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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边该不会真的囚禁着什么怨魂吧?”一直沉默少言的塔卡瓦突然说道,“我听夜雀说地狱有一个专门做实验的地方,就是为了生产那些之前和我们作战的变异体和畸形体,但那是上一次诸神之战的时候,只是确切是在什么时候,我也说不清,我问夜雀,夜雀也说不清!”
“上一次诸神之战?在艾丽什召唤诸神议会之后,诸神不都沉睡了吗?”霏月突然问道,“不过如果这样推算,诸神之战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呢?我在拾回的记忆中并没有看见,难道诸神在那次沉睡之后到现在,中间还苏醒过一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大家都沉默的时候,霏月又驳回了自己的想法,“中间如果那些人苏醒过一次,那么后来善恶艾克斯以及善恶的我之间的战争又该怎么说通?还是说我们忽略了什么至关重要的疑点?”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厄尔身上,毕竟在诸神议会之后,厄尔是没有立刻陷入沉睡的,那么后来的战争厄尔应该也是知道一些才对,即便更后来霏月和艾克斯分裂他不清楚,被封印之前的事情他应该还是有记忆的。
只是厄尔依旧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从进入洞窟后就一直这样,目光涣散,眉头紧皱,也不说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自己预见了什么,不知情的妹子们也不敢打断他的思考,霏月虽然也心有疑惑,也不愿意打断厄尔的思绪,所以一行人也就这样继续往地下行走,而随着哀嚎与恸哭越加凄厉,妹子们的行为也更加小心。
又经过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一行人总算是来到隧道的底端,而这里依旧什么都没有,黑色的石墙就和进来时一样漆黑一片,恐怕还得走一条曲折的回廊才能抵达目的地,而声音传来的地方已经不远,大家都是身经百战的战士,这一点是不可能欺骗的了她们的。
“小心有诈!”在霏月想要继续向前的时候,绮璐突然将霏月拦住,并将一枚散发着白色微光的球体丢到回廊中央,“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用黑曜石制作的,就算我们在黑暗中依旧可以看清楚,但在这样的黑暗背景下,就算是萤也不可能立刻发现其中隐藏的陷阱,我们还是小心为妙!”说完,绮璐低声念叨一句短暂的咒语,白色的球体突然绽放出柔和的光辉,将黑色隧道中的一切都照得透亮,其中别说陷阱了,就连一块石头都见不到,却是使深处的声音突然停住了。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霏月还保持着上辈子怕鬼的习惯,而根据上辈子看过的鬼片,没声音之后,恐怕鬼也差不多要出现了,“我觉得我这辈子和死物都挺有缘,怎么到哪儿都能遇上这种东西,真是——”
一行人在霏月颤抖的声音下穿过回廊,终于在一个巨大的绽放着蓝色光辉的大厅前停下,这座大厅用的是之前那些鼹鼠一样的人采集的宝石建造,和之前的回廊一样,也是什么杂质都没有掺,所以在一行人转过最后一个弯的时候,被蓝色的光辉刺的睁不开眼。
当蓝色光辉变得暗淡,一行人才眯着眼睛,隐约见到空无一物的大厅中央盘腿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不知是在这里坐了许久,还是被注入了什么,身体的颜色和这些宝石一样,呈蓝色,如果不是因为穿着衣服和能感受到微弱的心跳,恐怕一行人还真会直接将其当成一座蓝色宝石雕琢的宝石像。
“现在怎么办?”一众妹子站在黑曜石的回廊中眺望着蓝宝石大厅中如同蓝宝石一样的人,“进去?还是撤?我觉得这里有蹊跷,而且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很诡异,我觉得我们还是撤比较实在!”丽塔说。
“我也觉得我们应该撤,不过我也不介意进去看看!”绮璐深吸一口气,最终对未知的渴望还是战胜了她的理智,“还是去看看吧!我想那家伙也不能那我们怎么样才是!”
