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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还真是要萝莉就萝莉,要女王就女王,要……婊子就婊子……
我赶紧挪开她的手,说:行,行,你准备准备吧,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我还没搞清楚他吴宽是怎么染病的呢,而且这事涉及面很广,到时候估计你得出大力气了。
“放心!”她高兴起来,说,“你也知道,我道行是很高的。”
平心而论,不说道术相克的话,的确,霍静的道行,按照刘屠夫笔记本上所说的等级划分,应该在护法中期,甚至可能超过了上次对我们发难的龙震。可以说,她的道行要比目前还活着的这帮赵家人都要更高。我还依稀记得她手脚带着铃铛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挥手就把赵家那些抬轿子的纸人全部捏碎的样子。只是现在的她,完全看不出来是个道行精深的高手。难道说,真的是爱情使人盲目?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还真是罪孽深重了。
想到这里,我双手插在口袋里,转身走人。
第二天,我留下了萧家那些人继续呆在别墅里守着,而我们三个,则如约去见了何忠。
离开之前,我准备了一份合同。
我知道,吴宽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相信我,但据我看来,吴宽这人,相信钱。
吴宽的家和大部分本市的富豪一样,在县城通往市区的中间别墅区,这里有很多两层到三层的洋楼别墅,都是这几年兴建起来的。吴宽的家装修自然很考究,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艳俗感,进门的时候,我发现赵晴和霍静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还互相望了一眼,似乎达成了什么共识。
这俩货,都是真正大户人家出来的,估计还真看不上吴宽这种人。
吴宽躺在房间里的大床上,脸色十分难看,双眼微睁,还在不停的发抖,见到我的时候,露出一丝愤怒的神色来,颤抖着抬手对我指指点点,但是显然,他这个时候虚弱至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何忠看到这情况,赶紧让我们三个到外头去谈。
来到客厅里,何忠让我们坐下,又自己给我们泡了茶端过来,说这个地方的好茶,他也不知道放在哪儿,他在这里照顾了好几天了,吴宽的人这也不让他看,那也不让他动。我笑了笑,问他为什么即使是这样还要费这么老大的劲来帮助吴宽。何忠沉默了一会儿,居然跟我说是师命难违。我失笑,说:难道就因为你三清山的那位师父,和他父亲有交情,你就要一辈子帮他做事不成?何忠没有再说话,我看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岔开话题,说:实际上,这次的事情,我们先前已经大概有个概念了。有人要害你们吴老板。
“有人要害他?”
“嗯。”我点了点头,说,“如果可以,我希望调查他们公司最近收购地产的项目记录。”
“这,跟收购地产有关系?”何忠的样子有些为难。
我笑了笑,说: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说这话的,如果调查不了的话,恐怕吴老板这回是完蛋了。
一旁的霍静也搭腔,说:我刚才大概看了看吴老板的情况,这病,现在只能压制,但是总有一天还会爆发。你听过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吧?
“知道……”何忠这个时候似乎很焦急,和我们说好的时候一直处于弱势地位,搓着手说,“我也清楚,但是你也看见了,现在他吴宽的人,连这里的东西都不让我碰,说明他们根本不相信我……”
我叹了口气。
其实这件事,就算是不帮何忠,不要这十五万,我也得调查,吴宽收牛蹄子村那块地的事情,我必须查个一清二楚。但我还是很快恢复了神情,两手抱在脑后,说:那我劝你也别管这事了,惹祸上身的事,你也应该明白。如果是有人卯足劲儿要暗害吴老板,你去帮忙,那就是和那个人过不去,指不定,他也要害你的。”余亩讨圾。
何忠摇了摇头,依然很为难,过了很久,才说:那我试试吧,说不定,讲到吴老板的性命,他们道是能理解。
“恕我直言。”我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说,“如果有人不理解,那说明,他就是想要吴老板死。”
何忠神情一变,没有说话。
接着我对赵晴和霍静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进屋,我们在屋子里暂时开坛做法,我用刘屠夫的那一套驱鬼的法子,由赵晴和霍静辅助,暂时驱散了房间里经久不息的阴气。吴宽这会儿终于能慢慢坐起身来,依然怒目看着我,厉声说:你……你来干什么?
我说:我来救你的命。
“你……会救我?”吴宽嘶哑着说,“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你可别怕,我不会跟钱过不去。”我笑了笑,说,“我可跟你吴老板不同,你不在乎几个钱,而我还要过日子。如果你实在不信我,那我这里,有一份合同。现在你如果感觉更好了,就把这份合同签了,先付押金。”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合同递给吴宽,合同很简单,只是作为我们帮他施法驱鬼的凭证,如果我们中途有什么暗害他的行为,我们会负责,但是前提是,他得先交五万押金。
139。线索
吴宽看了一遍合同,瞪眼看着我,好一会儿,才说:你这货,不会再耍什么花样吧?
“你还要命么吴老板?”我笑了笑,说。“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这么虚弱,我要干掉你,就是挥挥手的事情。”
“你他妈的威胁我?”
“但我不会这样做。”我立刻补充说道,“我不会和钱过不去。我现在,也没打算跟你提价。这是很公平的交易吧?”
“你……”余亩肠号。
“鬼我给你暂时驱了,但这事儿,治标不治本。”我说道,“你可以不付钱,那这回就算我免费送你的。之后的事情,你另请高明。”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吴宽大喊一声等等。我慢慢转过身,笑着说:怎么,吴老板还有什么指教?
