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涤尘心(狂狼前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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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狼仍是睡这个房间的。一开始,他嫌弃云一身脏,将她毫不怜惜的丢进房间外露天的池子,命令她将自己洗干净。云则敷衍了事,还特地抓了池子底部的泥巴抹了一脸,根本不打算把自己弄得像色香味俱全的一道菜摆放在饿狼面前。后来在狂狼有意无意亮出弯刀的时候才将泥巴洗净。

    原本,狂狼当天晚上就想占有云的身体,由于云一直咳嗽个不停,整个人虚弱得仿佛即将死去,这才打消了他的企图。如此反复,在接下来的几天,云都表现地像个奄奄一息的病人,让他失去了兴趣,也让她暂时逃过被蹂躏的可能。

    可是,这样天天同塌而眠,不仅失去逃跑的机会,还不得不沾染他的气息,更恐怖的是,不知何时他就兽性大发,将她生吞活剥。因此,每一个夜晚,云都无法成眠,总是时刻提防着。曾经,她想过在他睡着的时候偷袭他,将他杀死。可惜,自己的手脚永远在他的禁锢之中。在他强势的搂抱下,即使是转一下身子,都变得十分困难。这种时候,云才埋怨母亲为什么把她娇宠成一朵经不起风雨的花,而不是将她训练成强悍的火云女人。

    从狂狼闭上眼睛那一刻起,云的脑袋就开始高速运转,设计着各种应对的方法,逃跑的方式以及路线。她庆幸自己有非常出色的模仿能力,也暗自练习控制自己思绪的能力。她要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对付狂狼。

    于是,天生着迷于观察生物的云开始细细地打量着睡梦中的狂狼。

    他有着健康的麦色皮肤,若不是纹了令人胆寒的倒型图案在左脸上,他算是纳木斯族中最漂亮的男子。纳木斯族人喜欢在身上纹各种的图案。那个丢她来这房间的一个纳木斯人的脖子上就纹了一条蛇的图案。唇色艳红、头发黑亮似乎都是他们一族的特色,此刻近距离察看那嘴唇更是红得像血。落在她金色头发上的他的乌丝更是黑得泛出亮光。也许,魔鬼都是这样的长相,云在心中这么断定。

    在白天,狂狼看她的每一时刻,都像在嘲讽她,同时眼睛中充满了欲望,那渴望得到她身体的欲念清清楚楚的印在他的脸上。然而,第一次月圆夜已经过了,他没有强迫她。那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什么东西,这些东西对她仿佛熟悉,仿佛陌生。此刻,在这样的月色下,狂狼的睡脸却更像一个无求无欲,在安睡中的孩子。他的心中究竟在计量着什么呢?

    渐渐的,疲惫感让连日未眠的云合上了探究的眼睛,终于沉沉睡去。

    在白天里,她的行动没有受到限制。他们依然给她灌让她无法使力的药汤。因此,即使能够到处走动,她的行动也慢得跟蜗牛一样,走路的姿态连比不上老太婆。显现出翅膀的力气也用不上了。

    这天,云走到屋外,渴望透透气。纳木斯皇宫位于岩石地段,树木比较少,更不要说绿荫草地了。所以,当看到一石缝上长出一朵小花时,便拖着身体,坐在小花的旁边,头侧挨在膝盖上,欣赏这难得的美丽。然而她的清净并没有保持得多久,在附近的纳木斯族人飞到她的旁边,个个观赏抓获的猎物一样看着她,在大声的谈论起来。

    “她也算是火云族的。一点都没有火云女人的辣样。”

    “皮相不错,有火云王的风采。可惜呀,你的老爹不中用,被我们斩翅的时候还在发抖呢。”

    云咬住颤抖的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自从在这里的第一天起,纳木斯人就没有让她好过。尽管知道她有可能是未来继承人的生育者,但他们仍然肆无忌惮地在一边以言语与目光侮辱着她和她的两个家族。此刻,他们更是变本加厉地描述着她父亲与火云族人被削骨的细节。

