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十年之前,对自己后面的人生做出一种改变,这将会导致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在那个未来中,我这个人肯定是要消失了,原本应该属于我的那个未来便已经完全不存在,接下来,我要走的是一个全新的时间,不会再跟那原本应该有的轨迹发生太多的交集。
纸上的文字,字里行间,我能看出来一种疲累很久之后的解脱感,再想着刚刚看过去的那些东西,说蓝香,说赵七九,还说道了小丫头跟家里,难不成,在原有的轨迹上,这些人都会相继出事么?还有提到的白玉京,难道说,我未来会在白玉京中听信某些人的话,从而给自己的未来埋下天大的祸事?如果真的是这样,也就能解释的通,对时间这种东西一向不感兴趣的我,为什么会忽然之间从十年之后回来一趟,就如那个我所说,他是想要改变一些东西,而我,却读出了那个我心中的颓然,还有一些死寂。
未来不可知,只能靠着一些蛛丝马迹般的线索,去靠着自己的大脑慢慢揣测,这工作量有点儿巨大,会涉及到许许多多的东西,就像是蝴蝶效应一样,也许今天的事情过后,明天的太阳都将因此而变得不同吧。
想了一会儿,再看看这个屋子中所有的东西,然后打开了书桌的抽屉,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把匕首。这东西,也不知道是原本就存在这里的,还是那个十年之后的我专门带回来放在这里的,但不管是什么样,这都不重要了。
把匕首别在腰上,我走到了西北方向的墙角,墙上有半个手心大小的黑白屏幕,旁边是一排数字按钮跟一个Y的确认键,我直接按了下去。
不同于华夏古时候的机关术,也没有什么轰隆隆的响声,只有一种小小的嗤啦声,不仔细听都不会听到。面前的墙壁静静的往后退去,听着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声,我走进了这个暗室里。
暗室同样很大,跟外面的屋子相比,空间不遑多让,但是这个暗室却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在地面上,还有很多的暗红色,是已经干涸了不知多少年的血迹。在暗室的正中央的一个玻璃箱里,静静的悬浮着一团闪烁着光芒的氤氲,那是一朵花的形状,这,应该就是那人花吧?
在玻璃箱的周围,同样摆放着不少的器具,不过,已经有很多的器具都毁坏了,好像是在争斗中的人为破坏,从尚还完好的少量器具上,我发现了很多应该称之为魔法纹路的东西,这是典型的西方魔法力量的纹路,跟华夏那种一眼看去都会觉得充满玄奥的东西比起来,这,显得有些过于简单了,不过也正是因为少了某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才会让人了解的更加明了吧?事关这种应该是牵扯到学术上的东西,很难说得清楚,究竟是华夏的好还是西方的这些东西更好,也许还有一种适应性的问题,没有最好的,只有更合适的。
一拳砸碎了玻璃箱,人花的氤氲好像都因此而变得沸腾了起来,就像是我此刻心中那种难以言喻的激动,这人花,也在激动着。我忽然有点感动,就好像,是一个人找回了自己已经遗失多年的东西,无比的亲近,又在这种亲近中,带着那么一些近乡情怯一样的畏怯。
我不知道过去的人花是什么样子,记忆的遗失,让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明了那些,我只能对着现在的人花,好好的观看好好的感触,真的是很熟悉呢,这是伴随我天生的,是一辈子都无法割舍下来的,除了我之外,谁也没办法真正夺走。
在我伸手去碰触这一朵泛着微微光滑的人花氤氲的时候,它从那种沸腾的状态中骤然平静,表现的有些抗拒好像不愿意让我去碰触,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它在喝问我,当时明明有办法保全它,为什么还要将它可以的丢弃,而既然丢了,又为什么还要再来找回来。
一番根本用语言就说不清楚的感觉,我们僵持在了这里,过了很长时间之后,我再伸手,它便好像是一个赌完气的孩子一样,哧溜一声钻进了我的指尖,然后,在那片生长着地花跟天花的冥冥世界中,又多了一朵十分完美的花朵,那张开的叶子,没有地花看起来那么温柔仿佛要抚平一切创伤,也不像天花看着那么霸道绝伦似乎要主宰一切,它就那么开在那里,散发着一种独有的气,那是一种关于人生不可侵犯的守则。
慢慢的,在那些花朵的中央,一个花骨朵从里面探了出来,花骨朵在花瓣的包裹中再次张开,给这地花添了一层很玄妙的感觉,同时,一个蜷缩着身体的闭目婴儿,出现在了人花的最中央,被一层层的花瓣包裹守护,它,才是人花最重要的一部分。
人花的婴儿仿佛初醒一样,慢慢睁开眼睛咿呀了一声,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只是这短短的一个动作,我带出了一种我之前根本就不敢想象的庞大能量。
婴儿侧目,它瞥到了生长在它旁边,还仍然处于混沌氤氲状态的天花,本来仿佛不谙世事只是单纯清澈的眸子,却骤然间爆发除了比天花更加霸道绝伦的气息,它从花朵的中央坐了起来,伸手一指天花,一种互相沟通的渠道,便在它跟天花之间形成,这完全是单方面的,它根本就连天花的意志都懒得去照顾,很霸道的就把自己跟天花联系了起来。
而旁边的地花,则显得温顺了很多,婴儿看向地花时候,跟看天花的眼神截然不同,没有了霸道,完全是一副十分友好的姿态,它好像是跟地花沟通了一阵,然后在地花允许的情况下,也跟地花建立起来了一种桥梁,将自己跟地花联系了起来。这个应该说是最后出现在我身上的人花,此刻,表现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新来者,它要比地花更像是那片冥冥中的主人。
