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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有不祥的预感,这些天杜瑾过得提心吊胆,七上八下的。她爱立国威,她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可是……它还是发生了。
「我知道这样很直接,可是……」他做出一个率性的表情。「你总不希望我应付你吧?」
「当然不希望。」
「所以我选择坦白直说。」
她本来以为这一天到来时,自己会在他面前痛哭崩溃,但是她发现自己居然挺得下来,也撑住了,她真想为自己喝采。
「你受得了吧?」立国威不是一个没有良心的男人,虽然不是恶意要抛弃她,但感情淡了、感觉没了是事实,他不想勉强自己。
「有……第三者吗?」杜瑾想要了解这一点。
「没有。」
「我相信你不会骗我。」
「我没有骗你。」
「那为什么?」她的心好痛、好痛,那种被人由天堂扔进地狱;那种好象一次被十辆大卡车辗过;那种好象掉进冰河里的浑身刺痛;那种像是一颗心活生生被人掏出来一般……
「瑾,你自己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吗?」立国威皱着眉,酷酷的问她。「你真的认为我们之间还有火花、还有激情吗?」
「但是……」她欲哭无泪。
「我觉得我们之间淡而无味了。」
「可是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对!当初你吸引我的,就是你的单纯平实和传统,你和那种又辣、又野、又狂、又敢的女人不一样,可时间一久……」他说出真心话,不想对她有任何欺瞒。
「清粥小菜还是比不上山珍海味。」她终于了解了。「像我这样的女人是拴不住你这种男人的,一旦你的兴趣没有了,你的好奇心满足了……」
「瑾,你不要这么说。」
「不说出来我怎么去面对?」
「但我并不想伤你。」
「你已经伤了!」杜瑾喊出心中的痛。「我学不来你的潇洒,学不来你的提得起、放得下!」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认为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要再说比较好,毕竟提分手的人是他。
「国威,如果你喜欢的是那种又狂、又敢、又辣、又野的女人,那当初你为什么要招惹我?」她气不过的拍了下桌子。「我曾告诉你我们俩不合适,我一开始就对你说过了。」
「你是说过,但我认为……」他的眼神泄露了他的自负。
「你一定能追上我?」
「我一定能打动你!」他笑得好狂。
「只为了证明你有这本事、你有这手腕,所以你不惜伤害一个……爱你爱得很深的女人?」杜瑾可以放下自尊、放下面子,只要能挽回这一段感情,更何况他们之间应该没有第三者。
「我知道你爱我,错也不在你,可是我对你的感觉真的没了,硬要凑在一块,早晚我们会毁了对方。」他依然老实说。
「我……可以改变。」她勇敢的提出解决方法。
「瑾,结束就是结束了!」
「我可以变成任何一种你想要的类型,我很有可塑性的,我可以改造我自己,哪一种女人吸引你,我都愿意去尝试!」她急切的说。
「你就是你,你不是别的女人!」立国威一叹。「瑾,你会再碰到更适合你的男人。」
「但是……我爱你!」她掏心掏肺的呐喊。
「我不爱你了。」
「你……」她咬着唇,真希望他只是开她玩笑,只是想考验她或是整她。「国威,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吧?」
「我不喜欢拖泥带水,拖愈久只会……」
「你有可能改变心意的。」
「不!」他注视她。「我真的毫无感觉了,但如果只是做单纯的朋友……」
「朋友?」她摇摇头,眼泪夺眶而出。「你是我一生所爱,我永远也不可能把你当朋友!」
「那我……无能为力了。」他苦笑。「只希望你的失恋情绪不会持续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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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份资料往杜瑾的桌上一放,看着趴在办公桌上的她,彭小嫚以为她只是在休息,但当她准备要转身离开时,竟听到阵阵细微的啜泣声,使得她又再次站定。
「杜瑾?!」她轻声叫。
杜瑾没有回应。
「你在哭吗?」
她还是没有抬头。
「需要帮忙吗?如果我可以——」
猛地抬起头,只见杜瑾一脸泪痕,那双肿得可以和核桃相比的眼睛里,散发着哀伤、愤怒、痛苦及心碎,不用多猜便可明了——她为情所困!
