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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风铃摇曳的梦”
风铃摇曳的梦
窗口悬着风铃,纯净的紫色,古朴的式样,宛若一簇怒放的紫罗兰,起风时,发出丁丁冬冬的声音,这金属微微碰撞的清脆,像泉水自由地跳跃,清晰,在空气中荡漾开来。
那扇窗户在二楼,我房间的斜对面,几米的距离。抬头便会看到。
窗只开了一扇,望过去,一片空洞,那屋子很安静。喧闹不曾驻脚,那盏昏黄的吊灯,没有节奏地开,亦或关。
我慢慢喜欢上了那扇窗口,那个摇曳的风铃,那隐藏在风铃后的神秘。
那该住着一个怎样的女孩?
窈窕的身材,紫色的及地长裙。披肩的秀发,温柔的面容,透着古典的气质……
我从没见过她,没见过那窗后的任何背景,仅偶尔在夜间看见灯下那团晃动的身影,似在忙碌。
渐渐习惯了安静地注视那扇窗口,即使眼前一片空白,仅留那紫风铃随风划过的淡紫色弧线,这也够了,我不敢奢望什么,偷窥者不会拥有他所窥视的东西。
那天,我在黄昏中漫步,真的见了这样一个女孩,清瘦的身段,及腰的秀发,紫裙飘飘,娇好面容,透着娴静的温柔。
一切都像子风铃后的神秘,肯定是她!从第一眼见她,我几乎就敢断定。
我目送她进了那幢楼,约摸上了二楼,然后,那扇窗户亮了。
是她!
于是,我又习惯在黄昏散步,怀着期待,默默地等,希望像黄昏的夕阳已徘徊在地平线的边缘,不过,却没有失望,黄昏之后又将是黎明,周而复始。
很久没再见到她,也许守株待兔真的只有一次机会。
我爱上紫风,痴痴地爱,床单,窗帘,衣服,鞋……统统是纯净的紫色,心也变成紫色,甚至连梦都浸满紫色。
有风时,紫铃摇曳,心也动荡,清晰的铃声配上极不协调的心跳,没有音律,却奏出懵懂的羞涩,清晰,自然。
那晚,全区停电,黑暗中一片无聊,却隐隐约约透出端倪。
我搜家似的找出一把蜡烛,去了对面,按下了右边的门铃,心跳几乎和铃声一样响。
门开了。
“需要蜡烛吗?很便宜的……”我低着头,滔滔不绝地讲,不想叫她看出,我其实不是推销员。
“买5支吧!”很阳光味的声音。
我猛地抬头,借着屋内熹微的烛光,一个很英雄的少年正微笑着盯着我。
匆匆收了钱,逃也似地回到家中。
那扇窗口一片漆黑,就像我的心一般。
后来,我渐渐淡忘了那扇窗口,偶尔风起时,那听听那银铃般悦耳,只是内心不再激荡,那紫色的梦在冰封在那夜的黑暗中。
我仍旧喜欢紫色,回忆那份曾经朦胧的感觉。
有一天,朋友在我家,倚在窗口,突然瞥见那摇荡的紫风铃。
“难怪这么久不和我联系,竟躲到这里来清闲。”
说完,拉了我,直冲对面。
“她是谁?”
“我高中最好的朋友”!
“确定?”
“当然,那风铃还是我送的。”
上二楼,按响左边的门铃,我正想纠正他,门却开了。
是她!
修长的身材,披肩的长发,紫色的长裙,散着紫色的光晕,我愣住了。
朋友激动地拥抱她,过了好久,才记起我,“这是枫,有点书生气。”
她看看我,微笑着,像紫色的梦,很美。
他们聊得很投机,“他乡遇故知”原来真的很幸福。
我记起,那晚,我按的是右边的门铃。
安静地望着他俩,偶尔插一两句话,心中那片凋零的紫色,在她的微笑中渐渐复苏,越发茂盛了。
叮铃铃,不知是谁。
“她开了门,温柔地挽着一个很阳光的少年,“这是琰,我邻居。”
我看见幸福在她那水灵灵的眼中荡漾,很美,去不会属于我。
琰很有礼貌地笑笑:“我住对面,有空常来坐坐。”
礼貌似的微笑僵硬在脸上,思绪在那张脸上停止思考,英俊,阳光,似曾相识。
我愣住了,惟一能做的就是来了朋友匆匆告辞,心门在身后的关门声中锁上了。
朋友没有觉察出我的异样,竟顾自言道;“你知道他们怎样相识的吗?”
