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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黑白分明,轻轻一扫,笑眯眯的问:“苏先生是想金屋藏娇吗?”
对,就是金屋藏娇!
苏少墨没有想到他也有什么一天,以前他还经常拿这个取笑韩子熙,现在轮到他了,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干笑着摸摸鼻子,点头说:“嗯,想法很强烈。”
安好扑哧,一对眼睛弯得像一对月牙,很好看。
男人也不在意她的回答是什么,问:“你打算怎么做?”他问的是网上的事,“还是什么都不做?”
安好似是思考了一番,一本正经故意用严肃的口吻看着他说:“艾米说这关乎国家领土和主权,我想了想,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觉得坚定个人立场很重要,要打倒一切恶势力!”
“呵呵。”某人忍俊不禁,眼底幽深静谧的碧海突然由里向外的涌出一抹亮光,温柔的席卷整个眼眸,光芒似锦,璀璨明媚,炽热的视线落在她温柔淡静的脸蛋上瞬间散去热气,变得既柔又暖,用一束束白晕的光柱织成一张情网将她套进去。
这辈子,她便是他的猎物,他亦是她的猎物。
“嗯,我是你的。”
两唇相碰,就如星际上相撞的两颗行星,迸发出最激烈的碰撞,擦出最耀眼的光芒和最炽热的火花,一发不可收拾,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吻,如一个世纪般那么长久,散发出最甜蜜的幸福味道。
眉,是荡漾盎然笑意的眉。眸,是装满融融柔情的眸。唇,是勾勒明媚爱意的唇,如海似锦,如丝化雨,春意正浓,爱情正好。
几天后。
“我已经把你的要求跟周导说了,他说可以,但要求你这几天抽空去试一下戏。”电话那边莉莉如是说。
“我知道了,谢谢莉莉姐。”某咖啡厅里安好要了一杯现榨的果汁。
“这是我的工作,不说了,我现在正在和出版社老板商量你写真集出版的事,你趁空休息一下,记得今天下午有一场广告拍摄和晚上的晚会。”
“知道了。”安好记下,掐断电话后一脸完美表情的看向坐在对面的人,眼神淡定,笑容可掬,勾唇道:“不知道凌总监找我有什么事?”
一般情况下安好都是素颜的,白净的脸蛋溺在光里也找不到一个毛孔,光滑白皙得如通过大师手下顶级的瓷器,白里透红,温和细腻,美好如玉,可菱浠却厌极了她此时脸上安安静静的表情,风轻云淡,让她刻意表现出来的强势像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很憋屈。
“安好,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安好挑眉,又一道勾唇,问:“这种人?凌总监觉得我是哪种人?”
菱浠高挺的鼻子哼了哼,是鄙视,也是嘲讽,“当然是敢做不敢当的懦夫!”
说完就看到安好扑哧一笑,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里有淡淡的揶揄之意,却将菱浠的眼睛刺得生疼,听到她说:“我要纠正凌总监两点。第一,我敢做自然就会敢当,但没有做的事我为什么要当?第二,懦夫一词在百度词条上的解析是软弱无所作为的人。我既不胆小也不怕事,怎么会软弱?我虽然没有红到全溪城都认识我,但也领了不少奖,不算无所作为吧?懦夫这个词用在我身上恐怕不合适吧?亏凌总监学历那么高,又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不会出国几年就忘了自己的母语吧?”
安好不知道谁曾说过,说中文系的女生安静时静如处子,可一旦发飙起来谁也说不过那张嘴,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只有一个,以吻缄口。对于这一点,苏少墨到是做得不亦乐乎。
“你!”菱浠气结,想出口反击却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胸脯因为生气上下起伏,怒视安好,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我劝凌总监还是少生气的好,经常生气可是百病之源。”安好悠悠开口,一副“我是在关心你”的表情,气得菱浠气不打一处来。“生气不仅伤脑伤神,还伤心肝肾肺胃,有时候还会伤肤,内分泌失调,我这是为了你好才提醒你的,凌总监可不要不时好人心。”
如果艾米在这里一定会拍手叫绝,对她五体投地,大喊一句一月不见当刮目相看,小坏蛋的棉里针功力又提高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狗和吕洞宾,谁是谁一目了然。
菱浠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吞不下去,吐不出来,被噎了个半死,精心勾勒的眼线无限放大她瞳孔里的怒意,就连鼻翼都在扩张缩小,可见有多么怒不可遏。
“安好,我也懒得跟你废话,网上的事是不是你指使那个人干的?我自认为凌氏给你的广告费不算低,为什么还要人诋毁凌氏?我是不喜欢你,但你也不必因为我这样对付凌氏吧,有本事你就冲我来,何必在背后给人一枪?”菱浠对这种恶劣的行径深痛恶觉。
安好一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对面的菱浠,哭笑不得,这人的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吧?难道是人不管喜欢还是讨厌都要围着她转吗?这是多有自恋才能养成这种旁若无人的自大?她不嫌人多麻烦,她还嫌转着累呢!
最后轻笑了一声,也不知是郁闷还是什么,恼得她都不想开口说话了,却不得不开口说:“凌总监,你是太无聊还是真的不知道?是,你出身世家,而我安好从小孤儿,一开始身世我就差了你一截,你是凌家大小姐,是凌氏的总监,而我只是一个在娱乐圈里滚摸打?的艺人,处处看人脸色,这地位又低了你好几级,可不代表你能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看我!”
“首先,出身不是我能决定的,其次,选择当艺人是因为我喜欢这个职业,最后,我们同是女人,女人又何必为难女人?我也不喜欢你,但我还没无聊到给自己惹麻烦,我有工作要做,有家庭要顾,我很忙,我不会像凌总监那样闲到可以在工作上找别人麻烦,要说公报私怨,难道凌总监不比我更有说服力一点吗?”
