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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摔的,原先没有吧。”邹明远其实并不知道她原来有没有,只是想如果原先就有的话,这去疤痕的化妆品不会现在才用,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无论婚否。
“拜你所赐。”成悠悠粲然一笑,对着那专柜小姐说。“我这里伤的时候没有好好处理,就涂了紫药水,所以不小心留疤了,麻烦包一整套,谢谢。”
邹明远想起来了,也心里发堵。没错,又是自己的错了。
所以,自己到底是做错了多少。
“悠悠……”邹明远理所当然的付款,快步走在她身后。
“别道歉,没事。”现在经我提醒才想起来,道歉可不就是虚伪嘛。成悠悠乘电梯上楼,语气很淡,又不像是开玩笑。
“喝点什么吗,要不包我拿着。”邹明远自讨没趣,讪讪的说。
“不用,想好给爸爸买点什么了吗?”成悠悠问他,也没生气。
“说不好,你看着买吧。”儿媳妇应该比儿子贴心,再加上邹明远却是是没有打算。
“嗯,好。保健品或者医用器材什么的,老宅子都不缺。那咱们就买点中看不中用的,怎么样。”成悠悠转到路易威登,钱包总没错吧。
“行,都听你的。”邹明远不懂,负责看着妻子付款以及在店门口当门神摆设。
一个中年女性,看着打扮时髦,身材和面容一点不显老,但是成悠悠一鼻子就嗅出了年龄的气息,装嫩也骗不了人。
俩人看中了同一款钱包,限量版的。
“这位女士,是我先拿到的。”成悠悠好心提醒她。
“这位小姐,是我先看到的。只不过,你手脚快,先拿到。”那个女人笑着,客客气气的。
“就没有了吗?再拿一个就是了。”邹明远问店员,为件小东西吵起来,不值当的。
“呃。”店员刚要说话,就听见两个声音同时发出。
“有还叫限量版吗?”
成悠悠和中年女性相视一笑,看来大家的眼光都很相似嘛。
成悠悠其实无所谓,又不是自己的爸爸,这家买不到就买另一个牌子的咯,有什么关系。况且老爷子脾气那么硬,估计品味也好不到哪里去,随便的。人都已经满身铜臭了,再用个钱包,不需要精心挑选到哪里去。
“我想买来给朋友做生日礼物的,他……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而且,我已经挑了很久。”那个女人气质很好,优雅。
“巧了,我也是想买来做生日礼物。”成悠悠想着,自己到了她这个年纪,还能保养的这么好吗。“不过,我还可以逛别的,你要了吧,祝你朋友生日快乐。”
“谢谢,君子有成人之美,也祝你挑到称心如意的生日礼物。”女人笑着点头,心满意足的去付款。
出了店,成悠悠小声的问邹明远。“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人很漂亮?”
“没有。”邹明远都没仔细看她的脸,况且年纪不小,何来漂亮一说。
“唉你不知道,她的指甲和手指都修的非常完美,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些。看看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喜欢年轻的,不知道酒越陈越香吗?”成悠悠挽着他的手臂,边走边说。
“不知道。”邹明远老老实实的说,要说按照他的身份,有多少女人不要命和不要脸的都往他身上扒拉。可是这么多年,来一个倒一个,来两个灭一双,而他倒好,跟个碉堡一样毅然不倒。
“不过呢,你们男人的眼光倒是相当的一致。从青春期到快埋土,都是喜欢年轻的。”成悠悠买了ERPC另一个款式简单的钱包,不花哨,平时装着还行。
“你这理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还你们男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邪门歪理。邹明远跟她一起进了女装店,帮忙提着手袋。
“不过呢,没有人永远年轻,但总有人正年轻。所以,你心甘情愿一辈子只爱一个吗?”成悠悠还真不是意有所指,看了新上的T台款,从上往下的拼接色,大胆又新鲜。
“试试吧。”邹明远突然冒出来一句。
是试试一辈子就爱一个,还是试试这件衣服。
成悠悠喝店员都同时理解成后一种意思,店员立马笑脸迎人。“是啊,这个款式特别新颖,但是也很挑人。您身材这么好,一看就是懂生活的。”
“M号,麻烦拿我试一下。”成悠悠笑了,逛街就是要放松嘛,还想什么情啊爱的,这不是有病吗?