然而就在几位妹子商量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厄尔却已经像着了魔一样,开始往蓝宝石人走去,步伐不快,但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在厄尔身上,以至于当大家发觉时,厄尔已经距离蓝宝石人非常近了,而随着距离越加靠近,厄尔的肩膀也开始颤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九章 进入地狱 宽容者之死
“厄尔?”霏月一行惊呼一声后,快步跟着厄尔的步伐闯进大厅,沉重的脚步声在一行人周边回荡,本陷入沉寂的怨魂又冒了出来,它们腐朽的身躯深陷蓝宝石的泥沼,只有头和双手得以动弹,当霏月一行走进大厅后,哀嚎与恸哭便更加剧烈了,不断挥舞的双手也似乎想要将一行人抓住一样,但却都无法触及霏月一行分毫。
当霏月一行奔跑到大厅一半的时候,低着头的厄尔已经来到蓝宝石人的面前,他低着头,浑身剧烈的抽搐,蓝色的液体顺着他的眼睛滑落,当他抬起头,口,眼,头发,已经变得湛蓝,身躯也在一点一点的发生变异,本人却好像无动于衷般,任其侵蚀自己的身躯。
“厄尔——”霏月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一行人也不敢继续贸然前进,但霏月一行停了下来,身边的怨魂却开始加快速度往厄尔所在的方向如潮水般汇聚,“绮璐,塔卡瓦,遏制住它们,别让它们接近厄尔!”说罢,霏月便开始绘制带有清醒与愈合作用的符文与魔法阵,试图将迷茫中的厄尔唤醒。
同时,绮璐也开始绘制带有净化和隔绝作用的符文,将厄尔保护在里边,并制止试图靠近的怨魂,而塔卡瓦的行为则直接很多,她之间念诵咒语将环绕着地狱城池的烈焰召唤了过来,那些烈焰的作用与圣光的灼烧类似,都能直接对灵魂造成一定量的伤害,相比于圣光,地狱的烈焰要更霸道一些,一旦蔓延开来便很难再使其熄灭,就连作为召唤者的塔卡瓦都很难在短时间将其制住。
烈焰在一开始被召唤出来的时候只是一团不起眼的火球,在偌大的蓝色大厅中,这一段团毫不起眼的火球缓缓落到湛蓝的地板,闪动了几下便开始变小,看上去俨然一副要被熄灭的趋势,但随着塔卡瓦念诵的咒语愈加高亢,火焰也开始止住熄灭的势头,反而开始向四周蔓延,就好像势必要将蓝色的地板都点燃一样。
直到现在,一行人还不知道在厄尔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自己这一行人进来,也没感觉到什么异样,“难道这里有什么东西是专门针对龙的?还是说那些东西专门针对了厄尔的血脉?之前厄尔说有熟悉的气息——”绮丽,丽塔两人都是以物理攻击为主,所以也没办法上前协助,只能动动脑子思考一下可能出现的状况和对策。
“我觉得有可能,那家伙从进入这个隧道之后就不太正常,之前虽然跟在后边,但也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的说的挺开心的!”丽塔注视着霏月三人的状况,手中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但她心里也清楚,那些怨魂根本就不怕普通的攻击,就连倾向于双修的绮丽都没有上去,自己上去除了作为累赘恐怕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她可不想变成累赘。
红色的烈焰在大厅中蔓延,蓝色的宝石与红色的烈火混在一起后便开始溶解,最初的样子却有几分清晨绯红的天空,而随着蓝色宝石开始溶解,白色如云朵般的气体开始弥漫,在蓝色宝石中向厄尔涌动的怨魂被火焰黏上,瞬间变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哀嚎都发出。
