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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个卖屁股的神棍吗,跟我那个恶心的弟弟一样,我告诉你,我也有钱,我现在是解家的当家,手里握着端木晋旸这一票生意,你那天和端木晋旸惹怒了我,我虽然不想记仇,但是也咽不下这口气……”
张九说:“哦,那你想干什么?”
解之玄立刻笑起来,还以为张九是妥协了,就好像端木晋旸没有他这一单生意,就要倒闭睡桥洞去了,说:“脱衣服……你的身体不错,我还算是看得上,你和端木晋旸是怎么玩的?”
张九眯起眼睛,但是并没有展现什么怒容,而是笑了一声,解之玄突然觉得张九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本身面容只是清秀,但是仔细一看,眉眼之间却有一层妩媚和惑人的气息,仿佛勾动着他的兴趣。
解之玄有些等不急了,催促的说:“快啊!”
张九挑眉说:“脱衣服?好啊。”
他说着,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解之玄差点看的眼睛都直了,张九的眼睛瞬间从黑色变成了绿色,裸露出来的皮肤也瞬间从白皙的颜色变成了黑色,猛地长出獠牙和爪子。
“啊啊啊啊!!!!”
解之玄一声大吼,眼前的张九一瞬间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头野兽,黑色的豹子,而且身形非常大,比普通人大了很多,只是趴伏在地上,就比解之玄还要高了很多。
解之玄大吼了一声,后退了好几步,猛地摔在地上,睁大了眼睛,抽了好几口气,吓得一下昏厥过去。
黑色的豹子撇了撇嘴,似乎有些不屑,说:“心理素质太差了。”
张九说着,变成人形,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施施然的走出了洗手间。
众人在包间里等了很久,解之玄一直没回来,张九回来之后笑眯眯的,好像干了什么坏事似的。
端木晋旸看他这个表情,说:“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张九说:“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做,不过解之玄好像吓晕过去了。”
端木晋旸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看今天是不能谈了,那咱们先回去?”
张九立刻点头,端木晋旸嘱咐了一下沈嫚嫚,不用给解家留情面,如果解之玄还是犯浑,就果断掐了这单生意,以后解家的生意也全都拒绝。
两个出了包间,正准备往回走,就听到“啊啊啊啊——”的女人尖叫声,是从洗手间的方向传过来的,张九和端木晋旸跑过去一看,一个女人跌在洗手间外面,快速的爬下来就跑,大喊着:“有鬼啊!!!救命——”
两个人踹开洗手间的门,就看到一个头发很长,脸色狰狞的女人从墙上的那幅画里慢慢爬出来,画里漂亮的女人爬了出来,解之玄刚刚醒过来,又看到了画里爬出来的女鬼,吓得已经尿了,地上一滩的黄汤子,根本喊不出来,嗓子 哆嗦哆嗦,眼睛睁大,瞳孔都要扩散了,一口气提不上来,“嘭!!!”的一声又倒在地上。
是画灵!
画灵又出现了!
张九冲过去,但是那个画灵女人已经快速的爬回画里,仿佛就是钻进了画里,一下就消失了。
张九仰着头看着墙上那副画,他这身高够不着那副画,端木晋旸大步走过来,“嘭!”的一声,直接把墙上的画框给拽了下来,递给张九。
张九把画拿在手里,那个女人已经回到了画里,一动不动,又变成了画中那个端庄的女人,只不过女人的双眼突然“哗——”的一下,流下两条血泪。
张九感觉到了极大的怨气,这个画灵也有怨气。
酒店的安保立刻赶过来了,端木晋旸找了酒店的负责人,查了一下这幅画的来历,这幅画果然是酒店从解家的画廊买来的,解之玄说是自己早期的作品,价格也不算低。
这幅画又变回了原样,一切都非常平静,画灵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这让张九非常介意,端木晋旸出钱把这幅画跟酒店买了下来,两个人把画带回了家。
带回来这么一个大玩意很惹人瞩目,一百和涂麓正好在一楼,涂麓说:“嗯?你们怎么搞了幅画?这里面的人我认识。”
张九诧异的说:“这个女人你认识?”
涂麓说:“一个模特,挺有天分,但是性格太火爆了,总是得罪人,所以不怎么出名,我跟她对过一次戏。”
张九立刻说:“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涂麓拿出手机翻了翻,说:“好像有,但是压箱底儿了,我找找。”
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涂麓真的有那个模特的联系电话,他们很快就把电话打通了,对方似乎心情特别不好,也真是脾气够火爆的,别看画里的长相端庄漂亮,结果是个炮仗。
张九约了那个女人见面,就在城区的一角咖啡厅。
女人刚刚丢了工作,正好没事做,就跟他们见面了。
张九和端木晋旸带着画赶过来,女人已经在了,张九把画给女人看,问她知不知道是谁画的。
女人笑了一声,说:“你逗我吗,我是模特,这幅画就是画的我,我当然知道是谁画的了。”
张九说:“解先生?”
女人奇怪的说:“什么解先生?是我的发小啊,韩蔚臣,我们是老乡。”
韩蔚臣!
