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耗惊人!
而进关的人也不少,大都是从各地赶来支援前线的士兵,我和赵依忆混在进关队伍里,进关的平民都需要挨个盘查,行进速度很慢。
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平民还是士兵,都顶着兽类的脑袋,而我和赵依忆是人头,赵依忆当然可以变成猫头,我该怎么办呢?
“放心,夫君,我教你妖语,肯定能混进去。”赵依忆挎着我的肩膀,已经改口称我夫君了,赵依忆用妖语跟我讲了两句,我默默记下,再看赵依忆,她已经变成了猫头,是只雪白的猫,好萌!
十分钟之后,轮到我们,守关士兵看我是张人脸,皱眉问了句什么,我照赵依忆教的跟守关士兵一说,守关士兵噗嗤一乐,摆摆手便放行。
“你教我的是什么?”进关之后,我小声问赵依忆。
“呵呵,那两句的意思是‘我年幼时想入宫当太监,不过皇宫不要我,嫌我长得太难看’,在我们妖界,自宫了的人,法术失却大半,无法变幻面容,你以人面自宫,所以现在也只能是人面咯。”
“尼玛!就不能找个好点的理由么!”我瞪了瞪眼,“我要真是太监,你守活寡一辈子啊!”
“嘻嘻,奴家知错,以后不敢啦!”赵依忆贴过来,趁人不注意,在我下面抓了一把,“我还没尝过它的滋味,怎么能被切呢?”庄役助血。
“等你尝过,你就该后悔了!”我撇了撇嘴。
“夫君这话什么意思?”赵依忆皱眉问。
“夫君的家伙可不是白长的,以后定要你死去活来,夜不能寐,并不拢腿!”我掐了她臀部一把,发狠道。
“梦寐以求呢!”赵依忆娇笑,挑了挑眉头,放开手,蹦跶前行。
我后脊梁骨不由得一凉,隐隐觉得,如果我死在妖界,多半是因为精尽人亡!
很容易就找到了我的府邸,也就是北院大王府,捏诀观之,东野乱步的气息并不在里面,可能是去前线了,我不着急去前线,从城里还算井然的秩序上看,渭水一线并未失守,敌人长途奔袭,估计也是在蓄力,等准备充足,才会攻关。
我让赵依忆再给我个贴身信物,她从腰间解下一块玉牌,镶嵌金边,牌上刻着字,她说这是她的“名片”,足以表明身份。我让她在王府外面的早餐摊上吃早点,自己带着公主玉牌,找个背人的地方,翻墙入府,故意被里面巡逻的士兵发现,将我擒拿,我出示玉牌,说是公主的家丁,要见王府内最高行政长官。
卫兵带我进了中央大殿,不得不说,赵冉对我真的是太好了,这王府修的,富丽堂皇,堪比仙界张嘉义的府宅!士兵让我等着,不多时,出来一位穿着文官袍(类似宋朝官员),戴着长耳帽的狗妖。
“见了肖丞相,还不下跪!”豹头侍卫怒道。
原来跟东野大哥贸然来前线支援的就是这个家伙,纯二货,五千兵马,能有什么作为?而且赵冉说了,此人,不,此妖有谋无勇,属于纸上谈兵型,不能轻信他的侃侃道理。
我晃开侍卫的手,走到肖丞相面前,狗头人可能以为我要袭击他,吓得连连后退,我抓住他的衣领,贴着他耳边说了一句,几个侍卫扑上来,要擒拿我,肖丞相惊讶地看着我,又看了看手中玉牌,立马给我跪下了!
“参见北……”
“闭嘴!”我赶紧制止,“你知我知即可,那人正在门外早餐摊上,快差人迎进来,不要惊动太多人。”
“是!”肖丞相起身,“您先随便坐,在下亲自去迎接!”