“你别跟我来这一套,不就是合同么?我签。我给钱。”吴宽咬牙说道,“但你别跟我耍花样,否则有你好看的!别他妈嚣张!”
我笑了笑,说:别忙,我还有个要求。
“你他妈还想干嘛?”
“我要看你最近所有地产项目的资料。”我说道,“最近,一个月吧。”
“你他妈有毛病吧?这是你能看的吗?”吴宽说道。
“我只需要知道你买了哪些地皮。”我依然保持着镇定和微笑,说,“我觉得看看这些资料对你没什么损失。但反过来,如果我没看到这些资料,指不定。我就找不到解决你问题的方法了……对了,你如果不信,可以让何忠跟我们一起看,你看,我是不是想的很周到?”
对方沉思了一会儿,恶狠狠的说:行,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老子还怕你么?你滚到客厅里等着,一会儿。我让人把你要的东西送给你,你给我好好看,都他妈看清楚,完事儿把老子的病治好了。要是治不好……你就死定了……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
那货看了两份合同之后,签了字,一份狠狠的甩到我面前地上,另外一份扔在旁边桌上,就躺了回去,似乎已经懒得再跟我说话了。
我也转身回到了客厅里,没过多久,东西就都送了过来,我让霍静去帮我拿了五千元去买纸钱香烛烧灭,其他的四万五则存起来。霍静笑嘻嘻的说也不怕她贪污我们的钱么?我冷冷说:有数的。霍静有些无趣的说:开个玩笑嘛。最近怎么总是这样对我,切……说完转身离开。我没管她,自顾自的看着那一份份合同资料。好一会儿,一旁的赵晴忽然说:喂……你是不是对霍静太……
我抬起手,说:别跟我说这些。
赵晴叹了口气,说:霍静人不错的,你们两个……
“有完没完?”我又扭头看了她一眼。
赵晴说:没完。
“干嘛啊你?你也要疯啊?”我瞪大了眼睛,这个时候我心烦意乱,没想到一向来理性的赵晴也来添乱,我更加恼火,厉声开口,还好这个时候客厅里没其他人。赵晴声音虽然平静但很强硬,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霍静怎么对你的?你就这样辜负她?你们俩这算什么?炮友吗?一夜情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赵晴这是相信了上次霍静说的鬼话。但是,我又没有要去解释的意思,一想到这里我就更加烦躁,咬着牙,说道:你行了吧,这跟你有关系吗?你管好你自己就成了。
“是,是我多管闲事了。”赵晴慢慢站起来,说完之后,也开门走了出去,我看着她,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随即,我只能叹了口气,继续看我手头上的那些东西。赵晴这段时间一直很奇怪,之前那个理性处事的她好像真的不见了,现在的她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如果是平时,我还有点功夫去分析,但现在,我哪里有空去管她这些。我继续看手里的那些资料,却发现,这些资料里头,没有一份是跟牛蹄子村之类的地方有关的。
难道那些合同已经被收势掉了?
这个时候何忠走了进来,坐在一边和我一起看,时不时的问我到底要寻找什么。我一开始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拍着他的肩膀,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知不知道,最近吴宽买了几块很凶的地皮。
“凶地?”何忠眯着眼,说,“不可能,不可能……我虽然道行不高,但是吴宽每次买有点儿争议的地都会过问我,只要是他拿不准的地皮,我都会帮忙看。他这样的地产商,最是迷信,就算是个傻子,也不可能买什么凶地。”
“瞒着你私下买也不可能?”我又问道。
“这不是不可能,是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做,地产商就是靠地皮吃饭,买个凶地,不改风水局就建不起楼来,不建楼怎么赚钱?但是,改风水局那又是一笔开销。吴宽多抠门你不是不知道。”何忠说,“他怎么可能买凶地?”
“那这些,就是他所有的资料了?”我问道,“你看看有没有问过你,但是又没有在这里头的。”
何忠大概看了一遍,说:大概都在这里了,地产公司最近的项目本来也不多,销售出去的比买进的要多,我了解的是这样。
“这些都是公司的资料。”我问。
“对,都在这里。”
我明白了,我的方向错了,那些地皮应该不是吴宽的公司买的,而是吴宽个人买的,那么,要盗取他个人的信息去买地皮,就算是利用法术,也必须是他非常亲近的人。那个阿诚,可以说是他的一条狗,他绝对没有这样的能耐,更何况自己身上背着命案,我相信吴宽这个时候是唯恐避之而不及。那么,有谁,是和阿诚有利益往来,又和吴宽的关系很好,吴宽信任的?
我把我的大概意思告诉了何忠,我告诉他,我觉得有人利用吴宽的亲信,盗取资料,然后给吴宽名下购置聚阴的地皮,来暗害吴宽,但是现在我不知道这个吴宽身边的人是谁,就搞不清到底买了哪些地皮。何忠听了之后,也不敢怠慢,说这件事交给他,他来问吴宽,吴宽是个怕死的人,不会隐瞒那么多。指不定还会多怀疑出几个人来。
说完,何忠就转身离开。而我依然在客厅里等着,他这一进房间,就是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了,赵晴和霍静都没回来,我打电话也不接,赵晴还直接挂了我俩电话。不过,我听见房间里传来了吴宽叫骂的声音,无非是他们怎么可能背叛我,这些畜生想要干什么,我对他们不好吗之类的话,还有就是质疑我的话,说我是不是别有居心什么的。
不过,何忠这次出马还算顺利,很快我们就确定下来三个名字。我打算让霍静利用惑术从这三个人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