    她感到自己仿佛正经历被削骨的刑罚中,整个身体在疼痛,每一根神经都在断裂一样。

    “火云王子看来也活不成。哼,即使重生,我们一样能再次将他做了。”他们这样在嘻哈中描述着残忍的事情。

    听到有关尘的事情,云再也无法忍受,眼泪仿佛脱线珍珠,刷刷滑落。

    “瞧,因勒族还有这样的绝技。眼睛出水了。她在害怕发抖呢。没用的族群。”纳木斯族人指指点点,有的甚至过来好奇的拔她的头发。

    “走开。”云挥动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手臂。

    “跟你的兄弟不一样嘛。怎么不反抗,告诉你,你那个兄弟被我们的王砍得肠子都要流出来了。他铁定要死得很难看。”

    “他没有死。”云吼了一声。抓起一旁的泥沙撒向靠近她的人的眼睛。

    随着‘哎呀’‘哎呀’的叫声响起,云被愤怒的纳木斯人揣了几脚,身子滚落到泥潭中。在泥潭中艰难站起来的云,全身沾满了泥浆,怒火冲上脑门,从来没有过的一股力量从身体内迸发。在这股力量的驱使下,云背上的翅膀猛然弹出,伸展开。她一飞冲上岩石,蓝色的眼睛直直瞪视那几个纳木斯人,宝蓝的光在闪耀。

    “尘不会死。我还感觉到他,他还活得好好的。”她低喃着,按着自己的胸口,十分肯定自己的感觉。地上的小花让她的心刺痛,这小花在她和尘约会的地方是那么平常,在这里却是极其难得。她伸出手,指尖发出的蓝光削断了小花。弯身拾在手中。

    纳木斯人诧异于云突然的行动力,以为她要采取攻击动作,马上围了上来,纷纷将她按到在地上,有的甚至扭曲她的翅膀。云尖叫起来,在疼痛中她感到突来的力量猛然消退而去,连带把她的意识也渐渐扯去……

    “放手。”一把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响起。

    纳木斯人抬头,发现他们的少年王正漂浮在半空,注视着他们的举动。那一脸的阴鸷乖戾的神情令人忍不主的寒栗。

    “放开她。”仍然是简单的话语,却是没有一丝的温度,甚至比深潭的寒冰更让人心颤。

    松开云的人已经弹开到一边,只有两人还扭着云粉色翅膀的纳木斯人惊愣中不知所措。

    “我的话你们没有听到?”狂狼双目欲裂,狂怒到极点,急速飞扑而下,不知何时在手上的弯刀毫不留情挥向那两个纳木斯人。

    两声惨叫声打破了让人窒息的静。

    两对血染的灰色翅膀落在云的身边。

    在昏迷中的云泪流不止,混沌的意识一直停留在火云族人被削骨,因勒族人仓皇逃亡以及想象中的尘被残酷折磨的情形。她不知道狂狼将她抱起,为她清洗身子羽毛,将她送回床上的事;也不知道狂狼在她昏迷的时候一直紧紧盯着她滴落的泪水。只在醒来时,感到枕头的一片潮湿冰凉,

    室内空无一人。云感到很疲惫,也有些绝望了。

    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尘的伤不知好了没有。她知道他受伤,也知道他还平安。他们是双胞胎,心也是在一起的,能够感应到对方的存在。可是,按照这样下去,她还是无法躲过成为狂狼生子工具的命运。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仍旧是湿的。

    狂狼并不在。她全身都是干净的,身体的无力感比之前更严重。也许是他们加重了药量,不让她再有机会走出房间吧。她挣扎着爬下床,搀扶着墙壁走到窗边,岩石造的墙,缝隙中长出嫩绿的草。突然,她的眼睛一亮,窗边居然是那一朵她采下的花。虽然已经开始萎缩,但白色的花瓣还是那样干净纯洁。她执起花朵,放在鼻子边。

