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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说:“对对,靠边。”
一百说:“怎么了,大人?”
张九把车窗降下来,眯着眼睛往前看,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是他?不是在医院吗?”
马路旁边的窄巷里有个身影,一闪就跑进去了,张九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今天才在医院见到的那个姓王的男人!
那个男人换下了一身病号服,大晚上跑到一条小窄巷里,让张九有点奇怪。
张九让涂麓靠边停车,然后就下了车,涂麓和一百不敢让张九一个人,也快速下车跟上去。
窄巷是个小捷径,白天很多上班族从这边走,但是一到晚上人就少了,因为这条小路没有路灯,非常危险,听说这附近还有流氓,总是蹲在这里抢钱。
那个男人进了小路,一直往前走,张九偷偷跟在后面,就看到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住了。
张九赶紧带着涂麓和一百藏起来,那个男人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之后,然后蹲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来,然后在墙上使劲划了好几下,撬掉了一块墙上的方砖。
男人将方砖拿下来,因为实在太暗了,张九根本看不清楚那个男人在干什么,方砖后面肯定有东西,不然男人怎么可能大半夜跑过来拆墙。
关键是离得太远了,张九看不到是什么。
张九看了一眼一百,一百是鬼,男人肯定看不到他,小声说:“一百,帮我去看看。”
一百点了点头,刚要过去,结果就听到有脚步声,张九压了压手掌,做了一个稍后的动作。
小路的另外一头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很多人快速的涌进了小路里。
那个姓王的男人吓了一跳,快速的把东西塞回墙里,然后把方砖压回去,干完了这件事刚想要逃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从小路里冲过来,一把抓住了男人,将他猛地一下按在地上。
姓王的男人“啊——”的大喊了一声,说:“别……别杀我!!”
那几个打手将男人按在地上,其中一个人快速的走到墙边,把那块没放好的砖一把拽了出来,“嘭!”一声,石砖砸在地上,差点砸到了男人的手掌,男人吓得大吼了一声。
那几个人把石砖拿出来,然后在墙里掏了掏,掏出一个塑料袋的小包出来。
张九听到其中一个打手说:“果然在这里!老板的东西果然是他偷的!”
张九越听越不对劲,那个姓王的男人立刻说:“不不不,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情,我是凑巧……凑巧路过这里的……求求你们,我有钱啊,我有钱!给你们钱,放了我吧!”
那几个打手冷笑起来,说:“数量不对,应该还有一半,你弄到哪里去了?”
那个姓王的男人还要装傻,几个打手对着姓王的男人狠狠揍了两下,姓王的男人惨叫着,说:“我我我……我说……我说……我给卖了……卖了……换了点小钱儿……”
打手说:“果然是你偷的!”
姓王的男人说:“不是不是,我没偷啊,我只是……只是在酒吧的画后面,无意间……无间发现的,当时比较缺钱,我也不知道是几位大哥的,我就把那些粉子给……给卖了一点儿……”
第305章 丧钟10
酒吧的画后面?
张九盯着那些人,其中一个打手把姓王的男人一把拽起来,说:“卖给谁了?!”
姓王的男人支支吾吾说:“我……我也不记得了。”
他刚说到这里,立刻被剩下几个人男人扔在地上,使劲踢了好几下,“砰砰砰”的,踢得直在地上打滚儿。
姓王的男人叫着:“别……别踢了,要死的……会死人的!别踢了……”
一个打手冷笑着说:“反正你也不知道卖给谁了,要你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踢死你!”
姓王的男人蜷缩在地上,立刻告饶说:“我说我说!我知道卖给谁了,别踢了……我带各位大哥去找……去找!别踢了,我错了!”
那几个男人听到这里,这才笑了一声,慢慢收了脚,把姓王的男人拎起来,说:“走,快走,现在就走!”
姓王的男人嘴里“哎呦哎呦”的哼唧着,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几个人走,往张九他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张九回头看了一眼涂麓和一百,小声说:“咱们把这个人救下来。”
涂麓和一百点了点头,就在那些打手要走过来的时候,一百手心里突然冒出锁链,“哗啦——”一声打过去,黑色的锁链瞬间扫到了众人的小腿肚子。
那些打手还有姓王的男人都发出“啊呀——”一声,直接翻倒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在地上翻滚着爬不起来,但是他们谁也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眼前空空如此,根本没有一个人。
一百的锁链再次一卷,就听又是“哗啦——”一声,直接卷住姓王的男人脚脖子,猛地一扯,姓王的男人一下就飞了出去,嗓子里发出“啊啊啊啊——”的尖叫声,根本停不下来。
那几个打手看到姓王的男人突然跑了,立刻冲起来就追,然而他们刚跑了两步,就听到“咚——!!!”的一声,感觉自己凭空撞到了什么,像是坚硬的玻璃一类的东西,全都大叫了一声,纷纷向后跌倒,有的竟然给撞晕了!
涂麓双手捏诀,在小路里加了一道结界,因为结界是无形的,所以那些打手根本看不到,不长眼的就撞了上来,实在是太逗了。
一百将姓王的男人拽过来,张九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说:“好了,走!”
