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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家大伯还挽留宾客住下来,可是刚刚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一个怪兽从画里跑了出来,而且还袭击了众人,当然没人敢留在解家了。
寿宴就这么散了,所有人都快速的离开了解家,一刻也不敢多待。
解然八卦的揪住张九,说:“哎,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张九说:“看起来不是什么恶灵,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执念这么深,我觉得保不齐你这个大伯家里有什么秘密呢。”
解然耸肩说:“反正我也不常和他们家来往,不过今天我大伯没把家业传下去,说不定之后还要在宴请大家。”
张九一想到就头疼,说:“算了吧,下次就算端木先生来,我也不来了。”
端木晋旸挑眉笑了笑,众人就准备回家去了,现在时间已经晚了,第二天是周一还要去上班,端木晋旸和张九干脆没有跑回别墅,而是到公司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上。
张九想着,自己和端木先生竟然到公司旁边来开房,如果明天早上被同事看见了,那简直是就成了人人皆知的惊天大秘密了!
端木晋旸进了浴室去洗澡,张九环视了一眼卧室,不由得“嘿嘿嘿”笑起来,竟然是水床,正好夏天睡,躺上去凉丝丝的,一动就会“咕噜咕噜”响,简直又凉快又有意境。
张九就口袋里拿了两条黄符出来,仔细的系在床头的栏杆上,一边系了一条,然后手指在空中绕了半个圈,两条黄符就像活了一样,轻轻的飘荡起来,随着张九的手指一点,“嗖!”一声全都不见了。
张九在床上设了一个陷阱,然后忍不住“嘿嘿嘿”的奸笑起来,拉开床头柜一看,果然里面有安全套。
张九拿出来,扔在床上,一切都准备就绪,然后就悄悄的走到浴室门外,轻声推开门。
端木晋旸没有用浴缸,正在洗头发,把上面的泡沫冲掉,端木晋旸的头发全都向后背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
都说脸型好不好,帅不帅一定要把额头露出来才能判断,很多人有刘海的时候还能看,而且很精神,一旦把刘海背起来,那就是基因突变。
端木晋旸此时的头发湿湿的,黑色的头发全都向后背起,在水的润湿下显得非常服帖,露出整个额头,显得眼睛略微有些狭长,尤其是因为热水的冲刷,端木晋旸微微眯起眼睛,这个动作意外的野性,让端木晋旸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凌厉,脸部的轮廓更加深邃。
张九看的口干舌燥,一时间站在门口都往忘进去了,端木晋旸听到声音,转过头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小九怎么进来了?”
张九嗓子滚动了一下,干的不行,赤着脚走进去,挑起嘴角笑了一下,端木晋旸没说话,但是眼睛突然从黑色慢慢变成了银白色,一把抱住张九,将他拉进冲水的花洒之下。
水温微微有些凉,张九“嗬……”的吸了一声冷气,说:“凉的,端木先生在洗冷水澡吗?”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那小九想不想热起来?”
张九主动勾住端木晋旸的肩膀和脖颈,轻声说:“想。”
端木晋旸的眼睛一瞬间退成了银白色,猛地将人一把推在墙上,扯下他湿掉的衣服,张九感觉到端木晋旸身上喷发出来的阳气,差点就要投降了,不过他是个意志很坚定的人,伸手搂住端木晋旸,主动含住他的嘴唇。
今天的张九真是格外热情,热情到端木晋旸想要狠狠的欺负他,张九配合的亲吻着端木晋旸的嘴唇,伸手抚摸他的胸肌,手指在他的腹肌上轻轻的画着,还伸手搂住端木晋旸的腰,在他后背轻轻的画。
端木晋旸身上的肌肉紧绷,已经没办法忍耐了,将张九按在墙上,张九“嗬……”的吸了一口气,差点就交代了,立刻说:“等等,等等……这里有点咯人,去床上好吗?”
