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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现在也没有资格命令你了,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还是我的顶头上司。”珍妮大姐头的语气尽量放得平和,对我劝解到。
而我心中却有一股无法发泄的情绪在盘旋。。。即便是相距这样近了,她也不愿意见我吗?为什么?难道魏朝雨的恨,她已经知道了吗?
“承一。”师父叹息了一声,忍不住又叫了我一声。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看着师父和珍妮大姐头,问到:“什么顶头上司?为什么不要随便去打扰他人?开始准备什么了?”
“这一些,等下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你走出这洞穴以后,身子实在太过虚弱,而且灵魂的情况也很乱。。。所以,在你晕倒的时候,我们都不敢轻易的移动你,说到底,你现在还在地下洞穴。”师父这样对我解释了一句,说话间,又点上了他那杆旱烟。
他的容颜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有些憔悴的样子。。。而双眼也透着说不出来的疲惫。。。想是我在走地下洞穴这些天,他可能一刻也没有得以放松。
我想着有些惭愧,忍着虚弱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珍妮大姐头喝着她的酒壶,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师父。”我忽然就趴在了他的腿上,按说,我这么大个男人了,根本不应该有这种女孩子和小孩子才有的动作。。。但是在此刻,就是忍不住这种情感的流露。
想在小时候,每当我闯祸了,被师父收拾了。。。但是,夜里,却常常看见他守在我床边,看看我有没有被他揍伤的时候,我醒来就常常是这样的动作。
半是撒娇,半是依赖。。。到如今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弥漫在其中。。。我虽然走洞穴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总是明白,接下来不久以后,怕是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这样安静的日子怕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而那个时候,谁也不能保证就平安无事的度过。。。毕竟我们面对的是纠结起来的一大股大势力。。。有和师祖同辈的吴天,有强大的让人看不透的杨晟。。。还有一个神秘的命卜二脉的存在。。。所以,这样亲热也怕是有一次就少一次了。
我不想压制自己的情感,我总觉得面对师父,面对父母。。。我永远都有孩子纯真的那一面,我又何必再去压抑自己的情感?
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父母。。我的鼻子有些发酸,因为事情的特殊性,我没办法在大战以前和他们道别,守着他们哪怕一个小时。。。所以,趴在师父的腿上,我有些难过了。
“怎么了?承一?”我忽如其来的‘亲热’,让师父倒略微有些不适应。。。他犹豫了一下,但到底还是把他粗糙的手放在了我的头上,就如小时候那样,摸了摸我的头发。
“没怎么,我就是想这样。。。我出来的时候,就想着如雪了,没想到师父为我这么担心,心里难受。”我说的很直接,但是没有说我也很想父母的事情,我怕在大战之前,还念着这些。。。我会少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傻孩子。。。看看,都30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师父有些尴尬,看了一眼珍妮大姐头。
珍妮大姐头毫不在意的吞了一口酒,说到:“修者本该至情至性,这是我的道。。。我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对的。让他赖着你吧。。。未来的日子谁能看得清楚?现在赖着,对爱的人就使劲爱,将来也不遗憾。”
说着这话,珍妮大姐头的声音仿佛有些落寞。。。昏暗的烛光照着她的剪影,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我忽然很好奇,我的身体是师祖的残魂带着走出来的。。。从师父和珍妮大姐头的话中,我也知道,他们知道最后出来的是‘师祖’,而并非是我。。。那么师祖和珍妮大姐头再见,师祖又对珍妮大姐头说了什么?
我的记忆很凌乱,这部分可说是没有。。。这样想着,我忍不住了,我问师父:“师祖出来的时候说了什么?”
“呵呵。。。他对我说‘立淳儿,我出来了。。。承一很不错,很不错。’”说这话的时候,师父脸上忍不住洋溢着骄傲的神情。。。毕竟师祖赞美我,而我是他的徒弟。
“那。。。那师祖没对珍妮姐说什么吗?”珍妮姐就在这里,我知道不好问,但偏偏就是忍不住。
“咳。。。”师父忍不住拍了我一下,大概是指责我没大没小。。。但是,珍妮姐在这个时候却收起了酒壶,走到了门前,说到:“承一既然醒了,那么就该叫他们进来了。。。你们要说什么抓紧时间吧。对于我来说,人前人后,自然是不怕说的。。。能拥有想要的人,一直以来都是最重要的,人言,对于我来说,就是个屁。”
说完,珍妮大姐头推开了这个有些昏暗的房间门。。。而在门外,也是一片黑暗,就像最深沉的夜。
“快,珍妮姐那意思就是让你说。。。她在乎的只是师祖的态度,你快说啊,师父。”珍妮姐一走,我就少了许多顾忌。。。虽然,相对来说,我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但都没有这个来的重要。
毕竟这段纠缠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爱恋。。。再重逢时,会有什么样的对话,我实在好奇。
师父抓抓头。。也是一副很唏嘘的样子,说到:“你师祖自然是看见了珍妮,也明白在那一刻,珍妮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就对珍妮说了一句话‘早知道你在这里,我应该更快一些出来的’。”
这是什么话?我有些愣住了。。。但仔细一想这话里的意思,我却发现,这其中包含的情谊不是一点点。。。在危险之中,还想早点儿出来见到她,说明师祖对珍妮大姐头的感情也从来没有忘记过。。。甚至还有很浓厚的情谊。。。但,又为什么如此?
我越来越搞不懂我们老李一脉的男人,可能我连我自己也是搞不清楚的吧。。。这样想着,我又忍不住问了师父一句:“那珍妮大姐头又说了什么?”
