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冬还在胡思乱想,这个时候时辰已到,苏静怡要开始完成整个仪式了,苏静怡先是拔掉了朱砂身上的呼吸机,因为朱砂身体所有的技能都是依靠呼吸机来完成的,所以当管子拔下来之后,朱砂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了,而旁边仪器显示朱砂的各项指标也在快速的下降,陆冬看着苏静怡,苏静怡知道,如此下去也许用不得自己动手,朱砂很快就会死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朱砂身体猛地颤抖了起来,她的全身就好似已经过了电,在病床上快速地翻腾着,苏静怡似乎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苏静怡之前见过无数次自己父亲为自己哥哥进行招魂,可她自己动手还是第一次,但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苏静怡一时之间也慌手慌脚了起来,她急忙拿出一边的注射液,这个注射液是她从护士那里要来的,这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简单的青霉素。
因为朱砂本身对青霉素极度过敏,如果注射了青霉素之后,很快一段时间就会引发心脏衰竭,这样的话,朱砂可以短时间内就死亡了,苏静怡是这样计划的,可是当苏静怡给朱砂注射了青霉素之后,朱砂竟然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背对着他们所有人,一头长发就那样肆意地飘散下来。
这个时候,陆冬发现他们头顶的灯光正在不停地闪烁着,这些光灯发出嘶嘶的声响,王浩宇脸。色。苍白,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些灯管,再看了看背对着他们的朱砂,他吞了吞口水,完全不敢动了。
就在这个时候,朱砂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并不是一个女人的笑声,而是一个男人的笑声,苏静怡大为惊讶,这个时候朱砂慢慢回过头,所有人都不禁惊呆了,朱砂一脸戾气,虽然她的五官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看上去极为恐怖,这个时候只见朱砂的眼睛竟然开始慢慢变化,从最中间的眼仁开始,颜。色。开始向外扩散,很快,朱砂的眼睛全部变成了黑。色。,只是这黑。色。看上去就像是黑洞,好像要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吸进去一般。
朱砂忽然身体再次猛地震颤,然后她腾地站了起来,陆冬看着朱砂,心里一沉:“不好,朱砂尸变了。”但是不对劲,朱砂的魂魄还没有从灵窍里逸散出来,怎么就尸变了。
这个时候躺在陆冬旁边病。陆冬看着老头,只见他的眼睛起了一层白。色。的粘液,就好像是白内障一般,可是再仔细一看,白内障的粘液下面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慢慢蠕动,陆冬一阵反胃。
这个时候房间里的煞气突然暴增,陆冬手里握着匕首,他在等苏静怡的信号,但是陆冬心里知道,不等苏静怡给自己信号,这个老头就已经死了,因为房间里的煞气在不停地侵蚀着老头的阳气,老头的阳气本来就弱,这会儿已经是吊着一口气,出气多,吸气少,眼看就要不行了。
与此同时,朱砂突然站了起来,她突然扑向了苏静怡,还好苏静怡手疾眼快,一枚镇魂铜钱,不偏不倚,恰好贴在了朱砂的眉心只见,只听一阵嘶嘶作响,朱砂竟然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哀嚎,这个哀嚎声依然来自于一个男人,陆冬看着朱砂,一阵诡异,难道说朱砂这会儿身体里住着一个男人,不会吧,难道说朱砂之前脑死亡的时候就已经被什么厉鬼附体了。
朱砂两只手似乎想要抠掉自己额头的铜钱,可是那铜钱根本就触碰不得,铜钱就好像是被灼烧过一般,正慢慢渗进朱砂的皮肤,朱砂身体剧烈地扭曲着,苏静怡再次两枚铜钱出手,都击中她的名门,朱砂重重地倒了下来。