说罢,肖丞相撩起官袍,快步跑向门口。
他是丞相,肯定认识赵依忆,不用对暗号。
侍卫们不明就里,一个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让他们退下,并保持缄默,不要乱讲话,他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猪头人很聪明,眼睛一亮,可能猜到了我的身份,赶紧带侍卫们撤出大殿。
这个大殿是个会客厅,可能也是临时指挥部,因为墙上有挂图,图上的字我不认识,但图中一道河流、一道山脉,想必就是前线战示图了,可惜图很潦草,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双方局势究竟如何,这时,赵依忆和肖丞相回来了。
“太子殿下何在?”我问。
“与龙将军在关北大营中。”肖丞相回答,龙将军就是龙天云,现在的总指挥官。
“城中有多少平民?”我又问。
“三十万。”
“部队呢?”
“也是三十万,其他四十万都在关北大营中。”肖丞相回答。
“给我找匹马,一副普通军官的铠甲,我去关北大营。”
“我也去!”赵依忆赶紧说,这个小跟屁虫!
“是!”
约莫十分钟功夫,我揣着肖丞相给我的、已经放了二十多年,都快长毛了的北院大王印,和赵依忆换上校官的甲胄,策马出北院大王府,出潼关,来到关北大营。
潼关北边是一块倒梯形的平地,或者说是漏斗形,漏斗嘴是潼关,漏斗顶,便是渭水一线,梯形长边、即渭水河畔,长约为五公里,四十万南山军,沿着渭水一线一字排开,各个营寨错落有致,蔚为壮观。
领路的军官带我们来到位于后方最雄壮的一个营寨中,寨顶飘着一面杏黄龙旗,上面写着两个字,我问赵依忆,她说是“东宫”二字!
煞笔东野!
寨中守军可能以为我们是普通联络兵,并未在意,我翻身下马,捏起指诀,东野的气息果然在营帐中,明显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我并未进营帐,而是走到那面大旗下,拔出腰刀,一刀将东宫大旗的旗杆砍断。
“混账东西!”立马扑过来一个牛头人,手持方天画戟,不待我解释就一戟轮向我的脑袋!不好,是个象气三云的高手!
☆、0178、三军夺帅
这一刻,我突然发现自己进阶了!不是从二云进阶到三云,而是我的观气术,居然不用捏指诀,也能使用。只朝他护腹铠甲那里扫了一眼,就看到三道跃动的紫色火焰!
我不敢掉以轻心,挥刀格挡,嘡啷一声脆响,腰刀不出所料被方天画戟扫得弯折了些许角度,刀身荡开。戟头擦着我的鼻尖儿划过,我赶紧跃身后纵,右臂酸麻,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放肆!”赵依忆娇嗔一声,脱下头盔,“本宫……”
但她应是想起我隐藏身份的嘱咐,并未说下去。庄吗尤扛。
“冯唐,快去禀报太子陛下!”赵依忆只给牛头人看了一眼正脸,便又将只露两个眼窝的银盔戴在头上,她能叫出牛头人名字,想必俩人认识。
“哇呀!”牛头人怪叫一声。赶紧收戟,单膝跪倒。
“起来吧。”赵依忆淡淡说了句。
“遵命!”牛头人看了我一眼,起身奔进了东野乱步的营帐。
我甩了甩胳膊,赵依忆跑过来,拉着我胳膊关切问道:“夫君,没事吧?”
“没事。这家伙是谁?这么厉害,以他的实力,在我们阳界定能排进前三!”我故意抬高牛头人的身价,以显示并未是我实力不济,刚才虽只跟他过了一招,我也没有被击中,但明眼人一看,高下立判。
“他是东宫羽林卫的卫队长,叫冯唐,三年前以南山国武状元上位。”赵依忆一边介绍,一边帮我揉肩膀。
“怪不得……”我捡起地上的东宫龙旗,走向大帐门口,东野乱步已经迎了出来。并未着甲胄,而是穿着便服。
“小妹!你怎么来了!”东野惊道。
“哥,进帐详谈。”
东野疑惑地看了我手里的龙旗一眼,似有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我的头盔跟赵依忆一个样式,东野自然没认出我来。
帐中有几个侍女,跪在地毯上,正中央的桌上摆着吃的,不过只有四盘菜。且全是素菜,中间的盘子里有四个个馒头,看来太子殿下也知道在军中做表率,与将士同甘共苦的道理,然而,我饿了。
“你出去,”赵依忆对冯唐说,又转向侍女,“你们也出去,我携陛下密令而来,要与太子殿下单独谈话。”
东野乱步摆摆手,闲杂人等都出去,东野再次看我,意思是你怎么不出去?
