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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1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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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浯手忌醪痪J鄙吓猓俪Ψ校霾秱m生光服上刑,聊以塞责完局耳。至于造撰之人,终莫能明也,余向已述其概,今录全文于后。 

【续忧危竑议(附)】万历三十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提督东厂太监陈矩奏称办事蒋臣等,访得《国本攸关》刊书一本,封进圣览。《国本攸关》本书用缸连纸刷印,皮面上签,是此四字,无边栏。《续忧危竑议》,本书第一张第一行是此五字。 

或有问于郑福成曰今天下太平,国本已固,无复可忧,无复可虑矣,而先生常不豫,何也?郑福成曰是何言哉?今之事势,正贾生所谓厝火积薪之时也。或曰亦太甚矣,先生之言也,得毋谓储宫有未安乎?曰然。夫东宫有东宫之官,一官不备,何以称乎?皇上迫于沈相公之请,不得已立之,而从官不备,正所以寓他日改易之意也。曰改立谁其当之?曰福王矣。大率母爱者子抱,郑贵妃之专权,回天转日何难哉!曰何以知之?曰以用朱相公知之。夫在朝在野固不乏人,而必用朱者,盖朱名赓,赓者更也,所以寓他日更易之意也。曰是固然矣。朱相公一人,安能尽得众心而变乱乎?曰陋哉子之言矣。夫蚁集膻,蝇逐臭,今之仕宦者皆是。岂有相公倡之,而众不附者乎?且均是子也,长可立,而次未必不可立也。 

侯之门、仁义存,谁肯舍富贵而趋死亡乎?或曰众附姓名,可得数否?曰余数之熟矣,文则有王公世扬、孙公玮、李公汶、张公养志;武则有王公之桢、陈公汝忠、王公名世、王公承恩、郑公国贤,而又有郑贵妃主之于内。此之谓十乱。《鲁论》所谓有妇人焉,九人而已,正合文王舍伯邑考而立武王之意也。曰然则何以知此数人之所为乎?曰数公皆人杰,无不望分茅胙土,如姚广孝,岂其富贵终其身而已乎?故有王世扬、陈汝忠,则靖难之兵取诸京营而自足矣;有李汶,则三边险要有人控之矣;有孙玮于保定,则扼天下之咽喉,四方勤王之兵无由至矣;有王之桢,则宿卫禁城有人,谁能斩关而入乎?曰是固然矣。若张养志、王承恩、王名世者何欤?曰养志,朱公私人也,而二王者,则朱公之乡人也,无不愿借相公之余光者,况有以招徕之乎?曰然则事可济乎?曰必济。 

庸人倡议,人尚景从,而此数公皆人杰也,且复有郑妃与郑矩朝夕比周于帝前,以为之主,共举大事,何谓无成。或曰蛟门公独无言乎,曰,蛟门为人阴贼,常用于人,故有福己自成之,有祸则规避而不染。何以见其然也,夫锦衣卫西司房,类奏有名,祖宗来无有不升者。而皇亲王道化,本内有名,竟不升,岂其才力出诸菜佣下哉?盖沈相公欲右郑而左王,故核实之时,令亲家史起钦抑其功而不录,王之桢有以默授之也。曰然则子何以处此?曰天之所兴,不可废也;天之所废,不可兴也。余止听天耳,安能反天乎?或人唯唯而退。万历三十一年吏部都给事中项应祥撰,四川道御史乔应甲书。 

此妖书立意,踵前《图说跋》而作,故名《续忧危竑议》,但其所倾陷者,别是一番人耳。所云郑福成者,则指郑贵妃与福王所谋必成,前之诡名朱东吉,亦是此意。其时文武要津,各缘天怒,以报夙仇,如缇帅王之桢亦何足言,若郭江夏、沈归德诸公,俱几不保首领,实此书为之祟,真所谓交乱四国,豺虎不受者。曾闻一钜公云此锦衣郑朴者实为之,其意借以倾其同类,不虞贻祸至此。郑为故大司马洛之第三子,素狡狯无赖,先于壬寅年与棍徒吴中□诓大将刘綎金,事发革职,居京益多秽状,即侪辈亦畏恶之。其后患恶疾不起,五官俱溃丧始绝。识者快之,以为报应,理或然与?都下之人,又有云出自中书赵士桢手。赵为浙之乐清人,生平甚口好讦,以故人亦相疑,但赵以布衣能书,选入文华殿,与所指诸公毫无怨隙,何以作此伎俩,是殆不然。 

