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摇了,你先生的灵魂尽在此书中。”慕雅歌阻了郑妍竹的动作,再次开口,带了几分嘲弄,“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看这书,黄金屋、颜如玉皆在,帝王般的待遇,谁人愿醒?谁人又能醒?”
呵呵,颜如玉?那是鬼啊!人类为鬼魂所迷惑,且迷入骨血,如何能醒?
“啊?那、那怎么办?”郑妍竹大骇,紧抓慕雅歌的袖子,“大师,可有解?”
“却是不难,只消将此书烧了便可。”
“可是您不是说我老公的灵魂……”如果把书烧了,那她的老公不就完了吗?
“无妨,我自有办法。”慕雅歌轻笑,对空喊了声,“三娘,去见见那祸国的褒姒,你且比比看,究竟是你美还是她美。”
“嘿嘿,主人,您真是知晓我意,我这就去比比看。”空中留下嬉笑一语,一缕黑气自慕雅歌手腕的珠链钻入书中的画里。
“别忘了正事,将安先生的灵魂带出来。”
“主人放心,三娘心中有数。”
“你可以烧了,你诚心救你先生,这事便由你来亲自动手吧。”慕雅歌说着将手里的古书递了过去。
郑妍竹点了点头,牙根一咬,拿过一旁的火机就点燃了古书,瞬时烟雾升腾。
而那画里,袅袅笙歌,歌舞姬在花园内翩翩起舞,安文松美人在怀,美酒在口,说不出的惬意逍遥。
梅三娘现身,娇笑:“安先生,安乐窝里呆得乐不思蜀了?可还记得你的家人,你的集团?”
“你是何人?”美艳女子从安文松怀里起身,美目半眯,鲜红的指甲瞬时变长,那妖艳的脸上已满是狰狞之色。
“祸国褒姒,恬不知耻,以前迷惑国主,现在又迷惑世人,这性子当真一丝不改。你羞是不羞?”梅三娘身形一跃,就将安文松拉到了身后,“安先生,你可看明白了?那可不是什么颜如玉,不过是早已作古的红颜枯骨而已。现化身妖魔,专惑人心神,吸你精血,你若沉迷于此,将就此消亡,醒醒吧,你的夫人还在家等你,回去吧!”
梅三娘玉手一推,就将安文松推了出去,回头对着褒姒说:“自古红颜多祸水,虽然我讨厌世人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无辜的女人身上,可是你,和别人不同。古史上的美人是红颜、却并不能完全称之为祸水,人家那是为国做出的牺牲。你呢?说是祸水一点不为过,身为女子的我深感不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就凭你?不自量力!”褒姒长袖一挥,残影掠过就抓了过来。
“不自量力的是你,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今日就让你灰飞烟灭。不过,三娘我就不陪你玩了,我只是来看看遗臭万年的美人褒姒究竟美到什么程度而已。现下一看嘛,比起西施、王昭君等却是差得远了,难怪没被评为四大美女之一,想来也是有原因的。哈哈,本魂去也!”一缕青烟顿时消散无踪。
而此时的花园、亭台楼舍,已然被大火所吞噬。
“不——”
书房里椅榻上的安文松终于醒了,书画一烧,神智顿时清明,呆滞的双眸也恢复了灵性。
“妍妍,我怎么了?好像做了一场美梦!”
美梦!的确是美梦,可也只是黄粱一梦!说到底其实也是场不折不扣的噩梦。
“没事,你没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郑妍竹喜极而泣,拉着安文松就要下跪道谢,“快,谢谢大师,都是大师救了你!”
慕雅歌抬手,一道劲气拂过,二人的腿怎么也跪不下来。
“大师,是您救了我们全家,这一拜您当得!”郑妍竹眼含热泪,对眼前的人敬佩得五体投地。
“呵呵,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夫人,五十万。”慕雅歌怎会让人跪自己,折福啊,说着递上一张纸条,“这是我的账户,你直接将钱汇到这里便成。”
回头看了眼摇摇欲坠的安文松,笑道:“安先生,你的夫人贤良淑德,夫妻二人携手,共同持家,实乃世间幸事,莫要不知足,还是好好怜取眼前人吧!”
“大师教训得是,安某惭愧!”安文松这时才知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愧疚地握住郑妍竹的手,眼眶泛红,“妍妍,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文松,这也是上天对我们的考验,以前的我们都太一帆风顺了。相信经过这次,我们会更懂得什么是珍惜。知足常乐,这个家有你有我有睿儿,足矣!”郑妍竹回握丈夫的手,感慨万千,回头又说,“大师,千金难买一笑么?我倒觉得千金难买真情和诚心。不管如何,我夫妻二人还是要感谢大师,钱我们明天就给您打过去。以后、不,希望不会再有找您的时候了。”
“但愿!”慕雅歌淡笑,这个女人倒真是不错,“安先生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无需担心。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了。”
“大师好走!”
慕雅歌背着夫妻二人摆了摆手,三人远去。
“三娘,那褒姒比起你来如何?”
“主人,那褒姒也不过如此,妖是妖了点,可论起美貌嘛,比起三娘还是差了些!”
“没羞!”
“真的真的,主人我不骗您——”
第一百一十七章 凤家人踢馆?
更新时间:201435 8:51:33 本章字数:8182
帝都私人会所生意很好,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帝都门前门庭若市。悫鹉琻晓总体来说,帝都主打高端牌,能进入帝都私人会所的那都是非富则贵。平民?平民就不能来了吗?可以!这世上有钱人很多,但绝大多数也都是些小老百姓。这时一楼的商铺和二楼的食府就给了平民自由出入的场地和机会。那三四五层小老百姓就不能去了?可以。开了门做生意,哪有赶客的道理?