“给你一枪?”说到这个,安好不自觉的冷冷哼一声,满是嘲讽之意,“凌总监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或者说,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不是每个人都必须围着你团团转,看尽你的脸色还不能抱怨,至少你不值得我放在心上,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和一个无聊到发霉的人磕嘴巴。最后,诋毁凌氏只能说明你们做得还不够好,与我无关。”
说完,安好端起面前的果汁气若神定的喝了一口,润润干涩的嗓子,一口不够又喝了两口,这才放下杯子笑吟吟的欣赏菱浠面上精彩的面部表情变换。
艾米曾经这样评价过安好,说她是一个外热内冷的人,喜欢用笑去表达一切情绪,是一只修为大乘且功力深厚的笑面狐,而对于这一点,安好并不矢口否认。
所以当菱浠看到她此刻脸上盈盈挂着的笑容时突然心底冒出一股凉意,她除了从那笑容中看到浮在眸面上笑意外,找不到任何一点其他情形存在的痕迹,更无法得知她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禁苦笑,这样锋芒锐利的样子才是真正的她吧?不知道她那副乖巧伶俐的模样骗了多少人,又将他的心骗走了多少?
她这才后知后觉,这是一个多么强劲的情敌!
菱浠不得不迅速压下眼底的惊讶,将所有外放的凌盛气压收拢回来,一张五官同样标致的脸因为化了职业妆显得更加明艳动人,情绪缓和后让她更加的冷静了,无形之中散发的气场像张牙舞爪的触角纷纷向安好向安好蠕动而去,似要将其吞噬一般。
安好嘴角边上的笑容越险越深,带着淡淡的玩味,;两边陷下去的酒窝像深不可测的黑洞那般,仿佛一靠近就会被无情的吸进去绞个粉身碎骨,就连那射进来的一抹阳光到达她脸上的时候都莫名的黯淡了几分。
然后就听到菱浠用毫无情感波动的声音说:“安小姐果然是能说会道之人,难怪能在混杂的娱乐圈里左右逢源,明哲保身。”
安好勾唇,“是不是左右逢源我不知道,我只是懂得拿捏气氛,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而已,这也是不得已的小心翼翼,哪能想凌总监这样随心所欲呢,你说是吧,凌总监?”同样的,声音平得如同一条直线前进的线,毫无起伏。
菱浠不答,直接开门见山:“想必安小姐已经知道贴吧的那位‘愤青小葱’是谁,不错,他正是我凌氏的工作人员,叫俞毅。安小姐也应该记得那天发生的事吧,我正在找俞毅训话,你好心帮了他,我在想,安小姐那时候是不是故意帮他好收买人心,让他为你做事?比如,说我的不是,诋毁自己的公司。”
菱浠将“好心”二字咬得特别重,好心瞬间变了味道,成了不安好心。
安好轻笑,她能说什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以己度人?
“我还是那句话,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们的员工不顾公司利益这么做,要么是贵公司亏待他,要么是他对贵公司抱有不满的态度,他只是选择了一个不怎么样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绪罢了,难道凌总监就因为我曾经无意帮助过他就诬赖是我的意思吧?”
“难道不是吗?”菱浠反问。
“当然不是。”安好陈述,“那天我只是看不过凌总监的行为而已,碰巧你在做思想工作,而那个人又刚好是俞毅而已。我的意思是,就算那天不是俞毅而是别的人,我还是会那么做,同样的,没有人我也会反映我的意见。”
“不可能是我们公司的问题。我们公司有针对各个层次员工的福利,比同行更重视员工的利益,这也是‘惜惜相恋’自创办以来能迅速发展和扩大,评价高于同行的原因,安小姐给的解释我凌氏不解释。”菱浠一副摆明态度,硬要安好给一个合理满意的解释样子。
安好苦笑不得,她压根就没指使俞毅做,何来解释一说?而且她也根本没有想过给什么解释。
“凌总监不是底下的员工,你怎么知道他们的想法是什么?”安好淡淡的挑唇道,“凌氏比同行重视员工的福利,政策也落实到位,但那天我看到的并不是这样,而是凌总监对员工出言不逊,就算是我听多了不好听的话,再听到这样的人身攻击还是觉得很难听很过分,难道凌总监非要逼得他们重新投个好胎不再寄人旗下吗?”
菱浠挑眉,这么说还是她的原因咯?
哼,可笑!不管什么理由都是安好否认事实的借口!“我不管你怎么说,我只有你给我们凌氏一个解释!”
“凌总监,就算你再怎么忘了母语也应该听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吧,我根本没有理由针对凌氏,也没有让谁做出对不起凌氏的事,还是说凌总监很喜欢强人所难,经常做这种让别人背黑锅的卑劣行径?”说完嗤之以鼻的笑了,毫不掩饰笑声里盛满的嘲讽之意。“如果凌总监还是认为事情是因我而起,那请你拿出证据来,我只要证据!”
菱浠终于知道什么叫“胡搅蛮缠”了,像安好这样的不就是吗?一方面讽刺她,一方面为自己开罪,还能找到突破口,她要是有证据的话还会在这里浪费口水吗?
顿时,菱浠身上散发出一股压迫的气势,这种强硬和旁若无人的感觉让安好嘴角边的漩涡又深了几分,笑得越发的从容不迫,小的安静美丽,就听到她说:“我不管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只要安小姐道歉并出面澄清事实,我们凌氏依然和你保持合作关系,相信我们以后会合作愉快。”
安好扑哧一笑,目光悠悠的扫了她一眼,像看怪物那样看着菱浠,心里不知道是无奈唏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