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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象不成,无卦可显。
要么是我算的东西不存在,要么我算的那个东西是天机!
推断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道:“看来我的卜算本事还是差了太远了。”
盒子里的家伙笑道:“你太过谦虚了,你就拿着自己模拟出来的命气,便能找到正主了,找到正主儿后,所有的问题不都解决了吗?”
“卜卦不能解决问题,它是为解决问题提供线索、帮助和参考而已,你算出的线索已经足够了,我估计暗地里观察你的家伙肯定十分满意,你应该是通过考验了。”
暗地里观察我?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四下搜寻有没有发现异样,我问安安和阿锦,它们两个表示也没有发现异样。
所以我就好奇问盒子里的老家说:“你是不是忽悠我呢?”
那老者也不生气,反而是“呵呵”一笑道:“谁告诉你观察你就要在附近才行啊,他可以通过别人的眼睛观察你。”
别人的眼睛?
我直接把眼神对准了更七,因为我们这边的其他伙伴是不可能的。
更七被我这么一看,又愣住了,他一边后退,一边问我怎么了,而我则是不说话,一步一步往更七身边走,同时去注意他的双眼。
结果我就在他的眼神中发现了一条不一样的血线,那血线很细,就好像正常人眼睛里出现的血丝一样,乍一看没什么不对劲的。
可要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血丝的表层是更七的命气,可在下面却是一股来自别人的监察官的命气,那个人以相气为引,通过更七的眼睛来观察我。
这本事只有神相阶段的相师才能用,这种术法学名,相眼。
那种相气不但能作用到其他人的眼神,用在动物的眼睛上也是可以的,相术高深的人,可以通过这个术法在千里之外观察别人,所以这个相术还有一个别名千里眼。
想到这里,我心中惊讶更多了,难不成是一个神相在观察我?
这个世界上仅存的神相就只有三个了,我爷爷、吴庄和李鑫。
那股观察我的相气不是我爷爷,也不是吴庄,那就剩下李鑫一个人了,可是我和他没什么交际,他为什么要考验我呢?
提到李鑫,我又想起宁浩宇那边的事儿,会不会那个李鑫就是神相李鑫呢,他接近宁浩宇的目的也是为了收集我的信息。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而就在这个时候,更七眼睛中的血丝忽然破裂了,他“啊”的痛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那股相气破碎了,顺带着更七的眼睛疼了一下。
我赶紧过去问更七怎样了,他说眼睛疼了一下,现在没事儿了。
可是我却看到更七的两眼血红,好像是得了红眼病一样。
这种眼球充血,一般休息一两天就好了,不碍事,所以我也没再说什么。
只不过更七眼睛里那股观察我的命气却是消失了,他是故意不让我找到他的线索。
此时徐若卉、林森也是过来,问我推断的怎样了。
我把刚才所有的事儿详细讲了一遍,等我说完,徐若卉惊讶道:“我们没有得罪过那个李鑫啊,他怎么会找上我们呢?”
林森说:“我们杀了他徒弟严成算不算?”
徐若卉说:“那个严成不是被他逐出师门了吗,还有严成好像一直想着杀了他来着,他们应该是仇人来着。”
我想了一下摇头道:“算了,也不一定是坏事儿,说不定他是有什么案子找我们合作,然后测试一下我的能力呢,只不过他本身就是相师,找我合作个什么劲儿啊!”
这件事儿暂时就到这里了,再多的内容,我们是推断不出来了。
此时我盒子里的那个家伙道:“你小子树不大,招来的风却不小,华北、华东两个灵异分局不给你案子,一个相师盯上了你,呵呵……”
不等这家伙说完,我没好气道了一句:“你还好意思笑,这一切还不是拜你和神盘里的那个家伙所赐,你还有脸笑。”
我被华北和华东排出,绝对和这两个老东西有关系。
等等,那李鑫找我,不会也是因为我身上有杜立巴族神盘的缘故吧?
要不就是因为我身上有刘家的血脉?
肯定是这两者原因之一。
想到这里,我忽然又开朗了不少,此时天已经暗了下去,我们要是从这里出山,那到糯掌村也就后半夜了,所以我们就在这边支起了帐篷。
我们在山上,不方便用火,所以我们就干粮配水对付了一顿。
虽然我们这边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可我们还是安排了值夜的人,这一班的夜由贠婺来值,第二班林森,我负责最后一班。
时间很快到了午夜,贠婺和林森换岗的时候,弄出了一些动静,我就醒了,我的觉少,便睡不着了,就去找林森说话。
见我走过来,林森递给一个酒壶说:“天凉,暖暖身子。”
我笑着说:“你有火神傍身,还需要这个?”
一边说,我还是接过那个酒壶喝了一口,那酒很呛。
我问林森:“什么时候开始带酒的?”
林森笑着说:“我发现自己快有点老了,心里记挂的事儿多了,不喝两口心里不敞亮。”
听林森这么说,我忽然觉得我对林森很愧疚,我们虽然天天在一起,可除了案子上的交流,平时说话很少,几乎都是各忙各的,我估计都没有梦梦和林森说话多。
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有些冷落我的朋友了。
第666章 接的不是案子,是麻烦
看着我的表情变化,林森伸手要回酒壶说:“初一,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摇头说,没有,是我和他的交流太少,有些冷落自己的朋友了。
林森摇头说:“初一。我这个人比较木,话本来就少,你跟我说话,我也接不上几句,你说两句肯定也不待见跟我说了,这是我的原因,你不用太过意不去,就算是我和俊辉在一起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样。”
“只是这两年,我是真的感觉自己岁数有些大了,而且我总感觉自己心里空的很。好像少了点什么。”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不是该给林森找个伴儿了?
