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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针管;随意的扔到床底的垃圾筒里;我小心翼翼将女孩扶到椅子上坐好。
好了;现在是处理那半死人的时候了;手脚要快。
大步上前;粗暴的将所有插在我身上的管子拔掉。
将这尸体扶起身;没我想象中的困难;可见我瘦的厉害。
管不了那么多了;广琏的身行很娇小柔弱;即使我瘦的厉害;对这样的身体来说;依然是个不小的负担。
顾不得磕磕碰碰的了;我七手八脚的将这尸体拖下床;然后拉着他的两条胳膊往那垃圾推车拖。
先将他的上半身趴在车边;然后就直接抬起两条腿往车里使劲一送;这具半尸体就整个的翻进车里。
随意的将他收拾一下;就盖上盖子。
好了;现在是最后一步了。
我深吸口气;将椅子上的女孩拖上床。
不要怪我哦;要怪就怪方言青。他不仁不义;我才出此下策的。我小声的说;手可是老实不客气的将女孩身上的衣服通通剥下。
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你说他方言青不这么逼我;我能做出这种决定来。
让我一堂堂男子汉扮成一娘们;我容易吗我。
给那女孩盖好被子;将所有的管子乱七八糟的接在被窝里。
嗯;咋一看还挺像回事的。
现在轮到我自己了;得;大丈夫能曲能伸;我豁出去了。
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自己的衣服;拣起那些女装往身上套。
虽然我没有穿女装的经验;可我有脱女装的经验;所以这对我来说还算小菜一叠。
往自己胸口塞了两条毛巾;真是别扭极了。方言青;你可害惨我了。
广琏这娘娘腔真是邪门;腰身这么细;身材也很娇小;我穿着这老什子;只觉得胸口那两团别扭;其它真还没掐着憋着的感觉。
活该这娘娘腔被人当女人使了。
掏掏围裙上的小口袋;竟然有口红和小镜子。
得;咱今儿个就变态一回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对着镜子描画了几下。
拉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好吧;我不得不承认;广琏是比普通女孩子还要好看;还要适合女装的男人。
郭潮龙这死奸商的趣味还真够恶心人的。
将杂其杂八的东西收好藏起;我深吸一口气。
死活就这遭了。
反手将门关上;这房间;方言青一般不让人进入;我应该可以放心;在一段时间里;没有人会发现问题。
我半底着头;推着车朝后门口冲。
老天保佑;一定要成功。
不知怎么的;今天屋里的人少的可怜;也许是因为即将要到来的暴雨;大家都忙着将东西收拾一下;并查看电路和下水道是否通畅吧。
最好什么人也没有;这样我才安全。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推着车穿行在走廊上。
迎面走来一个六是多岁的老头;我心猛的跳起来;急忙将头底的更低了些。
他形色匆匆的和我擦肩而过。
还好;还好。我喘了口气。
等一下。突然的;那老头停下脚步;猛的转身。
你等一下。他高声朝我叫唤。
我就觉得那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脑子里闪过七八种对应方案;甚至考虑冲过去直接将这老头揍晕。
我犹豫着是该停呢还是就这么冲出去算了;那透着自由之光的后门就在我前方三十米处。
痛苦的选择。
最后;理智战胜了;我将脚步停了下来;感觉上;有汗从额头淌下来了。
你;把垃圾倒完后赶紧去花园帮忙;老常需要人手。老头匆匆交代一下;转身就走。
我咧;大滴的汗水从头顶滑啦啦下雨的掉;就为这点破事。
人吓人;吓死人哦。
我大大的喘了口气;急忙加快了脚步。
将车停在后门口;一条偏僻而又寂静的水泥路。
天空已经布满了厚重的乌云;云块互相挤压着;推嚷着。
一道道闪电像双发脾气的手;将云块纷纷撕裂;伴随着怒气冲冲的雷鸣。
风将灰尘吹的老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雨;迎头就往人身上砸。
我掏出手机;九点二十分。
潭新伍;你可别耍我哦。这事要是不成;我非死的很惨不可。
我要是死的惨;你这落井下石的也没好日子过。我咬牙切齿的底声诅咒。
云块在空中不断的爆裂;一声比一声吓人。
雨点越来越大了。
半湿的衣服被风一吹;冷的就像把刀子往身上割;疼。
天黑的不像话;云层越压越底;黑压压的一片;仿佛很快就要和地面相接。
可别玩我啊。我皱着眉头;直跳脚。
将垃圾推车的盖子翻起一角;半死人依然平静。
他最幸福了;什么都不用管;就我一人累的跟死狗似的;还要担惊受怕。
两道桔黄色的光穿透这黑压压的半凝固空气;鬼异的就像鬼片现场。
我眯着眼;透过帘子一般紧密的雨打量着。
一辆十分破烂潦倒的垃圾车缓缓朝我驰来。
谢天谢地;能来就好;我从没指望他们开着很拉风的车来。
我急忙跳到路上;顾不得着瓢泼大雨将我淋的湿透;直向它挥手。
这破烂摇摇晃晃的朝我开来。
我嘴一歪;觉得不大对头;急忙跳到一边。
果然;这废铁摇头晃脑的冲到我身边;险象环生的停住。
潭新伍哪里弄来这么辆报废车糊弄我?
门哗的打开;潭新伍用手挡在眉上凑出半边身子来。
耶;你变成女人了;广宏。样子还挺好看的嘛。他眯着眼上下打量我一番。
滚。我没好气的朝他大吼;怎么来的这么晚?
