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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坐在了床上,身子半倚在床头,她想起了上学时老师常常在他们耳边念叨的一句话,努力不一定成功,但是不努力一定不会成功。
他知不知道,为了他刚才的温柔,她又有的用心了。但是,对于他这种经常被男人惯着的男人,是不能一直顺着的,该生气的时候得生气,该撒娇的时候必须的撒娇,不然他永远觉得你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不把你的忍让当回事。
傅华年洗的很快,不一会儿就穿着浴袍出了浴室。刚一出来就看到他的太太正靠在床头,静静的看书,灯光柔和地打在她的面庞上,将她的面容晕染的更加醉人,撩动人的心扉。他心中微动,慢慢走过去,在她那边的床边上坐了下来,深深地注视着她。
锦瑟还是不说话,仍是淡然的看着书。
傅华年伸手在她眼前晃晃,想要吸引她的注意。看她还是不理,他干脆伸手想要去拿她捧在手中的书。
没成想锦瑟正好翻页,这书是刚买的新书,纸张锋利的很,一个用力划拉,顿时傅华年的手上就多了一个发白的长印记,紧接着鲜血开始往外冒。
锦瑟看到了那划痕,连忙拿了帕子捂了住,又从抽屉翻出一个创可贴,小心的贴在那伤口,面带关心的问:“要不要消一下毒,会不会感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刚才还没完全消气的,带着赌气的成分,翻页的力道也大了些,看那伤口还有些长,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没事,一点小事。”看她一脸关切着急的样子,傅华年赶紧按住她欲下楼找药箱的身子安慰她,看她还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用一只手轻抚她柔嫩的侧脸:“不生气了吧,嗯?”
“华年,答应我,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锦瑟黑如墨石的瞳眸中满含期许,等待着他的回答。
“恩,我答应你。”他俯身亲吻她的粉唇,温柔而多情。
别让我一个人悄悄难过,因为我要的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锦瑟很强有木有?!
新文打滚求包养。
、华年
傅华年嘴角微微上扬,看着锦瑟对着服务生一一说出各种吃食——羊肉、肥牛、米线、午餐肉种种;眼花缭乱;并不时地扭头问身边那个顾小姐的意见,认真思考的时候微微咬着粉唇;模样别提多诱人了。
他知道她是生气了;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也没给他摆脸色;可他就是看的出来,她看到虞舰很不高兴。原因他清楚的很,他那天晚上答应了她,而今却又变卦;自然是无法接受的。
那天之后他就让陈笙对虞舰说清楚了,该给她的就给,她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就当是这几年她的“付出”。
他是个商人,任何东西在他的心里都是有标价的。人也是一样,不过是价值的高低罢了。他用钱买乐子,交易完成,银货两讫,互不相欠。
有人说他凉薄,傅华年在心中冷笑,他要是对任何人都是圣母的态度,哪来的如今的傅氏?
这次来马场,本来是和几个朋友约好的,不知道是谁把消息透露给了虞舰,她就跟来了。估计大家还不知道实情,就将她带了来。马场又不是他的私人领地,她来就来了,他也没说什么。却不成想在这遇到了锦瑟,知道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他却也没有解释。有些事,他们夫妻回去说就好,没必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又想到锦瑟给她擦拭手的时候周围哥们的反应,知道他们是想多了,他们不知道,锦瑟完全是由于他的手上的那道伤痕才那样做的,其实早就没事了,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极为重视,这让他极为受用。心里不是不得意的,于是乎更加坦然地接受旁人那艳羡的目光。
等菜的间隙,顾桐突然神秘兮兮地对锦瑟道:“锦瑟,你知道吗?我姐和那个凤凰男离婚了。”
“真的?”锦瑟惊讶,据她所知,桐桐的这位堂姐当初不顾全家人的反对,执意要嫁给这个一无所有的凤凰男,并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一定能够幸福。没想到不到三年,两人就搞成了这样。
“对啊,我妈告诉我的,说是我大伯母都高兴坏了,说她终于开窍了。”顾桐当初也是反对大军中的一员,倒不是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而是两人的生活背景的巨大差异决定了他们的价值观注定不同,他的背后不止是他自己,还有他的所有家人,七大姑八大姨的,完全不是她姐这种千金小姐能够承受的,还是趁早分了好。
可是她姐却完全沉浸在爱情的美好童话里,完全听不进周围人的忠告,一头扎进了婚姻的坟墓。
“你不知道,我真的不敢想象,就连她老公那样的老实男人都会出轨,可见,天下的男人一般色。”顾桐把两人离婚的原因告诉锦瑟,压垮他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那个第三者。
“不会吧,看起来不像啊?”锦瑟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俩结婚的时候她还在国内,那个男人她也见过几次,不像是那样的人。
“那可难说,就算是他没那个胆子,也难保外面有的女人犯贱。”说到这儿,她陡然拔高了声线,确保对面的人均能听到:“现在的小三啊情儿啊什么的,不要脸的程度是我们难以想象的,有的还有自知之明,躲在不见光的角落就算了,有的呢却不知道丢人现眼这几个字是怎么写的,整天在人前招摇过市,估计是整容的时候医生弄错了,把一边脸上的脸皮贴错了位置,贴到了另一边上,结果就悲剧了,丑了不说,还一面不要脸,一面厚脸皮。”
锦瑟反应再慢也知道桐桐说这话的目的了,更何况她又是那样聪颖,前后一想就知道了她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堂姐了,就是为了“抛砖引玉”呢,虽然也不是什么好玉。
那边虞舰的脸都绿了,手上的指甲死命掐着手心,暗示自己镇定。傅华年已经明确地甩了她,不出一个星期,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圈子,到时候,她还在这混什么?更何况,人家到现在都没有指名道姓的骂她,若是她贸贸然站起来,岂不是自己承认了她就是那见不得光的情儿?因此她拼命压抑着,不能再惹他生气,她算是充分领教了他翻脸不认人的速度了,她必须抓紧时间弥补,说不定还会有转机。同时又死命地瞪着那个指桑骂槐的女人,希望她能停下来。
顾桐却毫不在意她的目光利剑,犹自对着锦瑟说着:“你知道我姐姐是怎么对付那个送上门的小三的吗?直接给了她俩大嘴巴,然后只说了一句话:你爸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没有生骨头?就算有我想也是贱骨头吧,既然你这么喜欢吃别人捡剩下的,那我就剩给你好了。说完就潇洒的转身走了,然后回家离婚。”
顾桐这一番连敲带大,席间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一个个的都下意识地去看傅华年的脸色,却见他没有丝毫表情,只是仍旧眉眼不动地喝着茶水,完全的置身事外。
临上菜的时候,锦瑟和顾桐一起去了洗手间。在里面,顾桐大笑:“你看到刚才那个女人的吃瘪的样子了吗?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锦瑟失笑,知道她是再为自己出头呢,不过仍是问她:“你怎么知道她……”
“是你老公身边的那个宁浩告诉我的。他还说了你们上次在店里的事儿,你那小姑子真是太给力了,你说我当时怎么不在啊,不然的话我们双剑合璧,一定当场让那个女人颜面扫地。”
“宁浩?”锦瑟疑惑,这俩人又是什么时候认识了?
