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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刻钟,林森藤木大队长步行走出了绥化城北门,双手紧捧着他心爱的指挥刀,身后的侍卫跟着,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放着厚厚的花名册等账本。
商得财下了马,缓步上前,身后的警卫员高度警惕地跟着,背后地护卫部队已经到了刀出鞘箭上弦地地步。
林森藤木在距离商得财五六步远的地方停下来,双手前举,将指挥刀送呈商得财,大声说道:“大日本帝国关东军第
2队大队长林森藤木中佐奉命向八路军投的军刀。这是花名册,绥化城守军1573人,实到1573,请检查。”说完,深深一躬,将战刀举过头顶。
商得财上前一步,伸手接过林森藤木地军刀,“我代表八路军新军第3面军接受你的投降。”
接着有翻译人员上前,大声地对着日军喊出口令,命令日军向八路军指定地点集结待命。林森藤木也恭恭敬敬地跟着他的部队向指定地点走去。
整个仪式结束,一切都很自然,丝毫没有危险。商得财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命令部队严加看守日军,命令4准备进城收拾绥化战局。
下午3,第4旅全体3800人开进绥化城,进行接受后期事物。所有投降日军,被临时集结在绥化城北的一个叫海林子的镇子里待命,商得财安排了一个营的兵力负责看守。他自己带着其他部队赶往前线和杨等人汇合。
事情似乎就这么结束了。很平淡。很平淡。
如果不4旅长邢治是经历过泰安战役的人,如果不是邢治是跟随杨打过徐州秘密洞窟的人,19443月27日将成为杨等人一生之中永远的痛!
幸好有邢治,幸好有治军严格的邢治,事故的发生才没有让杨痛不欲生,才没有让商得财后悔地差点吐血。
晚上7点,邢治刚刚吃过晚饭,各项工作都在有序的进行着,顺利的有些反常。他很随意地走进了士兵们的住房,有个士兵趴在床上正在呕吐,旁边的人正轻轻地给他椎打后背。旁边的一个战士说了一句,“我也有些恶心,是不是我们吃的不好?”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猛然惊醒了邢治的神经,大吼一声,转身就走,边走边急声吩咐警卫员:“命令全体部队立刻撤出绥化。立刻发出警报,禁止食用城内的一切食物和水!立刻向总部发出请求,速派细菌专家前来,我们可能被日军下了毒!”
杨是shaoqi同志通知他的,苏联的生化专家确认了邢治的猜测,4全体官兵食用了被日军投过细菌的水,全体感染病毒,抢救工作正在进一步进行中,绥化城内所有百姓,在前一天已经全部罹难。尸体被日军炸毁房屋掩埋。
闻4损失,已经有一千多人死亡,更多的人病情恶化,还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办法!
“来人!命令将林森藤木大队全部处死!”师嘉林怒吼一声,一拳砸在桌子上。
“慢!”杨伸手拦住,“把林森藤木和他的亲信带来,其他全部处死!老商,你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林森藤木说出他到底投得什么毒,苏联专家好救4的人!快去!”
