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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做到的是心不生尘;
他要做到的是心无旁骛;
他要做到的是心清如水;
那怕是身碎,那怕是家毁,那怕是生命终止;
这些年来他的一直清明无比的心里已经堆满了太多杂念,让他找不到方向,让他在每一次走上正确的路是都会犹豫不决。
方立一边享受着痛苦,一边拷问着自己,这那里还是他的心啊,那里还是他能受得住的啊。
孙立就是这个性子,他看着话不多,但心中却不可有一丝儿事,只有一念通达,才是孙立。也许有的人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大肚能容容天下之事,万物于心而不乱,但方立却是个此心可共日月昭的人,心里唯有一念不起,一尘不染才是真正他。
这些年的隐入方家已经让他的心早已经不堪重负,他虽只透漏给方天一人知晓,却也是在心中打开了一扇小窗透出了一丝光,然而他的心是要完全敞在天地之间,要能透明地一尘不沾,片影不留他方能自在,他正是这样的人啊。
痛啊,敞快啊,在一座深洞里,他挥着掌,他要击开心里的一切桎梏,还他的心一个自在,一片清静。
洞外摩根·卡纳点头,这小子际遇不凡,心性通达,一念即生而忘我,一念不生唯真我,果然是个人才,点点头转身而去。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一串串踏实而清晰的脚印,炙热的沙海将热气透过双脚沁人心脾,无边的黄沙蔓延在这片无边的土地上,凭你耗尽眼力寻啊,也看不到一丝绿意,没有潺潺流水,没有巍巍高山。
大自然给这里铺上了一张黄色的地毯。风一吹,好像有人提起地毯在抖动,满天扬起尘烟。
日已近黄昏,这几日方天身体也已经恢复了一些,看着这无垠砂海,他心里也生出些豪气来,于是他直接从朵儿与方平所抬的担子上跳下,自行走了起来。
朵儿与方平看着方天下地行走,也是一脸喜色,直直跟上。方天抬头向前看去,就见眼前的沙漠呈现一派金色,无数道沙石涌起的皱褶如凝固的浪涛,一直延伸到远方金色的地平线。
如今肖严真人、天剑老人、明悟真人经过十余日的修养,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只有玉仙子的伤势还很沉重,但也可以自行运气调息了,众人也都松下口气,这一次是真的脱离危险了。
碎星城内,有一座巨大的仙观“明月观”,明月观亭台林立,香火鼎盛,此处因常有仙迹发生,红月百姓婚丧嫁娶,都要前来求仙人指点迷津,虽是边关大城,城内百姓却那里知道如今已经危在旦夕,仍然如平常一样,来来去去的,这观里也是人头涌动的非常热闹了。
这时明月观内,却有几名玄月门打扮的弟子正坐在观内一座小林中的阁楼上一脸紧张的交谈着。
观主舒慧皱着眉说:“师兄,不可妄动,我已派出数名弟子去定堇关,却都没有消息,众弟子如今也是生不见人的,不如师兄在此候着,师弟我再去走一趟。”
对面坐着的师兄舒成却剑眉一展,朗声说:“师弟这碎星城内一切都是师弟经营了数年的,师兄初来此处,这打探一事,师弟就不要和我争了。”
舒慧知道这一番定堇关是十分危险的所在,他也只是个筑基期弟子,本身资质就不高,只是世代是玄月门弟子,才有幸在玄月门修习了几年,这几年里,一直是师兄舒成教习众师弟,舒成教习时却从不厌烦,对众弟子一视同仁,这才会有了舒慧如今的成就,他那肯让这个如师如父的师兄独自去冒险。
这一次听得舒成才来就要去定堇关打探,知道危险重重,舒慧那里还能坐得住。
舒慧见师兄执意要亲去打探,不由再次一揖道:“师兄不如这样,这碎星城暂时无忧,定堇关却是险难重重,这一次我是定要与师兄一道去的。”
舒成见师弟执意同往,只有点头答应。
第175章紫堇之谋
玄月门暗门早就已经察觉到红月王国有变了,各个有异动的世家也已经被他们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暗门也将消息传到了玄月门中,只是碍于门规,暗门不敢干涉俗世琐事,更不敢轻易干涉地方事务及军队事务,否则那里容得这些世家如此容易行事的?