端木晋旸没说话,一把抱起张九,猛地一下将人抱起来,踢开浴室的门,两个人浑身都湿漉漉的,张九被端木晋旸抱着进了卧室,一下将他扔在水床上。
张九“嗯……”了一声,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小腿勾住端木晋旸的腰,端木晋旸压住他,轻笑着说:“知道一会儿后果是什么样吗?”
张九笑眯眯的,他当然知道了,刚刚在端木晋旸洗澡的时候,张九可是精心准备好陷阱的,所以现在只要卖力的让端木晋旸自己往陷阱里跳。
两个人倒在床上,端木晋旸狠狠亲吻着张九的嘴唇,一股阳气从端木晋旸身上散发出来,熏得张九晕乎乎的,就听到“咔!”的一声。
张九猛地醒过来,睁大了眼睛,就发现自己的两只手全都拷在床头上了!
这可计划中的不一样,床头上隐藏的黄符突然显现出来,端木晋旸捏着张九的手腕,往上一贴,张九吓了一跳,黄符好像手铐,一下就将他的手腕锁住了,两只手大张着,锁在了头顶。
张九觉得计划有变,赶紧要挣脱黄符,不过端木晋旸的手指一动,两张黄符上瞬间又套上了龙形的锁链,“咔咔”两声,将张九给锁的老老实实的。
张九顿时傻了眼,说:“怎……怎么回事?!”
端木晋旸笑眯眯的说:“嗯,我不知道小九这么喜欢……捆绑?”
坑爹啊,都是因为刚才吻得太投入了,没想到被端木晋旸给阴了。
张九伸手挣扎了两下,两条龙形的锁链咬的很紧,一挣扎还有阳气顺着张九的手腕流进来,激荡着张九体内的阴气,张九一个没忍住,嘴里“啊”的呻吟了一声,耳朵和尾巴瞬间冒了出来。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说:“这样也不错。”
张九羞耻的都要死了,说:“我错了,快把我放开。”
端木晋旸挑眉说:“小九越来越调皮了,虽然认错很快,但是坏孩子还是要接受惩罚。”
张九翻了个白眼,端木晋旸的吻落下来,声音沙哑的说:“小九,你不记得了吗,我说过了,你想要上我,那还得长高一些才行,要多喝点牛奶。”
张九满脸通红,气的用尾巴去打端木晋旸,不过被端木晋旸立刻揪住,逆着张九尾巴上的毛,轻轻的捋着,张九的腰一下就跳了起来,猛地弹动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忍不住的呻吟声。
张九卷住端木晋旸的手腕,眼睛里都是水汽,似乎已经服软了,端木晋旸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夹着我的腰,真乖,喘息的还可以大点声,我喜欢小九的声音……”
张九觉得自己把自己给坑了,黄符的确派上了用处,不过是用在自己身上,本身已经很晚了,两个人一折腾,张九直接看到了第二天的太阳,水床上洒上了一抹温暖的阳光。
张九疲惫的抖着耳朵,蜷缩在端木晋旸怀里,端木晋旸亲了亲张九的手腕,说:“疼吗?”
张九懒洋洋的翻了个白眼,疼倒是不疼,但是手腕上有两圈红印子,并不是勒的,而是端木晋旸的阳气嘘的,看起来那是相当的重口,万一被人看见了绝对会想到不和谐的内容。
八点半的时候,张九不得不爬起来,准备洗漱之后去上班,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新闻,张九决定和端木晋旸分开走。
张九先从酒店出来,然后到了公司,等电梯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沈嫚嫚,沈嫚嫚一脸神清气爽,估计是周六日玩的很痛快,不像张九,天天处于睡眠不足的状态。
沈嫚嫚看这张就的脸色,笑着说:“呦,昨天晚上没睡觉吗?”
张九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沈嫚嫚咋舌说:“你眼睛下面都是青的,一看就是疲劳肾亏的模样!”
