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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伯伯们送来的各色礼物,直让人看花了眼。蒋友松还亲自给妹妹打电话以表心意,并一并转达了家人的祝福,听到锦瑟说顾桐以后也会常在京城,更加不用担心她一个人在那里寂寞了,两人说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转眼已经十一点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耽搁了,况且应该也没有什么人了,看着傅华年他们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锦瑟只好踱步到了傅华年的跟前,看着他依旧有些阴沉的脸色,迟疑着开口:
“华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闻言,傅华年抬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拉在自己身边坐下,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晚上早点回来,嗯?”
他几乎是要含住了她的耳垂儿,呼出的热气密密麻麻的扑在她的耳边,痒痒的,锦瑟的耳垂儿本就是敏感带,经他这么一弄霎时红了一大片,艳若桃花,看的傅华年身体一紧,几不自持。
锦瑟没想到他在这样多朋友面前对她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一时囧的不行,想站起身却又被他强有力的臂膀圈在怀里,看着大家暧昧的目光,锦瑟更是坐立难安。
看着她在怀中几不可闻的点头,傅华年这才放开了她,脸上带着些微笑意看着她和其他人打过招呼后和她的朋友一起离开。
“三哥,你真是太有福了,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真是羡慕死人啊!”锦瑟前脚出门,这帮人就开始在那各种羡慕嫉妒恨,自己怎么就没摊上这样的好事啊。
“就是,更何况家里的这位是这样的倾国倾城,难得的是‘善解人意’,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梁文刚才一直打量着两人,他们结婚后华年对她的冷淡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花边新闻更是层出不穷,却也没见这位千金小姐怎么样,完全置身事外,好似没事人一样,当真是让他们都暗自佩服的。
不由的又想起了自己家里的那位,要是他有一个月不回家的话,指定天天有连环催命Call在屁股后面追,家里的老爷子更会把他叫回家去一通训斥,唉,真是同人不同命。
“行了,下午不是还要去龙天广场看一下地况吗?先去吃饭吧。”说着,率先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这也是他刚才没有留下锦瑟的原因,龙天广场的土地权竞标在即,许多开发商都盯准了这块市内最大的地块,傅氏近年才进军地产界,如果能顺利拿下这块地,对傅氏以后在房地产的发展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直到出门坐在自己的跑车上,锦瑟的脸蛋仍是透着淡淡的粉色,顾桐促狭的笑她:“哟,都结婚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啊?国外不是很开放吗?喝了两年洋墨水的锦瑟宝贝怎么没有一点长进呢?”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去吃饭了,今天的天气有点燥,我们还是先去喝点什么好了。”锦瑟一边看着路况转动方向盘一边状似无意的说,满意的招来顾大小姐的高呼。
“什么,我都快饿死了,你还有心情去喝东西,我不管,反正礼物我是送过了,你这个寿星可不能没良心的不请客!”顾桐撅嘴抗议。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Finnz餐厅,怎么样?”锦瑟笑着挑眉问。
“太棒了,宝贝你真的是太好了!”说着,就要往驾驶座上的锦瑟扑。
锦瑟赶忙往一旁闪着身子:“打住打住,你那些撒娇的招式,还是留着回家对你的肖航哥哥用吧,我不吃你那一套的,而且我这个还算生手的司机可禁不住你这样的摇晃,万一一个不小心,我们俩可就倒霉了。”
“哎,说到这个,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顾桐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扭头问道。
“在国外的时候学的,已经两年了。”锦瑟淡淡道。
她在维也纳上学的时候,曾和同学一起去学的开车,平时是没有机会开的,只是当时觉得反正多学一点东西也是没有什么坏处的,就跟同学一起去了。没想到这么快有了“实战 ”的机会,哥哥给她买了一辆车,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平时在傅家也是有司机的,但是出入总是有些不方便的,例如她到街上去,就会吩咐司机先回家,等到她准备回去的时候,还要提前通知他,总之是极不方便的,现在有了代步的车子,以后也会自在许多。
待两人吃过饭后,顾桐又提议到某个景点溜一趟,权当是踏青了,反正两人也是多年没有到过京城了,过几天她也要到部门报到,到时候玩的机会就愈发少了,趁着现在好好放松一下,以便精力充沛的工作。
“你这次来京城,肖航都没陪你好好逛逛吗?”
“没有,最近啊,他们专案组忙的很,他还是新人,自然是要多多磨练的,整天不见他的人影,听说是有人写了封检举信,举报某上市公司走私,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他也不便对我说。”说到这个,顾桐就有些来气,自从她来到京城,和肖航见面的次数是寥寥无几,就连她刚下飞机,他也以工作忙为借口没来接机,有时候她都觉得他都不在乎自己了,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是她想太多,只希望以后他不忙的时候两人能恢复以前的甜蜜。
“对了,我们的新房装修的怎么样了?”两人前几天一起找了装修公司,又找了设计师设计房子,顾桐是个甩手掌柜,全权交给设计师负责,图纸给她过目就行。锦瑟却不行,那毕竟是她的家,她不想它被设计成毫无个性的样子,那样不就成了样板房嘛,所以她让设计师在自己大框架的想法下设计房子,中间有什么不满意的也会随时指出方便他们修改,虽然麻烦了点,可是慢工出细活,锦瑟觉得还是非常值得的。
“嗯,设计已经完工了,现在只差装修了,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不用再住酒店了,想想就觉得美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拥有自己的家呢。”顾桐满怀憧憬,恨不得立刻搬进去,省的再住在冷冰冰的酒店,没有一点家的感觉。
看着顾桐兴奋的模样,锦瑟的心中却有些苦涩,真好,没有束缚的感觉真好,自由的行走,畅快的生活,恣意的徜徉。
可是,嫁做他人妇,却将这一切都改变,即使没有人约束她的生活,没有人打乱她的计划,没有人影响她的习惯,可是到头来,终究添了无形纵横的牵绊。
即便有了自己的房子又如何?锦瑟清楚的知道,她能住进去的时日寥寥无几。她早已不是一个人,她是傅华年的妻子,是傅家的媳妇,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家族的脸面。
可她却没有退路,一丝一毫都没有。从盛世陷入危机那刻起,从爸爸请求她那刻起,从她答应嫁给傅华年那刻起,从傅华年以私人名义借给盛世七十个亿那刻起,她就再也没有了退路。曾经的曾经,过去的过去,也会慢慢的从记忆中抹去。
今生,谁许了谁的等待?来世,谁欠了谁的未来?
