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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姮;的手就走。十分钟这后,莫明其妙的程雨姮;已经躺在浴室内的浴缸里,被迫享用一大缸热腾腾、香气袅袅的玫瑰精露泡泡浴。
“你慢慢享受吧!嫂,我先回房去了。哦,对了!我买了一件新的睡衣送给你,就放在架子上,待会儿记得试穿看看哟!”说完,方允淇挥挥手,愉快地离去了。
程雨姮;好笑地摇摇头,用手捧起散发着玫瑰香气的热水泼洒在自己身上,允泽这个妹妹好像挺固执的,她一旦决定的事,任谁也左右不了她的想法,不过幸好她是个可爱善良的女孩,虽然偶尔有点娇气,但向来不会恃宠而骄,要不然,她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泡了约莫十多分钟,程雨姮;觉得自己该起身了,允泽应该快回来了,她得趁他回家前,盐洗完毕才行。
随手抓起一条毛巾擦乾自己的身体之后,她走到摆置衣物的架子前准备穿上睡衣,但奇怪的是,她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件衣服可以穿。
刚才允淇说送了她一件睡衣,就放在架子上,可是目前架子上除了一块类似蕾丝窗帘的布料之外,什么也没有呀!
难道是允淇搞错了,误把窗帘当成睡衣拿来?
迷惑的她将那块窗帘布抖开一看,顿时羞红了粉颊,原来这不是窗帘,而是一件性感的蕾丝睡衣,轻薄的布料和惹火的剪裁,足以教柳下惠当场喷鼻血。
她的每一件睡衣都是从脖子包到脚踝,叫她穿这种睡衣,她怎么敢呀?允淇怎么会突然一声不吭就送了这么一件睡衣给她?
这允淇也真是的!程雨姮;放下那件睡衣,并不打算穿它,她想:总有其它的东西可以遮身吧?
不料,她找遍了整个浴室,就是找不到足够让她掩身蔽体的东西,此时焦急的她来回踱着步,不知如何是好,夸张的允淇甚至连皂都拿走!
怎么办?算算时间,允泽可能快回来了,要是再不快点想办法,她就要当场在他面前曝光了。
没有办法了!
除了目前手上这件不算是衣服的衣服之外,她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她努力侧耳倾听,听不出房里有任何动静,她想,说不定她的运气好,允泽还没有回来,那么她跑回房里再换上别的衣服A
逼不得已穿上凉快的睡衣,鼓足了勇气,程雨姮;打开房门便直接往衣橱的方向冲去,只希望能够快点抓到一件衣服换上。
不过,她的运气显然不太好,跑路没几步就碰一声,撞上一道像墙璧一样结实的东西,不但撞疼了小巧的鼻子,身体还被反弹了足足有两步远。
“啊!什么……东西……”程雨姮;揉揉自己的鼻子,抬头一看,哪还会有什么东西呢?除了方允泽,还会有别人出现在他们房里吗?
“你到底在干什么?”方允泽的声音里出现了一丝恼怒,她以为她在做什么?在房间里练习跑百米吗?
“我……你……”程雨姮;张嘴结舌惊吓得说不出话来,完全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粉夹是羞得通红,还是吓得发白?好半天程雨姮;才终于挤出这一句话来:“你……怎么回来了?”
“你问得真好笑!这里是我家,这是我的房间,有什么理由不准我回来?”方允泽一肚子火的咆哮着,听她问话的口气活像在质疑他为什么没有暴毙在外头一样。
他怒张的情绪已经到达紧绷边缘了,而这个不识相的女人还傻傻地跑来招惹他,难道她不知道他脾气暴躁的原因全都是因她而起吗?
