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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问情-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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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话音一落,禅杖顺势往身边划了个圈,金光闪过,倒下了一地黑衣。

“嘶嘶嘶”余音仍响,却不见了那一片的怪物。

“若不想当尼姑,就赶快离开这儿找个人嫁了。”了空忽地抓起她的手,侧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你就这么不想我陪你吗?”

“不需要。”手腕一使力,将她托起,掷了出去。

黄芒划动,黑雾升起,刚才还是黑压压的一堆腐尸顿时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地的长袍。

了空轻抚着禅杖,瞧向江涛,嘴角含着笑,道:“到你了,江董事长。”

二十年前,他一根长枪横扫天下妖邪;二十年后,他仍是持着这根枪杆子再战邪魔。不同的是当年那染满邪血的枪头给换掉了。

“老朋友,又到了你表现的时候喽。”

天惭惭发白,却又不见那带给人朝气的曙光,一块淡灰色的浮云在头上飘动着。哎,看来这个早晨可不是什么好天气。

“出来吧。”该来的还是来了,怎么躲也躲不开。

淡雾逐渐汇成了个人形,白色的纱裙轻轻飘起,带来的是无尽的杀气。

没有了往昔的娴静柔弱,也没有了强忍的妒意,有的只是那满腔的恨意。

是仇恨,深深的仇恨!

燕若梦瞧着她,并没有被她吓着,只是觉得奇怪。奇怪她怎么才一会功夫就变成这样了,难道是因为刚才被自己逃脱吗?可是自己若是走了,对她岂非更好?

“你这是……”

“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燕若梦一怔,暗想这夜小昭什么时候有女儿了,怎么就没有听说过。

忽地眼前骤变,不再是密林深处,而是一个暗暗的地下停车场。一辆跑车似是失了控般在其它车辆间穿来插去,也不知撞飞了多少辆车,引起了多少次爆炸。一团白雾自远而近尾随着那辆跑车,其间似乎还发出了几道奇异的光芒。

车门打开,只见有两个人分别从左右两边扑出,跟着跑车发出火光,四散开来。

人往两旁滚去,熄灭了身上的火球。但是那一团白雾并没有停止追击,反而往其中一人而去。那人给抛了起来,落下在地上滚了几滚。变化就在这时开始,原本黑色的衣裤变成了月牙白的西服,而她也变了个样子。

白雾骤然化开,现出个人形,似是瞧着地上那人,可没听那人道出一声,跟着一个闪身,往另一边滚出车的那人拍去一掌。

掌并没有拍中那人,因为一条白影闪至他的身前,替他挨了这一掌。

鲜血喷洒,两人一同倒飞开去。去势尽,两人又一同倒下地,而白雾化作的人形随之赶至,再次举起了手掌。

同是倒在地上的两人,那身着月牙白西服的女子猛地一坐起来,张开手臂护在另一个人身前,双眉皱得可以打个结,嘴角还挂着一道血痕,可是那颤动的双唇边,吐出的分明就是:“别杀他。”

墨黑似是被灌了奶油般打着旋转,眼前那烈火熊熊的血腥景象消失不见,换上的仍是自己身处的密林。燕若梦扭头看向夜小昭,脱口道:“佘小婵是你的女儿?”

“是。”

“那她的父亲是……”话才说出来,又住了。因为燕若梦知道,夜小昭的女儿的父亲只会是一个人,那就是周郅斌。但是他们二人的年龄也差不多呀,这怎么可能!但若不是他,又能会是谁?

“我冰封了她千年,才找得方法,使她可以化身为人,不用做妖了。是你,是你,破坏了这一切。你,燕若梦,不单抢了我的男人,还害死了我的女儿。都是你——”想起当初悲痛他的离逝,为了与他再续前缘,她听从江一山的指点,狠心将刚出世的女儿置于虚空幻境以阻援她的成长。没想到,最后竟害了她的性命。越想,夜小昭就越是激动,怒气灌满了周身,本是束起的秀发蓦地散开,乌黑的长发也化作了根根银丝,白晳的俏脸越是显得发白,是宣纸一般的白里透光。

五指张开,鹰爪般的锐利紧紧掐住了对方的咽喉。只要她轻轻一拧,一切破坏她幸福的,就不再存在。

第五十章

有人说在学校读书十年,也不如在社会上工作一年。在军校里学的急救技术,到头来却一点也用不上。屠峻毅呆呆地看着怀中的佘小婵,看着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就人类的角度来说,这是生命将要逝去的迹象。可她是妖,会不会不一样呢。

火舌吞吐,似要将万物卷进它的肚子里去。若果可以,不如将他二人都熔了吧,生既不能在一起,那死后一切烟消,总能化解一切恩怨。

火神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心声,渐渐向他们逼近,热浪灼得他连眼睛都快睁不开,可是他仍要撑得大大的。再不看,以后恐怕就再没机会了。

“就这样放弃了吗?”

恍惚之间好像听到了什么,屠峻毅茫然不知抬头,幻听,这肯定是幻听。

近了,逐渐近了。仿佛自火光中走出的暗影缓缓俯低身,手拂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像,真的很像,以前从来也没去留意,因为心里面、眼里面只能存在一个人,其余皆不见。

“……她会死得很惨。”

“不,不可以。”原本的冷清忽的变得不淡定。

“当你让她去做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后果。”

“不会的,不行,她不可以有事的。”

“她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不相信这个只在乎他的人会对他人另眼相看,何况还是名女子。

“我的——女儿。”那一张本是优雅从容的脸,逐渐开始了慌乱。

我的女儿!