“哦,前几天在路上遇到了,他带了我一段,无意中跟我提到的。”两人那次在傅宅见过一次,顾桐也没想到他还记得自己,居然能认出她来。
两人在这边闲聊,丝毫不知包房里此刻正上演着一场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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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两人出了包间的一瞬间,傅华年前一秒还称得上温和的脸色立刻就掼了下来,抬手就朝对面的墙上摔了一个描金的青花底小瓷碗,静默了有几秒钟,才沉声道:“说话前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这是最后一次提醒!”
众人早已被这番变故惊得不知所然,大家还没从那刚刚清脆刺耳的声响中回过神来,身边的宁浩他们却是一脸的波澜不惊,喜怒不形于色,这才是三哥的作风。
待到锦瑟两人回来的时候,顾桐立刻眼尖的发现了对面的不对劲,微微碰了碰锦瑟,示意她朝对面看。
刚才坐在对面的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在座的个人却仍是淡定的说笑着,仿佛没有人注意那个“消失”的人。
锦瑟转头对顾桐一笑,既然别人都不关心,那更不关她俩的事了,轻拍拍桐桐的手,告诉她不必在意。
接下来包房里的气氛一直很好,用餐完毕,又准备坐在一起搓麻,又邀锦瑟和顾桐一起玩,顾桐也不推辞,大方地坐在了其中一桌,又给锦瑟眨眨眼睛,悄悄对她说:“这是你老公想让你融入他的圈子呢,反正我们下午也没事,就坐下来玩玩呗,正好,让咱们姐俩好好给他们露两手,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说着,坐在了其中一桌。
锦瑟说她就不玩了,坐在边上看他们打就好。别人却都不干了,说这是嫂子不给面子呢。锦瑟忙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不太会打。没等她说完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立刻说,没事,三哥穷的就只剩钱了,您正好替他散散财。
几人还记着前几次被傅华年大杀四方的事呢,正好趁此打击一下三少的嚣张气焰,谁也不是缺那点钱,只不过老是一群人玩多没意思,换换人也是好的。
这下是没法推辞了,锦瑟只好上了麻将桌。
两圈下来,坐在锦瑟下手的章安杰坐不住了,带着怀疑的口气道:“嫂子,您以前真的不会玩?”这怎么看怎么不像啊,那手法,那姿势,完全就是常年玩牌的征兆啊。可是看这位三嫂柔柔弱弱安安静静的,不像是常年会在麻将桌上的人啊,完全不搭边儿。而且就这两圈下来,她都坐了三四庄了,连带明杠暗杠,简直是顺的不行了。
锦瑟拿麻将的姿势非常娴熟,码牌的时候就好像是将麻将在手中玩儿一样,轻巧的很,一看就是熟练的玩家。
她确实会玩儿,可是技术真的不是特别好的,至少在蒋家是这样。她的祖父特别喜欢赌博,并且在新加坡开设了一家赌场,家里也都是些喜欢玩的,锦瑟很小就看麻将了,因此也早就会打,只是不常上桌,技术自然是没家里其他人的好。
听他这么说,锦瑟也有些迷茫,只得不好意思的解释:“我只是说我不太会玩,没说不会打。”
好吧,桌上其余三人在心中默念,看来他们的标准不太一样,继续打牌。
有时候,麻将是需要运气的。运气好的时候,即使你的手牌再屎,也能很快的起到好牌往正地儿上钻;要是点背,就算你底牌再好,刚起下来就挺,也不见得会赢。
锦瑟就是这样认为的,今天她的运气出奇的好,大杀四方,三家全败,唯她一人赢钱,还数额不小。他们玩的是一万为嘴儿的,每圈还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下注,自然是数额巨大。
就这样还是锦瑟一局都没敢下注的呢,其实按她的手气,完全可以把把加注的,可她没有,不然赢得更多。
章安杰和梁文他们甘拜下风,直嚷着哪天一定要让嫂子再赏脸多打几圈给哥几个传授经验,不然就上门讨教了。
她打麻将的路数很怪,有的时候甚至专拣好牌打,弄得他们都有点摸不清路数,刚开始还以为是真的不会呢,后来慢慢明白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