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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恒笑了笑,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违心的说道:“还不错。”
还不错?
果然这味觉还不同于普通人,
“来,喝点。”
好东西是不能独享的,得分享,要不就会养成自私自利的性格了。
“我又不是僵尸。”
不知乍的,在这儿看到这么一杯东西,她总觉得像是血液多点。还是新鲜那个,瞧,多稠呀,估计还没兑盐水的。
“嗯?”
某只非常人马上拉下脸来。
可是某女子还不知祸从口中,依然笑道:“你今天也累了,可得喝多点,补充补充。”
昏暗中,本是鲜红色的汁液却失去了光泽,显得极为暗淡,加上又浓又稠,还真有些像是血液。
凌天恒忽地觉得胃中一反,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也不知是谁说僵尸嗜血的,说只要一闻到半丁子血腥味,就会狂性大发,非要吸个饱才能停。素不知,其实他们并不是喜欢喝血,而是那种味道刺激了他们的神经,使得他们不得不大开杀戒。就好像牛,它们一见到红色的东西就会发狂一般。物物相克相生,鲜血便是克制他们的要命利器,而不是活命符。
“呃,你不喝,就算了。”
若要为难别人,首先就要为难自己,果真是损人不利己。
那边厢换了个人登台献唱,不再是那掏心掏肺、歇斯底里的呐喊,曲调一变倒有些使人伤感。
“想要对你说,不要离开我,风风雨雨都一起走过。孤单的时候,谁来陪伴我。还记得你许下的承诺。天上多少云飘过,地上多少故事成传说。天广阔,地广阔,天地痴心谁能明白我。风中多少花飘落,雨中多少往事成蹉跎。风婆娑,雨滂沱,风雨中你却离开我。想要对你说,不要离开我,风风雨雨都一起走过,孤单的时候,谁来陪伴我,还记得你许下的承诺。天上多少云飘过,地上多少故事成传说。天广阔,地广阔,天地痴心谁能明白我。风中多少花飘落,雨中多少往事成蹉跎。风婆娑,雨滂沱。风雨中你却离开我。风婆娑,雨滂沱,风雨中你却离开我……”
柔柔的旋律配上那略带沙哑的女声,虽然咬字不太清晰,倒莫名的使人平静下来,不再跟着刚才那发骚的家伙在疯唱什么“大家一起来,耶。”
一曲终了,虽然唱得不怎样,倒赢得了不少掌声,甚至还有人?大呼“再来一首”。看来唱歌那个美媚姿色还不错,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粉丝。
“回去吧。”凌天恒见进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此曲一完,不禁催促起来。
“嗯,好……不——”
差一点就上当了。
“我还没喝酒哩。”
余音绕耳,却没把她绕糊涂,她还记得来这儿的目的。
汗,果然是驱魔龙族的人,不受外界所影响,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所想所思所求。
凌天恒有点无奈,却又受不了她小孩般的“哀求”,只得再次妥协:“就喝一杯,喝完就走。”
“好。”
“说话算话。”
“行,但饮料不算。”
“那你……”
“我在这等你,快去快回。”
好孩子果然又再端端正正坐好了。
可是这一次,待“监护人”离开后,这个好孩子就不乖了。犹如是只胆怯的小鹿般,睁着黑溜溜的眼珠四处地张望,那脖子更是不安分伸得长长的,也不知要瞧什么。
“靓女,第一次来吗?”
就在她四处张望时,一个衣着端正的青年便走了过来礼貌的问,可是他说出的话,却给他的形象减了一半的分。
“嗯。”
怯怯的声音低低的应着,可是那双眼却是好奇地瞅着来人。
“嗤”,想是觉得不该笑出来,那裂开的嘴唇急急收了回来,差点没给那口牙嗑着,那青年赶紧干咳了一下,端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来,故意问:“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男……朋友?”茫然的目光往刚才某人离去的方向看过去,如同迷路的小羊。
“呃,咳咳,就是刚才那个男的。”
“啊,不是,不是。”那迟钝的神经给弹了下,终于有了反应,赶紧摇头摆手否认起来。
“哦,不是吗?”