    没有香味,再嗅,似乎多了一些味道,再用力闻闻,这白色的花居然有着不知名的红花的味道。

    不对。

    云疑惑的转身,香味不是来自这白花,而是背后。

    就在她的怔愣中,狂狼已经站在她的背后,手上竟然抓了一大把红色的花。因勒族领地里遍野是这种花。

    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他从哪里弄来这些。

    狂狼今天的眼中似乎有着非常异常的东西,他将花一送,粗鲁地塞到她的手中。

    云抱着花,难以名状的感觉涌上心头。

    尘也知道她喜欢这些花,常常把她带到花丛最多的地方去,还小心奕奕地将花刺都掰去,才交到她手上。

    云的手一紧,疼呼出声,满怀的鲜花散落在地上。

    雪白的手臂,被花茎上的刺扎出了点点的血印。

    狂狼一见,将她举起,送到床上,低下头,在她的手臂上轻舔。云缩着手,不想被他碰触。结果,狂狼整个身体压了下来,让她无处可躲。邪寐的笑容步满了他的眼睛。他伸手将云的衣裳一撕到底,让她的娇躯裸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为我生孩子是你的命运。”他的手抚摩着云的腹部,然后缓缓往下移落。

    “走开。”云轻声道,“我不生。”

    “是么?”他的手已经到达云身体的神秘之处;令她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岩,月,露,问,邢……”云开始同时念念有词。

    狂狼停下动作,好奇地凑上前来,皱眉问:“你在做什么。”

    “……悔,萝,猊……尘……尘”云念到这里,渐渐降下音量,反复地念着这个字。眼泪再次唰唰地滑落。

    狂狼眯了眯眼,捧住她的脸,直直看向她的眼睛深处,在那嚣狂的视线逼视下,云无法闭上眼睛,由得他透视她内心的一切。也看到他眼中逐渐聚集的妒忌神色。

    “你以为喊他们的名字,就可以逃避我了么?既然你这么的想着他们,我去把他们的头颅送来给你做伴如何?”他残酷地说。云浑身一震;对上他的眼睛,衡量他话中的可能性。沉默过后,云不理睬狂狼的威胁,自顾自地胡言乱语。“鸟儿天上飞,鱼儿水中游,蝶儿采花跳跳舞,云儿找尘飘飘游……”

    “在我面前,不要玩把戏。”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停住了声音。两人都顽固地对视着,狂狼渴望地逡巡着云的脸,突然俯下头来,脸、鼻子在她的脸上不甚温柔地摩挲起来。

    云僵住,这是只有尘才会对她做的事情。不死族的传统,以鼻子摩挲对方的脸是求偶的方式。但这古老的方式对于现在的以既定了配偶的族人来说毫无意义,渐渐已经被抛弃,进行仪式的人只要进行最关键的步骤就可以了,没有人会再去摩挲别人的脸,骄傲的不死族甚至认为,以这种方式对待女人,简直侮辱了勇士的名誉。

    只有尘这么做,那是因为不这么做,他们便难以慰解相思。

    可是,这个人为什么也要这样,因为好玩?还是在以这种方式取笑她?

    随着那呼在她脸上的气息渐渐急促,他的脸开始出现淡淡的潮红,贴在他身上的翅膀突然呼地张开,再缓缓收起,把她包围在他的怀抱中。

    云被动地与他的身体密密贴在一起,紧密得可以感受到他激狂的心跳。

    这一切的举动,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尘曾经这样亲密的包围着她。

    云的脑中的某根神经突然弹动了一下。她似乎有点明白,这个人的心已经开始失去控制了。

    红色的花在凋谢之前就会有新的一批送来。云沉默了。她不再说话,她知道,只要一说话,就有可能激怒他,因为,她说的都是拒绝他亲密行为的话语。他房中的摆设都无一幸免的遭到他的破坏。现在在这个空间里,似乎只有她睡着的这张床,以及她还没有受到伤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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