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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般高喊,在他面前以胤禛为首,所有清军将领和士兵跪倒在地,从大厅开始向外蔓延,仿佛无边无际般在盛京的街道上蔓延。
好吧,他在演讲。
“不要犹豫,不要彷徨,为荣耀我主,去吧!把你们的十字架染红,作为你们的徽章,你们就是新的十字军!
撒旦就在你们前方。
他的xie恶正在玷污这片土地,黑暗正在笼罩古老的东方,你们是最后战士,你们是最后的堡垒,战斗吧!拿起你们的刀枪,去赢得那天国永不朽灭的荣耀,你们的兄弟正在从光明的国度源源不断赶来,你们不是孤军奋战,正义的阵营从不缺乏勇士,主的圣光让你们所向无敌,圣水赋予你们力量,你们的剑将斩碎恶魔的头颅,斩碎那无边的黑暗。
战斗吧,基督的骑士!
战斗吧!正义的十字军!”
铎罗吼完,沾着圣水洒在胤禛头上,然后从他开始,洒在所有大厅内的清军主要官员和将领头上。
这时候杨丰的真正身份早已经在盛京城内传遍,那些本来就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并且被他那变tai的战斗力吓得惶惶不可终日的清军,现在终于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原来是这样啊,就说嘛怎么突然就冒出个妖人,把主圣臣贤万民同庆的好端端盛世搅得战火纷飞生灵涂炭,把亲如兄弟的旗汉百姓变成仇敌,原来那是个地狱里跑出的魔鬼啊!原来那是在西洋被上帝他老人家打得无处藏身的恶魔,偷偷跑到咱们这里来做恶了!
呃,虽然杨丰之前一直被称为妖人,但那只是一个很抽象化的称呼,毕竟妖人并没有特定所指,含义过于泛泛了。
而且在没有皈依天主前,这些旗人对这个问题也不是很敏感。
但现在不一样了。
天主教之所以在传播方面如此广泛,除了殖民者的推动外,很大程度上也是他们在正邪的问题上简单明了,信上帝就是正,不信上帝就是邪,上帝一边是光明,撒旦一边是黑暗,就这么简单,没有多神体系的那些让老百姓无所适从的东西。一神教就是有这好处,便于忽悠,上帝,穆大胡子这么能传播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事实上佛教也是如此,如来佛祖就是至高无上,尽管还有菩萨之类,但人家的体系明确,老大就那一个,其他都不过是小弟而已。
多神体系就不行了。
而现在皈依了上帝的旗人们迅速摆脱了过去,明清之战不再是争天下,不再是仇恨,不再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简单一句话……
正邪不两立。
“杀魔鬼!”
“为了上帝!”
……
在徐日升同样富于ji情的翻译之后,看着正在洒圣水的铎罗,所有清军官兵无不发出激动地呐喊声,这一刻为咱大清的声音彻底消失了,他们不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了,他们的境界已经上升到信仰的高度,现在他们不再是为了保卫爱新觉罗家江山,而是为了光明与正义,为了上帝,为了赢得那天堂那永不朽灭的荣耀!
而就在这时候。
“快!”
空旷的山坡上,蓦然响起一声吼叫。
密集的炮弹从无数明军士兵头顶呼啸而过,紧接着前方清军主堡淹没在爆炸的火光中。
明军第四旅第七哨哨长陈洪向后面一招手,两名身穿胸甲戴头盔护面,甚至带护裆的士兵抬着轻型火箭发射筒,猫腰走之字以最快速度冲向前方一处洼地,就在他们即将扑进洼地的同时,前方清军一座碉堡顶部射口骤然喷射出炽烈的火焰,密集的铅弹瞬间打在他们前方的泥土中,甚至还有打在他们的身上。
不过紧接着扑到洼地里的两名士兵就抬手示意没事。
“开火!”
陈洪立刻吼道。
在他身旁趴在隐蔽处的一伙士兵几乎同时扣动扳机,子弹在那碉堡外面打得泥土飞溅。
“快,快,快上!”