陆冬看着地上的朱砂,好似一具死尸,但他知道,仅仅依靠三枚铜钱是根本不可能镇得住朱砂的,眼下这房间里充满了煞气,朱砂只是稳定了一会儿,随时还有可能第二次尸变,而苏静怡担心太多的镇魂铜钱会破坏朱砂的身体太多,尤其是灵窍那一枚,苏静怡并没有用上十成功力,就是怕灵窍损坏的太厉害了,小钰即使进入这具身体也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吗,处于这种考虑,苏静怡处处小心,可是陆冬知道,眼下如果不镇住朱砂,只怕这个招魂仪式就更无法完成了。
可是祸不单行,朱砂刚刚被短暂镇住,苏静怡可以喘息一口气的时候,陆冬身边的老头终于咽下了最后气,他死了,只是他死的不一般,他本来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的,因为煞气太重,他又带着恐惧坚持了好几个小时,这个老头一死,他的魂魄立刻游移而出,可就在魂魄脱离灵窍的一刹那,这个老头竟然彻底变成了厉鬼了。
第665章 纯阳经络
老头的魂魄吸了之前利用咒符聚集而起的煞气,又将他自身的怨气和这煞气结合在一起,一瞬间,陆冬只感觉眼前这个灵体的力量已经大的惊人了。他被煞气弄得浑身不舒服,苏静怡这会儿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了,她跟着他父亲完成过好几次招魂术,可是眼下这种情况,这么复杂的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陆冬从苏静怡的表情上能看出来,只怕眼下,这个煞气的力量早已超过苏静怡的预期了,她根本控制不住了。
果然,当老头变成厉鬼的时候,朱砂再次尸变,她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就掀翻了苏静怡。
王浩宇大叫一声:“小心!”
苏静怡虽然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是大喊:“谁都不能动,不要破坏咒阵,都保持在原地!陆冬,你一定不要动。”
这时候苏静怡手里一下子多了十几枚镇魂铜钱,陆冬看着苏静怡,他知道恐怕眼下大事不妙,他一只手死死握住旁边刚刚死的老头,这老头的身体还有余热,陆冬握住老头,一边吸掉老头的煞气,一边尽量将自己体内的鬼王煞气逼出来,这样,老头这边基本是被镇住了,陆冬再回头,苏静怡这回用了十成功力已经再次镇住朱砂,可是她并没有松一口气,因为眼下的情形已经让她有些迷糊了,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朱砂身上会发生这种恐怖的情况,在布阵之前她明明检查过好几次,朱砂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眼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苏静怡也完全懵了。
苏静怡再次把朱砂抬到了床上,这个时候朱砂两只眼睛等着苏静怡,虽然她身体被镇魂铜钱固定着,体内的煞气已经被封死了,无法动弹,可是她在笑,她笑的声音极为恐怖,让他们几个都不寒而栗。
苏静怡定了定神,她必须先驱散掉朱砂身体里的魂魄,虽然苏静怡并不知道这个魂魄到底是什么,又是什么时间,怎么进入朱砂身体的,可是眼下她直到,朱砂的魂魄并没有逸散出来,而且这具身体里还多了一个魂魄,只怕再这样折腾下去,朱砂的这具来之不易的肉身也会被这几个魂魄,以及屋子里的煞气弄坏,到时候岂不是这一切都白费了。
苏静怡对驱鬼并不拿手,可眼下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这个时候陆冬把苏静怡的匕首丢给了她吗,苏静怡接过匕首,割向了自己的手心,立刻,嫣红的血顺着她的手掌心流淌下来,血祭,每一个家族最终的招数。
苏静怡用血滴在固定在朱砂身上的每一个铜钱上,每滴一滴,陆冬都发现,那个铜钱都会发出嗡地一声响。
苏静怡一共滴了九次,到第九个铜钱滴完之后,只听见,朱砂身上所有的铜钱都在同一时间嗡嗡作响,那声音并不大,却在房间里格外的清晰,嗡嗡嗡,嗡嗡嗡,忽然,所有的铜钱就好像子弹一般,从朱砂身上崩开了。
陆冬发现有魂魄从朱砂身上游移而出,只是这个魂魄要比陆冬想象的可怕得多,那魂魄并不单单是没有形态,而是在不断地膨胀,很快就蔓延开来,就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
这“怪兽”很快就要占据了整个房间了。
“糟了,附在朱砂身上的不是厉鬼,恐怕是个怨业。”陆冬大喊。
苏静怡看了看陆冬:“保持在原地,我来!”
