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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美国一边教授中国功夫,一边四处打探她的下落,直到一年多前,认识了与风骚桃花指腹为婚的钟斯,他才知道安筱筱在大女人俱乐部。
早在一年前,他就想要对她采取行动,但建纶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叔叔突然把他叫回台湾,硬要他接手一间经营不善的公司,致使他的复仇计划延宕一年。
拜钟斯之赐,他知道安筱筱对小男人不设防的看法,所以他以小男人的模样接近她,虽然时机还未成熟,但他几乎可以看见她为他张开双腿,紧紧抱着他,迎接他的插入,他不但要从前面插她,他还要从后面插她,甚至要她含住他健壮的男性象征……
一想到她小巧嫩红的嘴唇包住他硕大的勃起,以及她舌尖舔舐他那话儿的情景,他浑身烫得像被滚水淋身,他不由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排散体内节节上升的热气。
他咽了咽口水,这些美好的景象必需在她说“我爱你”后才能实现。
安筱筱狂妄自大,要她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并不容易,一旦她说出口,就表示她是真的爱上他了,到那个时候,也就是他告诉她真相的时候,可想而知她的心一定当场破碎……他以为想到这他会哈哈大笑,可是没有。
他一点高兴的反应也没有,不像刚才,想到他能捏着她饱满的乳房,戳着她狭窄的花径……他必须承认,他想要看见她淫荡的表情,比想要看见她痛苦的表情,要来得兴奋多了。
不知不觉地,他被自己甜蜜的幻想摧眠,而进入梦乡。
在梦中,他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胸膛,接着滑过他的小腹,拉下他的裤炼,然后伸进他西装裤内,隔着棉质内裤,握住他蠢蠢欲动的男性象征,上上下下地搓揉,感觉像真的一样……
太舒服了,他睁开眼想看清她的模样,这才发觉他被非礼了!
“你想干什么?”东方纬推开正想低头埋入他两腿之间的范琪文。
“总经理,我看你气色很差,所以擅自作主替你按摩。”范琪文不知羞地道。
“我看叫性骚扰还差不多。”东方纬冷哼的说。
“不是性骚扰,是全身按摩。”范琪文狡辩:“我有美国按摩师的执照。”
“如果我想要全身按摩,我会花钱去马杀鸡。”东方纬扣上衣扣。
“你不用花钱,我愿意免费服侍你。”范琪文毛遂自荐的说。
“该死!”东方纬对拉不上拉链的裤子咒骂一声。
“它涨太大了,需要排解一些出来。”范琪文目不转睛地直盯着他看。
“都是你害我的。”东方纬起身,打算到厕所自我解决。
“是我的错,请你让我赎罪。”范琪文冷不防地从后面抱住他的身躯。
“放手!”震怒之下,东方纬狠狠一推,迫使范琪文跌坐地上。
“我不放!”范琪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他的腿。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东方纬额角的青筋暴现。
“对,你不要忍耐,发泄出来。”范琪文猛地抓住他勃起的地方。
“我要发泄的是怒火。”东方纬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手腕。
“啊!好痛!”范琪文眼里闪着求饶的泪光。
“知道痛就好了。”东方纬才一松手,范琪文顺势反扣住他的手。
“你摸摸看,我的心跳得好快。”范琪文不死心地将他的手压在她心上。
“我看你是要我摸你的乳房吧!”东方纬暗吃一惊,范琪文居然没穿胸罩。
“你不但可以摸,还可以吻,咬也可以。”范琪文吟哦道。
“可惜,我对你没兴趣。”东方纬忿忿地甩开手。
“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我的床上功夫一流。”范琪文乞求。
“范秘书,请你自重,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妓院。”东方纬铁青着脸。
“可是,如果不安慰你的小弟弟,它会难受。”范琪文指出。
“我自己会安慰它。”东方纬断然拒绝。
“为什么你宁愿打手枪,也不让我……”范琪文喃喃说道。
“住嘴!除了公事,其他我什么都不想听。”东方纬勃然大怒。
“总经理……”范琪文还想说,却被东方纬的脸色吓到。
“我出来之后,希望你也能冷静下来。”东方纬用力关上厕所的门。
东方纬坐在马桶上,却一动也不动,他的心情坏透了,一想到范琪文的行为,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花痴,之前他都看在她工作上能干的份上原谅她,但这次他的心中萌生开除她,永除后患的念头。
三个月前,因为业务扩张太快,他登报征求全方位的超级秘书。
范琪文从一百多位应征者脱颖而出,不可否认地,她是个称职的秘书,唯独对他过分迷恋,使他不胜其扰。
只要他开口,要她做什么她都肯,就算叫她现在脱光衣服,趴在地上,翘高臀部,做出母狗发情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但无论她怎么勾引他,他都能无动于衷,这份定力并不是因为好兔不吃窝边草使然,而是他要的女人只有一个——安筱筱。
他要安筱筱的理由,是因为恨,这是他一直深信不疑的。
虽然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在五年前看到建纶国中的毕业册时,他会对照片上绑了两个麻花辫,年仅十四岁的安筱筱产生心悸的现象?他也无法解释,这五年来他为什么过着禁欲的生活?他更是无法解释,禁锢的欲火为什么会在见到安筱筱之后燃烧起来……?
