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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有种就弄死老子,老子要是怕死,就不姓薛!”
“弄死你?!哼,老子还没玩够呢,说,你的金子银子到底藏在哪里?!”胡逸一刀又剁下他的一根手指,“说出来老子给你个痛快,要不然,你完了就是你老婆们!”
靠床的地方,哆嗦着三个年轻的女人,都是穿金戴银,娇里娇气,妩媚娇艳得很。有一个不时拿眼偷窥胡逸手里的匕首。
“哼!老子左右是个死,为什么要告诉你?老子死了,自然有人找你们!哼!老子只不过是提前走一步罢了,你来吧,”那姓薛的胖猪竟然硬气得很!
“我来!”杨颉向前走了一步,一边伸手要胡逸手里的匕首,一边冷森森地看着薛肥猪。
胡逸一松手,薛肥猪竟然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向后爬了几步,也不管手上滴滴答答的血,苍白的脸上竟然写满了恐惧。只有他能深切地感受到杨颉的可怕杀破天不只是一个劫,也是一个境界。杨颉能够无意地控制杀机的方向,其他人丝毫感觉不得杨颉身上的恐惧,但薛肥猪真真切切地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深井冰窖一样,无助,恐惧,绝望一下子攫住了他的心,甚至一直支持他的等着大儿子前来救援的念头,都在一瞬间崩溃了。这个人不是人!
杨颉往前逼了一步。退无可退的薛肥猪下意识地全身抖成一团,声音颤抖地形不成句子了,“你……你,不……要,过来……!我说……”众人都没有看出杨颉有什么异样,甚至连杨颉的脸上的笑,都还是那种调皮的可爱的微笑!聪明的李影用力地抓住柳文娟的胳膊,轻声而微微颤抖的问:“姐,他不大对劲!”
“没事。是杀破天的作用。”柳文娟轻轻拍拍李影的手,“我爹说过,到了他现在的水平上就会出现不破不立的现象,这也是太清功为什么没有人残悟到三重天的原因,破境界太难了,弄不好就会被反噬的。阿颉已经破了杀破天,杀破天境界就会随他的心意运转了。”
李影长出了一口气,“谢谢你,姐,我担心死了。”
柳文娟微微一笑,“我懂你的。我和时杰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她没有说下去,但红红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两人正低声私聊,猛然听到一声“呲喇”之声,就在众人眼前,那张宽大厚重的卧床竟然连同地面向旁边翻开,所罗门王的宝藏被一瞬间打开了!里面的东西远远超出杨颉等人想象!
薛和侯一家几世纵横江湖,坑蒙拐骗聚集的宝藏富可敌国。在众人眼前,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十几个大箱子,胡逸打开一只箱子的盖子,顿时无力地坐在箱子上,屋里的光亮一片,连灼灼烛光都黯淡下去。
“哪里还有?”杨颉主要到这个老家伙的嘴角轻轻地一撇,他知道这种贼窝里绝不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
薛肥猪和侯顿时一抖,他敌不过杨颉毒辣的目光,主要是杨颉几乎可以看进他的心里,弄得他的心乱痒,如同蚁啃。
“佛堂。”偷眼一看,立刻低下头,“院子里鱼缸下。”
杨颉示意李影她们出去,对着南为仁做了个手势,自己也跟着出去。南为仁仰脸长叹一声,“为什么总是让我干这活!”
因为杨颉喜欢他的麻利。
收获是巨大的。除了金银珠宝,还有一些翡翠宝石之类的。李影和柳文娟又搜出一些贵重的衣物、丝绸、食物。
几人正在忙着整理东西,南为仁哈哈哈大笑着走进来,“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队长,后院有几十匹马,都是好马,精神着呢。不过没有找到鞍骣。”
“肯定有的,再找找。谁?!”杨颉猛然向着前排房子的门厅喝问道。
“我,我,”车老板王三佝偻着身子蹩进来,“爷,我,是我。”
一边走,一边躲着地上的尸体,满院子的尸体,刚才真把他吓坏了,平时就被称作阎王殿的薛府,这下真的成了阎王殿了。死尸东倒西歪,横七竖八的,怎么死的都有,脑碎肠破,体折筋断,污血洒的到处都是,走惯了江湖,见过了世面的他,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吐,但没有敢。
“王三?你,有事?”以杨颉对那个时代的农民的观念,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爷,您老别看我中吗?我,害怕。”王三怯生生地说。
杨颉微微一笑,“什么事?说说看!”
“您老的山头要人不?我……”
“你想加入?”
“不,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把兄弟,老九,他这人老实的很,从十几岁玩大车,从没跟人红过脸,可是,老天不喜欢好人啊。这不,前天,”他抬头想了想,“是前天,努哈科小王爷把他闺女给抢去了,老九就守着这么一个闺女过日子了,没了,人也没活头了。今天见到爷,想,想……”
“想让我们出头?”胡逸冷声问了一句,“有什么好处吗?”
杨颉看了一眼胡逸,点点头,看着王三,“我们不要没用的人。老九有什么特长?外面那个是不是?”
王三一下子跪在地上,“爷,不,神仙啊,爷你是神仙?你怎么知道老九在外面?”
“别废话,说,老九有什么特长?”
“老九会玩大车,伺弄牲口,还有就是……他,他跑大草原线的,在大草原上,他就是个活地图。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没有他不认得的路。”王三猛然想起杨颉他们要绕道大草原,忙说。
“他会蒙古话吗?”
“会的。可溜了。”王三忙点头,“要不,我叫他进来,您老看看?”
