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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二回头看了一眼下川少佐,“少佐,您
到底干什么?”
“他说什么?”下川少佐警觉地问道。
“他说他带着几千人,早就做好埋伏了,就等你来,消灭你。”曾老二简单地说。
“实话告诉你,曾翻译,我是来炸毁这个皇城的!”下川少佐边说边掏出手枪,“你要不要拦阻?”
“您不觉得可惜吗?”曾老二笑了,“我无所谓,反正不是我们家地,再说,你炸得了炸不了还不一定呢。您看身后!”
渐猛的大雪中,喊杀声阵阵传来,在他们的身后,拎着各种武器的老百姓,高举着火把,正在锣鼓地煽动下,喊声震天的向着这边冲来。
看到此情此境,白重天吩咐一声,“打开城门,老少爷们杀鬼子去!冲啊!”
皇城大门吱吱呀呀地被沉重地打开了,一队队手提大刀的武士们高声喊叫着往前冲来。
“机枪准备!”下川少佐躲到汽车旁边,厉声喝道。
鬼子们以汽车为依托,很快就摆好了一个御阵势,机枪对着前后左右开始嘎嘎嘎地叫起来,冲在前面的老百姓被子弹噗噗地打到一片。白重天的队伍里也有枪声传来,很稀疏。
下川少佐看着人群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喊杀声更加高涨了,声嘶力竭地喊道:“开火!打!”
曾老二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立刻变得血淋淋地场面,身体抖成一团,悄悄地爬进汽车的底牌下面,向四周看着。喊杀的人一个个地冲人群里倒下,鬼子机枪手的板着脸,冷静地射击着,子弹嘎嘎嘎嘎地喷出枪口,将对面的人变成一具具尸体。
悄悄回头,身后更是残酷,老百姓还高举着火把,给鬼子指引目标,有的人倒下,火把却把前面倒下的人的衣服点着,在风中呼呼地烧起来,更多的人被打死。
曾老二,曾老二!曾老二在车底下狠力地砸了一下地面,疼痛似乎制止了手臂的哆嗦,慢慢地将手摸向屁股后的枪套,匣子枪就在那里,可是他自从得到这把枪之后,从来没有开过一枪,掏出枪,搬开机头,曾老二向前爬了爬,瞄准前面打得最欢的鬼子机枪手,啪啪啪开了火,鬼子机枪手猛然一顿,一头歪在地上。曾老二吓得赶紧回过身子,照着后面的鬼子机枪也开了两枪,机枪手被打死,引起了下川少佐的注意,他趴下向车子底下看了看,只见曾老二双手抱头,哆嗦成一团,再也没有别人。回头看看,冲击的人群已经上来,前面的帝国士兵已经和敌人展开肉搏,回手捡起地上的机枪,站来来,哒哒哒地射出了一梭子子弹,可是腿上猛然一软,身子一下子倒下,机枪也摔到一边。倒在地上,下川少佐慢慢地回头看向车底下,曾老二正手里拿着匣子枪,瞪着小眼睛看呢,见到下川忠义愤怒地目光,曾老二下意识地谄笑了一下,将手往前一伸,“对不起,少佐,我也不想。可是你不死,我就得给人打死,今晚上你们日本人完蛋了!”
