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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镶玉:“小姑娘知道得挺多。是这样。今年呢,正是二十年一次的选盟主大会召开的日子。就在半个月过后,我们家莫小财呢虽然年纪小,但身份却是衡山派的掌门,可她的武功……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呢,就想委托你们做为小财的跟班陪她一起去参加五岳会盟,既保护她,又给她刷高点儿逼格,提高点儿排场。”
荣绿湖:“就我们三个人?”
人太少,哪有排场可言?
“你们有朋友吗?把你们的朋友都叫上吧,人越多越好!”老板娘有些肉痛地说着,“报酬不会少给你们的。”
“成交!”荣绿湖高兴地道,终于能放心地吃大餐了。
吃过饭,三个人没有回房间休息,坐在大厅的角落盯着客栈的大门。过了半天时间,终于等来了他们要等的人。
一个身穿黑斗篷骑着一匹黑马的人在客栈门口停下,将黑马丢给展白堂,径自走进客栈。
黑衣服人走进大门后脱下斗篷,众人看清楚了他的长相。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黑腰带,黑马靴,黑色的小牛皮手套,手里紧握着黑色的长鞭,只有一张脸是苍白的,苍白得可怕。从侧面望过去,只见他鼻梁削直,薄薄的嘴唇紧闭着,显示出他的坚强、冷酷。他眉梢上扬,漆黑的眉毛下是一双深沉的眼睛,深沉得瞧不见底,没有人能瞧得出他的心事。这张脸几乎是完美的,这少年整个人都几乎找不出丝毫缺陷,这种奇异的“完美”,竟完美得令人可怕。
少年坐到靠墙的一边的桌子旁,对迎上来的老板娘道:“来一碗汤面,几个小菜。”
“您要什么小菜?要几样?”
“随便。”少年不耐烦地挥挥手,将老板娘赶走了。
“黑珍珠姑娘!”荣绿湖带着两小走到黑珍珠身边。
黑珍珠没想到这么个小店中竟然有人认识自己,握紧了鞭子,戒备而怀有敌意地瞪着荣绿湖:“你是什么人?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荣绿湖坐到黑珍珠的对面,两个小的自觉站在她身后:“我叫绿湖,这是我的同伴小溪和小琮,我们都是外来者。之所以会认出你,是因为大漠明珠的装扮和武器都很显眼,你斗篷里的飞骆驼代表着‘沙漠之王’,而且我们知道你肯定会为了寻找你父亲的消息前来中原。”
黑珍珠双眼一亮:“你知道我要找我父亲,你知道我父亲的下落?”
荣绿湖点点头:“听说你父亲失踪前接到一封信,能给我看看那封信的内容吗?”
黑珍珠瞪着荣绿湖,半天,从兜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荣绿湖。
荣绿湖取出信纸展开观看,信上写的是:“一别多年,念君丰采,必定更胜往昔,妾身却已憔悴多矣,今更陷于困境之中,盼君念及旧情,来施援手,君若不来,妾惟死而已。”下面的署名,是个“素”字。
系统提醒任务完成了三分之一,荣绿湖心中开心,表面则做出一副惋惜的表情将信还给黑珍珠。
“你现在可以说我父亲的下落了吧?”黑珍珠冷声说道。
荣绿湖叹了口气:“小王爷,节哀。”
黑珍珠的瞳孔剧烈收缩:“你什么意思?”
“我在海上发现令尊的尸体。”荣绿湖将发现尸体的经过告诉黑珍珠,“你若想带令尊的尸身回大漠安葬,可去南海城找叶辛。”
叶辛是城主的管家。
黑珍珠紧紧地咬住下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好一会儿,沉声问道:“你可知道凶手是谁?”