金老九就是这样开始他离奇的后半生生活的,甚至很久之后,每每对人说起这段故事,眼里都是满含敬佩之色。老九自称玩的了大车烈马,枕着过死人坟头,睡过窑子,跑过码头,见过各道江湖客,可是他真正感到自己活着的日子,却是从那个夜里开始的。
当他看到杨颉亲自和自己召集的穷弟兄们一起装运东西时,当他看到杨颉亲切地递给王三他们手巾时,当他看到杨颉笑呵呵地拍打说笑的穷弟兄们时,他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跑惯了草原的他,又最后到厨房里,将所有的盐和茶都搬出来,放在自己座位上,因为大车已经没有地方放东西了。“队……长,”他很不习惯叫队长,经常叫爷惯了,见杨颉看他,解释说,“大草原上,这些东西很贵重的。”
长城口外,西风渐紧,层层叠叠的彤云将黎明压向了又一重的黑暗。王三望了望东南天空,在日出的地方,尚有一点余白,隐在霞光里微微发红,他用力一拉马缰,“吁!”
车队,五大辆整装的马车依次站住,王三下了车子,几个车老板聚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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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风雪夜
为了答谢那些看了后收藏的朋友,加发一章,希望各位加油了。
长城口外,西风渐紧,层层叠叠的彤云将黎明压向了又一重的黑暗。王三望了望东南天空,在日出的地方,尚有一点余白,隐在霞光里微微发红,他用力一拉马缰,“吁!”
车队,五大辆整装的马车依次站住,王三下了车子,几个车老板聚拢过来。
“九哥,弟兄们就送到这里了,前面就看你的了。”王三紧紧地握住老九的手,“快点把丑儿救出来,多保重!”
“保重!”几位车老板围上来,热情地拍打老九,然后一一接过南为仁递过来的钱袋子,里面有他们足够的钱财。王三带着车老板向杨颉一抱拳,“爷,您多保重!后会有期!”
“保重,一路走好!”杨颉一抱拳,“多谢各位了。”
老九将五匹马的缰绳依次系在各自前面车子的后梁上,然后站到了第一辆马车上,清清嗓子,双手猛然用力一舞长长的马鞭,鞭鞘瞬间扬起,在半空“啪啪”爆炸出几声脆响的鞭花,大声吆喝道:“驾!走了!驾!”
五匹马摇头抖鬃,响鼻一喷,齐声嘶鸣,奋力地向前一冲,车队缓缓启动。
望着茫茫大草原,白的雪,黄的草,灰黑的土地相间相衬,杨颉一时心胸顿然开朗,一抖马缰,提马来到老九的身边,“老九,我们去哪里?”
“找地儿把东西先藏起来。”老九一脸木然,但眼里分明闪烁着兴奋的光,是希望之光。
大约走了三个钟头,老九忽然一指茫茫草原的尽头,“绕过这个土包,就是了。”
土包后,衰草的尽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此时早已是冰封雪裹了。残存的积雪上,各种爪印犹存,唯没有人迹。
“这湖叫纳咔咔湖,在各个王爷领地的交合处,一般没有人来这里。我们就把东西藏在湖里,行吗?”老九看着杨颉,问道。
“行。不过,老九,我先把话撂这里,这些东西都是要用到抗日上的,要是你的兄弟们……”杨颉冷冷地看了一眼老九,老九心里一哆嗦。
“不会,”老九赶忙说,“队长,要是少了一文半两,您崩了我和丑儿好了。”
杨颉摇摇头,“杀了你们也没有用的。”
李影过来,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点点头。
“好了,干活了。”杨颉下马,准备开冰凿湖。
“我来好了,”老九从车子里取出一只钢钎,一只大锤,“我一开始就捉摸着藏在哪里,猛个顶的想起这里了,还是我一次迷路撞过来的,根本就没有路可走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湖中心,将大锤递给跟过来的胡逸。
工作结束的很快,“待会儿雪下大了,这湖一封,就是我们自己也不好找了!”南为仁将最后一只箱子推进湖里,拍拍手,对老九说,“下一站到哪里?”
“蒙苍土围子。”
蒙苍土围子实际上是一个蒙族人的定居点,日本人一来,这里就废了。杨颉他们赶到时,雪已然大得多了,地上层层密密的,已经看不到浅草了。
“为仁,你去四周看看;胡逸大哥,你去找房子;老九,你去找水井;影子,去弄些木条木头什么的,准备点火。”几人答应着去了,柳文娟奇怪地看着杨颉,“你呢?没事?”
“我守车子。”杨颉一步跨下马,走到一座倒塌的遗址上,向远处望去,天地间白茫茫一片,燕山雪花大如席,此刻,杨颉猛然明白李白的原意,是心大,天大,地大,当然雪花就大了。
在围子中间的地方,有一处房子还立着,但四周的窗子和门都没有了。胡逸已经打扫出来,老九也把车赶了过来,正从车子上卸箱子,南为仁回来了,摇摇头。杨颉把马匹都赶到屋子里,用一些干草将墙上的窟窿堵上。好在风不是太大,马匹应该能挨得住。
李影把搜缴来的锦被毫不客气地堵在了窗子门口上,又压上了几块土坯,屋子里一暗,但立刻有了温暖的感觉。杨颉看了下表,下午五点了,很快就要天黑了。
柳文娟熟练地架好火架子,开始点火。南为仁从箱子里取出吃食,递给李影和柳文娟,杨颉和胡逸把所以箱子都打开,整理归类,准备放弃一些没有用的东西。老九在外面把大车能拆得的都卸了,报进来准备烧火。
夜色不知不觉中降临了,几人用过晚饭,杨颉就让他们休息了,他自己巡视了一遍各处,回到屋里闭目打坐。落雪的声音原来这么嘈杂,象顽皮欢叫的孩子,相互拉扯着在空中飞舞盘旋够了,才轻盈地落地,有不肯马上停下来,随着风儿到处跑,打在墙上唰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