竟然真的是韩蔚臣画的。
女人是韩蔚臣的老乡,两人是发小,都是从穷苦的地方出来的,那边很落后,韩蔚臣喜欢画画,那就是不务正业,女人想要当模特,那就更糟糕了,在家乡看来,那就更不是正经职业了。
后来两个人都考了大学,走出了老家,韩蔚臣为人很温柔,女人还曾经喜欢过自己这个发下,不过后来才知道,韩蔚臣对谁都这么好,完全就是一个老好人。
这个画是韩蔚臣在大学时期的作品,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请不起模特,正好女人就是模特,身为发小,女人就帮了个忙。
后来韩蔚臣还给女人打过几个电话,女人说:“他说话那叫一个得瑟,说自己买了房子,要搬新家了,找到了一个爱人,不过可能永远也结不了婚,因为他的爱人很了不起,而且还是个男人。”
女人听了很正经,不过她这个行业,什么没见过,男人又怎么样,男女结婚出轨的貌合神离的多不胜数,看的女人这火爆脾气都觉得恶心,韩蔚臣的口气幸福极了,倒是让女人很羡慕。
女人说:“韩蔚臣说搬了新家会请我去做客,而且会和他爱人一起请我吃饭,不过这都一个多月了,竟然没音儿了,正赶上我最近工作都不顺,也没空去搭理那个小子,韩蔚臣的手机总是关机,偶尔打通了也被挂断,怎么回事?”
韩蔚臣的画全都变成了解之玄的画,不过因为韩蔚臣没有名气,所以根本没人发现这一点,张九现在越来越怀疑,韩蔚臣的死,和解之玄脱不开关系。
毕竟三次出现画灵,每一次都是有解之玄在场的情况。
但是张九有一点想不通,如果是韩蔚臣的怨念控制画灵,那么在第一次画灵出现的时候,为什么画灵也攻击了解之白?
韩蔚臣这么喜欢解之白,怎么可能会让画灵攻击解之白?
两个人回了家,张九说:“还有一个疑问,解之玄看起来根本不会术法,似乎也不信这些,但是韩蔚臣的魂魄无法招引,他的肉身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端木晋旸说:“其实你考虑的太复杂了,或许答案很简单。”
张九奇怪的说:“什么?”
端木晋旸说:“韩蔚臣死了,他的尸体并没有得到安息。”
他的声音很轻,张九却听得直打哆嗦,说:“你是说……”
端木晋旸说:“或许韩蔚臣的尸体还在被折磨。”
张九沉吟了一下,说:“咱们要找到韩蔚臣的尸体,端木先生你帮忙查查解之玄的房子有几处。”
这个对于端木晋旸来说在,再简单不过了,查出来的结果也相当简单,解之玄的房子只有一处,那就是画廊,他平时也住在画廊里。
因为解之玄在没接手家业之前,根本穷的叮当响,他自己也不上班,画画还需要开销,之前的画跟本没人买,解之玄还要办画展,这些花销都是解家出,解之玄更别说哪有钱买房子了。
解之玄唯一的一处房子,就是画廊。
张九眼睛转了转,说:“那咱们还要去画廊走一圈。”
端木晋旸说:“你怀疑韩蔚臣的肉身在画廊里?”
张九说:“恐怕没有其他结果了,如果是被抛尸,韩蔚臣的魂魄肯定也会被招引,但是现在根本无法招引,如果真的是解之玄杀了人,那他杀了人之后,可能还留着韩蔚臣的尸体。”
第180章 惊魂画廊9
张九和端木晋旸连夜就赶到了解之玄的画廊,因为之前画廊出了事,现在还在修复中,并没有立刻对外开放,而且解家接二连三的出事,最近也没人来管解之玄买画。
解之玄这个时候正在画廊里,张九和端木晋旸暗搓搓的摸进画廊里,不过画廊的安保对于两个人来说简直太简单了。
画廊的一层和二层上次他们已经去过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三层他们也走过,因为当时解之白被关在三层,并没有死人的气息,实在不知道画廊还有什么地方。
两个人在画廊里转了一圈,很快就听到解之玄“嘭!”的一声关门,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声音,他手里拿着电话,说:“你这个恶心的人来干什么,我的画廊不欢迎你这种污秽的人……”
他说着,脸色非常难看,不过还是走到了一层,把大门打开,解之白从外面走了进来。
张九和端木晋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藏在楼梯上,从上往下看,只见解之白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很冷漠,脸色也是惨白的,看起来情况不是非常好。
解之玄只是站在门口,并不想让他进来,不过很快看到后面竟然还有人,是解家的大伯。
解之玄惊讶的说:“爸你怎么也来了?”
解家大伯说:“老二说有重要的事情,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现在公司也不需要你管了。”
解之白走进来,脸色还是很冷漠,淡淡的说:“并不是公司的事情,只是想单纯的谈一谈解之玄做过的事情。”
解家大伯脸色立刻沉下来,说:“你这是什么语气,之玄是你哥哥,有你这么叫他的名字的吗!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的事情,我们还没说完呢!”
解之白淡淡的说:“他不是我哥哥,他是一个杀人犯。”
解之玄的脸色“唰”一下变了,一下变得惨白又铁青,仿佛要随时晕过去一样,到是解家大伯,肯定不相信,气的直哆嗦,说:“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还是不是我解家的人,这么血口喷人?!”
解之白轻笑了一声,说:“您从没把我当成解家的人,不是吗?解之玄没有接手家业之前,他连解家有几家公司,都在经营什么,一概不知道,整个解家都是我撑起来的,但是您呢,只是偏心解之玄,我明白,因为我是一个怪物吗?可笑的是,是你把我生成一个怪物!”
解之白从来不这么说话,他虽然清高,但是因为身体的缘故,骨子里全是自卑,从小到大解之白都是被父亲和哥哥戳着脊梁骨喊怪物长大的,如果不自卑才新鲜,解家大伯从来没见过解之白这么说话,吓了一跳,随即也更加生气。
解家大伯气的差点坐在地上,说:“你!你这个不孝子,孽种!你说的是人话吗!”
解之白眯着眼睛,说:“不,当然不是,因为我是怪物,怎么可能会说人话,人话是你们才说的,但是你……”
解之白转过头来,盯着解之玄,笑着说:“但是你,枉费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就连我这样的怪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