富贵人家是人,平民就不是人了?有谁敢说平民就没有一飞冲天的时候?有多少富贵之家生来就是显贵?这世间多得是白手起家的富豪。所以帝都虽然高端,这高端不光体现在其本身建造的精良,消费水平自然不在话下,最主要的是帝都的工作人员。那可都是百里挑一,讲求的是个人素质。
有人想开开荤,见识见识帝都的档次,行,只管来看,还有工作人员带领你参观。不消费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见识了三四五层的档次,你可以大叹开眼,也可以以此为自己发奋的目标。当然绝大多数的民众二楼以上一般不会涉足,望而却步。自卑?有,都很有自知之明觉得那不是自己能去的地,仰望一下还是脚踏实地做好自己的本分,知足常乐。
也许有人要说你帝都既然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可平民和富豪混合在一起不杂乱无序,反而拉低了自身的品位么?富贵之家就不会不乐意?凭什么他们要和一堆穷人在同一个空间里吃喝?凭什么他们来享受的时候还要看到那一个个的穷酸嘴脸?明显的两极分化在帝都一目了然,富贵之家不会觉得掉价?
这种情况有没有?有!有那么一些自以为是的富贵子弟曾在帝都里大放阙词,嫌弃那些所谓的平民。这时候帝都的工作人员就说话了,说了些什么?他们说:大千世界里,本来就是贫富两极分化明显,你们这些有钱人赚的钱可都是广大民众的血汗钱。你们有现在高枕无忧的生活都是你们眼里的平民提供的,换言之是大众在养着你们,你们凭什么还要嫌弃?你们敢说你们所居住的城市、所处的环境全是富人?说到底还不是与人混居。既是与人混居,那么帝都也只是这个社会的一个缩影,那么你们来得,平民为何就来不得?
富家子弟不服了,不服?不服你可以不来,帝都不差你一个。于是帝都的安保人员出动了,想在帝都闹事?那就不好意思了,来了帝都就得按帝都的规矩来,不管你是何身份,就是天王老子,也请出去,帝都恕不招待,光鲜亮丽的人就被帝都的安保人员给“请”了出去。
掉了脸面的富家子弟能憋这口怨气?不能!派人捣乱?决计是不长眼的家伙。帝都开业时来的都是什么人忘了吗?帝都的安保人员说白了那都是黑道的精英,清理几个杂碎绰绰有余。几次三番下来,谁还敢来闹事,谁还敢说帝都的半句不是?
帝都此番做法获得了大众的好评,就连那些富贵之家也想通了,怎么想通的?其实很简单,他们在帝都找到了优越感,确切说来在一众平民身上找到了优越感,在这个社会的小缩影上找到了优越感。于是怨言没有了,看着平民朴质的生活,越发觉得自己该奋斗、不能固步自封,否则跌落云端的时候也会回归平凡。
而平民呢?看着富人衣着光鲜出入帝都,心底羡慕,有野心有抱负的自然会看着这些人来激励自己,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努力。也许达不到人家的高度,可只要努力终会有收获,前进一步、哪怕是一小步,也是一种成功。
所以帝都生意很好,帝都生意好,前世今生馆生意也好。来往的客人比之前多了,有的是好奇随便看看,有的自然是真的有求于人。那些真心来求的大都是富贵之家,现在上流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前世今生馆?对于这些富人,慕雅歌有要求的,得预约。不管你有多少身家,她若是没空,你就得等。
可对于那些抱着好奇或者死马当活马医的一些小老百姓,慕雅歌闲暇在馆内的时候倒是会一一接见,随便点拨点拨,收费不高、当然也不是那么低。她不是慈善家,所以该收的费用一分不少。
前世今生馆不是每天营业,这自然和慕雅歌平时的生活作息有关。读书、拍戏,哪来那么多闲暇功夫去当菩萨点化世人?钱自然要赚,赚的自然是有钱人的钱,所以一般只在周末,而且无事的时候开那么一两天而已。
也正因为前世今生馆的这般神秘,才使得生意大好。每逢周末,馆外的休息区总会有人等候,不多也不少,却都很安静。为什么?因为馆内的主人喜静。可是今天,馆外倒热闹了。
一女子,看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眼戴墨镜,虽一身红衣,该是热情如火,偏偏一副清高冷然。看到休息区安静等候的人们嘴角讥讽一笑,先是找了处空位静静打量人,而后朱唇轻启,对着身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说:“想和男友复合?死了这条心吧。不过一匹种马,脚踏几船,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还有,你这样的清粥小菜,也只是人家无聊时的消遣,新鲜劲过了,自然随手可弃。若是不要脸面再去纠缠,也只是被人玩弄的残花败柳。”
前几句听着倒还像是人话,后面的话么真不太好听,甚至有些恶毒了。被断言的少女小脸涨得通红,看着众人都朝自己看来,特别是那句残花败柳,少女不由红了眼眶。
有看不过眼的人开始打抱不平了:“你这女人年纪轻轻,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人家好好一个小姑娘被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成这样,你有考虑人家的心情吗?”
“呵!心情?”女子冷哼,墨镜下的双眼看不出神色,可嗤鼻一哼显然满是不屑,“做得出还怕人说?这年头妄想攀高枝的女人多了,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脸都不要了还要什么心情?大叔,有这闲心为人抱不平还是想想自己吧,绿帽在头顶发亮已久还不自知吗?”
“你——”被女人一阵抢白的中年大叔瞬间脸黑,抖着手说不出半句话来。绿帽?难道那些风言风语都是真的,自己的老婆真的和那人有一腿?可是被人当众说出来心里就不那么好受了。
“你这个女人太不像话了,怎么出口就不饶人呢?”
“大姐,我不过说了实话而已。”女人眉梢微抬,看了眼满脸郁郁之色的妇人,“你们来这不都有所求吗?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