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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彻底疯狂,龟田大叫了一声,令所有的鬼子都是心里一颤,继而大为恐惧,甚至有些鬼子闻言之后竟然有了要逃跑的欲望,而特战连根本就不知道他喊的是什么!龟田喊的是:“木村太一”
就在龟田刚刚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完全将自己暴露在特战连的枪口之下,对于特战连的狙击手来说,不放过任何的机会已经是刻入骨髓的原则了,几乎同时,七八支狙击步枪射出了精确的子弹,从各个方向上射入了龟田那刚刚站立起来的身子里,他还在努力的张着嘴巴,要发出那长长的喊声,但是蓦然失去了力量,让他的声音顿停,各方面的子弹几乎同时赶到,令他的尸体在树后几乎有了一瞬间的静立,然后仰面倒下。
但是他所呼叫的木村太一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隐蔽在龟田身后的木村太一对着身后的队员狂叫几声,自己猛然站立起来,在特战连的狙击手开火的同时,竟然也把他自己身上的东西扭得了开关。他,背的是,喷焰器!
180章诱杀
林里使用喷焰器,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概念,是什么怎么样的恶毒?将喷口对着前面,扭开开关的同时,他被狙击手们也击毙了脑袋,烈焰喷射,转眼间将他融化,喷射而出的火焰,迅速点燃了上的枯枝败叶,由于木村已死,喷焰器一直喷着火焰,前方二十米的特战连的战士有人被火烧着了,立时整个人全身上下都是火焰!火焰使得他一时失去理智,胡乱大叫着,四处奔逃。南为仁当机立断,抬手一枪将那个队员打死,顺势将几个要去就人的队员拉住,大喝一声“卧倒!”一下子趴了下去,一时几个队员下意识跟着趴下,子弹殉爆的声音立时响起,激发而起的子弹四处迸溅,嗖嗖的乱叫。
“撤!”南为仁看看四处是火焰,鬼子们也已经处在了火焰之中,知道鬼子是要同归于尽了,森林大火可不是儿戏!人是很难和自然力量对抗的。
就在木村太一死了之后,跟着站起来几个鬼子,手里全是喷焰器,对着四周的树木狂喷烈焰,顿时四周大火狂作,烟雾腾腾,烈焰炙烤着所有人,火焰里的鬼子开始嘶喊着狂笑着站起来,各自端着武器,疯狂射击着,企图趁着火势突围。南为仁一边命令撤退,一边冷静观察了火势,留下了几名狙击手掩护,跟着他自己的身后,对着火焰中的鬼子慢慢但是有效的击杀。高峻平大骂一声。命令:“再来一个蛋蛋。其他人撤退!”
另一个队员抱起一个铁蛋蛋,微一调整炮口,此时已经看不出鬼子的方位了,只能大体上估计,对着鬼子又是一个铁蛋蛋。怪啸一起,南为仁大骂了一声“老高急了,我们走吧!”弯腰急促向后撤去。
这个铁蛋蛋,彻底完结了鬼子们的希望和梦想。残存的鬼子在火焰中急剧的挣扎着,叫喊着,似乎是狱之门打开放出的许许多多的恶魔,声音嘶哑而凄凉尖啸,令人闻之悚樂。这个铁蛋蛋将火焰中心各种燃烧物高高抛起,飞溅到各处。又引燃了落的枯枝树木。
高峻平看着烈烈火焰,听听里面没有了鬼子的枪声,大声的喊道:“走了!撤!”自己带着最后几个特战队员不慌不忙的走了。徐德早就带人撤到了杨身边,李保国已经带人消灭的鬼子支援小组,见前面火势渐猛,又见徐德撤下来,过来和杨商量,南为仁回来了,大声喊道:“快走,大火过来了。”只见火势从树头上连绵而来。从下往上看似乎整个天空都在燃烧,火已经开始向四周燃烧起来。
杨冷静看看图。问:“高峻平过来了吗?”
