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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穿心思的李佩有那么一丝慌张,咯咯笑着,又撒娇道,“黄领导越来越精了,知道借我出去逍遥快活,但给飞哥你的利益少之又少,所以我不是为飞哥你不值嘛!说起来我是看过他其中一个小金库的,里面装有不下数十根的金条!这些他花不完迟早留给别人,所以我在想留给我们的孩子岂不是更好?”
“飞哥你在道上称霸一方,你的儿子却有着达官显贵的身份,到时候,你们父子合作,整个A市不都是你们慕家的天下!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李佩说着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后的画面,母凭子贵,她就再也不怕哪个女人出现的会危及到她的地位。
“还真是有几分意思呐……”慕飞微眯眼,噙着邪魅的笑,话里的意思耐人寻味。
“飞哥,今天是人家的生日,那今晚你是不是可以不戴……”李佩以为慕飞是认同了她的话,就想进一步要求,但慕飞手机响起的铃声打断了她的话。
慕飞松开李佩,走到一旁去接电话,他没有一个字的解释或是抱歉,干脆利落的举动让李佩觉得她甚至比不上慕飞一个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慕飞的声音低沉幽冷,透过干净的玻璃窗,他将外面灯火辉煌的夜景尽收眼底。
“飞哥,吕王失踪了。”手机那头张翔的声音很平静,因为认为吕王是被慕飞丢弃不要的女人,所以这一声的报告他也只是在例行公事。不过煮熟的鸭子到嘴之前飞了,张翔到底是心有不甘的,派了几个人出去找,但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
“我知道了。”映入眼里的灯光仿佛一瞬间全灭了。无尽的黑混着周身的冷,慕飞浑身上下散发着阴寒嗜血的气势。
李佩看到慕飞挂断手机的走来,尽管没有听见对话内容,但她也还是看出来了慕飞感觉不对。上前一步,李佩小心又小声的叫了一句,“飞哥……”
“回去!”
最快的航班,连行李都没有打包他们就立马走了。这个生日过得有头无尾,李佩心生怨念,但却丝毫不敢抱怨一分,因为此刻的慕飞太阴太冷,仿佛她只是伸个手的触及就能被卸掉大半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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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飞派出去的人也没有找到吕王,而几天后,韦永华单独找上了慕飞。
“飞哥,派出去的兄弟还是找不到吕小姐的下落。所以我想,吕小姐或许不是失踪,而是已经被人灭口了……”
“你想说什么?”慕飞嗅到了韦永华身上和自己相似的气息,记起他是吕王推荐的另一个人,突然的有了想要听下去的兴趣。
“我觉得凶手会是张翔……”
韦永华为自己的话付出了行动,在审问张翔后,他们就在深山的地方找到了一具高度腐烂的女尸。DNA的比对结果确认吕王无疑,当然,这份报告也是韦永华拿给慕飞的。
“你以后就取代张翔作为我的左右手。”这是慕飞给韦永华的奖励,同时他也让韦永华去办了另外一件事情。
“是,飞哥。”韦永华没想到自己还会和李佩有所交集,应诺道后就退了下去。
夜深人静,慕飞站在吕王住了近3年的房间里,拿着红酒独自品尝。张翔说人失踪了,韦永华说人死了,但这些慕飞统统不信。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声音,反复不断的提醒着他,吕王是逃跑的。
是那次绑架他袖手旁观的缘故吧,她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筹备这次的计划的……
慕飞孤傲的面容写满了落寞,一双深邃的眼睛又透出巨大的愤怒,内心深处五味陈杂,但最终的,他笑了出来,“不要让我找到你,因为没有否则……”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男主出现!!!知道大家久等了,所以有彩蛋有惊喜!!!