【奴婢弑逆】往年松江董幼海少宰,以御下过苛,为群仆所脔割。近年嘉兴府之平湖陆生号二顽者,亦世家之裔,酷遇诸奴,奴辈共手刃之,俱自首正法。盖怨毒之极,甘心抵偿也。 

又万历十七年六月,南监生潘文锡者,湖州人,名家子也,年甚少,性淫而佻,弃其诸旧仆,独与爱婢春桃、嬖奴朱廷,及廷妻金氏入金陵。婢与奴私通甚昵,惧主知而加罪,与金氏共三人,杀潘,割其阳道,去其双趺之半,挈赀逸去。不数日臭达四邻,启户见尸,认为女子,咸谓潘杀婢逃去。官司远捕,逾半岁,始得三弑逆伏法,其家人辈始拾潘生残骼以归。盖淫虐之得祸如此,而潘事则更奇矣,且俱在三吴一方,可戒可戒! 

【辱及父兄】语云父子兄弟罪不相及。往年甲申,刑部尚书潘季驯请宽故相江陵子孙,而御史李植劾其往年自叙河工,以发踪人功推江陵,而以狗功自居。又云父访察充军,兄人命拟死,父子兄弟济恶,不才则太甚矣。潘兄故以甲科官词林,亦名士也,自是而后,弹章所指,诬及家门,蔓延闺阁,其秽令人掩耳矣。 

【赌博厉禁】今天下赌博盛行,其始失货财,甚则鬻田宅,又甚则为穿窬,浸成大伙劫贼。盖因本朝法轻,愚民易犯。宋时淳化二年闰二月,太宗下令开封府,凡坊市有赌博者,俱行处斩,邻比匿不闻者问罪。此法至善,盖人情畏死,自然衰止。 

又有嗜赌者,将妻妾卖奸以偿负进,亦有并妻注而输去者。按洪武二十二年圣旨学唱的割了舌头,下棋打双陆的断手,蹴圆者卸脚,犯者必如法施行。今赌博者亦当加以肉刑,如太祖初制,解其腕可也。 

正统间,大兴知县马通建白治赌博之法,法司覆议,已定犯者运粮口外矣。今此法何以格不行,仅从初制拟杖,即加重者不过枷示,何耶? 

【天顺议罚之异】英宗复辟后,刑赏最为失平,而杀人抵偿,更有极倒置可骇者,今聊记一二。如天顺二年九月,有湖广常德卫指挥使夏瑄,杀依己以居者妻子三人,俱焚之,按察司冯诚奏鞫凌迟处死,刑部郎中许振,以审刑至,辨所杀为雇工人,减论绞。后瑄数陈诉冤,法司俱置不理,瑄子虎上疏,原代父刑,且谓父杀家奴,非雇工人,都察院谓其情可悯,瑄逐得复职。诚以失入人死,下锦衣狱。至三年四月,沂川卫指挥佥事王有忠,杀其所部为盗者,逐嗾所部杀之,事觉,所部七人皆瘐死,忠坐谋杀人造意斩。巡按山东御史郝渊之谓,杀一人而死七人,况忠非亲杀者,情可悯。上命有忠发充甘肃卫军,夫杀人至三人七人,此宇宙大变,一得复官,一仅遣戍,此何律也?至三年六月,御史何楚英巡视光禄,笞作奸厨役朱辛,逾月而死,命锦衣讯之,下刑部狱拟赎杖还职,上命枷于都察院前三月,满日以闻,至九月始释枷,降为广西平南典史。 