商得财三步跑出门外,传来战马恢恢叫的声音,跟着马蹄得得跑远了。
“师嘉林,你火速电告shaoqi同志,让他执行参与计划的部队配备防护服。”杨急声言道。
师嘉林看了他一眼,没有言语,转身派人发电报去了。杨慢慢地坐在桌子边,眼前的地图上,哈尔滨已经处于大军包围之中了。可是731这三个针刺一般的字眼也同时钻进杨的心,刺痛他魂。
史载:1936年8月,日本军部根据天皇裕仁的密令,在中国东北建立了两支秘密细菌部队,其中之一
就是由石井四郎主持的“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本部设在哈尔滨。11年8月将其番号更为“满洲第731部队”。驻在哈尔滨市南部平房一带,占地30多平方公里,对外严格保密,仅修建四方楼细菌实验工厂就将参加施工的3000多名中国劳工全部秘密杀害。这支部队拥有细菌专家、科技人员3000余名,并有自己专用的航空队,还在海拉尔、孙吴、牡丹江、林口建立了4个支队。第71部队设有8个部,分工负责实验和生产细菌武器。他们培养的细菌有:鼠疫、霍乱、坏、炭、伤寒、副伤寒等。实验中不仅使用动物,而且用活人进行实验。这些惨遭实验的活人来自中国的抗日爱国志士、无辜群众和苏联、蒙古、朝鲜人。他们称这些人为“木头”,对其任意宰割。日军用活人进行实验的名目繁多,手段极其残忍。最常见的有菌液注射实验、染菌饮食实验、毒气实验、冻伤治疗实验和火焰喷射器杀伤力实验等。日军不仅用大量病菌在活人身上进行试验,而且在实验对象已经发病但尚未死亡的情况下就对其进行活体解剖。
该部队还负责培育散布细菌用的寄生虫,制造散布细菌用的特种武器,并拥有大规模的生产设备。用这些设备,在一个生产周期内,即能生产万万亿微生物,每月能培制出300公斤鼠疫菌及数千万只专门用作传播细菌的跳蚤。
对于731部队,杨的熟悉是来自网上的一篇文章,黑龙江省档案馆的研究人员在黑龙江省档案馆陆续发现了日军关东宪兵队“特殊输送”日文原始档案。这些油印、打印或用钢笔书写的原始档案共66件,形成时间为1941年至1944年,其中大多数是1941年7月至9月间的。原始档案上均印有“特移(及)”字样。“特移(及)”译成中文为“特殊输送”或“特别输送”,是侵华日军为保守“以活人作细菌实验材料”的秘密,在宪兵队的正式文件中规定的一个专门名词。
杨呆呆地看着哈尔滨,心头流淌着他那个时代美丽的哈尔滨夜景,也流淌着参观侵华日军“731”罪证陈列馆时的愤恨和怨毒。
731!石井四郎!杨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令所有中国人愤恨的名字!
第114章寻找抗联
在师嘉林的指挥部里,召开了各路指挥官的协调会下达了合攻哈尔滨的具体时间,规定41日前,各路必须》;尔滨外围守敌,迫近哈尔滨城下。东路高峻平部队,必须在3前,增派2师,南下哈尔滨南部,负责掩护“落花计划”执行部队的后翼安全。
另外,严厉告诫各部队,哈尔滨城南一带,发现日军秘密的生化工厂,日军在哈尔滨一地有一支特殊的生化部队,小心日军发起生化攻击。
杨开完会议,立刻带着小分队,秘密南下,赶往哈尔滨城南平房区。
3的哈尔滨,大地仍然冰封在一片雪海之中。松林之中,积雪在飞鸟的惊飞之下,时时从松塔上落下,跌落在战士们的帽子上。
杨此行的任务,就是选择有利位置,指示伞兵部队实施空降;摸清平房区的日军军事布防,有可能的话,找到通往秘密工厂的地下通道,指示后续部队通过地下通道进入日军生化工厂,在攻打哈尔滨之前,先期控制生产车间和工厂库藏细菌弹。
因为天寒地冻,也为了不因为电线线路而暴露秘密工厂的位置,日军的电话线和电缆都是在地下铺设的。应该有地下通道便于检查和维修。
有利的条件是抗联的小股部队散布在这一带,通过进入苏联的抗联指挥部,杨已经有了和当地抗联游击队联系的方式。关键是找到抗联地人,并确定双方身份。以便开展进一步工作。
周家店,是一个位于位于平房区南边紧靠海拉河的小镇,日军在镇子上并没有据点,但是特务队和警备队的人经常深入到这一带活动。东北被日军占领时间长了,有一些汉奸已经被完全驯化,和内地的汉奸的两面性有着很大的不同,完完全全地变成了日本人的走狗。
按照计划。杨他们应该到镇子上找一家铁匠铺。老板姓巩。是抗联分布在这里的秘密联络点,也是微一地一个联络点。
据抗联指挥部介绍,巩清明,是个非常可靠地老党员了,家里什么人都没有,就一个伙计,是半徒弟半儿子地拉扯起来的。也是一个很优秀的情报员。
巩家铁匠铺,位于镇子的南边,前走一百米就是老林深山。
杨看着情报,对身边的杨天晓说:“带上几个人,跟我到镇子上去一趟。古风,你带人警戒。”
张金龙刘玉珠两人立刻站出来,刘家辉和甄南仁也站出来。
“好,就你们几个。走!”杨点头。向前走去。他们现在穿的可是老百姓的衣服。匣子枪往怀里一裹,大步流星地往镇子上来了。
张金龙本来就是哈尔滨人,如今到了家门口。心情有些激动,话也多起来。“杨队。……”他刚要说几句废话,被杨微微伸手,拦住,“有人!”
