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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宿舍第一贱有什么啊,我是工院第一贱,再以后是全国第一贱,再再以后我还是世界第一贱呢!”我和熟悉的人聊天爱开玩笑,开玩笑时什么也不忌讳,有什么忌讳的?大家高兴就好,做人何必那么死板?
“哈哈哈哈”大伙一阵大笑。气愤活跃了起来。
“文明,我看这世界上现在就已经是你最贱了,宇宙第一贱也非你莫数。”磊哥也笑着说。
“文明,反正你也说了,何必不喊出来呢?你要是在宿舍大喊几声‘我是工院第一贱’或什么‘宇宙第一贱’什么的,我们大家可佩服死你了,以后你说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怎么样?”啊辉继续凑我说。
“哈哈,那有什么啊?我什么都不忌讳,大家又都是熟人,喊就喊,谁怕谁啊?不过我喊了之后你们不能反悔啊!”他们答应了之后,我就扯开嗓子在床上大喊:“——我是工院第一贱,我是世界第一贱……——!”边喊我自己都边笑,大伙更是笑的魂不附体。
但是我没想到,啊辉竟和磊哥早串通好了,在我正喊的起劲的时候,窗户被他们打开了,以至学校保安走过来对着我们宿舍就喊:“喊什么喊?都几点了?还不知道睡觉?再喊狼就被你招来了!”我晕了,保安什么时候来的啊?大家笑了,原来他们早有预谋。
“行了,你是工院第一贱,保安作证,你就不要喊了吧。哈哈哈哈”啊辉笑的不可自抑。
“你个混蛋,耍我……完了,这回可真的成了工院第一贱了。完了,吾命休矣”“哈哈哈哈”在一阵大笑中我们睡下了。
第八章 贱名远扬
来上大学前心里曾不只一次得对自己说过:一定要收敛,不能再无所事事,一定要给大家一个好印象,也给自己一个好心境。可这回完了,成了保安都知道的“工院第一贱”了。唉,反正也这样了,想开点吧,做人何必那么名利,何必那么要面子,我心清醒则已。人活着不要说不快乐,其实快乐就掌握在自己心中。自己什么样自己最清楚。
今天早上有自习课,听说学生会又要点名,所以大家就是在睡眼惺忪之际脚步颠簸着进了教室,可进教室等了整整一个早自习时间,学生会的大哥们也没赏脸,最后大家又骂骂咧咧地回到了宿舍。
“狗日的学生会啊,竟然骗人,下次说什么也不去了。”啊辉郁闷的不行。
“磊仔,你们班点名了没?”我问垂头丧气而归的磊哥。
“别提了,我和小狗到班上一看,嚯,加上我们两个也不到20个人,最后学生会的还没来点名,当时真想把学生会那帮混蛋们都给掐死!”看来磊哥也是一肚子牢骚。
“你说这学生会怎么和文明似的!”狗哥这话大家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啊?”“——贱呗!”“哈哈哈哈”“靠,你少来,学生会比我还贱,我贱起码还能让大家快乐,可学生会呢?只会让人痛苦!”“哈哈!”“精辟精辟,好了,快拿书,一会去上制图课了?”通哥对啊辉和我说。
我们宿舍是混合宿舍,狗哥和磊哥一个专业,同班;我,啊辉,通哥一个专业,同班;我们五个同属材料系,“总理”,利明,一个专业,同班,是法经系的,只有志文是机电系。因此通哥我们一起上课。
我记得那是一堂制图课,啊辉和通哥我们到班上之后就寻最后边的位子坐下了。——因为我们经常是和老师保持距离的。我们在一个大阶梯教室里上课,上课时大家的坐相也很有趣。前边是一排学习好的学生,那些人被我们称做“亲师派”,也多半是学习不错的学生,是大学里的支柱分子。后边坐着的是许多誓死与老师保持距离的“不良分子”,就像我们这种不爱学习的家伙们。除了来上课的人很多,否则教室中间就会有许多位子被空下来,使得教室中的坐相让人看见就能联想到哑铃,而那样,教室里的人们也就能明显看出两极分化了。上课无聊,我们聊天。
