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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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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吧嗒声又回来了。

“殿下,这次保准不烫。”胡心雪将木盆放到床前唯一干爽的地方,又给了朱由检一双布鞋,让他移到盆前洗脚。

“我知道,这次大概用的是天井里的凉水,自然不烫。”朱由检的脚缓缓入盆,试了水温,却是刚好,“原来不是凉水!呵呵。”

胡心雪见朱由检的脚完全没入水中,这才放下心来,但她又给了朱由检一个白眼。

朱由检视而不见。

胡心雪也不跟他计较,他拿起朱由检的脚,开始在水中搓揉起来。小手接触到朱由检脚上的红肿时,轻轻摸了摸,眼睛却向着朱由检偷看。

幸好朱由检正在闭目养神,没有发现她的异状。

“殿下,脚洗好了。殿下是换身衣裤,还是上床休息?”

“我在床上躺会,你去将我换的衣服拿来,明天早晨再换吧!”

胡心雪出去拿衣服的时候,朱由检趁机脱掉已经湿透的裤子,钻进被窝,又闭目养起神来。

“殿下明天要换的衣服,全在这儿。”胡心雪抱了一推朱由检的衣裤,放到椅子上。

“雪儿,给我倒杯茶来,我渴了。”

胡心雪一愣,这称呼,就像是自己的父母在叫唤自己,好暧昧,你又不是我的父母。她向朱由检一瞥,但朱由检正闭着眼睛,直接无视。

“殿下,茶来了。”

“这次是热茶还是凉茶?”朱由检身形未动,依然靠在床头。

“是温茶。”胡心雪狡狤一笑,脸上也恢复了气色,小脸蛋显得越发精致了。

“那,放在这儿,你也回去休息吧!”

“奴婢就在外面,殿下有什么吩咐,换奴婢一声,奴婢立即就会过来。”

朱由检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思。一会是肥皂厂,一会是延绥的百姓,一会又是祖大寿的士兵。

最后,他练了一会神功,这才倒身睡下。

隔壁床上也时不时传来胡心雪翻滚的声音,不知道她是有什么心思,还是不习惯伺候一个陌生的男人。

……

京师,在皇城东北的信王府,同样有人睡不踏实,早早就起床了。

“王妃姐姐,殿下到底啥时才能回来?”

“妹妹,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王妃王妃的,这是在家里!”周玉凤素面淡服,看婉儿焦急的样子,她却火上浇油:“殿下信中说,暂时必须留在陕西。现在已经过了秋季,京师和陕西又隔得这么远,怕是不回来过新元了。”

“啊?姐姐。”婉儿终于改口了,“那谁伺候殿下呀?”

“那边不是有殿下的亲兵卫队吗?”周玉凤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些粗手笨脚的士兵,哪会照顾人呀?喝个酒还差不多。”婉儿小声嘀咕着。

“那咋办?”周玉凤不是不关心朱由检,她知道有人比她更关心朱由检。

“要不,姐姐去陕西,照顾殿下的饮食起居?”婉儿可没有周玉凤那么多心眼,她有什么心眼,一般都直接说了。

“妹妹,你傻呀?大明在京师以外任职的官员,哪个不是将妻子留在京师作为人质?况且殿下在外统兵,姐姐呀就更不能离开京师了。”周玉凤循循善诱。

“奥,妹妹一时性急,倒是糊涂了。”婉儿心中的焦急更甚了,似乎朱由检正在十八层地狱受苦。

“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周玉凤悠悠地说,她知道有人一定会上钩。

“姐姐快说,到底要怎样才能去陕西?”

“姐姐是不能去陕西,但有人可以去呀!”