俩人齐心协力,夫妻恩爱的逛完街,收获颇丰。除去礼物,成悠悠还买了一件裙子,又给邹明远挑了袖扣,小粒的Z形,做工精湛。
邹明远本人也很喜欢,到上了车还在说。“帮我带上吧。”
“少见你这么喜欢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啊。”成悠悠扭过身子去够车后座上他的西装外套,用他曾经说自己的话来搪塞他。
“和你的项链,我觉得很配。”邹明远发动车子,开出停车场。
“啊?你什么眼光,很配?”从一个闷葫芦罐儿嘴里说出关于装饰搭配的话来,怎么叫成悠悠不诧异。
“都不那么闪,又觉得有光彩。”邹明远解释了,又找不到时尚专用的合适词汇,只表达出自己的感受来。
“呃,你说哪一条项链?”成悠悠摸着脖子,今天戴的很简单,简单的铂金链子,挂坠蔷薇花心处镶了小小1克拉的钻石。
只那颗钻石就值十万,加上不落俗套的设计,硬是把这条项链的价格抬高了三倍。
但是,邹明远说不闪?不闪吗?
成悠悠拉下车上遮阳板,对着镜子左右细看。
“我不是说这个,说昨天的。”邹明远别别扭扭的,将车开上高架桥。
“昨天?什么呀。”成悠悠愣住了,昨天有什么项链吗。
“哦,没事。”邹明远没再多说,专心驾车。
成悠悠摸不着头脑,自顾自的在座椅上,补了补妆。
老宅子从远处看并没有什么,车子进去了才发现,已经有大排的豪车停了。有仆人看见邹明远的,上前来指引。“少爷,往这边开。”
邹明远不喜欢这样的排场,又不得不顺从老爷子的意思。算了,只得应付着,一路从庭院走到前厅,也一路摆出笑脸来欢迎宾客。
晚宴开始的时间已经到了,三三两两的来客举杯交谈着。成悠悠与邹明远分开,找到婆婆。
原来邹明远的大姐和二姐也都赶着回来,婆婆正高兴的抱着瑞瑞,逗弄着玩。
“hi~serea,Do you know who I am?”成悠悠也放下东西,开心的跟她交谈。
小奶味的女娃娃,胖乎乎的,张着小嘴:“aunt~aunt”
“你们说什么洋文啊,瑞瑞会说中国话,是不是呀。”老太太爱孩子,都舍不得让她脚沾地,就那么一直放在膝上。
“no~我的名唧叫serea,不细瑞瑞。”小丫头的确会,但是拐弯抹角的发音很奇怪,又很可爱。
“serea,见到外婆高不高兴呀。”成悠悠半蹲下来,将她的小手握在手中,三岁多的小娃娃,话会说,路会走,是最好玩的时候。
“高兴!嘿嘿嘿。”瑞瑞咧着嘴笑了,性格很开朗。
“嗨,弟妹。”瑞瑞的妈妈,邹明远的大姐从楼上下来,远远的打了招呼。
“大姐,回来啦。”成悠悠也回应着,真心夸赞道。“瑞瑞真棒,大姐你教孩子好厉害。”
“是嘛,这孩子顽皮的很,现在还是比较收敛的。你多不知道,在家啊,总打那个小的。所以这次回国,小的留在家里了。”大姐快到四十,眼角有细细的皱纹,笑起来很率真。“小的闹事,她一拳头就过去把他揍趴下。”
“哈哈哈。”成悠悠能想象两个小家伙在一块的场景,太好玩了。
“哼!He didn't follow me!”瑞瑞听到了妈妈的话,扔下外婆给的糖,小嘴嘟着狡辩。
“I said no。你答应过妈妈,要跟外婆讲中文的。”大姐训着小丫头,成悠悠歪着头看。
“哼!麻麻你也有讲英语!”瑞瑞很聪明,很快就反应过来,以彼之矛攻己之盾。
“哎呦瑞瑞太厉害了,吵架都能吵的过妈妈啊。”老太太高兴不已,抱着小外孙女的,使劲的亲了几口。
大姐撞了撞成悠悠的胳膊,小声说道。“你看妈有多喜欢小孩子,我们不在的时候,多亏了你和弟弟照顾两位老人。我弟弟是个不顾家的,也就是全靠你了。”
