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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这么暴力!」
「你自找的。」
「但你有本事打到我吗?」
「高跟鞋还我,我打给你看。」
「你不自量力。」
「你罪有应得。」
「给我乖乖上车。」
「想都别想!」
实在没有、心情再和她吵,他更不想明天上头条新闻,于是一手滑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尖叫差一点由她喉咙冲出,但她却也本能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她可不想因此摔个脑震荡。
「自己拿你的鞋。」他冷冷的说。
她乖乖的从他抱着她的手中拿过自己的鞋,如果她仍想敲他,现在绝对是个好机会,因为他现在完全没有防备,是他让自己完全落入她手中的,只要她能硬下心肠。
「章驹……」她小声的唤道。
「不要再讲话!」他警告她。「不然……」
「不然你会怎样?」她好奇不已。
「我会吻到你说不出话来。」他面无表情的威胁。
她果真没有再说话,但之后又有点后悔——不知道章驹的吻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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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到杜瑾停好车后走出,然后目光就一路看着她朝自己走来,立国威把抽了一半的烟朝地上一扔,等着她来到面前。
杜瑾才停好车,就看到站在她家门前守候的立国威。今天的她穿著一件可以修饰腿部线条的直筒长裤,还有一件有着若隐若现效果的针织线衫,头发则随意的散落在肩膀上,给人一种佣懒的美。彭小嫚曾提醒她不管什么场合都要穿有跟的鞋子,因为这样才能随时提醒自己要抬头挺胸,不管是站或走路都要曲线优美,而她听进去了。
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能够自信的面对立国威突如其来的出现,她不会再感到慌乱或害怕。
「瑾。」他出声。
「嗨!」她随意的打招呼。
立国威还是不太能接受她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习惯了小鸟依人、事事顺从他的那个小女人,之前的杜瑾,是个他说一不二的女人,但此刻——
「加班吗?」因为已经等了她好一会,所以他才顺口一问,他知道章驹因为公司的亏损而成了工作狂,只差没有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不,和同事去KTV唱歌。」她实话实说。
「唱歌?」
「是啊!」
「但你以前不喜欢唱歌的。」
「我以前是不喜欢,觉得一群人抢麦克风唱歌的样子很可笑,可是去了两、三次之后,我发现很有意思,大家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有时我还不想太早回家呢!」她说出自己新转变。
「瑾,这是你现在真正的想法吗?」他的表情有一点小僵硬。「我也可以带你去唱歌。」
「人多才好玩,我——」
「两个人唱有两个人唱的「乐趣」啊!」他抛给她一个带点邪肆的眼神。
「我们分手了,立国威,你忘了吗?」杜瑾温柔的提醒他。「我记得你也不是很喜欢去KTV的。」
「你都可以喜欢了,那我——」
「再说吧。」她委婉的拒绝。
不会听不出她的应付,但是这个女人明明曾经疯狂爱过他的,把他当天、当地、当神,甚至是自己的一切,但现在,她页的可以变得这么快、这么彻底?
「你还有事吗?」她客气的询问。
「什么意思?」
「我要进去了。」她晃了晃手中的钥匙。
「我陪你进去。」他理所当然的道。
「不好!」她摇头。
「不好?」
「我想进去休息,我不想再招呼你了。」
「你不用招呼我,我又不是客人,你家我比自己家还熟悉呢!」立国威说,他强调着他们之间曾有的亲密。
「立国威,你说的是你甩了我之前的事吧!」杜瑾甜甜的反击。原来复仇的滋味是这么甜美,原来为自己出一口气的感觉这么爽,她当时所有的痛苦、心碎,在这一刻全都不药而愈了。
「瑾,不要再提了。」他有些恼羞成怒。
「为什么不提?这是事实啊!」
「当时……」他突然很想给自己两拳。「我并没有想得太清楚。」
「我实在不懂,」她存心挑他语病,「所以你是随随便便、轻轻率率、莫名其妙就决定和我分手喽?」
「当然不是。」他发现自己似乎毫无招架之力,以前杜瑾讲话不会这么一针见血,也不会这么句句都刺中他的要害,她总是心平气和、体贴,且完全站在他的立场着想。
「那现在这样算什么呢?」她很平静的问他。「我们这么「和平」的分手很难得,现在很多情侣分手都非搞到血溅五步,或是像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般,我们算是很好的例子!」
立国威笑不出来。
「你还没有找到下一个对象吗?」她回以天真、单纯的笑容问道。「在我们分手之后。」
「我没有再找什么对象。」他一个冷哼。
「不会吧!你一向少不了女人的。」
「瑾,我不是花花公子或是性饥渴的男人,我没有女人不会死也不会崩溃。」他实在很想将她抓进自己怀中,然后好好吻个够。
「也是。」她表示同意。
「但是我希望……」后面的话他却说不出口。
「希望什么?」
「我们……」他真的无法流利的说出来。「瑾,我是说或许当时我太……」
她只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立国威,我明天还要上班,我真的累了,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还是走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浪费你的时间?」他低吼着,像是一只受伤又受辱的公狮子。她现在到底把他当成什么?