我没有回应的感觉,只是木木地呆着。
“有一晚,全区停电,她正在黑暗中祈祷,早些重现光明,却听见对门的琰敲门,向她送蜡烛来了……听说那蜡烛还是刚买的……”
我就是这样听着,听别人讲自己的故事,脸上很平静,心中的紫色早已凋零得一塌糊涂,灰灰的色调取而代之,堂皇地滞留在那里。
朋友何时走的,我不知道,除了心碎的声音,再也听不进任何声响。
起风时,那风铃仍然清脆,那栽满紫罗兰的心却不再泛起涟漪,像一片沙漠,仅留下灰色的记忆。
再后来,我搬了家,逃离了那紫色的震撼。
那一天早晨,我收到了一紫色的信封,里面躺着一株枯死的紫罗兰。
朋友说,她去了,被一辆急驰的卡车带走了。
我哭了,眼泪滴在那凋零的紫罗兰,却再也无法使它恢复紫的光泽。
她在临终前说:很久以前就爱上一个紫色的男孩,但她来不及说爱他了。
我听见那个紫色的梦彻底地支离破碎,像风铃的清脆,然后一点一点随风飘散。
朋友把那风铃给我,然后离开了,我不知道。
我只是提着那紫色的风铃,跟着进入紫色的世界。
又起风了,声音依然那么动听,只是物事人非。
风停了,我听见眼泪落地的声音,原来也像风铃一样清脆。
泪干了,空寂的心埋葬了那个风铃摇曳的梦,用冰做棺,用心锁做了墓碑刻着。
那场我错过的爱。
两条反向的平行线
人生总有许多的巧合,两条平行线总也可能会有交会的一天,人生也总有许多意外,握在手里的风筝也会突然断了线。
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窗户旁,在夜幕中闭上眼静静地聆听,风似乎在倾诉着什么,紫风铃在屋角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是在迎合风的脚步吧!风中悦耳的风铃声又似乎在向人们说一段不朽的爱情将在这里上演。
有时缘分真的很神奇,时机尚未成熟,变成我们之间的命运,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那天,听说,对面一幢楼搬进了一个英俊的小伙,那间房就在斜对面,不远的距离,低头便会看到。
那间房的窗总是虚掩着,一眼望去,里面似乎格调很高,不容忍一点点喧嚣打破它的宁静,明亮的光线常常使得那房间显得格外安详。
我慢慢地恋上那站在窗口听着风铃荡漾的声响的感觉,亦或只是习惯那样站在那儿注视着斜对面那间房,心里于是会觉得很塌实。
我常常会幻想,紫色的梦,那间房里究竟住着怎样的男孩呢?
也许像楼下大妈听说英俊的脸蛋,健壮的身段。亦或许只是相貌平平,但全身上下都透出他独有的气质,有结实的身体,而肩膀也那么结实可依靠,他的怀抱一定很温暖,他的眼神一定很温柔,他……
我们素未谋面,也许擦肩而过一百次吧,但我们都不曾停下,只是我相信我可以感觉到他温柔的气息从未离开过。
华灯初上,这座喧闹的城市仍然未恢复它的宁静,但那间房仍然维持着它的宁静,一下灯光亮了起来,窗户也开了,心想也许他下班回来了吧。他,我模模糊糊地注视着他晃动的身影,脸突然就觉得发烫,心跳开始加快,快不能呼吸。
屋角的风铃仍叮叮咚咚地随风摇曳,没有特定的旋律,似乎只是在风中取笑我的少女情怀。
我和他之间也许永远都有这一成不变的距离吧,旋转木马的终端他也永远不会发现背后的我。只是一转身的距离。
一天,突然觉得我们也许会碰到,就像个疯子一样冲出家门,在黄昏里寻找那熟悉的气息。愈发的逼近了,可是我却怎么也抓不住。
是的,他就是紫色梦里的那个人,在擦肩而过的人群里他独有的气质,结实可靠的肩膀,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一切都那么真实而熟悉。
我确定,他是。他的眼神就那样刹那与我交汇,炙热而温柔。我被诱惑了。当我再转身寻时,他已消失在人群中。一切就像是幻影。
我心里又多了一份期待。
那天以后,我每天像发疯似地徘徊在街道旁,树阴下寻找他的身影,夕阳在那失落的地平线徘徊。只要期待梦想就会成真。
黄昏到夜晚再到黎明,周而复始,物转星移,我都抱着那紫色的梦等待一个没希望的奇迹。
我失眠了,一直以来第一次失眠,泡一杯咖啡依旧站在那儿等待黎明,不由自住地注视着那间房,窗户完全开着,惊奇地发现窗帘变成了紫色随风飘,隐隐约约望到房间里紫色的梦幻。难道他搬走了?不,我还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气息。那是……紫色,梦幻的颜色。
我突发奇想也许当我等到他我们可以一切去穿耳洞。最后,我一个人去穿了右耳。一瞬间右耳就有了两洞。
也许耳朵太柔弱了,虽只是蚂蚁咬似的痛,却流尽了血,我仍然试戴了所有的耳环想让自己漂亮些。
我累了,就那样躺在家里一下午,窗口风铃仍继续着它的伴奏。
当我醒来,夜已很深了,灯怎么也不亮,原来停电了。我在黑暗中变得惶恐不安,我只能期待,只能向上帝祈祷光明的到来。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开门一看原来是不相识的邻居,好心送来蜡烛。
“你好~!我们刚买了些蜡烛,我女朋友想些许你需要就让我送来了。”
“恩!太谢谢了!~”
我回到屋里点上蜡烛,屋子一下变得通亮,心却仍然阴郁起来。
琰,是我的邻居,他有一个很温柔体贴,美丽大方的女朋友,那晚以后我们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他女友做饭很香,常也叫上我。哎,只是我却没有她那份温柔。
耳朵不再流血,戴上那美丽的耳环也不再疼痛。只是那个梦依旧在。
有天,门铃响了,我打开门,惊奇地发现原来是许久未联系的同学,而身旁站着的竟是那天擦肩而过的他。我确定,是他,他身上的气息永远也散不去,我可以感觉到。
我先是一愣后是变得那么平静,我温柔地望着他,我似乎可以从他眼神里觉察出那么一点点羞涩。我再次被诱惑了。
许久未见的老同学见面自然聊得很投机,而他却总是一个人静静坐在那儿一声不吭,头低得看不到他的双眸。我甚至自恋地想他也许已经爱上了我了。呵呵~
正当这时,门铃又响了,原来是琰,我很自然地向他们介绍琰,可不知为什么他拉着我的同学匆匆地告辞了。
当门合上那一刹,我的心一下跌入了深海。
“幽楠,他是谁?”
“谁?”
“那个打着紫色领结的男孩。”
“他?好象住在对面的吧!”
“他是那晚来卖蜡烛的人。”
卖蜡烛的推销员?不,不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