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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一体
连载①了解
这样活着
亡灵无心
“黑色的天空会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一个人正坐在天台上仰望着天空,是那种很暗、很暗的天空,依稀中有那么几颗星星存在着,一个人正说着一些很奇怪的话,而那个人就是我。手里拿着一罐啤酒,不时地,我会喝上一口。现在,已至午夜了,在这么深的夜里,还会坐在天台上喝酒的人,我知道并不只有我一个。因为,就在我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家伙,他刚刚开启了今晚的第N罐啤酒,猛地喝了一口。而他是我的朋友,我喜欢叫他条子,虽然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不过我忘记了。
“Sky,你说我们是不是就根本不属于这里,我们太容易受伤,也太容易伤人了。”条子看着手里的啤酒很迷茫地说。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我总是觉得自己活得似乎很累,必须得做很多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要离开,彻底地离开。甚至,有一次我已经站在了楼顶几欲感觉一下纵身一跃后身体在空中飞舞的感觉,而最后,我没有跳下去,只是因为,那时,条子正站在我的旁边,他扔给了我一罐酒,然后很自然地说,“下来吧,玩够了。”“哦。”这样,我活了。
已不记得认识条子有多久了,只记得那刻的我就像是一个很无助的孩子,一个人在夜晚路灯的照射下,脸色惨白、惨白,一个人在街上轧马路。在一盏很大,很亮的路灯下,有一个人正倚靠着他坐着,身边有几个啤酒罐,也许已空,也许还满,整齐地排列着。那个人穿着一件竖格式样的T恤,是黑、白混合的那种,让人怎么看都像是麻将牌里的条子,而在他的怀里有着一把吉他,黑色的,很黑,黑到让人感觉那颜色似乎正流动着。
我走过去,坐下,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拉环,“我叫Sky。”
他看了我一眼,将吉他递给我,“你会玩吗?”
我接过那把吉他,纯纯的黑色,忧郁的黑色,没有一丝杂质,轻轻地放在怀里,看着他,“你会唱吗?”接着便很自然地拨动着琴弦,“OceansapartdayafterdayandIslowlygoinsane……”这是一首很经典的老歌《RightHereWaiting》,而他正唱着,是那种特有的磁性声音,很好听,“……Whereveryougo。Whateveryoudo。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
就这样很简单地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不过我告诉他,我更喜欢叫他“条子”。他说,“你随便吧。”
后来,他住进了我租的一个还算不错的小窝里,再后来,我们就成为了特别好的朋友,再再后来,我们就坐在天台上喝酒了。
突然间,他问我:“当初为什么走过去认识我?”
我想了很久,“也许是因为当时我真的很想喝酒,又也许你的那把吉他给了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条子看着我,很莫名其妙的样子,然后抓了抓头皮,“不懂。”再然后,向后一仰,躺在天台上,索性不再去想。
我的假期就在和条子不停唱歌,不断喝酒下混了过去。后来就回到了学校,继续我的学业,而条子也去找工作了。很多天之后,我还在学校作一名优秀学生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条子,他说他找到工作了,让我晚上早点回家,说要领我出去见识,见识。见识,见识?我笑了,不过毛窝还是满口应承了下来。之后的一天也就很平淡地过去了。
“喂!Sky!快!把你那套破校服脱了,换件衣服马上跟我走!”这是我刚一进家门就听到的第一个声音,之后便不容反抗地被换了一层皮。我很奇怪,这个是我认识的那个条子吗?看来,那个忧郁的条子没了。
条子把我带到了一间PUB,顶小资的那种,名字叫“Waiting”,他当上了这里的歌手。也许是个不错的工作,但是依条子的性格是不应该会屈居这里的吧。这件PUB的布置还可以,长长的棕黑色的吧台,大大的落地玻璃间隔着很多个小台子,而在酒吧的深处便是条子工作的地方,那里只有一只话筒,两把高椅,还有一把吉他,是条子喜欢的黑色。
“嘿!我们的大歌星。这位朋友就是你和我提起过的那个小家伙?”说话的是一个很……应该说是很艳丽的女人。大约应该是20多岁年纪,头发散披着,额前的那一缕头发染成了红色,像血。她有着一张姣好的面容,只不过眉宇间似乎透露出一股沧桑感,希望是我看错了吧。“喂!小帅哥,喜欢上姐姐我了啊?”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双眼竟然直勾勾地看着她,顿觉脸上火辣辣的,立即将目光移开。
“好了,好了,对于这种纯情的小帅哥,我得正规一些才对啊。”说完正了正衣襟后伸出手说:“你好,我叫秦娇,朋友们大都叫我娇儿,不过我认为你就应该叫我娇姐了。”
我下意识伸出的手显得很僵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她的手很软、很滑。我突然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单手。“你好!你好!我就叫Sky,初次见面,你得关照,来杯啤酒,送个高帽。娇姐好~~~~漂亮啊!害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这一次轮到她愣了一下,然后说:“好的!今晚你们的一切消费我请!你们先去那边坐吧,我还得去招呼客人。”说完她就离开了。
“她是这儿的老板,挺漂亮,挺有特点的是不是?”条子扔给我一瓶酒后问我。
“恩,惊艳吧。不过沧桑感太强了些。希望是我看错了。”我很认真地说。
“你丫就是一蛋蛋。”
“多谢夸奖。”
然后,我们就开始灌酒,灌这间PUB里所有能叫得出名字的酒。我的双眼一直望向远处的舞台,那把吉他。
“想玩那把吉他?”条子看着我,晃着手中今晚第N杯不知名甚的酒。
“恩,喜欢怀里抱着吉他的感觉,可以让人哭,可以让人笑。”
“敢去唱一首吗?”