“真的不是,他……我……我们在一块工作。”
“真的?”
“真的。”
那略带慌张的眼睛似乎并没有瞧到对方那半眯着的桃花眼像是喷了漆般光亮光亮地闪烁着,只是顾着端起诚实的样子来。
“好吧,看着你是个美女的份上,我信你。”
那张正儿八经的脸很大方的摆了出来,果然对上的是一副如释重负的娃娃脸。
就在这时,隔着几个位置处有人向着这边招手了。这人应了声,跟着问:“要不要过去一起玩。”仿佛怕吓着对方,又补充道:“我是在对面写字楼那工作的,刚收工,就过来这坐坐,那些都是我的同事。”
果然那个卡座里的人和他一般,装扮得都是正正经经,而且还有女的。
“这个……”
乖乖女瞧向那边,有些犹豫了。
“你不会是怕了吧,还是你说谎,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怕他骂呀。”
“我才不怕他呢。”仿佛给激到了,小绵羊一挺胸膛,大有拍着胸口的架势,“去就去。”
“那走吧。”
那桃花眼猛地又亮了亮,脸上依然保持着正儿八经的模样,可是那只手却有些不规矩了,边说还边抓过来。
这情景像极了大灰狼扑向小绵羊般,吓得座位上那个羊咩女惊呼着往后退,却撞向了靠背。
“嗤,咳咳——”看来还是心急了些,灰太狼马上就道歉了:“呃,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没——”
“那,来——嗯,请——”
规规矩矩的样子,就好像刚才不过是场意外。
所以,当凌天恒拿着调好的酒回来的时候,座位上已经不见了那个乖孩子。那双千年古井般的眸子莫名的起了变化,幽深的冷光静静地扫向四处。
乱目的耀光,吵杂的喧哗,刺鼻的气味……这些并不能妨碍他在这个乱糟糟的地方寻人。
“哟,帅哥,一个人吗,来跳支舞吧。”
深v的低胸露出背后的刺青,大开叉的长裙丝毫遮不住那修长的美︶腿,妖艳的女子倒贴上来,红唇如烈焰般迅速地凑了过来。
“走开。”
也不见有何动作,体内的气机一动,便将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给弹到一边去。
“哎哟哟。”
纵然他是怒,但也有着分寸,只将那女人甩到一旁的沙发去。可是那女人却像是给针扎了般,竟然捂着胸部嗔吟起来。那本来就开得很低的领口,给她自己一扯,就差直接露出某两点来。
“哎哟,帅哥,疼呀。”
可是凌天恒眼尾也没瞧过去,他的眼睛定定地盯着一处,双脚更是大步如飞冲了过去。
“别喝——”
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那个乖乖女给人哄了几句,竟然还真乖乖地喝了他们给的东西。
她刚才对他说过什么来的?
还保证,还说小学就会了。
他看着她手中那半杯饮料,脸色都变了。
“呵呵,原来酒是甜的。”
那个不知中计了的小丫头,竟然还冲着他笑,气得他一掌就将那杯东西打落在地,跟着还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摁下,边喝道:“吐出来”。
“唔——”
可怜的小绵羊,给掐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谁呀,敢来捣乱。”
那几个当然并不是什么正正经经的上班一族,他们知道若果以本来面目示人,羊儿并不一定会跟来的,所以他们都是乔装打扮一番,进来猎食的。至于他们当中那个女的,不过是一个披着长发、长得有些瘦的小子罢了。
这些人当然不会是什么善良之辈,没事的时候,他们会想着法子去惹事;那有事情发生呢,当然更要好好弄一番。
之前那个桃花眼样的大灰狼,此时已是原形毕露,他一把抓起桌上那个啤酒瓶二话不说就往凌天恒头上砸去。
好家伙,够狠的!