她的女儿?那会不会也会是他的女儿?他什么时候有了女儿的?他怎么不知道。就算是有,他也只是希望能和那个她有个女儿,而不是这个她。可为什么结局却是这样?难道一切真的是注定了吗?

本是十指紧扣,却有一只终于还是无力垂下。是不是代表就这样结束了,完了,那他是不是可以不用承认,可以重新开始?

一连串的爆炸引起的火头最终还是在这个特殊的地方止了下来,这不是油公司,也不是乙烯厂,这是全岛最神秘的单位,人非人,楼也并不普通。区区之火焰又焉能起到什么作用,不过是给火头周边带来一些烧过的痕迹罢了,而且很快就会连痕迹也不会留下。

火一熄,眼前又恢复了往常的灰暗,隐隐只有旁边几十步一盏的半好半坏的感应灯发出的微弱亮光。

渐渐的,渐渐的,只觉得眼前越来越亮,久居黑暗,忽的出现的光是那么的耀眼,而且还是很亮很亮的,却又不觉得刺痛。

各自悲痛的二人把目光移往亮光之处,只见一颗圆圆的似是珠子的红色光点正处在佘小婵的心口旁边,将上面遮羞的衣物还有护身的胸骨照得像透明一般,却见那红点逐渐与旁边那已破损的心脏靠去,所过之处那重伤的裂痕一点点修复。

相传远古时期的一场水灾使世间重回洪荒,陆上的生物包括人类都难逃此劫,不是给淹死,就是给卷进水中成为水族的美餐。可是有一小部分人却在水中活了下来,他们用上古的秘术改变了体质、形态成为了水族,自称为鲛人。然而向来自负高傲的人性心理并未泯灭,不服于水中霸主——龙,之后两族为了争水中老大的地位打了起来。也不知打了多少次,最终以寡敌众的鲛人以失败而告终,退出了那场争霸之战,而鲛人也因秘术的失效而逐渐变样。据说鲛人的最后一位王后,看着族人的变异,伤心欲绝,觉得自己当初没有劝谏好鲛王应与其他水族和平相处是她的失职,临死前流下血泪。龙王见她知悔,特许鲛人可于水中生存,但须褪去人身化为鱼形才可。

据传在东海龙宫宝库中有一样宝物,名唤鲛雪珠,就是那位鲛后的血泪所化。此物不仅可以延龄美颜,而且还可以生死人活白骨,凡人若得到它,除了能一步登仙,基本上和神仙并无差别。传言毕竟过甚,但是却因那为悔过、责己的血泪,所以天帝特赋予其神力,若凡人得之,如有过错且醒悟者,赐其一次重生,相当于就是世人求之不得却又想求的后悔药了。

莫非在佘小婵体内那颗就是那传说中的鲛雪珠吗?难道当年夜小昭就是用此物来阻缓她的成长?不过刚才鲛雪珠上那逐渐隐褪的奇异图案倒像某种封印。听说千年前鲛雪珠曾于世间现世,后又不闻踪迹,难不成是给封印起来了,而且还是藏在了佘小婵的体内。可刚才那封印,怎么看着是那么的眼熟,倒像是驱魔洛家那专属的印记!

会是她干的吗?难道她早已知道?

背后抵着的是两人才环抱得的大树,隐隐听到“啪啦啦”之声,想来是刚才夜小昭推着她撞上去那道震力所至。若然不是身着龙族特制的软心甲,此时的她就算没有当场腰折,也口吐鲜血。

和所有被人掐着喉咙,但双手仍空闲的人一样,能活动的双手条件反射地紧抓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明知将其弄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仍是不自觉地要这样做,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不想死的人仍是要做最后的一拼。

“为什么要与我争他?千年前是这样,三千年前也是这样,就算是现在,你们再世为人,你仍是要将他从我身边夺走。”

喉间的力度陡然增加,燕若梦只觉得呼吸困难,手也渐渐从对方的腕间滑下。原来没有法力,她真的什么人也对付不了,更甭提是拥有几千年修为的妖。

难道就要这样死掉吗?好不容易才盗回御龙冠,她还有好多事要做。她要以御龙完召唤神龙,她要助洛家摆脱几千年来那所谓的使命,她要阻止江一山疯狂的行为,她还要……那不敢想,不敢提的。手垂到了胸前,感应不到心跳,却碰到一样圆圆的东西,贴着胸口感觉有点凉。

“……这是我根据你原来那套设备而改的通讯器,还可以吧……比你原来那个方便。呃,是小点。噢,不是,是好用……”

“那也得两个人用才叫通讯吧。”

一根红色的绳子在眼前闪着。

“天恒,天恒,你在哪里?”心底里失控地大声喊着,可是神识却逐渐消散。

第五十一章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月圆月缺,月盈月余。月球是圆的,可是月亮却不是常圆,至少在地球上看去,不是。

月圆之夜,香山不再发光。月缺之夜,香山也不发光。自七夕之后,山中那举世无双的奇光再也不现。没有了奇光,此山不再是奇山。可月仍在,所谓的人月两团圆,人又在何处?

手掠过古琴,拔出石缝中长出来的乱草,手指不自觉编了起来,没几下功夫还真编了个麻花。很简单,不难呀,为什么她却说不会?

“以后我天天帮你梳辫子可好。”

七夕那晚的情景再现心头,凌天恒苦笑了下,还天天呢,结果一天都没有,是自己多想了。

草绳自指间滑下,落在琴弦上,却未能擦出个音。他一把推开古琴欲站起来,可坐了那么久,脚都麻了,一个踉跄险些向前扑去。

老了,真的是老了,连站也站不稳了。他自嘲了一下,手一伸,夺过一旁的酒葫芦,咬开瓶嘴,就着瓶口往嘴里灌去。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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