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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大家都过来一下!”章翎雅拍手招呼道周围的男男女女过来,玩心十足的提议道,“今天上午就算是庆祝我最后的单身时光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温晨浩带了一个女伴来,你们谁看见了?”章翎雅问道众人,但没有得到一个看见或认出的回答。她也不失望,又兴冲冲地开了口,“那我们一起去找人,看谁先在她的裙子上泼上一杯酒!”
章翎雅的提议立即引来一阵附和,接着大家就拿着酒的走开了。
“你今天订婚,不该大方的对温晨浩一笑泯恩仇吗?”彭旭仍站在章翎雅身边,对于章翎雅刚才的提议不参与也不排斥。
“就是因为我订婚,所以,只要我高兴就好。”章翎雅神情高俏,拿着一杯有颜色的鸡尾酒也寻找起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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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来过这家会所和小朋友们玩捉迷藏,这个地方也还算隐秘,我每次躲在这里他们都没有找到。所以你待在这儿就好,等人来了,我会把他带过来的。”温晨浩的笑容很令人信服,想着快到中午,他又体贴的问了一句,“饿吗?我去拿些东西给你吃。”
“好啊。”
得到回应,温晨浩小心的走了出去。
楼阁狭小的房间,像是一间储物的仓库。确实像温晨浩所说,这里很隐秘也几乎没有人来,因为里面摆放的东西都积上了灰,门口也少人经过的样子。对于温晨浩,女人是感恩的,而这回,又轮到她欠他了,欠了两次……
根本没想到的,Clen居然和Alfonso认识,而她的事情就是Clen透露给Alfonso知道的。现在想来,很多事情也得到了解释,包括那次让她心惊肉跳的绑架。
Alfonso对她果然还有意思,同时的他对慕飞也有想要教训的计划。她那天偷听到了,Alfonso提及的两个人,Jill还有李佩。那时她还不知道Jill有什么本事,但在看了报道后,她终于明白,原来Jill通过整容彻底变成了她的样子……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吕王,从Alfonso手中逃出来的吕王。
吕王看出来了Clen讨好Alfonso的意思,同时的也利用了Clen深爱Alfonso的这点,吓唬他自己迟早会取代他的成为Alfonso最爱的人。显然,Clen道行不够,在听了几句话后就当真的担心了。然后,在Alfonso吃了药狂欢之后偷偷的放了她。
之后的事情,也算巧合,吕王又遇到了温晨浩,还从他那里得知了薄一然和章翎雅订婚的消息。到底不是第一次听说,上一世,她认识薄一然的开始,也在20岁的年纪,那时候,他已经和章翎雅订了婚。
“……所以,还来得及,不是吗?”吕王低低的对自己说,一定要告诉薄一然,她对他的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订婚了,有人庆祝吗?
、烈火
温晨浩并不知道因为章翎雅的捉弄自己成了所有人重点关注的对象,而当他拿好一些蛋糕打算回去找吕王时,背后已经偷偷跟踪了大片的人。
“温晨浩!”以章翎雅为首,在温晨浩要打开那道包间门的时候,一群人堵住了他。
“温晨浩。”再次叫住温晨浩,章翎雅拿着酒杯,略微嚣张的走到他面前。看了看这层楼仅有房间并关着的门,章翎雅突然的就笑了出来,“走得那么急,你是金屋藏娇,怕饿着人了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这里安静,想在这吃东西罢了。”对于这意料之外的状况,温晨浩面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但内心有些慌急,想着怎么样才能把这些人给引开。
“哦,你想要在这吃东西呐,那我们大家一起陪你好了!”章翎雅话音一落,突然的用力推开了门。她冲进去就想要给里面的女人浇上一脸的酒,但在狭窄的房间几番察看,也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发现。
温晨浩也立马跟了进来,在没有看到吕王的那刻,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而这下对向众人,他反倒主动邀请了起来,“既然大家都喜欢这里,那就进来一起吃东西吧。”
“温晨浩,你别装了!”章翎雅没抓到人,十分的不高兴,干脆直接问了出来,“我知道你带了人来,告诉我,她是谁!”
“我根本就没带人来,倒是你,你以为我带了人来,还把她想成了谁……”温晨浩声音好听的反问,白西装干净的男生,连笑容都是干净无杂的。
章翎雅冷着脸的一阵沉默,确实在听到彭旭说温晨浩带人来时她下意识的就以为是了那个叫吕王的女人。但现在想想,那个女人因为犯罪坐牢了,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
被温晨浩说得有些难堪,章翎雅仍旧争辩道,“彭旭看到了,你就是带了人!”