“咱们制图老师长的还可以看啊!”我对啊辉说。
“恩,听说他也是唐山的呢,和你一个嗜好,——耍贱!”啊辉回答我。
“对了,听说今晚开唐山老乡会啊!”隔壁宿舍的小胖坐在我们身边,听到我们说话他也凑了进来。——都是“好学生”嘛,全坐在后边,和老师保持距离。
“什么?老乡会?好玩吗?有什么东西?都开什么内容?”大学里老乡会是不能少的,想在本学校尽快交朋友,或想尽快找个情侣什么的,它就是好的媒介。
“老乡会啊,就是你们唐山地区的同学一起认识认识,聚聚会什么的,不过那里可以找美女哦!”啊辉给我解释。
“恩,听说这是第二次老乡会了呢,半个月前就开过了一回。还听说你们唐山还有几个长的可以看的女生啊。”通哥也来参加讨论。
“恩,好,今晚我去参加老乡会。在那里开啊?什么时候?”“估计是一阶,我也是听人家说的,下边小黑板上有,你自己去看看吧。”“哦,我一定去,去找个美女当老婆来,哈哈”“估计你没希望了!”“不是吧?美女全有主了啊?”“不,你看看整个工院有几个美女啊?”“哈哈哈哈”“对了,昨晚保安是不是对着你们宿舍喊来着?还说什么‘再喊狼就来了’什么的,你们干什么来着啊?”小胖还没有说完,啊辉和通哥就已经笑意十足了。
“恩~~!恩~~!”啊辉故意扯扯嗓子,“我们宿舍有个宇宙第一贱!”“宇宙第一贱?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啊辉和通哥都笑的不可收拾。啊辉边笑还边指着我说:“你看,就这里,就这里,他就是宇宙第一贱,也是工院第一贱。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昨晚是文明喊的啊!哈哈哈哈!”“晕了我,你们也听见了?”我这话就等于是承认了。因此在啊辉和小胖的极力推荐和介绍下,我那晚在被窝里大喊“我是什么什么第一贱”的事情就在班上传开了,而我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我们班的“贱哥哥”。
晚上,我很早就去了第一阶梯教室等着开老乡会,因为是第二次老乡会,而开这会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让补招的同学和大家认识认识,因此,去的人比第一次少了很多。但我失望的还不是这个,我失望的是今晚这里明显女少男多,并且现在来的这几个女生还绝对肯定百分百是恐龙型的,唉,郁闷!
会上,会长让新来的几个老乡各自介绍一下自己,并且有才艺的顺便献个节目。这样,我没逃献艺的命运。因此我也就“现眼(演)”(现场表演)了一回,唱了一首前天才开始学唱的《风云》,不过自我感觉还不错。
就在我于台上唱的正欢的时候,门外进来了一个女生,由于离的远,我只看清了身材还有她的披肩长发。这种“条”我一向喜欢。因此就产生了一定要看个清楚的念头,所以在唱完了之后我故意坐到离她不远的坐位上,借假动作我终于看清楚了,——一个典型的大马脸!当时我差点没被气给憋死,只恨老天,——你说你怎么就那么不公平?为什么只给她一个魔鬼的身材而不给他天使的脸?哪怕是个人脸也好啊,可你却偏偏给了她一张畜生脸。我当时就差没哭了!
对我来说,这次老乡会开了等于没开,不过,大家却都因为我的歌声而认识了我,可我却仅仅认识了会长和那大马脸,其实这两个人我还是迫不得已才记住的,记住会长是因为他个子高,一米九多,我看他还要抬起头,明显感到自己和他站在一起就会很轻易地让人联想起非洲草原上的斑马和长颈鹿共享午餐的场景!记住那大马脸的原因我想就不用我解释了吧!
第九章 工院无美女
回去后免不了宿舍哥们的一阵追问。他们会问什么?他们还能问什么?