“姐姐……”婉儿就算暂时智商降到零点,也明白周玉凤的意思。她看着周玉凤,双手不安地搓揉其衣角来。

“妹妹,殿下身边的确需要人照顾——殿下这么出色,万一撞到几个狐狸精,不缠住殿下才怪。”周玉凤见火候差不多了,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姐姐,那咋办?”婉儿都要哭了。

“妹妹,姐姐受身份限制,去不了陕西,但妹妹你可以去陕西伺候殿下呀!有妹妹在,什么白狐、黑狐、红狐都近不了殿下的身。”

“可是,这隔着千里的……”婉儿心中已经千肯万肯,只是这千里追夫……落在姐姐眼里……

“千里怕啥?又不要妹妹走路,咱信王府再困难,难道一顶轿子都雇不起?再说了,为了殿下,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姐姐……那……你可不要笑话妹妹。”

“笑话什么?妹妹不是孤身前往陕西,妹妹可是带着姐姐的心意一同去的。”

……

晚上没睡好,朱由检就醒得迟了些,肥皂的成功让朱由检处于极度的兴奋中,但朱由检却将自己的失眠归结为隔壁的滚床声。

胡心雪已经起床,听到朱由检的开门声,赶忙端来洗脸水。

朱由检被烫怕了,伸手摸了摸,水温刚好,不觉在心中感叹胡小姐的聪明好学。

“奴婢保准不会有第三次了。”胡心雪知道朱由检的心思,心中内疚起来,原来婢女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你怎么黑着眼圈?昨晚没睡好?”朱由检明知故问。

“奴婢……”

“有什么事就说吧!你已经是我信王府的人了。”朱由检没有意识到,和一个年青、还没有下过聘礼的女孩子这么说话,不知道有多暧昧。

“……没什么,奴婢就是不习惯新的环境,过两天就会好的。”胡心雪说不出口,认识人家还不到一天时间,怎么能让人家帮自己这么大的忙呢?再说,自己现在不过是他的婢女而已。

朱由检没有理会胡心雪的心思,他要组织工匠,继续他的肥皂大业,所以早早就出门了。

亲兵们也随坠朱由检离开了,整个屋子里,只剩下胡心雪。

胡心雪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就像这空旷的屋子。

她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到底要不要和他说?他会帮助自己吗?

说,可能被拒绝;不说,永远没有机会。

一整天的时间,胡心雪就在这种纠结中度过,连中饭都忘了吃。

朱由检是吃过晚饭回来的。士兵们的喧闹,终于让屋子又有了生气。

朱由检洗完脚,正要去书房。

胡心雪端着洗脚水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回身看了朱由检一眼,又默默离去。

“雪儿,到底有什么事?”

胡心雪再次回头,扫视了朱由检一眼,欲言又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幼稚园的小朋友都能看得出来。

奥,明白了,朱由检略一思索,“雪儿,你先去倒水,然后过来,我有话问你。”

“是,殿下。”她这次走得十分坚决,很快又回到朱由检的卧室。

“雪儿,你的心思我明白了。”朱由检看着胡心雪的眼睛,“你可是不愿意当我的婢女?”

“……”胡心雪快速晃动着脑袋,坚决否定了朱由检的猜测,目光中隐隐有一种失望。

“那就是为你父母的事。”朱由检不等她否决,“你可是要让他们入土为安?”

胡心雪眼睛一亮,巴巴看着朱由检,就像是一名被拐卖的孩童,受尽了谩骂、毒打和凌辱后,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父母。

“说说你父母的情况吧!”朱由检本来对这些人不感兴趣,按照后世的观念,他们都是死有余辜,无论怎么死法,都不会冤枉他们。

“殿下,奴婢的娘早在数月之前就死在乱军之中,现在恐怕……恐怕尸骨无存了。”胡心雪真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场,但在朱由检面前,又不敢太过放纵,于是就变成抽泣:“但奴婢的爹……爹的首级正在传首三边……”

“这是皇帝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算算时间,三边早就传过了吧?”

“嗯。”胡心雪使劲点头,“应该早就过了。”

“那好,明天我派人找祖大寿问问,将你爹的首级要来,你择日安葬吧!”