丽塔见塔卡瓦的火焰开始蔓延,期初还是一边和绮丽商量对策,一边像欣赏风景一般欣赏着这已成燎原之火的烈焰,而在见到那几缕在火焰中消散的怨魂后,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随后便又将目光转向已经算是坐在火焰之中的蓝宝石人,“绮丽,那个东西到底是雕像还是人?丽塔的火焰那么厉害,怎么他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而且厄尔的状态也不乐观,看厄尔的模样,一定和那个蓝宝石人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见丽塔一副认真的模样,绮丽也开始将目光由霏月三人对怨魂的战况转向厄尔与那盘坐在已经化为一片火海的大厅中央的蓝宝石人身上,“让我们大胆的猜测一下吧,厄尔是恩济的子嗣,而且依照他和霏月给予我们的说法,在见到善神之前,他也没有说过关于熟悉的话,并且我们也没有听说他有妻子或者孩子之类的存在,那么,在进入隧道中他说的熟悉的气息,是不是基本可以认定是他的父亲与母亲中的一位——”绮丽说,“如果以上成立,那么结果也就明白了——”
“不可能,恩济怎么说也是掌管大地的神,地位可不比恩利尔他们要弱,实力也不可小觑,怎么可能被关在这里,而且还被弄成了这副模样,人不人雕像不雕像的!”霏月稍微缓了一下手上的工作,对绮丽说,“不过如果是被刻意欺骗到这里,然后偷袭的话,很难说!”
“很简答,在回去的时候不是补给了生命泉水和月光泉水吗?召唤出小水,用净化土地的符文和魔法阵增幅泉水的力量,如果效果拔群,那么我们的猜测就是对的,如果没有效果,也没什么,一两瓶泉水对现在的我们而言也不算什么!”绮丽对霏月说,“而且你看现在的状况,我们只是这样拖延下去恐怕厄尔也要变成蓝宝石人了!”
“好——”霏月沉声应道,便拿出一瓶生命泉水,一瓶月光泉水,在撒到空中的同时,召唤出小水将两种泉水混合,然后自己再在混合后的泉水中印上专门用于净化土地的符文和魔法阵,最后再牵引出一条透明的通道,将泉水注入绮璐制作的隔绝怨魂的结界中,直到将厄尔完全浸泡在泉水中才停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厄尔身上宝石化的进度虽然有所减缓,但却并未停止,却是在塔卡瓦的烈焰之下,怨魂的数量在急剧减少,到整个大厅都被红色的烈焰所点燃的时候,怨魂基本上已经见不到了,大厅中除了蓝宝石被烈焰烧化时发出的滋滋深,便是塔卡瓦,绮璐和霏月念诵咒文的声音,绮丽和丽塔倒是显得非常沉默,从那之后就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的状况!
然而,就在速度快到就连眨眼都会略过的顷刻间,厄尔恢复了原貌,就连盘腿坐在只剩一层晶体大厅中的蓝宝石人也恢复了原貌,完全看不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厄尔?”霏月再次唤到。
厄尔抬起头,目光有些茫然,好像自己也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般,却是盘腿坐在大厅中的身躯深深叹出一口气,然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母亲,您终究还是回来了!”身躯背对着霏月,使霏月看不清那人的容貌,沧桑沙哑的声音也无法准确辨认说话者究竟是谁,但肯定是七位和霏月最亲近的神之一是肯定的了。
“然而,我却将要离去了!”随后,说话者又缓缓说道,他转过身,容貌已经在长时间的折磨中扭曲的不成人样,就连基本的轮廓都模糊不清,除了只能辨认这儿是眼睛那儿是嘴以外,其他的器官也都找不到了。
“是恩济吗?”霏月问,“是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的?艾克斯?还是艾丽什?加尔?”霏月的眉头紧皱,目光中泛着些许薄雾,那是过去的记忆所化,能使其散去的只有遗忘。
“我不能说,母亲,请原谅我,我不能说——”恩济痛苦的弓着身躯,双膝也跪倒在地,发出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但口中却没有任何呻吟,只是不停的在请求霏月的道歉,到最后只能匍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