荣绿湖才不会告诉黑珍珠影响剧情,又没有奖励可拿:“楚停香正在追查这件事情,你可以去问他。”
“楚停香?他也来了?”黑珍珠对楚停香很有好感,听到楚停香的名字,苍白的脸上飞过一抹桃红。她掏出一块木牌丢给荣绿湖,“这块飞骆驼令送给你,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到大漠后可凭着飞骆驼令找我的手下索求报酬。”
意外收获啊!荣绿湖高兴地收起飞骆驼令。老板娘端着面条和小菜走了过来,黑珍珠飞快地吃完食物,丢下一块银子离开了。她原本计划住在同福客栈的,不过她现在急着找楚停香了。
一条窄路蜿蜒通向山上,一边是峭壁万仞,一边是危崖百丈,景物虽幽绝,形势却也险极。突听流水之声,远远传来,前面又有道断崖,崖下游流奔涌,飞珠溅玉,两边宽隔十余丈,只有条石梁相连。走过石梁,山势已尽,林木掩映,有三五茅舍。
荣绿湖走到茅舍的竹篱前,朗声说道:“荣绿湖携友人拜见任夫人!”
第一百五十四章156 抓住无花
过了半晌,茅舍里一人缓缓道:“既已来了,就请自己推门进来吧!”
这语声无比的温柔,无比的优雅,听得这样的语声,已可想见说话的是怎么样的人了。纵然荣绿湖并不是很喜欢秋灵素这个女人,只听这个声音,好感却已经提升了一点。
荣绿湖缓缓推开竹篱,和小溪小琮走了过去。茅舍外的木门半掩。一股淡淡的幽香,自门隙传出,推开门,只见个长发垂肩,身穿黑袍的女子,木然跪在香案前,动也不动,仿佛亘古以来就跪在那里。香案上有个形状占拙,颜色苍劲的瓷瓶,瓷瓶中香气氤氲。荣绿湖想到瓷瓶中便是丐帮老帮主的骨灰,死者为大,也为了秋灵素的好感度,从案上拿起三柱香,与小溪小琮分别给亡者上了一柱香。
秋灵素的语气果然更加柔和,她缓缓转过身,黑纱下一双漂亮的眼眸将三人仔细打量了一番。
“你们不是南宫林派来的人。”秋灵素的声音非常温柔,气质非常优雅,整个人诠释着“何为美人”。
荣绿湖点点头:“我们是自己找上来的。之前我们遇到了沙漠之王札木合的女儿黑珍珠,看到了你写给他的信。”
“我没有给任何人写过信。”秋灵素淡淡地道。
“‘一别多年,念君丰采,必定更胜往昔,妾身却已憔悴多矣,今更陷于困境之中,盼君念及旧情,来施援手,君若不来,妾惟死而已。’” 荣绿湖复述信上的内容。
秋灵素缓缓地摇了摇头:“自从我的脸毁了之后,除了先夫,我再也没有与任何一个男人联系。”
“我知道!”荣绿湖淡笑,“有人假借夫人的名义骗出札木合四个人,并且杀了他们。”
“既然知道我是无辜的,你们又找我做什么?” 秋灵素一双明锐的眼波。穿透了黑纱,射在荣绿湖的脸上。
荣绿湖道:“我们想知道南宫林的身世。”
秋灵素:“他是我丈夫的义子,还有什么身世?”
荣绿湖淡淡地:“天枫十四郎!”
“……”秋灵素目光凝注着荣绿湖,良久良久。等到她说话时,她语声又恢复了平静,“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你不亲口说出来,系统不承认我们的任务进度。
“我只是猜测!”