方家、王家、孙家、李家都被密切的注视着,只等内门一声令下,他们就可以立刻行动,在很短时间内消除隐患。可方家这一次在定堇关与碎星领内起事很快,更是毫无顾忌,十分张扬,也没有什么章法。方震南的一通乱拳,毫无计划的安排及简单粗暴的反叛,不真的让暗门自乱了阵脚,此时明月观内已经知道,等玄月门安排下来,也晚了,舒成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他决定,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弥补,而不是等待。
红月王国已经乱了起来,消息传到黑石公这里也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黑石公终于要下决定了。
在黑石公眼里,红月王国值得注意的就是月行了,他要派人协助王、方、他三家将月行拦在砂漠里,即使杀不了他,等他出来大事已定。至于玄月门,这个仙门大派如果轻动一定会影响中央大陆的大局,只要有“八气丹青门”从旁稍加牵制即可。世俗的战争那就不用说了,有赵虎将军的百万大军,有武卒十余万劲卒,有王、方、孙、李为内应,只要取得数场胜利,他的父亲赵赫一定会迫于国内的压力,增兵灭红月王国。
其实黑石公这一个月来,已经将一切计算得非常到位了,赵虎虽然被杖责,但军队仍在他掌控之中,黑石公也安排完了府内一应事宜,这一日早朝一退,黑石公早就已经收拾好了一切。退朝回府后,黑石公也不再多话,自墙上摘下一柄黑铁巨剑,转身带着几名心腹随从行出黑石公府,策骑出府向着东方红月王国定堇关处飞奔而去。
紫堇王城内穿黑衣者很多,但黑石公毕竟是不同的,他这一出城,就见城内数骑见黑石公离城而去,也纷纷下城拍马向紫堇王城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就听王城内传出紫堇国主赵赫的咆哮声来:“这个逆子,他怎么敢这么做,该死,快去,快去,去把他给我抓回来,快点。”
国主下方,一名壮汉,身着金甲,一脸威武正气,此人正是紫堇王国二品殿前卫将军赵拒,听得国主发怒,赵拒连拱手应是,转身带着两百侍卫向东方追去。
追了一日,前方眼见就要出官道了,赵拒早就在一路尾随着,跟着黑石公的眼线的示意下,直追而来。赵拒一行只为追人,随身只带了兵器,速度当然快了许多,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大约再追就要下官道了,赵拒也有些急了,如果下了官道,进入密林,追丢的可能性就很大了。赵拒再夹了夹马腹,虚挥了几鞭,跟着就追了下去,还未下官道,他远远地就看见官道前方叉路口中立着两个人,这两人一男一女,这女子抬头看着左手的如猩猩般的壮汉说:“师兄,你下手轻些,这次可不要再杀人了。”
这壮汉双手过膝,似乎有些微弯,他双臂肌肉如树根般的虬结着。这个壮汉身高已经超过了两米,看着笨重异常,听得师妹吩咐,脸色却没什么变化,他的声音却如雷而出了,就听壮汉瓮声说道:“官已师妹,你这就太没意思了,即然要我来拦住他们,那就要我打个痛快才好,婆婆妈妈的有什么意思啊。”
官已一撇嘴,嗤地一声笑了出来,这才看着壮汉说:“那就用不着你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壮汉听官已这么说却连连摆手,一边谄笑着说:“也罢了,好师妹,一切都听你的就是了,还是我来吧,好几天没有痛痛快快地打过一架了,这一次算是过一过手罢。”