可惜却是砸错了人。
(ps:大战之前,先来些小战吧,纯当热身。)
第六十九章
这边凌天恒虽说还在照顾着人,但别忘了他是谁,千万军马中如入无人之境,这区区一个小混混又怎么放在眼内。只见他微微侧了侧身,连眼皮也不抬一下,脚跟猛地一碰旁边的沙发,膝盖再微微一磕,那上百斤重还坐着人的沙发竟向那人撞过去。
这地方本来就不大,那家伙本也是仗凶欺人,根本就是一副装出来的样子,根本就站不太稳。那沙发一撞上他的小腿,他的身子就歪了歪,那高举着的瓶子不知咋的,竟然没拿稳,直直落了下来。凌天恒脚尖一挑,踢中瓶身,直往那人身上飞去。
“噗”地闷闷一声,酒瓶先是击中他的小腹,而就在他觉痛去捂住肚子的时候,那瓶子竟然余势未尽,借着软棉棉的肚皮反弹出来,“啪”的一下,竟然将他的手腕打了个响亮,也不知骨头断没断,反正是无力地垂下了。
“啊,杀人啦。”
也不知是见到那家伙躺在地上不会动,还是想招多些人来对付凌天恒,那伙人竟然大喊大叫起来,还顺手抓起身边的东西乱摔。
杯碟乱飞,那里面的食物自然不会好好呆在那儿,毫无意外也掉了出来。如果凌天恒给这些东西砸中,或是沾上,那他还真要回去古墓重修千年了。只听得他冷哼一声,一起脚就将那沙发掀翻,直撞得那些人统统倒地,张开嘴来呼爹喊娘,身上毫无疑问给滚了一堆杂质。
这边厢才一有动静,那边酒吧里的安保人员已匆匆赶来。他们倒不怕有人闹事,就怕你们闹不起,最好就狠狠地砸,砸坏了就最好。只要有人肯赔就成了。
而他俩很显然就是那些人眼中的冤大头,只要逮着了,要多少赔偿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可惜的是,他们找错对象了。
昏暗中也不知打哪来了一窝人,黑压压的一片,大有蚁多咬死象的架势。高举着的手上握的也不知挥舞的是锅铲还是铁棒,嘴里嚷嚷的乱喊着,听不清楚叫的是什么,但想来应该是什么“抓住他们”、“别跑,站住”之类的话了。
哇塞,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打群架?
某只小绵羊突然兴奋起来,挣扎着要摆脱某狼爪。
“哎呀,放手啦。”
敢情她也想去趁乱干一架,只可惜给人挟住施展不开来。
人头涌动,四周都有人,凌天恒心中虽有怒火,但是他并不想去伤人,更何况身边更有个急切需要处理的“病号”。当那些家伙咧嘴喊痛的时候,他已迅速揽住她,半拖半搂地护住她离开。不过他好像有些慌不择路了,只瞅着人少的地方去,没想到却不是出路。
“喂,去哪呀。”
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看到的前面却是走廊的尽头,她实在不知他拖住她究竟要往哪跑?
身后是乱嚷嚷的喊声,想必会有人看到他们往这边来的,然后就很快会追上来,那之后当然是大干一场了。
她的双眼瞬地亮了起来,张开嘴就喊:“喂,我们在这。”
一旁的凌天恒正盯着两边的门打量着,考虑着该进哪间,猛地听她一喊,不禁一惊,手掌一翻,捂住了她的嘴,手臂再一加力,强拥着她,把身一侧,撞开旁边的门进了去,并起脚一踢,关上,顺手反锁上。
一连串的动作也不过是一眨眼,自燕若梦出声喊起,至那边的人隐约听到赶来,看到的不过是空无一人的走廊,两旁是紧关着的门。而叩开一间反锁着门的,换来的是一个没穿上衣,下半身围着条毯子的男人的一连串漫骂。那些人只好去搜索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