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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将哨卡的木屋扫成碎片,将沙袋碉堡里的鬼子一下子扫成两截。
李资胥他们手里的收留弹也跟着扔了过去,接着十个人冲到前面,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
打扫战场,飞机降落,审问俘虏。李资胥从哨卡废墟里找到了几十盒罐头,还有一锅炖好狗肉,被盖在木板下,竟然还没有打翻。喜得十几个人哈哈大笑,扯了一条狗腿扔到飞机上,剩下的被他们分了。
据俘虏交代,这里到石家庄还有二十几里路,到机场也有十多里,前往机场方向已经没有据点,倒是石家庄方向上,不到3就有一个大的据点,是王庄据点。
他们的话没有说完,倒塌的木屋子里传来了急促的电话铃声,李资胥笑呵呵对着俘虏说,“接电话,知道该怎么说呢!”
俘虏看他很友好,狡黠点点头,爬进木屋废墟找到了电话,刚摘下话筒,猛然感到脸上一凉,还是那个笑容,李资胥手里的
他的脸上慢慢移到了他的咽喉,旁边几个战士冷冰上了他的脑袋,“发现嫌疑分子,被击毙。”李资胥轻声用日语说。
俘虏鬼子点点头,感到咽喉处一痛,摘下了电话筒,电话里立刻传来一个很粗暴声音,“他娘的,谁?为什么开枪?”
“我,小林争雄,发现嫌疑分子,被我们击毙了。”俘虏鬼子很诚恳说。
“你……”那边话筒里似乎还要说话,被他一下子挂了。
李资胥满意点点头,从俘虏的咽喉处慢慢抽回匕首,轻轻为俘虏擦了一下头上冷汗,笑着拍拍他的肩头,将他拉出木屋废墟。
傅马利他们到达后,立刻开始了部署和调整,郑秀林带人上了坦克和装甲车,直扑鬼子机场。
清虚观机场,是日军在半年前修建的,冈村宁次上任后,在各大修据点,并且开始悄悄囤积物资,准备着眼下的这场大扫荡。机场就是在那个时候,被要求修建的,虽然是简易机场,但是应有的设施一样不少,奉命进驻机场的是石家庄警备部队的第三大队。大队长宏仁鬼一是京都大学的高才生,受任以来,首先将机场周围的树木进行了规划,然后在树木之外,设计了一百米空荡的警戒区,因为是平原区,四周分设了四个小队警戒。树林之后,到机场之间还有空荡荡的射击区,被他设计成雷区。机场里面,根据他的建议,半年就设计了下飞机巢,平日里,飞机都隐蔽在飞机巢里,战时开车。四个角落上都设有木塔,和塔台顶上的吊塔一起构成整个机场的压制火力。从公路方向进出机场,要经过两道岗哨,必须都电话请示他本人,才可以放行。
第一道哨卡,设有50人小队的驻守鬼子,这个小队从开一直驻守在这里,对于进城机场的人员车辆已经很熟悉了。第二道哨卡,是实行值班制度,由警备巡逻队负责。大门处是机械铁大门,也是一道防御。从第一道哨卡到大门,有500的距离,这样,一旦发生异变,大门处可以目视到,采取紧急措施。
鬼子士兵尾高衫是大阪商人,很不喜欢打仗,他是被迫参军的,因为他的父亲。他父亲是个铁杆的军国主义,每天狂热呼喊着要圣战,他心里厌烦,从了军,到了这里。但是他每天想的却是怎么在战争中发财,今天,他躲在堡里,眼看着前面明晃晃路面,眼睛微微有些困倦。是啊,来到这里都半年了,除了那只该死的老鹰,什么都没有出现过。
老鹰并不该死,只是老鹰惹得他被小队长龟田村上给狠狠踹了两脚,还扇了四个耳光,被罚饿了一顿。因为他站岗的时候,那只老鹰很无聊扑向他面前的一只田鼠,他兴之所至,抬手就是一枪,结果,老鹰没有打死,他自己差一点被小队长打死。龟田村上打他,不是因为他开枪,而是因为他开枪的时候不对,因为那个时候,中队长正好心情很好视察到他们这里,而正好心情很好看到了老鹰,正要举枪射击,却被尾高衫抢了先,偏偏尾高衫又没有打中,中队长骂了一句龟田村上,“你的熊兵!”尾高衫就倒霉了。
吃饭的时候,其他人都可以很轻松自在吃饭,尾高衫却不得不站岗值班。从那个开始,每次吃饭,尾高衫就是老值班,等到他吃饭,只有残羹冷炙了。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身后香喷喷饭香实在是诱人,可是他不敢回头,军曹是被小队长特别关照过的,他要是回头,接下来就是两个重重的耳光,军曹暗里告诉他,小队长是想借机高迁的,被他搅了,能不收拾他?