这时赵拒带着二百人急驰而来,却远远地就听到了这二人的对话了,赵拒也不敢轻慢,等走至二人身旁他已经勒住马儿,这二人却是他认得的,一位是黑石公身边的侍女官已,一位却是镇东大将军赵虎的亲传弟子赵生,这二人虽未与他较量过,赵拒也不愿节外生枝的。
听着这二人如若无人狂态毕露的一席话,赵拒心里也不由怒气渐生,这二人真是太张狂了,竟敢挡殿前护卫的路,听着他们的话里透出的轻视,赵拒也是脸现怒色,径直上前打话说:“官已、赵生,本官奉大王之命前来拦住太子,你二人也敢抗命不成。”
赵生见赵拒竟是认得他,不由心里高兴,看来我赵生名气不弱,殿前护卫也认得我的,他看着赵拒狂笑着说:“哈哈哈,前面那个谁,你认得我的啊,只是你这身衣服挺晃眼的,我看着就不舒服。”
话完赵生竟脚一顿地,忽地身形直起,如一只大鸟般就向赵拒冲去,赵拒也不是吃素的,否则那轮到他护卫国主,他于马上径直飞起,挥手一道拳印直冲赵生击去。
赵生腾飞于空中,竟对这一拳印毫不理会,就见赵拒这一“拳印”轰在身上,“啪”上赵生身外衣衫尽碎,一下露出上身结实的如铁的肌肉,赵拒这一拳竟只破了他的外衣,连一丝痕迹也未在他的身上留下。
赵生这时也已经靠近赵拒三丈以内,他也是直直挥拳而出,“砰”赵拒应手而飞,飞出数十米方才站定,却听身上也是“啪、啪、啪…。”不停响起,身上金甲经一阵风儿吹过,就已经纷纷化灰,赵拒脸色一白,这金甲是紫堇王国铸甲用精金所铸,上面又有国中阵法师布了法阵,也是被赵生随手所破。
赵拒站在地上看着赵生,他一直只知道此人是镇东大将军赵虎亲传弟子,赵拒也是眼高过顶,又曾经在八气丹青门学艺十年,他是连赵虎也看不上的高手,那里知道此人,一个赵虎的弟子竟是如此生猛,这时他站在地上那里还不明白,有这样的两个人拦着路,他们那里还能过得去。
赵拒却不敢这样就回去见国主,他看着赵生说:“赵将军,你敢拦住我,我是奉了大王之命而来,即使是赵虎将军在这也不敢拦我,你还是让开路,不要误了大王的公干。”
赵生双拳相交,空气在两拳中不停地轻暴着,发出“哐、哐、哐”的声音如敲锣般的声音来,他却只是放声狂笑着说:“哈、哈、哈,我那里知道这些,呵呵,这里今天谁也别想过去,要想过去,来先和我练练,打得过我的就可以过了。”
赵拒抬头看着远处,呼啸一声,二百余轻骑纷纷催马,各自散去。
赵生也不着急,却是但有人转身绕过了他,他只伸拳于远处直直一拳挥去,不一会儿,四处就只余一片呻吟声来,这时赵拒却也已乘乱向前又行得至百米开外了。
赵生等击倒众人,脚踩着地,直向赵拒追去,可赵拒也是金丹期修为的高手了,此时身形直直向远处飘去,“通、通、通…。”后面赵生的踏地声渐小;眼见得这赵生就已经越追越远了。
赵拒正自得意呢,就听一个糯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拒虽然身形急飞,他的灵识却始终向着四处探去,不足一米处传来人声,他竟然没有发现,赵拒不由一惊回头,身后却是怯生生的侍候黑石公的女子官已,这官已竟只是身形微动就轻轻松松地跟在他身后,赵拒正要动手,官已那美艳的唇里已经吐出一句话来:“赵大人,还是下去吧,上面风大”
竟是美如仙音般。
只这仙音般美的声儿一入耳,赵拒就觉身上一沉,已经扎手扎脚地落在地上,他刚落下地,还未回过神来,已经奔到身前的赵生伸出手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赵拒就觉得被一把铁嵌夹住了,他的浑身修为在这一捏下已经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