待人走干净,赵依忆才摘下头盔,一溜小跑过去,跪在桌前就开吃!
“小妹你慢点!别噎着!”
我也缓缓摘下头盔,东野扫了我一眼,走向赵依忆,走了两步,突然回过头来,面露惊悚:“卧槽,是你!来人!来人!”
“嘘!”我用食指压着嘴唇,“大哥不要声张,自己人!自己人!”
冯唐撩起帐帘跑了进来,拔出腰间的短刀:“殿下!”
“我已经见过姑姑,此次特奉皇命而来,协助大哥御敌!”我轻声道。
“……你知道自己身世了?”东野乱步疑惑问,我点头。
东野向冯唐摆手,冯唐收刀,慢慢推出大帐。
“上次是场误会,还望大哥不要介意。”我拱手道。
东野乱步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被我以七伤拳击中的胸口,一抹邪笑划过嘴角,看了眼正狼吞虎咽的赵依忆:“那现在,我是不是该叫你妹婿了?”
“还未成亲,不能乱叫罢。”我假装不好意思。
“诶!早晚的事嘛!”东野乱步过来,搂住我肩膀,亲昵如兄弟,他还是蛮大度的,如果是我,都未必能达到他这种豁达的境界。
“那个……大哥,我也没吃饭呢。”我见桌上饭菜已经被赵依忆扫荡的差不多,启齿道,得吃饱了才能打仗啊!
“哈哈,兄弟爽朗,大哥喜欢你这性格!”
不多时,又上了许多吃食,饱餐一顿之后,我开始谈正事,用很柔和的方式,将赵冉把前线指挥权交给我的事情传达给了东野乱步,毕竟这种事情还是提前说明白了比较好。北院大王,皇太子,说不上谁大谁小,但是打仗,最忌讳的就是指挥权分散,首长意志不能有效贯彻,你看抗战及内战时,虽然我军是党军双重领导,存在政委、指导员的角色,但一旦枪响,还得听军事首长的。
我把这个道理,也跟东野乱步讲了。
“大概就是这样,希望大哥能理解,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南山。”
“嗯……”东野居然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半包烟,递给我,我一看,不是上次他从我哪儿顺走的软中华么,欣喜异常,妈蛋进了妖界就没抽着烟,可憋死我了!
不过东野接下来的话,让我顿时没了过烟瘾的兴致。
“兄弟,话虽这样讲,但我知道,兄弟你在阳界并未受到过专门的军事训练,兄弟真得能指挥得了这么庞大的一支军团么?”东野皱眉问。
我擎着烟,并未答话。
“不若这样,你来做先锋官,我坐镇后方,给你提供支援,具体作战计划嘛,由我和肖丞相来制定,兄弟你负责执行就行了,省的你劳心。说到肖丞相,他可是饱读兵书战册,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之圣贤呐,千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定能运筹帷幄,取得这场卫国战争的伟大胜利!”东野激昂地挥了挥拳头。
我还是没说话,起身来到宫灯旁边,摘下防风罩,点燃香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最大的追求是什么?
金钱?女色?快意恩仇?
都不是,当你拥有一定的社会地位,金钱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数字,唾手可得,你在意的不是这个;而当你拥有足够的金钱之后,美女会围着你转,你甚至不会用正眼去看她们,你在意的,也不是这个;而当你身居高位,又有足够的金钱,昔日的仇人,或者看不起你的人,则会向你谄媚,溜须拍马,俯首称臣,你在意的,更不是这个。
你唯一在意的,只有权力,更多的权力,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