自从结婚当天,他撂下狠话绝不碰她,说什么要让她独守空闺,欲火难耐,结果到头来没折磨到她,反倒折腾了自己。
每天晚上,他总要假借公事的名义在公司停留到午夜,回家时她往往都已经上床入睡,那副安详、恬静的睡容,在在显示出他的存在与否全然与她无关,他在也好,不在也好、完全影响不了她的一举一动。
反观自己呢?每天深夜躺在床上无法入睡,听着身旁传来平稳的呼吸声,闻着身旁清雅的淡淡香气飘来,他都快要发狂了。
没有一天早上他不是带着恶劣的心情上班去的。在公司,部属只要犯上一点小
错就会被他抓去骂得狗血淋头;一些主管级的员工便常要替他圆场,说他是压力太大,求好心切,还建议他去度个假,散散心什么的。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他并不是压力过大,他只是欲求不满罢了!
狗屎!
方允泽在心里大声咒骂着,我方允泽何时落到这种下场了?都是为了这个女人!
程雨姮;战战兢兢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闪过一阵又一阵的怒气,真不知道她又哪里得罪了他,让他这样大发雷霆。难道在他眼中,她所做的事就没一样是对的吗?
她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并且估算自己和衣橱之间的距离,程雨姮;猜测自己只要再后退两步就可以拿到衣服了。
冷不防,一只突然伸出的大手抓住了她,打雷般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
“你想躲到哪里去?”
“我……我不是要躲,我只是……只是要去拿衣服穿。”程雨姮;指了指衣橱说道。
“拿衣服穿?”
方允泽这才注意到程雨姮;现在身上穿的是什么!霎时,他的呼吸加重,眼瞳变得深沉,原本就暗藏在他心里的火苗,现在一浇上汽油,更是燃烧得炽旺,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决定了!他不要再苦苦虐待自己,她是他的妻子,他有足够的理由享受自己应得的权利,今天不会再是一个无眠的夜,他要让这八年来的渴望与希冀成真!
谁也阻止不了他了!
程雨姮;前一秒还好好地站在他的面前,下一秒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双臂给卷进怀里,她才来得惊呼一声,双唇立刻就被另一个坚硬火热的唇给占据了。他的唇沿着她的唇、耳,到白嫩的颈于细细地吻着,忙碌的大手急着扯下她身上仅着的薄衫。他喜欢这件睡衣,但是它太碍事了。
他的手无所不在地发动攻势,存心要杷燃烧他心智的火焰带给她。
这是他对她第二次火热的攻击,可是感觉起来又和上次截然不同!
上一次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的吻带着浓重的戏谑与惩罚,好像要逼她为过去所做的事情深深价值一般。
而这次呢?程雨姮;不再感觉到那股强势的攻击胁迫着她,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火热的需求与深切的渴望,他的动作虽算不上温柔,可是却也令她深深迷醉,心甘情愿双成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怨无尢……
她虚软地任由他带领她一同倒向房里的那张大床,共赴浪漫绮丽的天堂……
方允淇躲在哥哥嫂嫂的门外偷听,只隐约听得嫂嫂惊呼一声,然后房里便没了声响,想必是她的计谋成功了。
万岁!
她吹着口哨愉快地走回房去,不敢相信事情竟然进行得这么顺利,连她都不禁要佩服自己的足智多谋了。
嘿嘿!现在的她只需回房去,睡得饱饱的,然后等着领赏就行了!
第八章
何齐仁心烦意乱地丢下手中的卷宗夹,兀自叹息起来。对于程之敏,他已经不知道究竟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了!
他原以为雨姮;嫁人之后,他可以逮到机会好好地和小敏谈一谈,谁知道雨姮;前脚才刚嫁出门,小敏后脚就跟着跑掉了,害他苦苦追寻了两个月。
虽然前阵子她已经主动回来了,可是恼人的是,去面临复返的她,并没有因分离了两个月而惩悟他的心意,现在的她不但仍旧躲避着他,最令他生气的是她竟不知从哪找来个油头粉面的小子,两个人成天出双入对好不亲昵。
就连程伯父都不只一次地问他:“你和小敏的婚事究竟还算不算数哪?”