曾老二说着啪啪啪将枪里所有的子弹全都打出去,下川忠义少佐身子跟着抖动抽搐,手距离自己的枪不到一寸了。枪声并没有引起鬼子们的注意,主要是已经没有人再关心到这里了,到处都是人,愤怒的人群,将被冲散的鬼子团团围住,你打我拽,也没有什么招法了,鬼子往前一刺,立刻被后面的人搂头盖脑地砸上一下,有人抡起铁锨,照着鬼子的大腿就铲,被鬼子倒转枪托挡住,可是旁边的人一棍子砸在鬼子的腰上,还没有等鬼子叫唤反应,有一棒子给砸到头上,身子一晃悠倒在地上,顿时各种武器拳头皮鞋砖头什么都用铺天而下,就算你英雄无比,就算你三头六臂,也能让你转眼变成肉饼。
曾老二在车底下,将衣服和枪鞋子都扒了,偷偷地拉过一个木头棍子,慢慢地钻出车子,几个鬼子倒退着向车子靠拢过来,人们慢慢地逼着鬼子。曾老二一出汽车,人群一阵激动。曾老二抡起木棍,照着几个鬼子的脑袋恶狠狠地砸去。
鬼子猛然感觉不对,扭头用枪挡住了曾老二的偷袭,却被身后的人一下子涌倒在地上,一阵乱踩,惊呼之声,惨叫之声,喊杀之声,混成一片。曾老二也被人撞倒,一骨碌滚进车底下,再也不敢出去。
雪花渐大,激奋的人群却情绪高涨,喊杀着向远处跑去。白重天身上也有点伤,被一个鬼子刺破了左臂。但是他的身先士卒,却感召着更多的人加入到了打鬼子的行列。
第102章特殊部队
如此欢闹的北平城里,却有一支异常冷静沉默凶猛的地散布在北平的各个角落,进行着一场秘密战斗。它就是林猛江率领的2000多人的队伍。
林猛江接到杨给的纸团,并没有当场打开,看杨的眼神,也知道那绝对是一项很重要的机密任务,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回到自己的临时指挥部,打开命令,这张薄薄的纸页打开后并不小,上面详细地标志着很多细小的红点,以及街道的名字,标志性物体的名字。林猛江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全是日本人的银行、商务会社、洋行、道馆、厂子、办事处等等,一共有805。旁边的命令很简单,全力打击搜剿日军及日本商务势力在北平的能力,搜剿所有可以支撑战争的重要战略物资财物等。
林猛江明白,就是让他带人对地图上标志的单位进行抄家灭产,搜查所有日本人在北平的经济势力。
命令下面有一条执行原则,令林猛江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原本这种任务都是特殊的经济部队执行的,作为特殊任务,林猛江理解杨的意思,总结了几句话,“抢夺鬼子钱财,杀人放火,毁尸灭迹。”林猛江按照地图上大体上分了十个区域,部队也整编成十个200人的小队,在对十个队长分配任务的时候,林猛江这样总结杨的话。
“记住。你们执行地是最机密的任务,也是我们部队活下去的经济命脉。没有钱,我们部队就没吃没喝没枪没弹没炮,更没有飞机大炮,美国人不会白给东西的,苏联人也不会。弟兄们。杨总把任务分排给我们,是对我们的信任,所以我就不说废话了。只有一条一定要宣布下去,‘严刑逼供,搜出一切钱财;杀人放火,手不能软。’”
十几个正副队长笑了,“咱是干什么的,打仗地。能手软?逼供,谁不会?!”一个队长笑了。
“哈哈哈,好!”林猛江看着他们,猛然一停顿,“逼供,要快,要狠。杀人,要寸草不留!你能做到吗?”