“桐桐,我们去兜兜风吧。”锦瑟提议,今天是她的生日,总该朝高兴的方面想才是。
“好啊。”顾桐附议,转念一想:“可是,这京城哪有什么好兜风的,又不像在憬城,在这儿太没意思了。”
“嗯,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保你满意,这是过程有点长,你可要坚持住哦。”锦瑟心中有了主意,觉得可行就说了出来。
“啊,距离这里很远吗?那我们要怎么去呀?”
“也不是很远,大概开车得一个多小时。”那个地方锦瑟两年前去的,不过那时候是从憬城出发,现在她也只是粗算了一下,并不太确定。
“那好吧,反正也没什么事,不过,万一晚上回来的晚了你老公不高兴,你可不要怪到我头上。”顾桐还记得临走时傅华年和锦瑟窃窃私语的样子,拿来揶揄她。
“知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行了吧,大小姐。”锦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拉着她上车。
“等一下,这次让我来开吧。”顾桐伸手朝她要车钥匙。
“你知道路吗?”锦瑟头也没回,径直上了驾驶座。
“哦,那倒是。”顾桐一脸懊恼的上了车。
锦瑟带她去的是鲁豫交界处的黄河之畔,奔腾不息,源远流长。
“天外挂飞川,骇浪生素幔。已过悬崖万仞山,犹有惊涛溅。溅不入春时,却把暖春唤。一任沧桑岁月多,尽在长河岸。”
“真是壮观,原来,跳进黄河洗不清这句话是有现实依据的。”顾桐趴在大桥的栏杆上,从上而下俯视着桥下奔流的河水,暗自惊叹。
转头看锦瑟,见她淡淡的注视着前方,风儿吹起她额角的鬓发,映照着落日的余晖,画面别样的美好。
“那当然了,它是我们的母亲河嘛。”锦瑟伸手往耳后掖了掖头发,微笑着说。
“想不想下去看看。”锦瑟提议。
“可以下去吗?”这个桥少说也得有十余米吧,她没看见哪里能下去啊。
“这个下面是大堤,我知道哪里可以到下面近距离的让你感受黄河,跟我来。”
自重逢以来,顾桐从未见锦瑟笑的这样恣意灿烂过,她总是淡淡的笑,却似乎夹杂着一丝忧伤,让人无可捉摸。此时不由受了她情绪的感染,露出开心的笑颜。
两人赤脚走在河滩上,肌肤感受着脚下的河水和泥土,分外满足。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的身上,将她们的身影拉的老长,这一刻,光与影形成了和谐的旋律,普奏出欢快的序曲。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是满课!
、婚戒
“桐桐,我们晚上在这儿吃晚饭吧,我知道这里有一家的鱼做的特别好吃。”锦瑟想起两年前和家人在这里吃饭的情景,一丝笑意浮上眉梢,柔和了面部容光。
没等顾桐回答,一阵欢快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顾桐掏出手机,接通电话。
“是谁啊?”锦瑟等她打完了电话问。
“是肖航,他说今晚有空,想约我吃晚饭。锦瑟,我不能和你一起了。”顾桐一脸为难,肖航平时工作大于一切,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提在一起吃饭了。有时候顾桐真想回到大学时代,无忧无虑,整天没心没肺的,两个人可以整天整天的腻在一起,一点都不嫌烦,哪怕是无事可做,只是静静的呆着,也是一种幸福。这次好不容易肖航有空,她实在不想推掉,就答应了。
“没事啦,我本来是想让你尝尝这里的鱼的,不过既然你有约会,那就没口福咯,没关系,下次我再带你过来。”锦瑟是真的为她开心。她和肖航自从在一起就一直感情很好,要不然桐桐也不可能独自一人不顾家人的意见跑到京城来工作,还不是因为肖航执意要回来,他是家中独子,肖家的根基又在这里,他是不可能留在憬城的,而顾桐又一心一意的要跟着他,顾家父母拗不过女儿,只得随她。
想到这儿,锦瑟心中叹了一口气,桐桐为爱情这样的义无反顾,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她太执着,一旦认定,就是多少匹马也拉不回来的性子。可是,男人这种生物,他稀罕你的时候你的一切都是好的,你黏着着他他觉得你是在乎他爱他,可是等到他弃你如敝履的时候,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错的,所以说,感情这种事是毫无道理的,只能说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青春期特别是恋爱中的女孩儿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和她爱的那个人永远幸福。可是,只有经过岁月的洗礼的她才会知道,幸福不过是爱对了人。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你们约在几点?”锦瑟抬腕看了看表问。
“八点。”
“那我们现在回去还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