陈洪不断向后面招手。
在后面一名名只戴头盔的士兵背着装满汽油的特制钢水枪,同样猫着腰走之字以最快速度向前冲,就在同时后面的明军步兵以一伙为一组,趴在地上轮流不断开火压制对面暗堡内的清军火力。
而暗堡内清军的燧发枪手则从一个个小的射孔拼命开火阻击。
这些清军都是在西安整训的新军,不但抛弃了火绳枪,甚至还有部分短管线膛枪和超大号的抬枪,而且他们内部都有明确分工,有专门射击的枪手,有专门负责装填的装填手,可以做到最大限度的火力持续性,而为他们提供保护的是一米厚石墙外加一米厚土墙,后面一道战壕连接着主堡,而碉堡的核心,则是最上面一门装在炮架上可以一百八十度扇面开火的千斤轻炮,主要使用散弹进行大范围攻击。
不过这东西装填比较费时。
就在清军装填火炮的时候,冒着子弹冲锋的明军突击队,已经迅速突进到不到三十丈距离,只有一人在中途中弹,剩余十九人在清军推出那门轻炮之前以最快速度扑倒在地,解下背上的钢制水枪匍匐前进。而他们对面清军很多人对这些钢筒并不陌生,山海关之战他们又不是没见识过明军喷汽油然后点火的凶残战术,一看这些明军拿着水枪靠近,绝大多数清军都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
那门轻炮和所有火枪立刻瞄准这些突击队员。
但就在这时候,一道火焰骤然掠过明军头顶,紧接着一枚不足二十丈外发射的轻型火箭,准确地撞在清军碉堡上,瞬间化作爆炸的烈焰,尽管这威力不足以摧毁这碉堡,但剧烈的爆炸依旧让碉堡内清军短时间无法对明军突击队开火。
后者要的就是这短时间。
所有突击队员全向前猛冲,在距离碉堡不到五丈外,一个个举起手中很像活塞气缸的水枪,然后就像开枪一样扣动扳机,以机械力量预先拉开的活塞,在两个弹簧的拉力下以极快速度向前推动,筒内整整三升汽油瞬间化作油箭射向清军碉堡顶部火炮射孔,至少有十道油箭正中目标。
根本没反应过来的清军炮手正好开火,炮口炽烈的火焰喷出同时,烈焰也在碉堡内猛然升腾而起,里面驻守的数十名清军瞬间被烈焰吞噬,一个个惨叫着试图逃走,但封闭的碉堡怎么跑?唯一的一道门仅容一人进出,这时候为了防止守军逃跑还被锁着呢?可怜所有清军就这样在火海中挣扎,眼看着那烈焰卷向了火药桶,甚至还有人带着满身烈焰,从射口不顾一切地往外爬着。
而在外面那些明军突击队员则不顾一切地向后跑去。
骤然间轰得一声。
他们身后清军碉堡内火药桶一下子被点燃,一团恐怖的烈焰瞬间让整个碉堡化为碎片。
“好,就这么打!”