那个姓王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人提着脖领子快速的带上了车。
涂麓开着车,快速的往前开,那些打手根本追不上来。
那个姓王的男人星魂未定,看到是张九,也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后背发凉。
张九就坐在姓王的男人旁边,冷眼看着他,说:“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只问一遍,如果你不回答,或者我觉得你说的是假话,那么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姓王的男人被张九打了两次,而张九此时又是狱主气场全开,那姓王的男人心里直打鼓,刚刚被揍的已经乌眼儿青了,现在已经完全怕了,颤抖的说:“是是是,你问你问!别把我交给那些混混就好!”
张九说:“你在小路墙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那姓王的男人脸上顿时露出难色,但是对上张九的眼睛,瞬间就吓得一股冷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张九的眼睛非常可怕。
姓王的男人颤抖地说:“我说……我说……那是……那是毒品。”
张九心里只剩下果然两个字了。
姓王的男人禁不住逼问,把自己偷毒品的事情全都招认了。
姓王的男人没什么钱,而且是个无业流民,总是管人借钱去尹牧的酒吧鬼混,是个大家都知道的穷光蛋。
那天他进了酒吧之后,一个平时说得上话的男人正在请客,带了好多人上二楼的包间喝小酒,那时候姓王的男人手头很紧,就想去蹭酒,正好赶上人家心情好,就带着一起去了。
那天晚上人很多,请客的男人就是后来第一个死在包间里的男人,而很凑巧的是,另外还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穿着很暴露的女人,就是在酒吧里出现幻影,同时又听到桥钟声,最后却死了的那个女人。
当时他们这些人都在酒吧包间里。
那天大家喝的很醉,当时加了酒,因为人多,送酒来的很巧是楚一诺,姓王的男人那时候就看上楚一诺了,但是当时他没钱。
后来大家都喝醉了,姓王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瓶子,想把剩下的酒灌走,打算回家再喝,但是瓶子也不够多,就只好一边喝一边灌,很快就醉了。
姓王的男人没站稳,倒在墙上,撞歪了一幅画。
姓王的男人说他根本没看清楚画是什么样子的,但是那些东西藏在画后面。
其实他撞歪的那幅画,应该就是画上有丧钟的那幅画……
姓王的男人说,他把画撞歪了,本来想扶回去,结果看到画后面是空的,墙被刨开了,姓王的男人好奇之下,把画取下来一看,立刻欣喜若狂,因为画后面是一大包毒品!
姓王的男人没钱,没吸过毒品,但是他知道这个最赚钱,如果能把这些毒品偷走,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姓王的男人把那些瓶子全扔在房间里,然后把毒品装在自己衣服里面,等着那些人都醒了,就跟着他们离开了。
后来姓王的男人把毒品卖了一些,瞬间就变得有钱了,来酒吧里挥霍,张九他们也看到过几次姓王的男人,都在“包场”,那时候男人已经很有钱了,正在挥霍着。
死的两个人都是那天在包间里喝酒的人,张九觉得这太凑巧了,不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而且死人的当天包间的监控还怀了,显然是人为的行为。
或许是那些混混来包间取毒品的时候发现毒品没有了,就排查了一下那之后进入包间的人,进入包间的人有一伙客人,还有一个小酒保,那个小酒保就是楚一诺。
所以无论是这伙客人,还是小酒保,都变成了那些混混的眼中钉。
毕竟他们的这批毒品,并不是卖钱用的,而是打算控制人用的。
请客的男人第一个死在了包间,但是他根本没有拿走毒品,如果真是那群混混杀的人,那么男人算是枉死,当时鲜血很多,似乎不是一刀毙命的,身上有很多刀印,应该在逼迫请客的男人说把毒品弄到哪里去了。
男人并不知道,还受了那么多罪,死的时候怨气肯定相当大,鲜血溅在墙壁上的画上,画上肯定也染上了阴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就合情合理起来。
那么现在张九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如果男人和那个女人都是冤死的,那么他们的魂魄在哪里,目前出现的只有执念,驱动画作的执念,但是没有魂魄,那些人冤死之后,魂魄都跑到哪里去了,难道乖乖的去轮回了吗?
其实除了乖乖去轮回,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他们之前也是见过的,那就是被吸收了,因为那些毒品的幕后老板肯定和长岂仙人有联系,长岂仙人现在缺少元阳,肯定想要吸收魂魄,不知道这件事情和那些鬼侍有没有关系。
张九想着,那些人的死因差不多全都清楚了,现在最要命的是那种毒品还有多少,制造毒品的窝点在哪里,如果不把毒品毁坏,那么以后拥有融天鼎碎片的人就危险了。
张九这样想着,打算给端木晋旸打一个电话,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事情,张九的手机拨出去,显示端木晋旸正在通话中,张九有点急躁。
拨了两次都在通话中,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结果张九刚挂了电话,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端木晋旸!
原来端木晋旸就是在给张九打电话,两个人一起打没有打通而已。
端木晋旸的声音很急切,说:“小九,你在哪里?到家了吗?”
张九有点发愣,说:“还没有,我这边有点事情,酒吧死人的事情我有点眉目了。”
端木晋旸说:“你怎么还没到家,快点回家去,楚一诺刚刚醒了,他说自己又听到了钟声!这次还是三响三次,一共九声。”
丧钟!
又是丧钟……
而且是九声的丧钟,那代表死亡的人是男性。
张九正在这样想,突听“嘭!!!!!”的一声巨响,涂麓开着车子,就感觉车子突然巨震一下,猛地被击飞了起来,仿佛是车子上有炸弹一样。
姓王的男人“啊——”大喊了一声,一下撞到了车子顶,顿时晕了过去。
张九撞到了车门,“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