“他们被大火拦在那边了,我们往后撤。然后沿着东走,出山脉口,到西营那里。”南为仁看着图,指着一条线路说,“这里应该没有问题。”
“不。这里还有条小路可以出山,你们看到的线路,前面是断崖。应该从这里走。”端木英惠指着图说,“这里有一条很小也很危险的山路。但是这是出这座大山的可行的唯一路径了。”
“高队他们绕过来了。”一个队员指着远方人影绰绰的队伍说。的确是高峻平的人,他们深知迷失在大树林里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现在这种大火连天的情况下,穿过稀薄火林,终于闯过来了。高峻平和最后的几个扛着炮筒战士是最后过来的,之后就是塌落下来燃烧着的树枝,使得面上迅猛升腾起熊熊大火。
杨看着高峻平,指指他身后队员肩上的迫击炮筒,笑着说:“你们还真是要财不要命呢!都什么时候了,还扛着这么个重玩意。”
那战士笑笑说,“队长,你不知道,我扛着它就像扛我媳妇一样,习惯了。觉不出重了,没有它,反而不灵便了。你瞧。”那个战士竟然将炮筒当成木棍要耍一下,吓得杨赶紧制止他,“得。你先留点力气吧,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看看特战连的人都到齐了,基本上没有什么伤亡,除了那个被火烧着了的战士,其他人都是衣服被打破,但是里面的防弹衣起了很重要的保护作用。这几仗下来,再也没有人嫌弃防弹衣沉重了,穿着重重防弹衣,感觉越来越好了。
杨点点头,“李保国,你带铁血前行,南为仁,你断后。”
队伍很快转入了茫茫的夜色里,大山里夜本来就来的早,树林里的夜色更是早,大火在身后噼噼啪啪叫着,空气上升引起了风,扭曲弯转着升腾的火焰,将几公里远近照的一片惨白,偶尔的爆炸声提醒着人们,烈焰还在持续着战争的痕印。
李保国默不作声往前走着,对于这种场面,他经历的太多了,他走过的世界上的森林连他自己都有些混淆了,南南北北的,不知道有过多少次的拼杀和猝遇,但是唯有这次令他终生难忘,大火里惨叫声,和子弹殉爆声,勾引起他很多的回忆,痛苦的,欢乐的,还有不可麻木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李保国猛然停了下来,枪到了手里才感觉到那是冷冰冰的东西。前面的某个东西使得他的神经出现了这种自觉的反应,那是一种不可言传的直觉甚至就是一种自然的心里预兆。前面有了令他警惕的东西。
身后的徐德和宋岩春跟着李保国的动作将队伍转眼间散开,对着前面仔细搜索。
轻轻的,有人的细微的呼吸声传来,虽然很轻,但是李保国和徐德宋岩春都能感受到那人是在刻意压制着呼吸,在这个晚上的树林里,出现的会是什么人呢?又能是什么人呢?!
李保国看看四周的树木发现已经到了林子的边缘,应该是附近的山民?还是埋伏的鬼子?
“我们是八路军!对面
人?”李保国躲在树后,大声喊道。
对面没有声音,但是也听到一点嗦嗦移动声。李保国又是一声大喝,“不回答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微一停顿,李保国见对方没有回答,知道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了。
“手榴弹!”李保国大喊一声,随手就扔出了三颗手榴弹,跟着就是徐德他们的手榴弹。轰轰的爆炸声,令对面的人似乎放弃了抵抗,有人颤抖着喊到:“别打了,我们是国军!自己人!”
