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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也算是我们这样把你带过来表示的一份歉意。”
吕王接过盒子,征得同意后打了开来。盒子里面是红色的天鹅绒,中间的地方放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东珠。那是银白的颜色,圆润剔透,仿佛还发着淡淡的荧光。就算吕王不是行家,也一眼看出来了珠子的价值不菲。
“很漂亮。”吕王的感慨单纯是因为东珠的珍美,但喜欢说不上,特别的,当看到这么一颗东珠时,她说不清的就感受到了周杨青没开口的意思。
“这是当年进贡给清廷后妃的一批珠子,上乘饱满,润泽无暇。我看着很适合你,所以特地带了过来。”周杨青高明的地方是她仅用一颗裸珠就能为难住一个人。愚蠢的人会虚荣并就此膨胀,一旦欲望炸开,那么自取灭亡就是跟随而来的结果。至于聪明的人并不一定洒脱,对能拥有这么一颗珍奇,人总是会欣然接受的。然而当意识到哪怕是给这颗珠子镶个挂链都是感到无能为力的事情时,自卑也会伴随而来。戴不了,挂不上,只能单单的供着,放不下,又不舍得,慢慢的就会长成心里的一道结,而人就这样病入膏肓下去。
周杨青端看着吕王,觉得吕王很明显的属于后者。尽管不清楚吕王的性格,但是这种东西在她那样的年纪,绝对是不足以用理智抗拒的诱惑。
“时间很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周杨青又是淡然的一笑,最后怕吕王高兴过头的提了一句,“今晚的事情不能让一然知道了,否则……我想刚才一然的爸爸一定和你说了。”
吕王将看向东珠的视线又移向到了周杨青的脸上,周杨青还是一副慈柔的面孔,但吕王却根本看不到了一丝的善意。到底,作为成就男人背后的女人是不容小觑的,但一想到周杨青以如此之深的城府对付过曾经幼年的薄一然时,吕王心里倏地就郁结了一口气。
隐藏住心头的怒意,吕王表现得欢喜并不敢置信的样子,“真的要送我吗?我是说我想把这颗珠子怎么样都可以么?”
“当然,它现在已经是你的东西了。”周杨青点头,以温和的声音肯定道。虽然觉得对吕王定错了性,但无论吕王是聪明还是愚蠢,这颗东珠都会让人物质的一面显露无疑。
“我真的很高兴呐……”吕王感激涕零,连连说着谢意。这时候车开了过来,她也坐上了去,但仍不忘摇下车窗的对向周杨青。
“路上小心。”周杨青优雅的摆手,做着最后的送别。但吕王话锋一转,带着得逞意味的看向了她。
“既然我怎么处理都行,那么这颗东珠……”吕王狡黠的一笑,趁着车子发动,正好把盒子丢向了周杨青,“赏你了!”
周杨青下意识的接住盒子,但听到吕王的话,抱住盒子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再对上那一双戏耍味十足的眸子,周杨青意识到被摆了一道的彻底冷了脸色。车子开了出去,周杨青紧紧的抓着盒子,一语不发的站着,直到站了许久,她才是转身走进了屋里。
“夫人……”盒子几乎是被砸在身上的,小姑娘稍稍没接稳。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小姑娘抱着盒子紧张的看着周杨青。
“扔了!不要让我再看见这个盒子!”
从没有如此的生气过,周杨青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连被两个小鬼摆了脸色。薄一然,他还真会让她下不来台。至于那个吕王,更是蹬鼻子上脸的不识抬举!周杨青含着这口气,晚上睡觉前装作不经意的向薄是提了那么一句,“一然那孩子怕是很喜欢那个小姑娘,可不要害了他呐……”
“睡觉吧……”薄是关了灯,躺下去的背过了身。
周杨青的意思薄是很清楚,事关薄一然,所以他这次和周杨青站在了同一立场。那5年确实不仅仅是缓兵之计,但具体的做法,他早有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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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在半路时,薄一然打来了电话,他问吕王怎么没有在公寓。
“我在某个地方等你,看你能不能找到我。”吕王挂了手机,让司机在超市门口停了下来。超市是她和薄一然经常去的那家,而吕王下午原本就打算逛超市的。
吕王推着购物车,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她发现手机里多了温晨浩的号码,不得不佩服薄是已经替她铺好了道路。所以呐,她的幸福真就321的在倒数计时了。
吕王推着车游魂一般的走着,下午来超市之前她还有很多想买的东西。但是现在,吕王觉得自己的推车已经装得很满很满,再多的东西她都不需要了。可是,没有办法,承诺已经给出,痛苦就会随之而来……
“你果然在这里。”薄一然清朗的声音响起,吕王转头,看见人插着口袋,含着笑的站在那里。
“来得还真快……”吕王回以愉悦的一笑,有些惊喜的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薄一然走过去,笑得别有所指的暧昧,对上吕王的耳边,他低低的开了口,“因为这里是我们每次逛超市逗留最久的地方……”
吕王一愣,再一看,继而脸红了起来,她居然在卖避孕套的地方站了许久都没有发觉!
“你在想什么呐,小八?”