「我很困了。」
「这就是你现在真正的感觉?」他质疑着。「困?」
「是。」杜瑾直视着他。「我还发现,一个人睡比和你一起睡时更舒服、更平静,也更容易进入梦乡。」
「你不是真的这么想吧?」
「我是。」
「瑾……」
「叫我杜瑾吧,我们已经不再是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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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需要亲自把这些文件送到彭中恒的办公室,但是有一个章驹不想去面对也不想承认的理由,所以他来到了票券部门,正当他要踏进去时,却听到了彭小嫚的声音,她好象正在讲手机。
「今晚八点?好啊……我知道那条路,捷运可以到。不用来接我,晚上见……行啦,全由你安排。」
而彭小嫚的电话才一结束,章驹的脚就马上跨进了彭中恒的办公室,只是彭中恒不在,而他故意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他和她这些日子以来,总是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你舅舅呢?」
「开会。」
「这些东西先给他看过,然后叫他做一份报告给我!」他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也不知道。「今晚这层楼的所有人员都要加班。」
「不包括我吧?」彭小嫚指了指自己。
「你不在这层楼上班吗?」他的双眼射出一抹邪恶、故意的气息。
「但我只是个小妹,无关紧要吧?」
「你和大家一样要留下来。」他强迫道。
「我总可以请假吧?」
「不准!」
「但是我已经和人有约了。」彭小嫚气得直跳脚。「你为什么不早点宣布?而且我也没有听杜瑾提起过,抱歉!我不能配合。」
「什么约会这么重要?」章驹想套她的话。「你说出来我听听,说不定我可以通融一下。」
「我和葛烈有约,就是那晚在你堂哥饭店西餐厅里,和我讲话的那个人。」她完全没有心眼的坦白。
他并没有忘记这号人物,当时他并没有去逼问她和那个家伙的关系,既然她现在提起了,他正好顺水推舟,问起来也名正言顺。
「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他故作轻描淡写的问道。
「就是认识很久的朋友啊。」
「只是「认识」?」
「嗯,还满熟的,」彭小嫚不知道他到底想听什么回答,「他也认识我爹地、妈咪,到过我们纽约的家,有一年圣诞节还和我们一起过,怎样?我这样说得够清楚、明白了吗?」
「你们……算不算男女朋友?」他还是追问了,可话才问完,他就想狠打自己一拳。
「拜托,你问点有营养的问题行不行?」她看看表。「我可不可以提早下班?我想去美容院洗个头,不如你扣我薪水吧。」
「你显然很在意这个约会?」
「我和葛烈很久没有一起聊天、喝酒了。」
「聊天、喝酒?」
「我酒量很好。」她自夸着。「我常在纽约和葛烈一起拚酒,看谁先倒下,结果我们几乎平分秋色,他没赢,我也没输!」
章驹不知道这会儿他是该掉头走出这里,还是把她打昏直接绑在椅子上,他真的拿不定主意,而且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不可以?」她居然抓着他的手臂撒娇着。「我明天自动加班补回来,这样可以吗?」
「你真的这么想去?」他的表情开始阴晴不定。
「想!」
「说什么都要去?」他甩掉她紧抓着自己的手。
「我要去!」
「那就去吧。」他由鼻孔哼着气道。「你以为我会在乎吗?」说完话,他看都不再看她一眼的从她身侧走过,大步离开票券部门的办公室。
第七章
葛烈带着彭小嫚见识台湾的夜店文化,既有酒,又可以跳舞,还有一群时髦的年轻人,应该是很适合她的场所。
而她的反应也真的很Hi,原本一直以为只有纽约才有这种地方,没有想到台湾的夜店也不比纽约差,来台湾这一阵子以来,她就数今晚最放松,最可以释放自己。
感受到她的开心与兴奋,葛烈也一整晚都笑容满面,他一口气就叫了三瓶白兰地准备和她拚酒,看看最后是谁先投降。
「Katrina,你匆忙来台湾的原因可以透露吗?」葛烈关切着。「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你可以跟我开口,只要我做得到。」
「我爹地被恐怖份子盯上了。」她一口气就是半杯的白兰地。
「不会吧?!他们难道是想绑架勒赎?但这对象通常都挑与政府人员有关或是有政治日的,可Edward是个商人……」
「我爸其实是CIA探员。」她已能平静接受这个事实。
「CIA?」葛烈一时感到非常错愕。
「够劲爆吧?」
「我有个好友是军火中介商,至于CIA我就没接触过。」他音量小了些。「不过现在他们在哪里?你妈咪那么爱你爹地,她一定是和他在一块。」
「他们在墨西哥。」
「那你来台湾是投靠谁啊?」
「我舅舅。」
「你平日都在忙些什么?」他关心问道。「一定要找点事来做才不无聊,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来我的公司上班,你英文能力没有问题,人又那么聪明,只要找个人教教你,相信不用多久,你就可以成为商场上的女强人!」
「葛烈……」因为他的慧眼识英雄,彭小嫚感动得差一点飙泪。「我们要连干三杯!」
「为什么?」
「你有眼光,这是第一杯。」她解释。
「第二杯呢?」
「你有爱心。」
「爱心?」他不知道这也能成为干杯的理由。
「至于第三杯……」她的眼光带着遗憾。「为我们俩当一辈子的朋友而干,因为我们很清楚我们不可能爱上对方。」
「没错。」他完全同意。
「葛烈,你真是一个既优秀又出众的男人,虽然大我十岁,但是……你魅力十足,加上又多金、风趣,可我为什么不会动心呢?」彭小嫚问他也问自己。「更是奇怪!」
「不奇怪,有些人就是只适合当朋友,怎么都做不成情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