“也不是,我们都受爸妈的照顾更多呢。”成悠悠对大姐印象不错,成熟得体的女性。
“有要小孩子的打算吗。”大姐又问,这样的话题,只要是家庭聚会,都会出现。
“这个……再说吧。”成悠悠想到,俩人这马上就要离婚的了,虽然只是自己单方面这么想,没有跟他提。
“也行,趁年轻的时候做自己喜欢的事。但是有了小孩之后啊,就会觉得怎么不早点要孩子呢,现在带起来啊,力不从心。”大姐跟成悠悠谈起养儿经,没有什么压迫感,说的句句都在理。
成悠悠笑着点头,眼睛却是搜索着邹明远的身影。这里都是他的家人,自己感觉有些无聊了。
大姐见她不愿意再聊,就挤到长沙发上,跟女儿打嘴仗,制止她再多吃糖。而老太太则是*溺到没边了,替瑞瑞说多吃几颗也无妨。
成悠悠终于发现邹明远,而他身边……是陆遇南!
这样的场合怎么会邀请了陆遇南,不是家宴吗。虽然家中的亲戚没有这么多的,但成悠悠是万万没想到陆遇南会出现在这里!
“妈,这些人……我好像都不太认识。”成悠悠问老太太,这什么情况!
“本来说就是家里的几个人,再加上老头子的朋友,大家凑成一桌吃个饭就好。这不是老头子的六十六大寿嘛,几个老朋友一合计,干脆的,办大点。就把这些有的没的,都请来了,大家都热闹热闹。”老太太心情很好,和成悠悠说话,都带着喜气。
“哦。”成悠悠点了点头,猛然间对上邹明远的目光,他不知道和陆遇南在说什么,竟然看向自己。
成悠悠心里漏了一拍,有些紧张。
“要我说啊,妹夫是真的不靠谱,说周转资金不够,让我给他凑了些。到现在,连个谢字都没有。”大姐和老太太的关注点显然不是在邹明远这里,看着邹明远的二姐和姐夫双双端着酒杯,和人交谈。
“没有那个本事,还偏要逞能。我倒是看看,她要摔多厉害。”老太太不喜爱自己的二女,总想着占娘家的便宜。
成悠悠没心情去听这些家长里短的,趁着邹明远去和别的人说话,拿出手机给陆遇南发了条信息。
“你出来,在门口草坪那里等我。”
果然,陆遇南正玩世不恭的与人碰杯,抿了口后看了手机,又笑着往门口走。
“妈,大姐,我出去站一会儿。”成悠悠起身,跟秘密接见一样,也出去了。
外面的天色已暗下来,老宅子里挂着古朴的灯笼,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照明装置,把这庭院照的如同白昼,又是泛着发红。
陆遇南靠着廊柱,手里端着酒。“不错,这房子真不错,挺有想法的。”
“你是来看房子的吗?”成悠悠一脚踢过去,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是啊,顺便吃点东西。免费的晚餐,不吃多划不来。怎么了,婆媳之间有问题,还是姑嫂之间有问题。”陆遇南这才回国,生意场上的朋友几乎是没有的。所以,这场宴会,对于他来说,也是个折磨。
“都没有问题,我问你啊,你跟邹明远说什么呢。”成悠悠做贼心虚的问出来,生怕他说出什么爆炸新闻。
“聊了很多啊,他这个人还不错。”陆遇南晃着酒杯,又夸赞道。“这酒,也不错。”
他一连串的说了很多不错,对邹家老宅子,对邹明远,甚至对酒水菜品。
成悠悠泄气的坐在低矮的圆石上,说。“我真是后悔了,现在担心受怕的。”
前厅内,邹明远一回身,就在母亲和大姐那一边没看到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