“敢,不过……”
不容分说,我被条子拉上了舞台。他很熟练的接上电源、打开音响、调试声音。我突然有种感觉,感觉自己正被人给卖了,而且还很有闲心地帮人数钱。想到这儿,我笑了。
“条子,希望你把我卖给一个好人。”
“恩?什么啊?”条子用手抓着头皮,很疑惑地看着我。
“哦,没什么,你忙吧。”
“你丫就是一神经病。”边说还边用手敲着自己的脑袋“跟我一样。”
我无话说,看了一眼台下,发现台下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这里,那眼神的种类很多,有崇敬,有喜欢,有期盼,甚至还有几双眼睛好象在说,这是多美丽的一对儿小青年啊。“喂!我又不是gay干嘛那么看我啊!”心中无力的抗议着。
“Sky,接着。”
我转身接过那把黑色的吉他,又一次我感觉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眩晕感。
“唱什么?这里是你的地界。”我抚摸着吉他问他。
“唱你喜欢的歌,《RightHere……》”
“Waiting。”我们相视而笑。
我轻轻地拨动着琴弦,弹起这首我再熟悉不过的歌。那种感觉,真的很棒。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音乐就像是那么一汪清泉,虽无波澜,但那点点涟漪,更让人心动。这世界对我来说好安静,只能听见我的音乐,我的《RightHereWaiting》。
条子曾问我,为什么特别迷恋这首歌。我告诉他,“我总觉得,我似乎一直在等,等一个人,一件事,亦或一杯酒。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我喜欢等,我知道我等到的不会让我失望。顶神经质的。”
我们轻轻地唱着,台下的喧闹已经停止了,剩下的只有安静,虽然仅仅只有几分钟,但我知道我很开心,条子也一样。一曲完毕,我们听到了掌声。
我和条子回到吧台继续去做我们未完成的灌酒事业。
“喂!小帅哥,今晚有时间没?和姐姐出去玩儿啊!”
我抬起迷蒙的双眼望向来人,“妖精”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让人看了想呕。她是一个应该叫女人的女孩,打扮的就像一十足的吧女,“很讨厌”这是我的第二个感觉。
“Hi!这位小姐,怎么?喜欢上我们的小帅哥了啊?他没有我这个大帅哥好的。”此刻的条子就是一正经八百的色狼,他正用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扫描着眼前的女……人。
“小帅哥,怎么不理人啊?”女人向我靠了过来,完全把条子当成了空气。
“哦?是说我?”我睁着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问她,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
“是啊,就是说你。”边说还边向我靠着,手搭在我的肩上,春光尽泻。
“你不怕我吗?”我故意换了一副自认为很痞子的神姿和色狼的眼神。
“呦!我好怕啊。呵呵……”我讨厌这种笑声这是我的第三个感觉。“怎么样啊?有空吗?”
“对不起啊!我还是学生,所以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谈恋爱,不搞对象。而且我不是凯子,你还是换人吧。”
“拷!真TM不识抬举。”女人脸一板就走开了。但我却感觉她的背影在颤抖,也许是我喝太多了吧。”
“喂!你不要也不该赶走她啊。你不喜欢我喜欢啊。”条子悻悻地看着我。
“去死,你是凯子吗?”
“不是。”
“那就别去想。”
“哦。”条子抓了抓皮依旧很失望的样子。“是没她好。”后一句声音很低。
“喝酒吧。别想了。”我把酒推给他,“事业还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喝吧。”
然后,我们继续灌酒,灌这里所有叫的出名字的酒。喝到第N杯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Sky,怎么第一天来我的PUB就给我找麻烦啊?”来人正是娇姐。
“怎么了?我们一个晚上都在喝酒没有惹事啊?什么都没干!”一个愣小子在问。
娇姐走到我和条子中间,点了一杯叫“回忆的忘却”的酒,这是喝了一晚酒后,我唯二能叫出名的酒,唯一的是“啤酒”。听到了对话,条子也从酒堆中将头拔了出来,眼神和往常不同。
“你说怎么了?你刚来第一天,就把我那可爱的小妹妹害哭了,刚刚她向我哭诉你这个混蛋竟然不理她,还说什么凯子。咳!我的妹妹啊。”娇姐故做伤心地道,不过我却很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笑意。
“你的小妹妹?谁啊?”条子似乎很着急地问。而我那近乎撑破眼皮的眼珠也一样地想问个明白。
娇姐却还故作呻吟,装作没有听见。
“娇姐,你说吧!我先替Sky道歉。还不行吗?”
娇姐看见我也正很努力地点着头,笑了笑。
“咳!我那可怜的妹妹就是刚刚问你今晚有没有的空的女孩。”
“哦……”我和条子一同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状,并且拼命地摇头,像小时侯的玩具——波浪鼓。
“怎么了?为什么摇头?”
我看着娇姐一脸的无奈与遗憾,“对不起,我不喜欢她,甚至还很讨厌她。”
“为什么?”
“我不喜欢那种似乎更该叫女人的女孩。”
“完了,完了,让你误会了,我们的娜娜其实可是个很好的女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