“连孩子都杀?”一个队长瞪着眼睛问。
“寸草不留。”林猛江重复一句,“所以,这个任务太艰巨了。而且这里有些根本就是日本人的特务机关。你们要有战斗准备。”
“是!坚决执行命令。”队长们看林猛江的眼光变得凶凶的,立正应道。
“总攻时间在10点,我们在总攻之后行动。所有财务统统运送到这里,我在这里接受清点,申政委会派人在第一时间将之运回基地。”林猛江看看队长们,“现在对表。”
各小队有将自己的辖区分了更小的作战单位。这种战斗,是速战速决,越快越好。
谷鸿基是一名很优秀的战士,军事技术很全面,而且他喜欢那种紧张刺激的侦察连生活。这次进北平作战,着实令他高兴了很长时间,尤其是后来引以为豪地年夜之战,简直成了他夸耀子孙的必上科目。他随着队长李峰山小组。一共二十人,进攻大岛汇鑫银行。
这是一个建筑在鼓楼边上的法式建筑,上下两层,后面有被日本人改造出一个后座楼。院子里有高大的梧桐树。榆树,在渐渐变大的雪花中有些臃肿。前面的门是钢筋镶嵌的木板门,队长李峰山让爆破手小秃子把门炸开,谷鸿基是担任火力手,埋伏在门边。小秃子按下起爆器之后,门板嘭地一声给炸进屋子,巨大的气浪一下子将屋子里的东西掀翻,趁着爆炸的气浪烟雾,谷鸿基一步窜了进去,闪身到了门后边地一个高大的花缸后面。
“我刚进去,二楼上就有人照着门口打枪,还挺厉害,门口的人愣是进不了门。你说怎么着?”谷鸿基离休后,闲来无事,含饴弄孙的时候,总是把这段英雄事迹拿来炫耀。
谷鸿基将榴弹枪架在花缸上,透过眼前的花茎,看到二楼的楼杆后有三个日本人正飞快地打着枪,嘴里还在喊着什么。谷鸿基猛地站起来,抬手就是一枪,轰!地一声,整个二楼栏杆倒塌下来,上面地日本人一下子栽下来,原来二楼是木头板子铺的。
下面的故事谷鸿基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甚至他的妻子,都不知道他有过这样的秘密。
冲进来的战士们很快就
银行里能抵抗的所有人,炸开了金库的厚厚铁门,快地金银珠宝搬运上银行老板的汽车,运往集结地点。队长李峰山带着谷鸿基三个人,走进日本人老板的卧室,里面是被俘虏的老板家人。
李峰山挥手让其他人出去,示意谷鸿基关上门,慢慢地盘膝坐在老板地对面,“你会说中国话?”
“会。长官饶命。”老板是个不高的中年人,脸上看似很温和,文质彬彬的。
“饶命,行。老实交代,你家还有哪里有值钱的东西?”李峰山看着老板,又看看他身后的年青漂亮的妻子,两个几岁的小孩。
“都在金库呢。”老板惶恐地说。
“哈!”李峰山一笑,“你不死心?还是考验我的耐心?我再问一遍,你其他的钱财在什么地方?”
枪,一下子顶在老板的脑门上,“说!说了就放了你们。”
“在,在,在后面。”老板恐惧地看着猛然变了脸的李峰山,“您一定要放过她们。我带你们去找。”
“走。我一定会放过她们的!”李峰山笑了,站起来,压着老板走出门口,对着谷鸿基微微施了一个眼神,出去了。谷鸿基当然明白,李峰山的意思就是执行最后命令,寸草不留。
看看两个可爱的孩子,谷鸿基举起枪又慢慢地放下,猛然又举起枪,照着女人刚要开火,两个孩子呜呜地哭着搂住了女人不放手,枪口在孩子的头上飘来飘去,愣是下不去手,呆呆地过来很长时间,谷鸿基知道再呆就会出事了,慌忙对着女人身边啪啪啪连开三枪,然后将三人捆好,嘴里塞上布团,轻声说:“不要说话,我放了你们!”
女人感激地点点头,看着他带上门出去了。
谷鸿基出到门外,李峰山已经带人将所有能搜刮的东西都装了箱子,弄到门外。看谷鸿基出来,责骂了一句:“你小子,是不是心软了。我告诉你,这就是战争,战争是不分男女老幼的,日本人杀我们,更狠!他***,你要是再黏糊,老子先迸了你!都出来了吗?”
“出来了!”有人喊了一句。
“好!”李峰山掏出火柴,点了一支烟,随手将火柴棒丢进屋里地面上,一道火光升起,蓝汪汪的,是汽油!
“快!上车!要爆炸了!”旁边的小秃子喊着拉了谷鸿基一把,跳上车子,向下一个目标急速地驶去。身后的银行楼房猛然“嘭!”的一声,化作一团火焰,冲天而起。谷鸿基的心就是一揪,似乎他听到了那对母子凄惨的叫声,和幽怨的颤音鬼叫。
林猛江和前来接应的经济部队首长于连支终于见了面,看到陆续送来的物品,于连支一边让人马上装车运走,一边对林猛江说,“真实难为你们了,要知道我刚开始从事这项工作的时候,杨总没少跟我做工作,我还跟他大吵了一阵子呢。现在看来,杨总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