、争风
法国,巴黎。
这是一场毕业派对。斑斓炫闪的灯光,热辣性感的摆动,舞池里年轻的男女纵情狂欢。
薄一然显然对跳舞没有兴趣,从派对开始就一直坐在位子上。他身边的Alfonso则兴致很高,一整晚高喊怪叫,拉着他喝了不少。
“薄,你应该再喝一点!别连女人都不如!”Alfonso起哄着周围同学继续灌薄一然酒,自己却借着尿遁去到了卫生间。
走廊上,Alfonso碰到了刚一直热舞的Nora,“宝贝,你跳得真是惹火!”上前抱住Nora的腰,Alfonso在她的红唇上一阵热吻。Nora看着也差不多了,才是推开了人。
“我要的东西呢,带了没有?”
“宝贝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记!”Alfonso一个电眼,在Nora腰上摸了一把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包药丸,“白色这包是你要的,黄色那包则是我送你的,这可是好东西,留给你和薄晚上助兴。”
“谢了。”Nora伸手去接,但Alfonso一收手,她又什么都没有拿到。
“记住,我和你合作的原则是互惠互利。等到你今晚爽够了,一定不要忘了通知我去接收!”Alfonso舔着嘴唇,表情淫|荡又魅惑,一想到薄一然衬衫下的身体,他就心潮澎湃了起来。突然的,他想要改变主意,“不如,我先你后好了……”
“没门!”Nora一把抢过Alfonso手中的药丸,呸了他一口,拒绝道。Alfonso就是个变态,玩完的男人总是伤痕累累。Nora并不想再等十天半个月,今晚她就一定要得手!
“好吧。”Alfonso摆摆手表示不再争辩,然后进入了洗手间,“那祝你们夜晚愉快。”
Nora在吧台点了一杯酒,放进了白色的药丸。正想拿过去给薄一然喝,却发现他已经醉酒不行的后靠在了沙发上,像是昏睡着。这时候Alfonso也从洗手间走了回来,两人眼神一对,Alfonso提议由Nora送人,剩余的大家伙儿继续玩。
Nora把酒杯放下就扶着薄一然走出了酒吧,拦下一辆车,她是想要去酒店的。但薄一然比Nora先开口,迷迷糊糊就爆出了他公寓的地址。
独栋的公寓楼,薄一然的房间在第5层。
“薄,我要拿你口袋里的钥匙开门了!”Nora才说完,薄一然自己伸手进了口袋。他扶着墙,没再要Nora帮扶,对着钥匙孔的地方,他尝试了好几下才打开了门。
终于要来了!
Nora很是兴奋,立马就跟着进到了屋里,正当她想关门,一只伸出来的女人手阻止了她。
“你是谁!”被打扰到好事这让Nora心生不悦。她声音拔高,警惕又陌生的看着出现的女人。
“我是他的情人。”吕王嫣然巧笑,同样用英文回复,但她目光所到之处已经把薄一然的公寓扫了个遍。而此时,男主角已坐在了椅子上,闭着眼,看不出是睡是醒。
Nora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来人,黑色的长发,精致的面孔,一身柠檬黄的连衣裙,看上去很是迷人。这女人和薄一样是中国人,从她刚才的发音就能判断,所以Nora对情人的说法相信了几分。不过,这并不表示她就会退出。
“薄说今晚要和我玩的,你要是无聊,我可以找朋友带你。”Nora说着又在吕王脸上身上转悠了几圈,对于这么张娇艳的面孔,曼妙的身材,她突然的有了些心动,“或者你不介意我们一起,不过,我要先和薄玩两场。”
这外国女人就是开放,这么赤|裸|裸的邀请说得就像问要不要一起吃饭一样。吕王自认做不到入乡随俗,对于Nora的大方,她“委婉”的拒绝道,“薄一然在床上就是老三样,这样你还打算玩吗?”
“我能把薄开发成一流好手!”Nora经验丰富说得信誓旦旦,看向吕王的神情也变得高傲了起来。
“一流好手?”吕王噙着笑,仿佛想到了什么,“你是指把他的一根变成拖把吗?那我也可以,有剪刀就够了。”
吕王的话逗乐了Nora,两个女人对于对薄一然开的黄|腔都笑了出来。由于Nora正面朝向门没有看到,但吕王一目了然,“睡”着的薄一然脸色比刚才黑青了不少。
“你太有意思了!”Nora两眼放光,看向吕王的眼神透出欲|望的深沉了许多,“我改变想法了,想和你先快活!”