以御史杖一厨役,且死在保辜限外,何至荷三木且至三月,较之两指挥杀多命者,何啻天壤?盖是时曹石擅权,专右武人,以至台臣僇辱至此。 

○台省 

【御史墨败】世宗末年,宠赂滋彰,上下相蒙,无闻以赃吏上闻者。至嘉靖四十四年,巡按御史浙江黄廷聘回籍,过衡山县,不礼知县陈安志,陈怒发其箧,得金银诸物甚夥,廷聘惶惧逊谢,始还之。其事传闻入都,掌院左都御史张永明发其状,上命廷聘冠带闲住,台长可谓能举其职矣。四十五年给事中何起鸣,追论巡抚郧阳都御史陈志先,任御史按江西,归家过崇安县,亡其四橐,建宁府推官吴维京,为捕获得之,其中皆金宝,且有簿一扇,载赂遗不下数万,上亦命革职闲住,盖以省垣纠西台也。至穆宗初年,屯盐都御史庞尚鹏,疏劾淮扬巡盐御史孙以仁,侵匿盐银千余两,宜令先革职听勘,上允之,是又同事宪臣相纠,与前两事稍异矣。今上丙戌年,南京掌院右都御史辛自修,疏劾巡视下江御史沈汝梁,赃贿数万,奉旨追赃遣戌,此以堂官参治台臣,正与张永明同。至辛卯年,原任江西庐陵知县新任试御史钱一本,追论巡按江西丁忧御史祝大舟,临行票取多赃,上命刑部主事马犹龙往勘得实,乃命缇骑逮大舟至京,下诏狱,遣戍追赃,盖以旧属吏、新台臣,发同官秽状也。至壬辰年,御史李天麟又劾大理丞原任御史苏酂按滇,贪肆赃盈钜万,次年大计,以贪例斥为编氓。是两事皆同寅自相讦,较前事更大不同,而主上处分亦较世宗朝加重。 

盖巡方不检,固自取之,而兰台体面扫地尽矣。 

永乐八年,北京御史邹师颜,劾启盐察御史白春,巡视驿站,贪受贿赂,皇太孙命都察院鞫之,时上北征未还,太孙留守北京行在也。宣德中,御史严皑受赂事露,为御史刘洪道劾罢。又宣德末年,英宗登极,御史刘桢劾御史郑禧,侵欺物料,受匠吏银两,御史廖文昌巡按广西,扰害军民,命逮下狱。又御史孙纯、郑夏,劾御史胡正巡视仓粮,为表兄千户纳粮,嘱托徇私,亦下法司逮治。盖国初台臣已相讦如此。近日有台不攻台之说,虽非国体,亦近于厚。 

【科道互纠】嘉靖六年丁亥大计,张璁以兵部左侍郎,为北科道所纠,桂萼以礼部右侍郎,为南科道所纠,虽俱奉旨留用,而心恨甚。萼乃疏谓杨廷和私党犹在言路,引宪宗初年例,于拾遗后,互相纠察。吏部谓此弘治十七年事,而宪宗无之。 

萼又以成化三年八月宪纲载其事。上以萼言为然,命吏部勒科道互相纠拾,时考察内六科已去四人,十三道已去十人矣。科臣王俊民、道臣刘隅等,执奏愿听吏部再考,于是吏部同都察院考上,不谨御史储良材,浮躁给事黎良,御史王道、曹宏。 

上命黎良留用,王道、曹宏,终养家居,不必考,惟储良材一人罢职闲住。而中旨批出,兵科都给事郑自璧,一门三爨,户科给事孟奇,被劾勘问不引避,各降二级调外。此二人罪状昭然,部院掩覆,而以无关系者为解,殊负委任,今再稽舆论严察。乃又上四人被谪而止。未几,良材上章自辨,谓“臣为杨廷和所恨,今吏部左侍郎何孟春、右副都御史刘文庄,素党廷和,将引用攻议礼之臣,仍主大宗之论”。时孟春署部,文庄署院也。上责部院不持公论,为人报复私怨,且良材素行非不谨者,今以不及调外任。侍郎桂萼等,又疏救良材“任怨遭诬,去非其罪”,上从之,命良材复职。按部院初考止四人,其三已不动,惟良材已罢而降,已降而留,是终无一人去位也。惟内批谪二科臣,乃张、桂初不嗛者,附出以报私怨耳。然则奚以考为?况桂萼所引成化三年例亦不然,是时惟延绥巡抚缺不当,上因命互纠,一时外补者七人,初非考察拾遗例也。至于吏部所引弘治十七年例,则更无之,是年惟给事中吴蕣等,论马文升等不当,为御史所劾,因罢蕣职。然则不惟桂萼恣意妄引,而何孟春等亦懵然典故,欲以拒萼辈方张之焰难矣!内计大典,似此颠倒披猖,书之史册,令人戟手追詈权奸。且萼始终引杨廷和及大礼为言,耸动上听,以要必允,心虽狠而识则陋矣。 

【苛求姓名】古来以姓名谤人者,如裴度之绯衣坦腹,宋郊之国姓祀天,谗口造言,为千古痛恨。近日儇薄成俗,亦有串合名字,供嘲谑者,然未敢达之天听。不意年来惯以此陷人,登之章疏,如科臣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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