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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在空气里画了一个圈,然后扔在了灵堂前面的那个铜盆里,她哽咽了几声,声音有些哑,然后她抬起头,眼睛里有了一丝愤怒,这愤怒让苏静怡的爷爷苏明义心里为止一震,难道眼前这个女人真的知道些什么?
管事媳妇拉过了苏静怡的爷爷苏明义,她说:“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我家那口子倒是经常提起你,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以后你在苏家肯定不仅仅是个老幺这么一个小角色。”
苏明义一听大管事媳妇提起了大管事,心里再次一阵难过,低头不说话,大管事媳妇说:“你也不用难过了,我都当大管事已经死了,至少在我心里,他早都死了。”大管事媳妇摆了摆手:“开始大当家说要把我家那口子的魂召回来我就不同意,他都已经死了,就让他安宁吧,可是大当家咄咄逼人,而且当时我也确实存了私心,我确实不能接受我家那位突然死了的事实,而且我真的是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家那位平日里和别人与世无争,而且生活也低调,他手底下的人都极为亲近他,而且他平日里十分谨慎,任何事情处理起来都谨小慎微,他虽然外表看上去老实憨厚,可其实是个鬼点子很多的人,不该占的便宜他绝对不会占,可是想让他吃亏?哼,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自夸,我自认这世界上唯一能要他命的人也只有我了,因为大管事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任何人,除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所杀,而且是割喉而死,我根本就无法相信的,这事情有太多的蹊跷的地方,我不相信,大当家看不到。”
管事媳妇抬眼看着苏明义,苏明义知道她的眼神里有很多狐疑和不信任,最主要的是,她觉得苏明义不过是个小孩,就算她把一切都透露给他听,他也绝对没有什么方法改变这一切。
苏明义突然拉住管事媳妇的手:“大管家既然来找我,就说明他还是十分信任我的,现在苏家如此动荡,您一定要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
大管事媳妇叹了一口气:“大管事已经彻底死了,我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是你也要帮我点忙。”
苏明义抬起眼:“您说,只要我苏明义能帮助到您的,我一定在所不辞。”
大管事媳妇说:“我今晚就要离开城里,去别地方躲躲,但我一旦走了,这一路上只怕多会有险阻,我希望能够借你的苏家令牌用用,这样路上也好不至于孤立无援。”
苏明义二话没说就解开了腰间的苏家令牌,递给了大管事媳妇,大管事媳妇见了令牌微微一笑,然后低头谢过了苏明义,然后开始说:“我知道我家老头死了之后,第一感觉就是天昏地暗,我就去我老头死的那个客栈调查,我花钱买通了客栈的老板的和小二,然后进入了我老头死的那个房间,我一进房间就知道,这个房间绝对不可能是我老头想要住进来的,因为我老头是一个有洁癖的人,那间客栈肮脏不堪,我老头就算再不济也不可能住这样一个客栈,更何况我老头可是堂堂苏家的大管事,我就去问客栈的老板,我说当晚我老头住进来是怎么一个情形?
客栈老板说大管事当天是下午到的客栈,他神色有些紧张,一进屋就问二楼尽头的房间有没有人住,说来也真是奇怪二楼尽头的那个房间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事实上,根本也没人敢进去住。
我当时就楞了,我说为什么?客栈老板说,因为二楼客栈闹鬼,以前有个姑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在那个房间里上吊自杀了,之后那个客房里就经常有闹鬼的传闻,客栈就把那个房间给封闭了。”管事媳妇看了一眼苏明义:“你说有没有意思,我老头去了一个他不可能去的客栈,一个他从来没去过的客栈,一进去就点名要了一间房,那个房间不但存在,竟然还是个死过人,闹鬼的房间,所以我当时就怀疑,我老头并不是自己要住进那个房间的,而是有人约了他,或者是有什么人让他住进那间客栈的。”
苏明义说:“是什么人?”
大管事媳妇说:“我问了客栈老板,客栈老板说,他也不清楚,只是知道我老头一住进那个房间之后就迟迟没有下楼,客栈老板也不清楚他在房间里做什么,他觉得奇怪,就派店小二去那个房间门口打探,可是店小二回来之后说,那房间里安静极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怀疑可能我老头已经睡着了,关于这一点的描述就更加可笑了,我老头睡起觉来,那呼噜声简直就是排山倒海,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动静,这个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笑话,我老头定然没有睡觉,他在那个房间里会做什么?”大管事媳妇忽然抬头看着苏明义:“你说说,我老头不睡觉,会在房间里做什么?”
苏明义先是一愣,然后抬头说:“难道说,他在寻找什么?”