“文明,你们老乡有美女不?”“唉,我郁闷了,没有美女只有野兽,”我还能说什么呢?“又有马又有长颈鹿的,唉,我就纳闷,我们唐山那些个漂亮妹妹,怎么就没有一个来这个学校上学呢?”“你看,我早说过了吧?他回来肯定是这么说!还是逗上边的女生吧!”啊辉说着就去敲起了管子。
“楼下干什么啊?”一听就是利利,因为那粗糙的声音在整个工院里找不出第二份。
“我们想请你们通宵呢!”“春宵?什么啊?”“什么春宵?还打泡呢!我说,今晚我们想请你们通宵!”“啊?好啊。你们说话可要算话啊!”估计楼上女生很高兴,因为上边一阵杂乱。
“算话啊!你们晚上有时间吗?”“有的,你说去哪个网吧呀?”“不是吧!我们楼上楼下谈话还用上网吧?”“哈哈哈”这话弄的我们一阵大笑,而楼上则是一阵的跺脚。
“说真的,明天是周六,我们今晚应该去通宵啊,通了宵明天睡大觉。”狗哥建议道。
“不行,我们明天上午还有课呢!”通哥还有疑虑。
“咳,管他呢,大不了明天去教室睡觉呗!”啊辉可不在乎。
“拿鹅也活锄切咧,痛削切!(那我也豁出去了,通宵去!)”通哥说话就是逗,这次大家都笑出了声音。
“哈哈好,饿也活锄切咧,痛削切!”我学着通哥的话。大家又是一阵好笑。
就这样,我们宿舍集体通宵去了。宿舍里只留下蟋蟀给我们看家。
这天通宵的人还不少,我们八个正好被两对情侣夹在了中间。一开始还没什么,可是到了午夜事情就完全变了。那两对情侣给我们上演了一段“鸳鸯互梳羽”。本来我们来通宵就是为了让郁闷的感觉减轻一点,可这下好了,本来就寂寞的不得了,这会还要看人家亲密,哎呀,那个郁闷呀,只想找个黄色网站寻求安慰。可我们几个谁也没有网址呀,折腾了多半夜也没弄个黄网出来。
在我们正郁闷的时候,我看见正对我背后一个身材十分像“孕妇猪”嘴里不停的吃东西的恐龙妹妹正在那里看的不亦乐乎。
“啊辉,你眼力好,看看她看的网址是什么?”狗哥怂恿啊辉。
“文明,你眼睛比我眼睛好,你去看看。”啊辉又怂恿我。
“我也看不见啊,字那么小,他身材又那么苗条,让我怎么看啊?”“要不你去问问她吧!”啊辉这话简直就是气我!
“扯淡!哪有向女生要黄色网站地址的啊?就说这妹妹长得有点秀气不呢!可她毕竟也是个女的啊!再说我也不认识她!不去不去!”因此,我们就在那里一直郁闷到通宵结束。
终于,通宵时间到了,我们出了网吧直奔学校走去。然而让我们想不到的是:昨晚坐在我后面浏览黄色网站的那个恐龙妹妹竟也是我们学校的!这又雄辩的证明了这个事实——女生也寂寞,工院无美女!
那会我们都怕点名,没人有旷课的念头,老师也常常教导我们说:“你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学点技术和拿毕业证吗?旷课对学习成绩就会有影响,学习不好就要重修或补考,那样的话没准就拿不到毕业证了!在这里上这几年不就白上了吗?”那会就怕这话,学习技术不技术的无关紧要,最主要的是要拿毕业证啊!所以,那会谁都不敢逃课。
因此,在一起草草的吃过豆腐脑和油条之后,他们几个就回去睡觉了,而啊辉、通哥我们三个却要去教室上课里。唉,星期六还要上课,真烦!到了教室老师还没来,我们三个爬下就睡呀,抱着桌子简直比抱着老婆还亲。什么时候上的课我们不知道,老师什么时候来的,我们更不知道。
这老师今天可能看我们不顺眼,好像就是要和我们过不去,竟叫我们三个回答问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