张九:“……”竟无言以对。
电梯来了第一波两个人没上去,很快第二个电梯又来了,这回只有沈嫚嫚和张九,两个人进了电梯。
沈嫚嫚扭捏的打听了一下财务部的顾经理怎么没来上班,张九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顾经理是谁,原来是顾山泽,他都忘了顾山泽还是财务部的。
张九看到沈嫚嫚扭捏害羞的表情,挠了挠自己下巴,说:“其实吧,我应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这件事情可能比顾经理没来上班更重要……换句话说,可能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之后,你就不会打听顾经理为什么不来上班了……”
沈嫚嫚迷茫的看着张九,张九又挠了挠自己下巴,说:“那个……顾山泽有喜欢的人了。”
沈嫚嫚一脸懵的表情,张九又说:“是个男人。”
沈嫚嫚“妈呀!”的大喊了一声,然后用痛苦的表情说:“我这辈子还能嫁出去吗!”
张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说:“能吧……你看你长得挺漂亮,工作又这么好,条件都不差……”
沈嫚嫚一脸失魂落魄,失恋的表情,张九真不好意思告诉沈嫚嫚,顾山泽的对象比她条件高太多了,就不说唐麟是什么狱主了,那都是虚的,就唐麟那家产,就能秒杀沈嫚嫚一万次啊一万次……
沈嫚嫚失魂落魄的,但是很快就发现了新大陆,突然一把抓住张九的胳膊,然后把他的袖子一拽,立刻“呀”了一声,张九按电梯的时候沈嫚嫚就注意到了,他的手腕红了一圈,现在一看,真的是红了一圈,何止是红了一圈,这分明是捆绑PLAY的样子!
沈嫚嫚立刻抛弃了失恋的表情,兴奋的看着张九,拉长音说:“哦——是不是端木先生弄得,妈呀你们好有情趣啊,这样太激烈了吧!”
张九:“……”
还没到楼层,张九就飞快的逃命了,幸好也快到了,从楼梯间爬了两层。
刚坐进办公室里,端木晋旸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他身体怎么样,张九正“气愤”,毫不犹豫的把他的电话挂上了。
端木晋旸:“……”
这样平稳的过了一个星期,张九发现唐麟找自己捣乱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给唐麟打电话,唐麟多半也不接,接的时候听起来特别疲惫,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没说两句直接挂了,其实是因为唐麟的最近的生活非常“幸福”。
多亏了其他几个狱主的阴气,顾山泽简直就跟打了“农药”一样的疯长,已经可以成功化形了,虽然还是一副小少年的模样,然而鬼畜程度已经可圈可点,刚开始顾山泽只是能化形出来一会儿,唐麟还以为是在做梦,不过后来化形的时间长了,唐麟的“噩梦”也变得长了。
唐麟的日子变得充实,自然不会去找张九了。
在一个星期之后,端木晋旸接到了请柬,是来自解家的请柬。
张九一看到请柬就觉得头疼,心里只有“坑爹啊,又来了”这几个字。
请柬自然不是因为解家大伯要办寿宴,而是因为上次寿宴上,解家大伯没有成功的把家主的位置传给解之玄,所以要再来一次酒会。
这次酒会竟然开在解之玄的画廊里,场面相当隆重。
解家大伯其实并不赞成解之玄开画廊,因为没几个钱,而且要花费很大精力,但是解之玄觉得艺术就是他的生命,一定要开在画廊,不然就不接手解家的产业。
解家大伯无奈,只好把人都宴请过来,在画廊开酒宴。
张九特别不解,解之玄就算有艺术天分,那也没什么经商头脑,把家产给解之玄,恨不得俩星期就败光了,为什么不给有商业头脑的解之白?
最近解之玄的画作卖了天价,得了好几个大奖,和以前的风格突然有了很大改变,解家大伯因为听说解之玄的作品知名度变高了,也就任由他去玩了。
解之玄的画廊在繁华区,周围被一些艺术酒吧包围着,一到晚上才真正热闹起来,酒吧灯红酒绿的,不过都是那种很混乱的酒吧,很多上流人士不愿意来这种低端的地方,觉得逼格特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