这样赞许的提议可不是吕王想要的,她微微一愣,又抱歉的笑了出来,“可是我身子不舒服,怕是不方便。”
“你怎么了?”Nora眼里流露出一丝关心,她上前一步就想去握住吕王的手。
吕王借着从包里拿东西的举动向后退了一小步,避开了和Nora的肢体接触。不一会儿,她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我刚去打胎回来……”
“诶?”Nora一顿,没反应过来气氛就这么急转直下了。
“他不喜欢小孩,非要我流掉。又不给我在他公寓吃药,所以我只能是去外面做的。我吃了RU486,流了好几天的血呐!那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从我的身体里涌了出来。但我想这好歹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怎么说都是要纪念一下的。于是我用纸又去吸马桶里的血,把它们捡了出来,又带了回来,就装在这个袋子里……”
吕王的声音变低变冷,流利的口语绘声绘色的叙述着骇人听闻的事情。她慢慢的把黑袋子递到Nora面前,另一只手也开始去解封好的口子。
“你闭嘴!我不想知道这些!”Nora再看眼前的女人已经没有了想要欢|好的念头,她有过打胎的经历,那是她最恐怖的记忆,她根本就一点都不想回忆起!
吕王看出来了Nora眼里的厌恶和惊恐,但她却没有要听话闭住嘴的意思。声音或轻或重,吕王继续刺激着Nora,“那个孩子真是小呐,在我肚子里才一个多月,然而流出来的那刻,我好像还是看到了它的样子,它有鼻子有脸,也有四肢有身子。虽然血肉模糊,但在我这个母亲看来,它是完整的是可爱的……”
“怎么样,你也看看它吧!摸一摸,还带着温度的……”吕王解开了袋子口,把手慢慢的抬起。当进到公寓里的瞬间她关掉了屋子里的灯,黑暗中把袋子直接凑上了Nora的脸。
腥恶的臭味从袋子里散发出来,就着记忆中血腥吓人的画面,Nora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惊悚的一声尖叫后,Nora脸色苍白魂飞魄散的跑了出去。
“啪”一声,吕王又打开了灯。房间里恢复安静,一切又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吕王放下黑色的塑料袋,走到了薄一然的面前。伸过去的手被苏醒过来的男人一把抓住,和Nora的问题一样,但薄一然却是用中文问的。
“你是谁?”
“我和她一样……”吕王笑着给出了不同的答案,这一场相遇实在是隔得太久了,所以她打算直奔主题,“是接下来想要和你发生关系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红红黄黄,福利自己判断呦~~~
、吃肉
薄一然握住吕王手腕的力量很大,看向吕王的目光也冰寒冻魄。他没有喝醉,装不胜酒力只是不想被下药。无论是Alfonso还是Nora,他们看他的眼神都太过赤|裸,所以他知道,知道他们的心思。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人,薄一然倒有些莫名其妙。看样子,她就是从他出酒吧起一直尾随的人,原因是他感受了相似的视线。
“想和我做?你不是知道我老三样的吗!”刚才的对话薄一然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这个女人的段数比起Nora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呐,我还打掉了你的孩子呐!”吕王瞟眼过去,示意薄一然黑色的塑料袋里装着一条发臭的咸鱼。那个他承认了,这个呢?
“我今晚是一定要和你发生关系的,因为你抗拒不了我!”吕王倏地咬上大拇指的指甲,宣告后当即低头吻上了薄一然的嘴唇。那不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四片唇瓣一触碰,吕王就伸出舌头的侵入进了薄一然的嘴里。
灵动的小舌湿漉漉的勾缠,扫过薄一然的齿贝又挑动着他的舌头。吕王把口中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