大管事媳妇冷冷一笑:“连你都能想到的,难道苏家大当家就想不到?我也是怀疑,他是在房间里寻找什么。可是他能找什么?我不知道,我实在是猜不到他到底是在找什么,我又问客栈老板,之后我老头是几点离开的,客栈老板说,天刚刚黑他就走了,走的时候忧心忡忡,再回来已经是二更了,他进了客栈黑着脸,谁也没和谁说话,就直接进了房间,然后等他们再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第632章 隐藏的谜题
大管事媳妇顿了顿:“从警方的消息来看,我老头是被割喉而死,但客栈里并没有血,这就说明我老头已经死了,才再次回到客栈的,我老头既然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再次回到客栈,难道说,他死了之后有人控制了他的身体?有这等养尸之术的人,全天下也没有几个,也就我们大当家和神女峰的颜氏也许可以有这等本事了,大当家没有杀我老头的道理,那就只有神女峰的那帮娘们可能干出这种事,可是自从苏家出事以来,神女峰一直在撇清自己,而大当家根本就没试图去找出杀害我老头的真正凶手。
后来,他就要将四个管事招回来,他说是要帮助我们家老头报仇雪恨,可其实不过是怕苏家就此散了,让他们回来维持苏家的安定而已,我老头被招回来了,我曾经跑去问过他,到底是谁杀的他,可是他死活都闭口不谈,因为他用的是别人的身体,我就开始慢慢和他有了隔阂,而且我觉得,我老头回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我甚至几次都怀疑,大当家是不是招错了魂。
再后来大当家就不知道从哪找回来了四具不死的身体,身体拿回来的第一天,我们几个管事媳妇都去看了,我看见那身体的第一眼,就隐隐觉得恐惧,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不死的身体,而是邪物,听人说,这四具不死的身体是大当家从四口血玉棺材里拿出来的。”
“血玉棺材?”苏明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血玉本来就是稀罕东西,竟然有人拿血玉来做棺材,这可是何等大的手笔啊。
“听说大当家是下了血本才把这四具尸体弄回来的,这四具身体说来也邪门,就是人的魂魄一旦住进去,身体就会自然发生改变,然后变成这个人的形状,我眼看着那一具没有面孔的尸体慢慢变成了我老头的模样,和我老头的样子一模一样,连一笑一颦都很相似,还有他头上的那道疤痕,那是前一段时间我俩吵架,我随手抄起个茶碗就向他砸了过去,正好砸在了他的额头,当时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疤痕,那道疤痕那样明显,那么触目惊心。
当我看着他,看着他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一丝欣喜,反倒恐惧极了,他浑身上下没有什么不对劲,却又处处不对劲,然后他拉起我的手的时候,我身上只有无尽的颤抖,他根本就不是我家老头,他是……”大管事媳妇的声音忽然走了调:“他是个怪物。”
“我怕极了,就大声说,我老头已经死了,我不知道你是谁。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回了了家,晚上,我在家里躺着,忽然我就感觉,自己胸口一紧,我抬起头,就看见我家老头吊死在房梁上,我吓个半死,赶紧去救他,可是当抬起头看他的脸,忽然发现他的脸变成了一个女人的脸,眼珠子突出,舌头耷拉在外面,整个脸都陷了进去,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嗷地一声,坐了起来,才发现是一个梦。
然后我就发现我手上全是那种绳子勒过的痕迹,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刚才救我家老头的时候,我死死地握住绳子,想要把他从绳子上解下来的时候手握的太紧了,所以我手上全都是深深的勒痕,我上下打量,我房间里根本就没有绳子这种东西,我手上的勒痕又是怎么来的呢?
我暗暗想,这也许是我老头给我的一个警示呢,会不会他想告诉我什么?当时我就想答案也许还在那间客栈里,我就再次去了那间客栈,我进入了那个我老头死的房间,我躺在那个房间的床上,我暗暗想,如果我是我老头,我在这个房间里会做什么,如果他不是来这个房间里找东西的,那么他很可能就是来这里藏东西的。
有了这个想法,我开始在房间里搜索,我想,如果是我老公要藏东西的话,他会把东西藏在哪?这时候我再次想到前一天我见到的那个女人,我找来了凳子,攀上了房梁,我顺着房梁一摸,果然发现在房梁的一个缝隙里竟然有一张小纸条,我把纸条拿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死亡只是一个开始。
我不禁疑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老头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我越发觉得恐惧,我就带着纸条回到了家里。”大管事媳妇说:“你觉得这句话到底是要说明一个什么意思呢?”
苏明义深思了一会儿:“从字面上看,这句话似乎没有什么意思,但是我想大管事没必要为了藏这么一张纸条就送命吧,这个实在是不符合逻辑。”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而搭上自己的性命,这就说明,这个纸条上所写的内容并不是全部,我怀疑,这个纸条上的内容只是一个部分。
也许还有另一部分的内容,只是那一部分不在这里,而是本带走了,或者是别的什么?那么整个谜题别的部分在哪里?”管事媳妇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明义一眼,苏明义身体不由得一冷:“难道说,谜题其他的部分在别的管事手里?”
管事媳妇赞许地点点头:“怪不得我老头向来夸你聪明,你确实很聪明,我是想了很久出想明白这个道理,而这个道理是我和三管事的妹妹交谈的时候才悟出来的。
三管事的妹妹其实和你也有血缘之亲,应该算是你的一个小姨了,她刚刚出嫁没几个月,回门的时候听说了三管事的事,她大为惊讶,她和三管事的关系很好,从小一起长大,听说三管事死了,她几乎夜夜以泪洗面。然后有一天,三管事的妹妹竟然来找到了我,她问我,大管事死了之后,我是不是觉得有什么地方很蹊跷。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我,之后我们又接触了两次,觉得彼此都可以信任了,三管事的妹妹才和我说三管事死了之后,大当家的表现极为奇怪。
三管事是割喉之后被人丢进了造纸厂的纸浆锅里,三管事的妹妹说他们从来不知道那个造纸厂,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