「如果你想一个人静一静……」在纽约长大的彭小嫚很注重隐私这个东西。
「无所谓。」杜瑾装坚强。「我受得了,我不会去跳楼,也不会去割腕。」
记得上次曾和她交谈过,所以彭小嫚没有多话,只是拉过另一张办公椅,静静的坐在她身边,有时候陪伴就是最好的疗伤之道,不需要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小嫚,你为什么不问我?」杜瑾生气的对她吼。「你问啊!」
「你想我问你什么?」她问道。
「问我为什么哭,问我为什么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问我怎么会如此失态!」杜瑾都已经帮她想好问题了。
「为什么?」
「因为我被甩了。」她话还没有说完,杜瑾就自己抢着回答。「我被我所爱的男人抛弃。」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只有一句哦?」
「这种事每分钟、每小时、每天都在发生,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回应你,而且如果我长篇大论,那你一定又要骂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凭什么大放厥词!」她这次学乖了。「我又不想讨骂!」
「小嫚……」她的眼泪又飙了出来。
「但是光哭也于事无补。」
「我好想死……」杜瑾一脸痛苦的说。
「少白痴了,为了被甩就想死?!」
「你不了解,那感觉——」
「我知道不好受,可是半年后,或是一、两年后你再回头看,搞不好你会呕死自己此刻的痴心,和所流的眼泪,真的,我看多了!」她一副老练的表情。
「可是我不想失去他……」
「杜瑾,天底下的男人——」
「我知道天底下的男人有几十亿个,可是我只要立国威!」杜瑾是那种从一而终型的女人。「我不要过没有他的人生!」
「你们只是恋人,还不是夫妻吧?」她试探的问。「你应该没有怀孕吧?」
「我没怀孕,我和他也不是夫妻,但是……他是爱我的,他一定是爱我的!」杜瑾一脸的执着,什么都不能改变她的想法。
「你真死心眼!」彭小嫚一叹,再瞄瞄她,「不过你就是这副样子!」
「小嫚……」杜瑾想要打她,这会儿自己有好多的怨气、怒气要发。
「有没有另一个女人啊?」
「没有!」
「那你们分手的原因?」
「他觉得没有新鲜感、乏味了,」
「这样啊……」彭小嫚一个了然于心的表情。如果只是这样,应该还有救。「收起你的眼泪,不要被章驹看到你不专业的一面,这点小事我来处理。」
「你可以?」她顿时停止了哭泣,心中重燃一线生机。
「包在我身上!」
第五章
杜瑾身上所穿的皮短裙叫章驹觉得非常眼熟,他记得曾看彭小嫚穿过。没有想到自己会记住这种「小事」,更没有想到杜瑾这种拘谨个性的女人会穿和彭小嫚一样的裙子,脸上还化了妆,这让他非常不习惯。
「杜瑾,这件裙子好象……」他没有明说,只是犀利的打量着她。
「小嫚的。」杜瑾回答的同时,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多了些女人的妩媚。
「你向她借裙子?」
「是小嫚要我先穿穿看,如果觉得合适,我再去买类似的。」已经放弃好几天的及膝窄裙,她要自己适应不同的打扮。
「那你……认为合适吗?」章驹淡问。其实看起来还不错,只是感觉有点怪。
「还可以。」
「你也化了妆。」
「适度的化妆是礼貌。」
「这也是彭小嫚说的?」他知道纽奥良飓风的那个Katrina带来的是灾难,那彭小嫚这个Katrina带来的是什么?「除了你,还有其它人跟进吗?我是说……改变造型。」
「我不知道别人需不需要,但是我需要!」她说话的口吻都变得像是Katrina。
「你需要?」
「总裁,我现在得立刻Fax一份文件出去。」她故意忽略这个问题。
「叫彭小嫚进来!」章驹马上说。
「总裁,你不是要找她麻烦吧?」杜瑾有些担忧问,眼神显得有些急。「和小嫚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请她帮忙的,不干她的事,而且我也没有因为穿著就让工作效率打折扣。」
「叫她进来就是了。」
「但是——」
「快去!」他命令着。
杜瑾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走出总裁办公室,不一会,彭小嫚走了进来。
一件大红色的毛衣配上一条短的呢裙,再加上一顶俏皮的黑色法式贝雷帽,她看起来更加艳丽动人,有股浓浓的异国风情,而那张混血儿的脸,要想不为所动,那必须有超人的意志力。
手上抱了迭卷宗,她好象真的很忙,不像是个无所事事的高级小妹。
「有事吩咐吗?」这会儿她是把章驹当总裁看待。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秘书弄得像个芭比娃娃一样?」他不满的说。
「杜瑾?!你说她像芭比娃娃?」
「我不管你的穿著如何,因为你是个过客,但是杜瑾不同,我不想找一个花枝招展的秘书,那对她的工作没有任何助益。」
「总裁,」她以刻意的表情和口吻说:「适度的打扮并不会让人变笨或是没有效率,漂亮不是一种罪恶。」
「她之前的样子并没有不好。」
「但是太朴素、太单调了。」
「你是专家吗?」
「我是有一些心得可以拿出来和人分享。」
不知道她是不是每件事都有理由和借口,而他其实不用管这种小事,只要杜瑾的工作效率依旧,即使她穿比基尼来上班,他也会视而不见,可是他却和彭小嫚斗嘴斗上了瘾。
「彭小嫚,我不希望你把我的办公大楼,变得像是个模特儿经纪公司。」他严正声明。
「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些?」
「我也不希望我的员工像模特儿。」
「这是你的想法,她们可不这么想。」
「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他有些动怒。
她的智商又不低,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只是杜瑾有理由必须这么改变。她的本质不差,只要稍加改造,她觉得杜瑾一定可以叫立国威跌破眼镜,后悔自己对她提出分手的要求。
「随便啦!」彭小嫚一副他还活在恐龙时代的表情。「你最好规定你所有的女性员工,都穿拖地似的长裙来上班,这样既保守又可以省掉找清洁工的费用,顺便把地都拖干净了!」
章驹既想笑又想骂人,只有在面对她时,他才会有这种情绪反应。
「我不管你怎么穿,但是其它人——」
「穿自己想穿的衣服是每个人的基本人权,只要没有在你面前妨害风化,你就睁眼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不要自讨没趣了。」她把一堆卷宗稍稍做了调整,还真是重呢。「你还要讲很久吗?」
「你想限制我的说话时间?」他一惊。
「如果你还要继续说……」突然的,她将那迭卷宗往他的办公桌上一放。「那我就慢慢听,现在可轻松多了。」
「要不要我拉一张椅子给你坐?」
「我可以自己来。」她说了却没有动作。
如果知道该拿她怎么办,那么他一定会快乐些,现在除了烦恼集团亏损的事,他还要多去烦一个叫彭小嫚的女孩。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很烦了?」
「我还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