晚上,薄一然和吕王温存的时候,再次问道了同样的话,但这一次他配合着放慢速度,有意的折磨着吕王说出答案。
吕王含着泪,摇头,嘤咛着求饶。
“告诉我,乖。”薄一然继续诱惑,他直觉吕王是有事瞒着他的,而这件事应该刚发生不久。或许,和薄……
吕王主动的吻打断了薄一然的思考,她咬得很急也很凶,像是竭尽全力的想要把这个吻印烙在两人的生命里。
“你走神了,是在想其他的小情人吗?”吕王重重的在薄一然的肩膀咬了一口,不满的抱怨道。
“我都还没有被你榨成渣渣,哪敢去找别人。”薄一然笑,将黏糊在吕王脖子上的头发给她剥开。
“是呐,那我今晚就要把你榨干!”吕王也笑,霸道的宣告着,然后狠狠的扑向了薄一然。
就像是斩首前的最后一餐,吕王决定用这场欢|爱把离别提前。薄是或许轻看了薄一然,但她绝对是了解他的。薄一然的聪明敏锐是他们计划里不能忽视的重要因素,所以吕王打算像设计初夜那样给薄一然一个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我都在想这个框框里要和你们交流些什么?告诉我好吗?
、决绝
“小八,我去上课了。”薄一然坐在床边,轻揉着吕王的头发。昨晚总有一种悲伤的愁绪是他想用肉体的欢愉冲散的,但等到发现时,薄一然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了。
“你想要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对于吕王浑身的青紫,薄一然自责又心疼。他是想留下来给她上药揉揉,但吕王却摆手让他快走。
“别吵,我要睡觉!”
“好,那你好好睡,中午等我。”薄一然给吕王拉上被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吕王硬撑着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
脸上是沉默和伤感,但吕王并没有犹豫,她立即拨通了温晨浩的号码……
薄一然收到吕王说她已经去餐厅吃饭的短信时正好替她买了中午的午餐,于是两份外卖变成了一份,薄一然还是回到了公寓。进门后,薄一然听见了浴室里传来的洗澡声,以为吕王回来了正在洗澡。但当他走进房间,看到地上丢弃着的陌生男人的衣服,薄一然心里像是被突然扎进了一根刺。
温晨浩正好在这个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搓着眼,有些迷迷糊糊的,向着浴室的地方就喊了一声,“你洗好了吗?我下午……”
后面的话之所以打住是温晨浩看到了薄一然,而同时的他也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两个男人间气氛一触即发,能联想到的事情太过显而易见。所以,薄一然需要吕王的解释,而温晨浩也需要的是吕王的解释。但当吕王围着浴巾走出来时,有些事情就解释不清了。
“你怎么回来了?”吕王最先出声,质问的是薄一然,她显得很吃惊的样子。
“难道不应该是我先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男人又到底是谁!”薄一然的僵着脸,口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冷。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但是,你可以当做是一场意外。”吕王把破罐子破摔的话说得恃宠而骄,那风轻云淡的表情倒让薄一然觉得是他大惊小怪了。
“意外?”薄一然眉头紧锁,眼底的怒火压了又起。他把吕王拉向自己身边的力道有所控制,但之前的将手中外卖丢甩出去的动作,连作为男人的温晨浩都被那可怕的气势心惊了一下,“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还是……”
“你不是爱我吗?”吕王的心在隐隐作痛,但表面上她仍旧无理取闹得理直气壮。侧着脸对向薄一然,吕王看薄一然的目光都是斜视不耐的,“既然你爱我,那么我说了这是意外你就该无条件的相信!要是你介怀,心里有疙瘩,那我也没办法,分手好了!”
“小八,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薄一然的表情瞬息万变,眼神里一道道猩红化染成了深黑,这些时日两人甜蜜相爱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但他无法理解吕王为什么能一次又一次的轻易说出分手二字。难道,为了报复他玩笑似的承诺她就真把这段感情当成了一个笑话?!
“小八,我说过分手的事情我不想再听第二遍的……”
“是呐,可是我又说了怎么样吧!”吕王甩开薄一然的手,脸上神情表示出对他这样举动的反感,“你要是个大度的男人,对我偶尔找一回其他男人的事情就不要介意。但你要斤斤计较,我也不怕告诉你,我认识他比认识你早,我和他合作一曲《春江花月夜》的时候,都还不知道你这个人呐!”
“所以,我和我的旧情人偶然相遇了,人之常情,难道就不能擦枪走火一次吗?再说,我的初夜好歹给你了,后来者居上,你捡了个大便宜还不能给别人也尝尝甜头……”
“啪!”
清脆的耳光声,吕王的半边脸颊直接被薄一然打得红肿了起来。她侧着头,眼神空洞迷离,唯独隐忍住了泪水。咬着牙,咽下所有的委屈和疼痛,吕王再次转过脸来,表情嚣张又强硬,话语里也透出决绝,“你敢打我就该想到,我们彻底结束了!”
薄一然一辈子的冲动就用在了这一记耳光上,他没想过要动手,但吕王咄咄逼人的气势又仿佛逼着他要这么做。说后悔不是没有,但更多的还是那一颗心生疼得厉害。薄一然没有想过要和吕王到此为止,哪怕是知道了吕王出轨的事情,因为分手的伤远是比知道她背叛的痛还要重极千万倍的,薄一然承受不了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竟脆弱得如此不堪。说不出求和的话,并不是薄一然拉不下脸,只是吕王一脸冷寒的表情,彻底的冰掉了薄一然的心。
吕王换衣服的动作很快,同时也丢给了一直看戏的温晨浩一套衣服。临走前,她开口对薄一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这样的,“我的东西不会再来拿了,至于他身上的这套,我买了!”
几张钞票重重的扣在桌子上,吕王显得不可一世又冷酷绝情。她知道自己和薄一然结束了,至于他们之间最后一点复合的可能也被这些钞票击溃得灰飞烟灭。
不可能再出现挽回,真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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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晨浩至始至终是莫名其妙的,从接到吕王的电话被邀请去她家做客,接着被泼了一身水的不得不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再到喝了一杯水的昏昏欲睡,最后出现在床上被人正牌男友的误会成奸夫。虽然到现在他也是看明白了整件事情,但是……
“你利用了我。”从走出公寓,吕王就一直走在前头,尽管她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