他不是没有试着找小敏沟通,可是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和那姓郭的跟屁虫那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每每都令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他恨死那姓郭的无赖了!
可恨的是小敏还把他当成宝一样,骂也不许他骂一句,真是气死他了!
他常常想起过去那些快乐甜蜜的回忆,他实在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才会造成他和小敏今天这种无法挽回的局面,难道真只为了他曾说过要拿小敏替代雨姮;那句戏言?还是小敏的心根本不在他身上?
何齐仁再也忍不住地起身向外奔去。无论如何,今天他一定要跟小敏把话说清楚!
匆忙来到程家,程母告诉他,程之敏又和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出去了,何华仁简直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了,但是碍于程母是长辈,在她面前他也不敢太放肆。
其实程母对她这小女儿的事也根关心。毕竟雨姮;出嫁就算是别人家的人了,现在留在他们身边的,只剩下这个令人操心的小女儿了。
她再次叮嘱何齐仁要帮他们好好管管小敏,还直说小敏向来最听他的话了。
何齐仁苦笑着,他想程母一定不够了解小敏,不然她应该知道,小敏可能会听任何一个人的话,但却绝对不会听他的话。
程之敏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蓝色夏威夷贴在她身旁的,正是何齐仁最最讨厌的跟屁虫—;—;郭义桐。
说他是跟屁虫真是一点都不为过,自从几个月前他意外结识程之敏之后,就开始死缠烂打地跟着她,活像一只赶那赶不走的苍蝇似的。
其实程之敏并不是真的喜欢上他,而是她想,老是把重心摆在何齐仁身上,只会徒增自己的痛苦、让自己更加患得患失而已,不如找一个能让她暂时分心的人说不定真能让她忘记他了说不定。
可是她没想到这招根本没用,只要地脑子一空下来,她仍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何齐仁,而一旁卯足心力讨她欢心的郭义桐,他只是让她觉得愈来愈反感而已。
一想到何齐仁,程之敏整颗心又乱了起来!她招来服务生又点了一杯酒,却被满腹心机的郭义桐叫住了。
“哎!敏儿,你不能再喝了,这样喝会醉的。”他眼神闪烁,假意劝着。
“你别碰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程之敏毫不客气地甩掉黏在她玉手上的那只毛毛手。
“敏儿,我这都是为了你好,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一颗心可昭日月,可感天地吗?”郭义桐掩饰住内心的气愤,继续施以甜言蜜语,希望能早日获得程之敏的青睐。呸!要不是为了程家那一点财产,他会低声下气地让这个喧人这样颐指气使地糟蹋吗?
什么可昭日月,可感天地?他以为他在唱戏吗?程之敏不屑地冷笑。
“我没有请你待在这里,你不高兴可以走呀!现在我要喝酒,你少来烦我!”程之敏根本对他的甜言蜜语不屑一顾,在她眼中除了何书仁,其他人什么都不是。
“好!你要喝酒,我就陪你喝个痛快,今天我们来个不醉不归!酒保,给我一瓶威士忌!”这下正好趁了他的心意。
他原想采用优柔政策,慢慢地套拢程之敏的心,进而成为程家的乘龙快婿,好并吞程家的财产,谁知最近情况愈来愈不妙,看来他得改变作战策略才行。
嘿嘿,不过这种情形一到明天早上就不一样了!
等程家这个臭丫头明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地和他躺在床上,而且已经像个烂苹果一样让他玩弄过了的时候,还怕她不哭着求他娶她吗?到时他的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语喽!
“来,敏儿,我陪你喝!”收敛起嘴边阴险的狞笑,他赶紧拿起酒保送来的威士忌为程之敏倒酒、心里却想:到了明天,就要换你跪在地上给我添酒了。
程之敏一言不发地抓起酒杯就往肚里濯,辛辣呛人的味道直呛脑门,呛得她眼泪直流,她从没喝强这么烈的酒。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