这废铁能开来就不错了;时间上不能再有要求了。潭新伍三下五除二的穿上雨衣跳下车来。
人呢?他将一件雨衣拉开;披上我身上问。
在车里。我回头指指路边。
他跑上前去;拉开盖子往里一看。
怎么变这模样了;好难看。他回头对我说。
管那么多;还不赶快拉了就走;难道还要带上方言青吗?我急的不行;实在是怕方言青或者屋子里的人发现不对;急忙冲上去将那半尸体拖了出来。
潭新伍见我拖着那累人样;急忙接手抱起。
到底是男人身板好啊;瞧他多轻松。
我松了口气;觉得事情发展的还算顺利;迟到也不是大问题。
你们不打算带上我吗?常广琏;潭新伍。一个阴仄仄的声音穿过重重的雨丝蹿入我的耳膜;没来由的一阵刺痛。
我没反应过来。
潭新伍停下他的脚步;回过头去。
他的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也回头朝他看的方向瞟去。
方;方;方;方;方言青!!!
我用手指着他;一口的结巴。
你怎么回来了?我诧异万分的问;嘴巴张的可以放进两个鸡蛋。
我堤防着他会回来和他真的回来了完全是两嘛事;前者还有侥幸成份存在;后者可完全绝望的存在。
不过;我有帮手的。我急忙往潭新伍背后一躲;决定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广宏;你怎么这么不仁不义的;让我打头;这事可全是为你啊。潭新伍立马不依不饶。
你身板比我壮;经打。我小声在他背后说。
我再经揍也挨不了枪呀。潭新伍急忙申辩。
我定眼一看;可不是嘛。
方言青直直的站在雨里;手里端着条猎枪。
好家伙;他这是打算要人命了。
杀人是犯法的;要偿命的。我躲在潭新伍背后朝他叫唤;一副贪生怕死的样。
对于入室抢劫犯;这属正当防卫。方言青卡啦啦的摆弄手里的猎枪;推上了保险。
不想死的就把小宏还给我。潭新伍;你厉害嘛;竟然派个人来我这儿卧底。可惜你机关算尽;棋差一着啊。方言青狰狞的笑笑。
潭新伍却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
方言青;机关算尽棋差一着的恐怕是你吧。呵呵。
他的笑声完全的激怒了方言青;他脸色铁青铁青的;抓着枪的手缓缓的抬起;直指着潭新伍的心脏;手指一伸一伸的;随时准备一枪打死他。
你别惹怒他;他会动真格的。小命要紧。我看不得潭新伍这么冲大头的样子;万一不幸了;那我不内疚死。毕竟他是为了救我而摊上这事的。
怕什么;广宏;你以为我不防着他一手吗。我可也是有备而来的。潭新伍笑的十分得意。
我弄不明白他葫芦里买什么狗皮膏药。
方少;别来无疡啊。一个悠闲轻松的声音从那废铁车里传出;伴随着卡啦啦的声响。
我猛的回头。
耶;我竟然看到郭奸商巧笑倩兮的从车窗里探出半个头来;手上赫然一条散弹枪。
有钱就可以持枪吗?我们不是枪械管制国家吗?
难道是反恐精英?
潭新伍得意洋洋的大笑不已。
方言青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怎么扯上郭奸商?我问他。
他好歹有些来头;我觉得带着总有用的。为了你;他可甘愿着呢。这不;到底派上用场了。潭新伍为自己的计划洋洋得意。
这到是;我现在这身体可是他老情人的。他自然着急。我点点头。
听了我的话;潭新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愚木。他缓缓的说。
我皱皱眉;得;看在他救我一场份上;让他得意一回吧。
你以为这就能吓退我吗?郭潮龙;你趟这混水干什么?你有什么好处?方言青全身淋的湿透;水顺着衣角直往下淌。
我要完整的林广宏。就这样。郭潮龙朝我挤挤眼;说的轻松自然。
嗯;这小子还算知恩图抱。我朝他扯扯嘴角;算是打了招呼了。
完整的林广宏。方言青哈哈大笑。
他是属于我的。你们任何一个人也别想从我手里夺走。郭潮龙;今天你有种就一枪蹦了我;否则别怪我无情。你既然不顾江湖面子动我的人;也怨不得我。
方言青猛的一甩头发;发狠的说。
啊;呸。我从潭新伍背后蹿出半个身子;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放屁吧你。说我是属于你的。滚蛋吧你;老子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你小子讥讥歪歪的搞屁啊。我今就告诉你了;老子我不爽了。
我哪里对不住你了;啊;你小子这么对我。你竟然敢对我用安定。你找死啊你。你知不知道安定用多了;脑子要坏掉的。老子我黄金头脑;你害我。我看该给你小子用安定了;你脖子上那破烂早就该修理修理了。
你还敢对老子出手;我告你方言青。老子我男子汉大丈夫;你要插找别人去;老子我只插人;从来没被人插的兴趣。
我越骂越起劲了;直接从潭新伍背后跳了出来;指这方言青鼻子好一顿臭骂。
方言青皱着眉头;愣愣的看着我。
你是谁?他将枪口从潭新伍胸口移开;指着我胸口问。
被他这一指;我更加的火冒三丈起来。
我咬着牙;恨恨的瞪他两眼;伸手摸到潭新伍腰里。
你干嘛??潭新伍见我摸着他的腰;不解的问。
我没理会他;从他裤袋里掏出他的钥匙串;我知道他有把军刀。
我拉出大刀;然后一把从潭新伍怀里扯过那半死人。
那尸体被我半拉着倒在湿透的水泥地面上;白色的丝质衬衣立刻染上污泥。
我扯住半尸体的头发;;将他的脸猛的拉起;洁白的脖颈展露在方言青面前。
雨点冲刷着这平静的脸庞。
我恶狠狠的将刀架在他脖子上;手一用劲;立马一条血线。
你的?拿去啊。我朝方言青大吼道。
方言青举着枪的手猛一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