苏静怡的声音虽然故作镇定,但是陆冬看得出,苏静怡浑身上下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陆冬心想,再这样下去别说招魂了,恐怕会有人死在这里了。
陆冬也顾不别的了,他运起酆都大帝桓给自己的力量,这力量很快就汇集了起来,陆冬发现,他使用起桓的力量竟然如此得心应手,要比之前他在阿壳子用的熟练的多,就好像他从阿壳子回来之后每天都在使用这个法术一般。
陆冬迅速聚集起力量,他抬头,发现米诺汀一直在看着自己,米诺汀察觉了陆冬体内力量的变化,她感觉出来这种力量和之前去阿壳子的极为相似,只是米诺汀没想到,陆冬竟然可以这么快聚集起这么多的力量,这甚至比他们在阿壳子有神力的地方聚集起来的力量更大,更迅速。
果然,陆冬这小子是有事情瞒着大家的,米诺汀的眼神越发的狐疑,难道说陆冬在进入阿壳子之前就已经拥有了某些不为人知的力量,只是这个小子一直深藏不露哦。
陆冬聚集起神力之后,他把这个力量全部汇聚在自己脚下的咒符之上,一瞬间只见地面上的咒符竟然发出了淡淡的光芒,这光芒虽然不刺眼,但是在这个房间里却显得尤为的稀奇,陆冬增强了整个咒符的力量,而他又给整个咒符赋予了一种新的力量,陆冬嘴角上扬,不要忘了,他陆冬可是有一条纯阳经络了。
陆冬脑子里回忆着当初自己第一次见桓的时候,桓和他说的话,他说陆冬,你的身体里最和一般人不一样的便是你身体里有一条纯阳经络,这条经络看似平常,却有着意想不到的不作用,虽然你是引魔使,但是因为你出生的时间很特别,恰好是一年之间阳气最重的日子,所以,虽然你是以引魔使的身份而出生,却注定将会成就一番大的事业,你的纯阳经络将会让整个阴界感到恐惧。
陆冬将自己纯阳经络的力量和酆都大帝的神力汇合在了一起,然后他将这个力量附加在苏静怡画下的咒符之上,很快一股温和的破邪的力量蔓延到了房间的每一瞬间,朱砂身上的怨业的煞气在被迅速消耗,朱砂抬眼看了看陆冬,很快瘫软了下去,她瘫软的一瞬间,灵窍终于破了,朱砂自己的魂魄终于从那具早都已经是行尸走肉的身体里逸散出来。
朱砂的魂魄只在房间里闪了一下,就迅速从之前苏静怡留好的唯一的一个可供灵体进出的窗户离开了。
朱砂终于死了,就在朱砂死的一刹那,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刚才紧锁的病房大门竟然被踹开了。
第666章 小钰消失
这一踹看似简单,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将被苏静怡封印起来的大门一脚踹开的,因为苏静怡之前已经将整个病房的大门用的是咒符封印起来的,封印之后整个门都会因为房间里的煞气而关闭越来越紧密,随着刚才房间里的煞气越来越重,那扇唯一通往病房的大门,别说打开,就算是凡人只要触碰到门的把手,就会被房间内的煞气灼伤,浑身无力,甚至于昏迷。
而伴随着煞气的增加,整个门的封印的效果也会增强,最后甚至会影响整个楼层,整个楼层都会受到煞气的影响,而让整个楼层的人都会软弱无力。
如此这样看来,踹开折扇大门的定然不是什么普通人,陆冬回过头,他心里一沉,因为踹开大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