对于彭旭的点头肯定,温晨浩顿了顿,才开口说道,“我确实没有带人来,或许是你在我拿食物时误以为站在我身边的女性就是我的女伴了。”
彭旭也想着温晨浩带吕王出现的可能性为零,或许真就是自己眼花了,“可能吧……”
“彭旭!”章翎雅闹了个大笑话,脖子都红了,连忙让众人都散了,然后自己也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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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一然下午到A市时,是周杨青去接的人。周杨青只觉得两年没见薄一然成熟了许多,而他的那一双眼睛,更变得像是一块多面体的晶石,能把人对上去窥探的视线读透,然后又带出疑惑不解的给反射出来。
“今天晚上是你章伯伯女儿章翎雅的生日宴,我直接送你过去。”周杨青仍旧是和蔼可亲的笑着,但说这段话时,她第一次的回避了薄一然对上来的眼神。
“嗯……”薄一然也转开了视线,他的表情和眼神一样,透出让人读不懂的意思。
车子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会所时天都黑了。下车时,周杨青递给了薄一然一个盒子,“我和你爸爸不方便出席,这份送章翎雅的生日礼物还要麻烦你带给她了……”
“我会的。”薄一然接下礼盒,然后送走了周杨青。然而当他被一个清瘦背影的服务人员带进会所又走到一条漆黑的道上时,薄一然终于是话里带出冰的叫住了人,“你还想把我带到哪儿去,吕王。”
连名带姓的叫法,听得吕王心里一阵难过。但当她转过身来,面对薄一然时,嘴角扬起的却是一道倾国之色的笑容,“你不会真以为这是一场生日宴会吧?”显然,吕王听见了刚才周杨青的说法。
薄一然故意不接话,视线下移就这么直直盯着吕王的等她主动公布答案。
其实两个人之间,一直都是薄一然主导的气氛,但那时吕王也强势,多活一世的历练让她在骨子里有一种自己能压制住这个小男生的认知。所以那次的分手,吕王看似做得决绝,实则她是对5年之后两人的复合仍抱有幻想的。
但很多发生的事情也不是吕王就能一手掌控得了的,薄一然并不知道那5年,他所有的希望也都统统毁灭在了那一天。所以薄一然伤得很重,也变得胆小了起来,而这种胆小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他强大的自我保护上。
就像现在,薄一然把自己隐藏在固若金汤的防卫中,对于吕王的一言一语,他不受影响也不动声色。
这样深沉静默的薄一然对吕王来说是陌生的,甚至,她对他那道看破一切的凌厉眼神也感受到了畏惧。对于两人之间的沉默,吕王率先败下阵来,她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屈服的说道,“这是你和章翎雅的订婚宴,只要你一现身,这份婚约就算达成了……”
薄一然仍然没做任何回应,他眼里闪过了似笑非笑戏谑的光,还想听的是吕王出现在这里并拦住他的原因。
吕王被薄一然这道明知故问的眼神看得尴尬窘迫,那是一种遁形无处却还要亲口承认的狼狈。而最终吕王恼羞成怒的瞪了薄一然一眼,干脆也玩起了木头人不说话的游戏。
面对羞红脸颊的吕王,若是两年前的薄一然也就就此打住玩笑的把人拥入了怀里,小八小八的哄。但是现在,到底很多事情都已经回不去了,同样是消除吕王的难堪,如今的薄一然用的是伤人的方式,“我倒是忘了,你是喜欢和旧爱玩偶然相遇然后擦枪走火的……那么,你是想要在这里吗?”
吕王被薄一然用她分手时对他说的话给打回了自己一记耳光,立马的脸色刷白一片,心里又苦又涩。再次对向薄一然,吕王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气场,连说话的声音都抽离了温度,“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有这个喜好……”
靠近薄一然,吕王妖媚的勾住薄一然的脖子,把他拉向了自己,她那时说过的话并不只有这一句,“告诉你一件事,你要订婚的对象其实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妹妹……她一定还是个处女,所以,这回你又捡了便宜……”
“那么最后……”吕王迷情又暧昧的看向薄一然的眼睛,虽然有些悲哀,但她希望至少自己能用身体绊住薄一然,“你也该给姐姐尝尝甜头,不是吗?”
“你确定,在这里?”薄一然很冷的笑,看向脚踩着的草坪。
“我是无所谓……”吕王故作镇定,拉下了工作服的领结。
薄一然深深的看着吕王,看她把帽子丢下,散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看她把领结解开,露出光滑修长的脖子,看她一颗一颗剥开扣子,那性感的锁骨是他以前最喜欢烙下吻痕的地方……
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薄一然恼怒自己还是对这个女人的身体留有迷恋。制止到吕王继续脱下去,薄一然抓住吕王的手腕,把她带到了停车的地方。
“这是你的车?”直到坐进车内,吕王仍旧一头雾水。薄一然不是下午的飞机而且是被骗来参加这场订婚宴的吗?为什么他会知道是这家会所,还停好了车……
“怎么,嫌前面空间小,那我们去后面?”薄一然刻意转移话题,再三确认周围没人经过。
“不……”对于车子的存在吕王真心猜测不透,但她想的,只要她把车开出去……
“不是要做吗?还在想什么,把东西拿出来!”薄一然再次打断吕王的思路,示意她打开后面的一个盒子。
吕王前一秒还疑惑要拿什么东西,但后一秒摸出避孕套时,她忍无可忍的发出了质问,“为什么你车里会有这种东西!”
“这不是很明了吗?”和那时的情况一样,某些东西的出现再加上当事人暧昧不明的态度,有些事情就解释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酸甜苦辣咸?
、片段
吕王是开着薄一然的车出的会所,一路狂飙,她也不知道自己开到了哪里。最终,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吕王抱着方向盘放声痛哭了出来……
“这真的是一场订婚宴,你……”
“我很清楚这是一场订婚宴,还是我和章翎雅的订婚宴,所以你要去吗?”
“……我不想去,能不能你,也别去……”
“呵!我们之前做过那么多次,你咄咄逼人的要和我分手,现下我不过答应你的给你最后尝一次甜头,怎么,想玩复合了?我怎么没有发现,你还真是喜欢吃回草头呐,吕王。”
“……如果你要去,我们就玩完了,彻底的,不会再有三年还是五年了……”
“我们还有未来吗?早就结束了,两年前!”
“我是说真的!如果你和章翎雅订婚,哪怕之后分开了,我也不会再爱你了!”
“别好笑了,吕王,你以为我还爱着你吗……”
打开车门,薄一然利索的下了车,沉重的关门声,他弯下腰,透过窗户对着里面的吕王说道,“这辆车应该够抵你当初丢的钞票的利息,一路顺风!”
……
吕王哭得声嘶力竭,一颗心完全的被伤透了。和薄是约定的期限已经没有了意义,剩余的三年连之前的两年也都赫然成了笑话,吕王知道是自己亲手葬送了这份爱情,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