尾高衫双手按在堡的墙壁上,那是大的横截面,将下颚慢慢枕在手上,正要闭上眼睛偷懒,猛然间双手感到剧烈震荡,接着贴了面,传来隐隐隆隆声,像是闷雷一般。他从了望哨里往外看,艳阳高照,哪里有半点云丝!
“有情况!快!”尾高衫大叫一声,自己一下子扑到了重机枪旁边,他是重机枪手,步枪虽然不怎么样,重机枪可是打的一绝。
正在吃放的士兵们也听到了声音,纷纷扑到瞭望口,有的开始向面掩体扑去,另一个碉堡里也传来士兵们的吆喝声,有人开始向机场打电话报警。
“坦克!”小队长在尾高衫的身后喊了一声,“快!准备穿甲弹!”
第155章大战序幕之机场j
高衫听到身后小队长的喊声,扭身扑向堡角落的弹衫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箱子,只听到头顶上一阵巨大的轰鸣,眼前白光一闪,跟着震耳欲聋的剧烈爆炸在堡里反复回荡,一头栽倒在上。敌人的坦克率先使用了穿甲弹!水泥的堡终于没有抵挡住敌人近距离的穿甲弹射击,瞭望口那里被轰开一个大口子,爆炸的巨浪瞬间将堡的顶部掀开,巨响在堡的四壁回荡,巨大的震荡波将堡里的众鬼子炸得非死即伤!
另一个堡同样被坦克击中,不同的是另一辆坦克发射的是高爆弹,其恐怖威力更加惊人,将堡里的鬼子连同堡盖子一同炸飞上天!
沙袋碉堡后的鬼子士兵,拼命开火,重机枪嘎嘎叫了没有一分钟,调转了炮口的坦克,似乎是生气鬼子的顽抗,一口气发射了四发炮弹,将沙袋碉堡炸得基本上从路面上消失了,沙袋后面的鬼子士兵,没有一个能够存有完整尸首。坦克手们趾高气扬隆隆开动起来,向着第二道哨卡冲去。后面的装甲车一枪未发,跟着隆隆碾过堡中间的路面,向前开去。经过堡的时候,微一停顿,铁门一开,下来两个战士,持枪对着堡里鬼子尸体逐一补了几枪,然后跳上车子,隆隆开走。
不留活口,不留后患。特战队的一惯作风。
头顶上飞机轰鸣,低低掠过坦克,扑向大门的哨卡,大铁门处,鬼子已然按下电钮。铁门正在徐徐关闭。
飞机场上竟然没有防空火力!当原本小心翼翼的飞机发现这个现实后,立刻变得极为嚣张起来,掠低飞过塔台,在塔台上面的鬼子哨兵被上面丢下的手雷炸得死无全尸。四个木塔上哨兵成了飞机上狙击手的靶子,在飞机盘旋一周后,木塔上的哨兵已经没有一个可以站立的了。
不要说清虚观机场没有防空火力,就是整个华北战场上日军中装备防空火力的也是基本没有,因为没用。中国军队根本没有可能有空中力量支援,天空是打日本帝国的天空,是帝国飞机纵横的天。是自己人说了算,还要防空火力干什么?!