这么多的无法解释,他全都当做没这回事。
时光荏苒,安筱筱在深蓝科技上班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这一个星期内,安筱筱有两次晚归,虽然都有看到罗纬在当班,不过他的身边始终不乏在同一栋大楼工作的上班女郎围绕,安筱筱见状总是假装没看见,潇洒自若地走出大楼,开车回家。
不过,今天她才刚走出电梯门,立刻被从监视墙看到的罗纬堵住,他的脸色看起来像吃了炸药,不分青红皂白地捉着她的手,强拉她到楼梯间。
“你干嘛拉我别这?”安筱筱语气充满不悦和防卫。
“你好像有意躲避我!”罗纬放开手,极力压制惶惶的不安情绪。
“我为什么要躲你?”安筱筱冷笑一声。
“我不知道,这要问你。”罗纬声音显得紧张。
“我根本不明白你要问我什么?”安筱筱不耐地双臂环在胸前。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安小姐。”罗纬感到胸口像被章鱼缠住般无法呼吸。
“你知道我姓安……你调查我有什么企图?”安筱筱质问似的瞪着他。
“我想知道你不理我的原因。”罗纬胃紧缩成一团。
“我没有不理你,但我也没必要一定要理你。”安筱筱深奥道。
“听不懂,你能不能说简单一点?”罗纬像个小男人似的搔着头发。
“我一向不喜欢跟风流的男人做朋友。”安筱筱轻蔑的说。
“我什么时候风流了?”罗纬大大吐了一口气。
安筱筱还以为他是在叹气,其实他是放下心中大石般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罗纬寝食难安,以为自己露出了马脚,但见她迟迟没采取行动,他又觉得罗纬和东方纬是同一个人的秘密,应该还没被她发现……
他一直很小心,除了少数几位经理和范琪文之外,公司一般员工都不太知道他确实的长相,平常去公司时他都有做伪装,用假发、假眼镜和假胡子掩饰自己原来的面貌。
如他所猜测,安筱筱不是没有调查东方纬,而是她并没怀疑罗纬。
从征信社得到的照片,她一眼就看出东方纬的头发、眼镜和胡子都是假的,不过她高估了他的易容术,因为小曼的二哥和三哥,坏男人和色男人都是精通变脸的高手,致使她误判他的脸皮也是假的,因此她认为照片中的那张脸毫无意义,这是她错失了拆穿罗纬的第一个有利点。
倒是照片中的身材,她的确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哪里见过呢?她曾经用心想过这个问题,但只要一想到罗纬,她就会想到他和那些上班女郎有说有笑的表情,心中无由地升起一把火,反而让她无法思考下去,因此她总是避免想到罗纬,这是她错失拆穿罗纬的第二个有利点。
接连错失两次机会,这完全不像自大水仙平常应有的表现。
只有一种因素,才会使眼不盲的人变成盲目……
“我亲眼看见。”安筱筱切肤之痛的说,她想到她父亲。
“我以人格保证,你看错人了。”罗纬十分有自信。
“你的人格不值一毛钱。”安筱筱反唇相稽。
“坦白告诉你,我已经整整五年没跟女人做爱。”罗纬说溜了嘴。
“五年!”这个数字对安筱筱来说太敏感,她不由地蹙眉。
“因为这五年我欠人家钱,一直努力赚钱还债,根本没钱也没时间搞那种事。”罗纬镇静地说谎,但他却无法欺骗自己,这五年为何要守身如玉?另外他更不明白她为何在意他与女人的关系?除非……
从她激动的神情看来,只有一种可能——她冰封五年的心融化了!
罗纬的心湖仿佛被深水炸弹炸开般,溅出一朵朵的水花。
水花!水仙花!两者竟是如此如此相似……
“你根本不需用钱就有一大把的女人自动投怀送抱。”安筱筱撇撇嘴。
“一大把女人?在哪里?除了你之外,我一个也没看见。”罗纬话中有话。
“不要把我算在内。”安筱筱自大地抬高下巴。
“那你告诉我,我哪里风流?”罗纬装出一脸无辜状。
“每天都有那么多上班女郎围绕你,你还敢说你不风流!”安筱筱指出。
“你吃那些女人的醋!”罗纬咭咭地笑道。
“我才没那么无聊。”安筱筱冷哼,不过脸颊却微红。
“我在这儿工作,她们都算我的衣食父母,她们找我讲话,如果我拒绝,那些小心眼的女人搞不好联合投书给保全公司,我不就没饭吃了。”罗纬叹了一口气,眨了眨眼,接着说:“没饭吃无所谓,但见不到你比饿肚子还难过。”
“甜言蜜语对我没有用。”安筱筱嘴冷心热。
“你听我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罗纬再接再励。
“我不听。”安筱筱转过身子想离开,不过罗纬一个箭步挡住她的去路。
“我话没说完,不许你走。”罗纬不经意露出大男人霸道的本性。
“别忘了,我也是你的衣食父母,得罪我,你一样没工作。”安筱筱警告。
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却是安筱筱做梦也没想到……
罗纬以男人的强势捉住她的手,将她猛拉一把,她在转瞬间投入他怀中,然后他的双臂扎实地图住她的腰,令她无法动弹,她抬起头想臭骂他一顿,他的唇适时精准地盖住她的唇——亲吻。
惊慌之余,她竟忘了咬他的舌,反而任他吸吮她口中湿热的芳香。
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微微颤抖了起来,他的吻……她分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令她又喜又怕,她感到烫,浑身滚烫,炽热的欲火从毛细孔喷了出来,将她的理智烧成灰烬,只剩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