“殿下真的会帮助奴婢?”胡心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用眼神将朱由检的心剖开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帮助她。

“当然。”朱由检也怕了胡心雪这秒杀男人的目光,“本来我是不管这些事的,但你现在是我信王府的人,我当然要帮你。死者已矣,不管他们生前如何,死后就让他们早早安息吧!”

“奴婢多谢殿下。”胡心雪“噗嗵”一声,跪倒在朱由检的脚前,“奴婢愿意给殿下做牛做马,不,不,奴婢已经是殿下的奴婢了,奴婢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给殿下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干啥?做人就好。信王府的每一个人,都要好好活着好好做人。”

第94章交通闭塞的延绥

胡心雪得到朱由检的承诺,心中的牵挂终于可以得到释放,不觉放声大哭,也不再理会朱由检是主人她是婢女的事,直哭得周围的花儿也谢了。

“别哭了,雪儿,你看,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朱由检倒是觉得,胡心雪娇美、白净的脸蛋上,挂点泪珠,还真像是雪莲花上挂着朝露的感觉。

胡心雪止住哭,看了朱由检一眼,想起朱由检的身份,在朱由检面前,在朱由检的府第,这么肆无忌惮地大哭,到底不合她的婢女身份。她尴尬地低下头,又无声地娇笑起来。

这女人的眼泪,就像是六月天的雨水,说来便来,说走就走。

祖大寿现在是三边总督,胡廷宴的首级在传首三边,祖大寿一定知道它的所在。朱由检准备第二天一早,就派亲兵去见祖大寿,要回胡廷宴的首级。

“殿下,奴婢还有一事相求。”胡心雪用朱由检递过去的绢帕擦干了眼泪。刚才的大哭,让她宣泄了一番,现在她的心神已经恢复。

“还有什么事?”朱由检都怀疑,这孙传庭是不是嫌自己过的太清闲,故意将这些问题甩给自己。

“殿下,奴婢在京师,还有一个弟弟,名叫胡心玄。因为不满三尺,应该还活在人间。请殿下代为打听,奴婢现在也无力抚养弟弟,只求知道他的下落,只要知道他平安就行。”

朱由检在心中默念,要打听这孩子的下落,究竟要找谁呢?京师自己没有什么有份量的朋友,李春烨?不行,为了减少魏忠贤对他的怀疑,没有特殊的事,最好别找他,那能找谁呢?周文启,朱由检想到这名侦讯人才,他办这种事应该很拿手。

“殿下……”胡心雪见朱由检不出声,以为她的要求太高了。

“奥,我已经想好了。”朱由检唤来一名亲兵,耳语一番,打发他离开了。“雪儿,打听你弟弟的事,已经安排妥当,只要他还在京师,必定能查到他的下落。”

“奴婢心中牵挂,就是这两件事。现在得殿下恩惠,从此奴婢的心中再无牵挂。”胡心雪恭恭敬敬给朱由检叩了三个响头,作为一个失去身份、地位、家产的年轻女子,除了叩头,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报答朱由检的方式。

有了胡心雪的照顾,朱由检顺心多了。虽然小姐出生的胡心雪伺候男人不太擅长,零零总总出过不少洋相,但比起粗手大脚的士兵而言,朱由检觉得还是胡心雪强些,至少比士兵养眼一些,再说,胡小姐的进步还是蛮快的。

朱由检依然忙他的事。

肥皂还处于研制当中,没有投产;水泥的技术已经成熟,已经培养一些熟练的工人。

他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水泥大道上,特别是西安到延绥的西延大道。

在剿灭匪患的时候,朱由检几乎全程走过这条道路,对这段路的状况有一些了解。

这里是陕西匪患最严重的地区。

原本就贫瘠,加上匪患的破坏,这里也最容易重新滋生匪患。

陕西匪患的根源,在于贫困,而延绥,就是贫困中的贫困,锅底里的锅底。

现在延绥发现一个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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