“放下武器,把手举到头上,让我看到你,快!”李保国大喊道,仍是没有露出自己。
不一会儿就听到旁边的人说:“队长,出来了。”
“掩护,去个人看看。”机枪手们做出的拉动枪栓声似乎是故意响,然后一个队员慢慢的从隐身的树后出来,他过瞄准器,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森林里的一举一动。火力手的枪榴弹和机枪的枪口都是在这名队员的前面十几米处游动,微有异常,铺天盖的弹雨将要覆盖队员的前面一切目标,为他的后退提供短暂而宝贵的一瞬间。
队员已经到了极限,持枪站住,喝令对方出来。只见一个人摇着自己的衣服双手高举着走了出来,“把衣服放下,快!放下衣服!”队员微微后退,手里的枪平端着对着那人。
那人将衣服松开同时。手里忽然出现了一支小巧的手枪,但是没有等到他开枪,特战连的狙击手的枪就响了,跟着就是铺天盖的弹雨,那个队员机敏趴在上,手里的冲锋枪喷射出一串子弹,为身后的队员进攻提供有力的掩护。随着铺天盖弹雨,队员们开始穿插。边用枪压制着,边呈三人小组向前极速进攻。两翼包抄很快完成,除了枪声,再没有一般部队的喝喊声,而是一个个灵巧机敏的身影和彼此熟悉的暗语。被压制在三棵树中间的敌人似乎很顽固,仍不是有机枪往外扫射。
“炸他***。来。所有人都一起扔手榴弹!”李保国在一棵树后大声喊道,“准备放!”
远远近近的手榴弹几乎将包围圈里所有的面都翻了个个,随着爆炸声,特战连的人几乎是跟着爆炸冲了进去,机枪冲锋枪不管有没有活口,一路猛扫,冲了进去。在上,有三具鬼子尸体,被炸体无完肤了,而且身上又被打得烂肉模糊。已经不成样子了。
原来这几个鬼子是龟田预留在这里防止特战连从这个方向上突围的,这么个偏僻的方。无论是特战连还是龟田花木都没有想到会走到这个角落里,这里是出山的一条小道。也是一条很机密的小路,若非是谢菲菲也即端木英惠指点,特战连是找不到这里的。
终于走出了大森林,所有人忍不住回过头看,半山腰上,大火已经蔓延开来,几乎是整个山在燃烧,向着山顶方向顺着风势。火团飞去很高,然后远远的落下。接着升腾而起,点燃了另一片树林。就这样,火在树头上飞,下面可能还没有燃烧,但是处在大火之下,空气很快就被消耗尽氧气,动物们必然会窒息而死,即使没有被烧死。就像刚才,特战连看到情况,火在天上烧,似乎是天在燃烧。
看着漫天大火,所有人都有些后怕。这些鬼子,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名姓,但是他们那种战斗意志和精神,却使得人们不由得不心生敬佩。
“完了。一把大火,整个山脉将变成一片荒废!”南为仁看着说。
“没事。”端木英惠看着大火,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火烧过去,再长出来树木会更旺盛,这些都是自然界的规律。有些森林,即使没有人为原因也会燃烧的,越是自然的,越是真实的。”
杨怪怪看了她一眼,心里不觉高看了她几分。这个女人竟然懂得这个自然平衡法则。要知道这是在1939年啊,历史上能看明白这些可是称得上哲人了。
小心下了山,来到一条宽阔的河流边,杨看了图,转头问端木英惠,“这是浊漳河?”
“应该是浊漳河的上游支流,沿着这里,可以到达西营了。我们到西营干什么?”端木英惠问了一句,又忙低下头,后悔问出这么一句很敏感的问题。
“没事。”杨笑着说,“临时指挥部指示,说是西营那里离八路军总部很近了。应该可以在那里拦住白银崇川的。可惜端木英男死了,要不然可以请她帮忙诱引白银崇川前来。唉!”
扎好临时驻,杨联系了李氏弟兄,发现他们被敌人诱引的到了城大流头村,而此时八路军总部应该在黎城县附近。命令他们向这边靠拢后,杨独自走到了浊漳河边,河水轻轻,缓缓而流,一时心绪变得烦乱起来。
特战连警戒的战士们游动的身影,暗伏的岗哨,都在他的眼前一一闪过。几步来到水流边,坐在水边的石头上,看着倒影的蓝天和月亮,水清有些幽暗,天蓝有些高远,几乎要怀疑这不是真正的初夏天空了。山里的夜有些凉意,就在他要站起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