我并不惊奇,在道理上这是一种十分正常的情况。绽放在我冥冥世界中的地花,它一直都表现得太过温婉,好似不管对什么都是一副老好人的姿态,这,不适合去协调或者住在什么。
而天花,它尚未成型,就总在不经意间彰显着自己霸道的一面,如果去当一个领头者或者协调者,同样不合适,而唯有人花,它进退得体,懂得强硬懂得温婉,这,当一个协调者或者领头者,再也合适不过了,只有这样,才能将我所有能动用的力量,用最协调最完美的方式发挥出现,避免了在可能的将来,出现的一种因为体内能量互相克制而损及我情况。
天理霸道不能容一物,地理温婉能纳一切,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而只有人花,它存在那里,便是一种底线一种坚持,也就是说,唯有人花,才真正意义上的拥有鉴别的能力。
都说天地人三花,以天花为首人花最弱,而在亲身接触了这些东西之后,我才明白,说出这些话的人是多么可笑多么无知,人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三花之首,一切人为本,天地辅之。
这也果然是在印证着一个道理,没有实践,就永远都没有发言权,不然,徒留笑柄。
人花蕴含着庞大的力量,在它于天地二花沟通到一起的时候,我忽然就明白过来了让我跟小黑布都迷惑万分,却始终都没有得到解答的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天地二花的绽放都长久不了?因为一直都少了这一朵人花,没有它居中协调,哪怕我控制的再小心,依然会无故用处很多多余的力量,而更重要的是,人花,本身就是三花力量的源泉,也只有它,才能长时间的提供天地二花能量让它们不断生长绽放。
从现在开始,动用天地二花的力量,便不再是奢侈的表现,我一转眼,变成了高富帅。
地花应该还有一种力量,我能肯定还有,但现在我却并不知道是什么,有些能力,必须得用出来才能知道,如果用不到,可能穷一生也都无法发现原来还有一种能力的存在。
看了一眼周围,此刻,我感觉自己的精气神已经完全达到了巅峰,头顶双肩,三朵花仿佛燃起了三团炙热的火焰,这,亦是人体的三把火。
人花回归,虽然那丢失的记忆还是没办法回来了,但我,还是莫名其妙的扑捉到了一些关于小时候的讯息,那是人花在被我丢弃时候刻录下来的一些想法,家里碰到的那些事情,以及小时候碰到的许许多多的麻烦,还有某次跟一个想度我入空门的大和尚的谈话,让我对这不同于常人的世界产生了彻底的厌倦,只想做一个平常人,安安静静的过完自己的一生。
第三百七十章 将改变进行下去
感受到这些,我苦笑了一声,也许真的是造化弄人,就算是再想要抛弃的东西,当命运到了一个节点的时候,依然会将那被你抛弃的送回你的手里,然后在背后推动着你让你继续去按照它的设定走下去。
命运的设定?我浑身悚然,如果一切都是命运设定的,那在我做出了某些改变的时候,它,会不会又想尽办法推动着我回到原有的人生轨迹上?就好像佛门的因果说,今日事,他时果,就算到最后没人来找你,那天地也会来找你偿了那份因果。
要是这样那就惨了!我心头蓦然,同时暗自发问,想与那个我穿过时间进行对话,“十年后的我,你,可曾想到这个问题了吗?”只是,这终究是没能实现,我还静静的站在这里,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也就是我,也许真的已经泯灭在了时间中。
看了一眼这个暗室中的一切,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上。在许多年前,有一群身具大能力的西方大师级人物聚集于此研究人花,最终因碰触了人花坚持的某种底线,人花暴怒,蛊惑了守护在这个地方的另外一群人互相屠杀,那是一种恐怖的场景,当时,死掉了不少有大能力大学识的人物,而最终,这个地方也变成了伯明翰古堡一处传说被魔鬼诅咒的禁忌之地,但凡是靠近这里想要研究人花的人,最后都发疯而死。但人花也因为那次的事情大受损伤,用了这将近二十年才堪堪恢复过来,毕竟,被它蛊惑的可不是一群没有反抗能力的普通人。
沉默着离开了暗室,墙壁在我走出来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自动靠前合拢,跟周围的墙壁融成一体,看不出半点不和谐的地方。我想了想,还是一拳砸在了这个电子锁上,将之毁掉。
靠近书桌,我提起狼毫笔沾了墨汁,在面前的纸张上恶趣味的写了一句话:过去的还在朝着这个时间不断前进的我,我来过这里了。未来的可能还会回来的我,你留的字我看到了,郑起桥。
时间这种东西,没法解释得清楚,华夏有古言,天地四方曰宇,古往今来曰宙。从字的结构上能看出一些古代先贤对时间的理解,盖上了由头,便是时间完美的终结。这,始终都是一种十分奇妙的东西,空间尚还有迹可循,而时间,能触摸到的这个门槛的人很少吧,也许那个显得有些疯癫的小爱同学窥探到了门径?但他留下的东西,能看懂的人几乎没有。
小黑布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已经沉默很长时间,现在变成青衣少年的模样站立在那里,也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皱着眉头的样子,我还真的不经常见到。
“我还以为你哑巴了。”我看着小黑布,戏谑的说了一句。这家伙平时绝对是个话唠,不过他沉默这么长时间,我没有半点不适应,反而觉得自己的耳根子清静了许多,归根结底,我还是一个喜欢安安静静的人,修一口静气而临危不变,这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这简直就不敢想象。”小黑布似乎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它根本就没有呼吸的必要,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