我这么想,然后就去看林森的面相,只可惜最近还是没有桃花相,他短时间内还是遇不到他的另一半,他孤独终老的相也是没有得到改变。
或许,我可以试着为林森稍微改一下命。当然如今只是地阶九段的我还是没那个本事儿的。
我拍拍林森的肩膀说:“老林,这些年苦了你了!”
又和林森说了一会儿话,他就让我去睡会儿,我说我觉少不困,他微微一笑说:“不早说,你不困,那剩下的两班夜你就都值了吧,我正好去休息下。”
我点头说,林森也就真的去了。
这有些不像林森的风格啊,以前的话,如果是他的工作。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推给别人,或许林森真的累了,当然可能不是身体,而是心累了。
看着林森回了自己的帐篷,我心中忽然泛起一丝惆怅,或许我这次案子结束后,我不应该让林森跟着我了,他这些年攒的钱也不少了,回去做点小生意。享享清福,安度后半辈子……
我越想越觉得应该这样的去安排。
其实不光是林森,有时候我自己都感觉心好累,我想要停下来歇歇脚,可是却发现还有很多的事儿等着我去做呢。
我没有时间休息。
人在想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监察官和采听官同时有了反应,竹谣也是从我的背包里爬出来道:“初一,有个大家伙在向我们靠近。”
我也是立刻让竹谣通知所有人。
很快,除了更七以外的其他人全部都钻出帐篷,林森钻出来后,又跑去把更七从帐篷里拽出来说:“站在我身后,别离我太远。”
更七有些发懵。问啥子情况。
林森没回答他,而是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更七也是知道有东西来了,下意识往林森后面躲去,同时不停地去观察四周的情况。
我这边下意识掏出命理罗盘,我发现罗盘所指的方向还是东北方向,也就是说,靠近我们的不是那留下巨型脚印的东西。
如果是那东西,我这命理罗盘的指针就会乱转起来。
梦梦挥着霸王叉站在我旁边,然后嘴里不停发出“呼呼”的声音,好久没见梦梦有这么大的反应了。
我一边警戒周围的情况,一边问梦梦有什么特殊发现没。
梦梦霸王叉往地上一杵道:“是山魈。”
山魈?魈仙王?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我再问梦梦,那山魈是什么级别的,它说:“比安安厉害。”
我再转头去看安安,安安有些不服气说:“不一定比我厉害,梦梦,一会儿你看我怎么揍它。”
竹谣那边也是对我说了一句:“的确是一只山魈,我们五鬼之间的相互感应特别强烈。”
会是白咕案和鬼狱案中牵扯到的那个山魈吗?
我心里不停地在问这个问题,一次,两次,不断地重复,可我自己也没有答案。
“轰!”
一声沉重的脚步声传开,一大片的树枝被压倒,接着我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迈着步子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它浑身黝黑,只有一只脚,而且那只脚还没有像安安那样呈现出小尾巴的形状,而是切切实实的一只脚。
看来这只山魈剩下的一条腿并没有退化为尾巴。余丽边圾。
它一条退,一跳一跳地走路十分的滑稽,它的鼻头很大,呈现暗红色,甚至有些发黑,脸形比起安安来,也是丑到没形容。
它还长着一对獠牙,看到我们后对着我们张开嘴二话不说吐了一口阴气过来。
我们这边安安不服气,也是吐了一口气阴气回击。
“轰!”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两股相气相撞,余威直接把周围的树木都给轰平了。
此时更七已经吓的目瞪口呆,他指着那只巨型的山魈王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看着我们这边小兔子站起来说话,还有一个小家伙忽然吐了一口气也变成了巨型的山魈鬼,顿时吓的一句话没说给晕了过去。
这更七怎么说也是明净派的线人,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安安体形变大之后,那黑色的山魈王对着安安“呜呜”地怒吼了一声,安安也是毫不示弱地“呜呜”吼了回去。
我看着山魈王先问了一句:“孽畜,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在……”
不等我说完,山魈王忽然跳起来,它那巨大的脚掌对着我就踩了过来。
不等我做出反应,安安忽然挑起,巨大的黑色的尾巴一甩,直接打在那脚掌上,把那脚掌给挡开了。
黑色的山魈王后退,然后又“呜呜”怒吼了一声。
我现在采听官是开着的,如果那山魈王说的是鬼话,我应该能听懂才对,可是它的“呜呜”声传到我的耳朵里,还是“呜呜”声,这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说,它没有在说话,而是单纯的在嘶吼?
我继续问:“你好歹也是一只山魈王,上来就打,也太没有风度了吧?”
“呜!”
我话音刚落下,,那山魈王对着我这边就吐了一口阴气过来,我直接开启阴阳手,然后一团阴气凰火打出,顿时把山魈王吐出的阴气就给引燃了,一只巨大的阴气火凰对着山魈王就打了过去。
那山魈王忽然高高跳起,然后用它的单脚对着我的火凰就踩了下去。
我心里冷笑,这下肯定把它那只脚给烧没了。
可奇怪的时候,那山魈王一脚踩下去,竟然把我的火凰给踩灭了,而它的脚却丝毫没有受伤。
我忽然意识到,那山魈王的单脚,就好像是安安的尾巴。
它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