“她说‘我等了你很久,很久。。。我是最相信你还会出现的那个人,我只要空闲下来的时候,脑中就想的是,再见你的时候,我要怎么骂你,甚至对你动手。。。然后又会纠结会不会舍不得?如今见到了,我发现我只是我很想哭。。。你不是很了不起吗?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师父一字一句的给我还原了珍妮大姐头说的话。
如果非要说明这话里背后的心酸。。。恐怕是千言万语都不能说尽的吧?
“那然后呢?”就和所有人一样。。。听到一段感情的重逢,总是忍不住想知道的再多一些。
“有什么然后?就看见你师祖对着珍妮姐笑了一下。。。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然后就昏倒了。”师父简单的说了一句,还想说些什么,却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从外面那仿佛无尽的黑暗中,走进来了几个人。。。
待到这几个人都进屋以后,我才看清楚来人都是雪山一脉的人,其中就包括那个最高洞穴中出来的,陪同我师父一起在地下等我的——掌门,或许应该叫掌门?
进来的雪山一脉的人都穿着雪山一脉独有的白麻长袍,除了珍妮姐是一个异类。。。不过这一次她倒是没有COS什么形象,只是穿的比较时尚火爆就是了。
而来人中,除了珍妮姐和那个掌门,我是一个人都不认得,只是看出来进来的所有人中脸上都带着疲惫的神色。
但就算疲惫,也不能掩盖这一群人强大的气场。。。。这是一群非常厉害的强者,就算不是个个都是珍妮大姐头那种顶级强者那一类的,也不是我和师父在平常的状态下能比的。
之所以说平常的状态,因为我已经认同了一点,那就是我和师父是‘怪物’,总是在看似绝境的局面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力量。
看着这么一群人进来,我做为小辈,自然也是要有礼节的。。。我虽然虚弱,但是站起来还是没有问题的,这样想着。。。我又怎么好再赖着师父,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四处找着鞋子,就准备站起来。
但就在我还在找着鞋子里,这群人,就包括珍妮大姐头在内,竟然齐齐的朝着我一拜。。。然后整齐的对着我喊了一声:“掌门。”
“啊?”我兀自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愣住了,连一向厚脸皮的师父面对这个阵仗也有些不好意思,喃喃的说到:“刚才你们才用自己的力量救了承一,怎么。。。。”
是这些人救了我?怪不得我从洞穴中出来,如此虚弱混乱的情况,到如今感觉也没过多久,就能醒来。。。出了身体还有些虚以外,竟然没有大碍了。
“敲破祈愿鼓,能从雪山一脉地下洞穴中走出的人,就是雪山一脉的主人。。。也就是雪山一脉真正的掌门。就算老夫也只能是副掌门,在没有真正主人的情况下,代为管理雪山一脉。只要是雪山一脉的主人,每一句话,雪山一脉的每一个人就算赴汤蹈火也必须做到。这就是祖训。不用把我们救命之恩记挂在心上,从走出地下洞穴那一刻,承一就是雪山一脉的主人,我等尽当尽全力救治,而雪山一脉的资源,也当毫不保留的用在掌门身上。我等期待掌门带领我雪山一脉,再次走向不同的高度和巅峰。”说完这番话以后,之前那个掌门对着我的神色更加的恭敬,似乎弯腰也弯的更低了一些。
“我等期待掌门带领我雪山一脉,再次走向不同的高度和巅峰。”结果,他的话刚落音,其它的雪山一脉的人也是这样说了同一句话,也同时把腰弯的更低了一些。
这些我和师父彻底的愣在了当场。。。其实,说到底,我根本就没有想要当什么雪山一脉的主人,我的想法简单之极,就是希望这一次和杨晟避免不了的战斗,能够获得雪山一脉的支持,然后能够压制其它的势力罢了。
再说,我一个修为悠闲,在修者中还算年纪很轻的小子,又何德何能带领雪山一脉走向另外一个巅峰?那不是扯淡吗?我只是有些愧疚的想,一番大战过后,雪山一脉怕是要削弱不少,那。。。。
这样想着,我赶紧抬头,也顾不上穿鞋,去一个个的拉那些雪山一脉的长老起来。。。无奈他们根本就不动,我很急的辩解到:“我敲破祈愿骨只是一个意外,其实我。。。。”
“承一。”这个时候珍妮大姐头站直了身体,带着一些严厉的看着我,然后再次摸出她的酒壶喝了一口酒。
对于珍妮大姐头我是十分敬重的,她用这样的样子看着我,说明是有很郑重的话要对我说,我哪里还敢做别的事情,立刻用同样郑重的态度看着珍妮大姐头。
“呼。。。”喝了一口酒的珍妮大姐头长舒了一口气,这才对我说到:“承一,你就不要在推脱什么了。你以为雪山一脉如此大的一个隐世门派,会把自己的命运当做是儿戏,通过儿戏的方式再交到一个不可靠的手中吗?你可还记得山门里的那三座雕像?”
珍妮大姐头看着我,态度越来越严肃。
山门里的三座雕像,我怎么可能不记得?怕是每一个来过雪山一脉的人,都会印象深刻吧。。。两道一僧,尽管只是三座雕像,那磅礴大气的威严模样,自然融合的潇洒动作是那么的逼真,仅仅只是从三座雕像上,你就能感觉到一种力量。。。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接近天地的力量。
而在珍妮大姐头的话中,我想起了那三座雕像。。。忽然又想起了在洞穴中的一件事情,立刻转身在我睡的床上翻找起来。。。还好,那一把我进入洞穴之前那个守洞老人给我的铜钱剑还在床上。
我从床上抓起了那把铜钱剑,递到了珍妮大姐头面前,有些激动的说到:“三座雕像,其中有一个在铜钱剑里。他才是雪山一脉真正的主人之一吧。”
我刚说完这句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