秋灵素幽幽叹气:“札木合、左又铮、灵鹫子、西门千所收到的信确实是我所写。是我害了他们。南宫林用我夫君要挟我写这四封信,但最后依然没有放过我夫君。”
“我夫君是中毒死的。他真面目未露出来以前,谁都识得出他是世上最孝顺的人,不但帮中的艰难事务,全都是他一力承担,就连任慈的起居饮食,他也照顾得无微不至,我反而没有什么事可做了,本还感激他的孝心,谁知他如此做竟为的是下毒方便。非我族类。其心必诛。难为我夫君养大他,对他如同亲儿子一样,他却如此忘恩负义,狠辣阴毒,肯定随了他的亲身父亲。”
“他的亲身父亲正是天枫十四郎。二十年前,天枫十四郎渡海而来,一心要与中原武林的高手们,较一较高低,那时任慈接掌丐帮门户未久,正是他的全盛时期。天枫十四郎既有打遍天下武林高手自勺雄心壮志,自然不会错过了他。踏上中土还未有多久,就向任慈送出了一封挑战的信,约期与他决斗……他受的内伤本已极重。再加上任慈的一棒,内外伤一齐发作,铁人也禁受不起,当天就不支而死,直到临死时,也没有说一句示弱的话。更没有丝毫埋怨任慈之意,只说他能死在战场上,已算不虚此生……天枫十四郎之死,责任虽不在任慈,但任慈却终生歉疚在心,总是说只要自己那天稍微留意些,便不难瞧出天枫十四郎已受了伤的,于是他收养了南宫林,却未想到那孩子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荣绿湖看着系统面板显示的完成了三分之二的进度,心情愉悦,决定帮南宫林说句好话。毕竟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他那么期待亲情那么信任自己的亲生哥哥与亲生母亲,却被他们当做工具利用,在没有价值后,亲生哥哥更是杀了这孩子。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南宫林也是被逼的?”
“被逼?”秋灵素愣了一下,“谁能逼他?”
荣绿湖道:“天枫十四郎在找任帮主比斗前,曾经找了少林寺的天峰大师,将自己的大儿子托付给了天峰大师。”
“天峰大师?天枫十四郎的大儿子?南宫林的哥哥?难道是……” 秋灵素震惊无比。
荣绿湖点点头:“就是无花!”
“妙僧无花?!” 秋灵素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杀我丈夫?”
“你还不知道他们的母亲是谁吧?说出来你不要害怕,是石观音!”
秋灵素整个人僵住了,好半天才有所反应:“难怪!有那样的娘,儿子能善良到哪里去。”
荣绿湖叹了口气:“南宫林也算是你看到大的吧,你真觉得他是那么心狠恶毒的人?”
“……不是,他很尊重我和任慈,他是个重感情的孩子,对亲情一直很渴望。” 秋灵素幽幽地道,“他是因为生恩背叛了我和任慈对他的养恩?”
荣绿湖:“也许吧!其实我觉得他很危险,石观音根本不可能因为南宫林是她的儿子就会对他很好,而是将他当成入侵中原的工具。若是这个工具没有用了,等待他的很可能就是死亡!”
秋灵素的声音中带着不确定以及一丝担心:“不至于吧?那毕竟是她的骨血?”
“也许是杞人忧天。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不过是为了减少夫人的恨意。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该告辞了。”
荣绿湖带着两个小的走出茅屋,他们并没有下山,而是在石梁下方躲起来,到时候一并抓获无花这个小b。任务就应该能够完成了!
………………
楚停香和南宫林走到石梁前,发现宽不过两尺的石梁,此刻竞盘膝端坐着个人,山风振衣。他随时都像是要跌下去上,—跌下去,就必定米分身碎骨,但他却闭着眼睛。像是已睡着了。山风吹得他衣袂猎猎飞舞,那件乌丝宽袍面上,竟以金丝织成了八个龙飞凤舞的狂草大字:“必杀之剑,挡者无赦。”
楚停香吸了口凉气,悄声问南宫林:“这是谁?”
南宫林摇了摇头。
楚停香望着男人。只见其面色蜡黄,浓眉鹰鼻,盘膝而坐,衣袂下露出双赤足,却将一双高齿乌木的木屐,放在面前,木屐一旁又放着柄样式奇特的乌鞘长剑。这打扮像足了他在海上遇到的倭人,心中一动,突然一个名字冒了出来:“阁下可是天枫十四郎?”
“天枫十四郎”双目突然睁开,厉声道:“你们定要走这条路。可是要去寻那秋灵素?”
楚停香道:“难道前辈也是任夫人的故人?”
想不道除了札木合、西门千、左又铮、灵鹫子,这任夫人还有其他的裙下之臣。
“天枫十四郎”狂笑:“如今任慈已死,秋灵素终于已完全属于我,除了我之外,普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