说着闪身到了一棵松树地后面,慢慢地蹲下,示意身后的几个人小心。
张金龙轻轻地伏身在树根旁的雪堆旁,悄悄地往前看,月光透过树枝,洒下来。积雪辉映着月光,视线还算清楚,哪里有什么人在!
正要动,猛然感到肩上有一股巨力压下来,杨的声音轻轻响起:“别动,深更半夜还在活动的,不是抗联就是特务。小心点,多半是敌人
张金龙一直以李保国标榜自己,认为自己格杀搏斗应该不算第一,也得不弱第二。刚才杨一压他,竟然感到肩头上如压泰山,一种无力反抗的念头从心底升起。
杨慢慢地对着后面的刘玉珠和甄南仁做出一个迂回的动作。杨天晓悄悄地将狙击步枪从杨左边地树后伸了出去。
杨则慢慢地摘下帽子,用枪管挑着,慢慢地晃出树后地雪堆,似乎有个人在观察情况。果然前面有人喊道:“相好的,报个字号。别伤了和气。”看来对面的人也发现了这边地人的警惕极高,不想惹事。
“道上的。天字号,江面吃鱼,山林吃肉。”杨说道。对方如果也是土匪的话,应该用明语说了。杨的话是说混江湖的,天字号是说大哥在,江面山林的意思是老子辖面很广。
很久对方并没有说什么,突然,左翼的刘玉珠那里传来啪啪的枪声,是刘玉珠开枪了。杨的枪跟着开火,杨天晓也根据刚才人说话的位置,开枪压制。杨和张金龙两人正面开枪往前冲,匣子枪拉到快机头,啪啪啪一梭子打出去,将对面雪堆后的人打得连连躲避,杨一个滚翻,到了前面的树后,右手一扬,弹夹脱出,新弹匣上膛,在腿上一蹭,拉开机头。前面有十几个土匪一样的人,正连连往后逃跑。杨天晓在后面冷静地狙杀,令逃跑的人连续栽倒,后面的人不敢站起来跑,杨张金龙两人扑了过去,用枪逼住剩下的三四个人,刘玉珠和甄南仁两人从左右出来,向远处警戒去了。杨天晓暗藏在远处警戒,提供火力支援。
“你是什么人?”杨问道。
“老子是这里的大王,你是什么人?”那人并不害怕,冷冰冰地问。
“老子是八路军!听说过吗?专门打鬼子汉奸的!老实点,你们是什么人?”张金龙用枪管一点那小头目的脑袋,“不老实,老子甭了你!”
“八路?你们是八路?哈哈哈……操!屁!八路在哪里?算个鸟!要说是抗联,老子还信。不过,告诉你们,老子是特务侦缉队的,刚才的枪声
动了老子的人,识相点,老子放你们气扬地看着张金龙,一点也不拿他手里的枪当回事。
杨在旁边哈哈一声冷笑。“八路算个鸟?!好!好!你他娘地还真是够爷们。”说完,也不见他怎么动作,手里已然换成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毫不犹豫,猛地向那人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