看着炸成碎片的清军碉堡,陈洪兴奋地吼道。
而在他这个哨的两旁,都相距不远处,另外两个哨也在以同样方式解决着各自需要面对的清军碉堡,同样在这两个哨的外围,更多明军也在以这套战术攻击着各自的目标。
这套战术并不复杂。
先是一组重甲的火箭炮手冲锋吸引清军轻型火炮和火枪开火,明军的板甲对滑膛枪铅弹依然有不错的防护效果。
然后趁清军重新装填弹药的机会,以步枪轮射保持火力持续性不断压制清军火枪,与此同时背着应该说是汽油喷枪的突击队员冲锋,在进入攻击距离时,那组火箭炮手开火以火箭的爆炸为突击队员提供掩护,而后者则以最快速度把汽油射向碉堡。
二十名突击队员只要有一半成功,那也是三十升汽油打过去,只要有一半能够正中射孔,那也是整整十五升汽油灌进碉堡,接下来清军开火就是自己给自己点火,清军不开火明军后方还有白磷火箭等着呢!而一旦被点燃,火药桶爆炸那时候必然的结果,这些火药桶通常都在炮位旁,别说拿汽油烧了,就是不小心一个火星都能引爆。
而在这期间旅属十八门十五斤重炮,和四个营属炮队的总计十六门七斤半轻炮,则一刻不停地轰击清军主堡。
最大限度以火力压制主堡炮火。
很显然这套战术非常管用,毕竟这时候清军手中的武器也不是现代步枪和机枪,射速的限制让碉堡的实际效果大打折扣,虽然明军手中并不是真正的火焰喷射器,但也已经足够了,炮弹和轻火箭的确炸不开这些碉堡,如果是装锑恩梯的或许可以的,但装火药的根本不可能,除非持续不断地炮轰下去,然而汽油的烈焰却可以轻松解决这个问题。
一个哨为一个攻击单元,两个旅的明军就这样逐步清理着清军的碉堡,然后向着最中间的主堡靠近。
189。第189章 光头也要打击
洛阳。
洛河渡口无数老百姓聚集,用惊愕的目光看着他们面前一艘内河漕船。
在这艘掀开了篷布的漕船上,一头横卧的黑色巨兽正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布满铆钉的巨大圆筒状身躯到处都是各种复杂的零件,头上一根短粗的烟囱笔直矗立,底下是一个个钢铁的车轮,后面还有一个小房子一样的东西相连,整个看上去就像一头沉默的猛兽般带着一种慑人的气势。
好吧,其实这是一台火车头。
虽然前线的进攻刚刚开始,但杨丰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修筑他的铁路了,这座渡口就是洛阳通往西安的铁路起点,从附近雇佣的数万民工,正在用源源不断从江南和京津运来的钢筋水泥,建设一座大型码头和车站,甚至第一段铁轨已经铺下。
而接下来,就是要把这台火车头从船上卸下。
不过这活儿并不容易。
这里可不是戚墅堰机车厂的专用码头,那里有蒸汽动力的大型吊臂可以吊起近十万斤重的火车头,但在这里只有普通货运的小型吊臂。
“殿下,不行直接拆解吧,大不了花点时间重新组装。”
随行的戚墅堰厂大匠说道。
“不必,小事而已!”
杨丰淡淡的说道。
的确,这对他的确是小事而已。
紧接着在杨亲王命令下巨大的粽缆拴在了火车上,在所有老百姓膜拜神灵般的目光中,已经很久没有装个逼的杨亲王拽着粽缆很随意地拽了一下,那艘专用的大型内河运输船轻松被他拽向岸边,然后骤然间大吼一声,双臂猛一用力,原本已经触底的运输船在他那恐怖的力量下竟然直接在河底拖行起来,很快水线就逐渐露出了水面。
四周一片寂静。
从来没有见过杨王爷发威的洛阳百姓都被吓傻了,那船连火车头加起来至少超过几十万斤,就算浮在水面一个人都拖不动,更何况这是坐底。
然而它的确就被拖动了。
而且随着杨王爷双手不断交替,那艘船的水下部分露出的越来越多,很快船头就完全出水,在河滩上就像巨大的耕犁般犁开泥土继续向前,直到整艘船完全被拖上了河滩,但杨王爷依旧没有停下,他就像一尊神灵般,一个人拖动这小山一样的运输船不停地向着车站走去。
陆地行舟的神话就这样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那船底带着巨大的摩擦声,不断犁开地面的泥土,就像在河水中推开波浪般,但随着地面越来越坚实,那恐怕的摩擦力量终于超过了船底的承受能力。
坚固的木材变成了碎片。
紧接着龙骨被破坏的运输船完全被火车头的重量压垮,变成一堆破碎的木头和钢铁。
但那火车头却没停下,在杨丰的拖拽下,就像一头冲出牢笼的猛兽般,一下子碾着那堆碎木被拖了出来,这时候两旁做好准备的工人,急忙将组装好的一组铁轨和枕木抬过去,对准那两旁车轮安放,然后杨丰猛一用力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