但是今天,清虚观机场,原本极为严密的防护部署,在空中力量的支援下,变得不堪一击,所有的制高点全部被飞机解决。
而隆隆撞破大铁门开进来坦克部队。更是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先是对着塔台大楼轰了几炮,原本建筑很完好的大楼一层立刻成了一个支架,一楼里的帝国士兵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就死伤惨重。之后便是装甲车,车箱体上枪眼一开,密集的火力射击中,慢慢逼近大楼。车门一开,烟幕弹射出,跟着就是敏捷如狸猫的特战队员,在烟幕的掩护下。迅速扑向塔楼。对于室内作战,特战队都是列过专项训练过,都有一整套的训练作战要领。抵近窗口入口,持枪掩护,翻身入内,射击,掩护,跟进部队进入,掩护,进攻。
二连长沈贵娃进到塔楼里的时候。入目所见,全是鬼子的伤残不全的尸体,有的是被炮弹直接命中。有的被炮弹炸坏的墙体砸伤的,有是被坍塌的楼板砸死的,更多的是受伤后被冲进楼里特战队员们击毙的。二十多个鬼子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各处,样子很是凌乱。
沈贵娃看看楼梯,对身后的大个子刘黑子做了一个掩护的动作,“一排,掩护;二排上!三排清理。”
二排长徐猛是个很细长的白脸汉子,向后一挥手,率先向楼梯冲去。身后刘黑子的枪声跟着就响了,从搂板的缝隙里,慢慢滴下几滴血,慢慢流出一溜。
徐猛在楼梯上往前一滚,手榴弹跟着就抛了上去,身子不停,在一二楼中间的楼梯平台上向旁边滚动,手里的枪照着楼梯口就扫射。他身后几个战士跟着跳了上去,接替他开火封锁楼梯,其他战士跟着往里扔手榴弹,手榴弹一爆炸,几个人跟着冲上了楼梯口。但是就在他们冲上楼梯口的瞬间,鬼子手榴弹也沿着楼板滑了过来,在楼梯上一撞,跟着咕噜一声滚下楼梯。
后面上来的一个战士手疾眼快,在手榴弹还没有从楼梯上滚落时
接住,反手丢了上去,越过徐猛的头,砸在楼板二楼炸了。徐猛向后一推众人,猛趴在上,弹片打在钢盔上,叮当作响,徐猛后背上衣服出现了十几处裂口,要不是有自制防弹衣,徐猛非死即伤。徐猛一下子爬起来,往前一滚,手里的枪跟着扫了出去,他的眼前,只有三个鬼子,一个女人。徐猛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入眼感觉有人,手里的枪跟着就开火了。直到他看清楚眼前的人后,才心里一阵哀怮。原来死在他眼前的那个女人,竟然是个孕妇!流淌的子弹将女人几个打烂,但是女人的姿势却是勾背双臂着,似乎努力保护着她腹中的胎儿。三个鬼子,呈三角形保护着女人,要不是徐猛手里的冲锋枪,死的必是徐猛无疑。徐猛的滚动和开枪,是训练了几百次才出来的技术,冲锋枪强大的火力能够瞬时压制和击毙敌人。他的滚动射击为身后的队员们提供了掩护,他的身后,队员们据着墙角早已开火,从两个角度对敌人射击。
二楼也是个大厅,只在大厅的左边有三间房子,隔了贴花玻璃,隐隐有人影晃动。徐猛身后的队员迅速展开,跪持枪,对着那三间房子,展开进攻,保护着徐猛前进。
玻璃一破,屋子里的情况很是明朗,里面的三间是通着的,两个日本军官坐在屋子里,神情木然看着桌子上的指挥刀,严整的军装说明他是个很清规的军人,看着冲进房子的敌人,那人慢慢站起来,用清晰中国话说道:“我是机场最高长官宏仁鬼一,请问贵部是哪一部分的,我希望自己能够死个明白。”
“我们是蔚县纵队凤凰特战队的,我们最高长官是杨总。”徐猛看他很有礼貌,心说不能失了咱中国人的气度。古人还讲个来将通名呢,这个要遵守。
“杨总是谁?”宏仁鬼一轻轻问。
“杨总司令。”徐猛有问必答。
“谢谢。我死而无恨。”宏仁鬼一点点头,慢慢伸手取过自己的战刀,轻轻抽了出来。
“还是我送你一程吧。我们杨总喜欢你这把战刀。”徐猛冷冷说,一挥手,身后的战士们的枪纷纷开火。宏仁鬼一的脸色一变,扭曲挣扎着用手指了指徐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