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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确实是没有任何的错误,但是,但是现在是晚上,是必须进行休息的时间!”
“是谁规定晚上便就是必须休息的时间?”
“这……你,你这个小鬼哪来的这么多谬论,现在这一切便就是都由我规定的,容不得你进行任何的狡辩。老老实实的给我爬回阁楼睡觉去!”在面对孩童玲雅一连串的质问,陷于语荒的境地下,卡纱愠怒便就是彻底的爆发了出来,他伸起手便是朝着玲雅孩童的胳膊捉去,企图强制的拉扯玲雅返回到棚户房间里面。
然而孩童玲雅面对卡纱擒拿而来的单手简单的闪过了身,接着便是上前猛扑抓住了卡纱的单手,低下头张开嘴用她那孩童的嫩齿狠狠的朝着卡纱的手背咬去。
完全没有把孩童玲雅放在眼中的卡纱没有意料到自己简单的擒拿拉扯动作会受到孩童玲雅如此强烈的抗拒,在他手背遭受到强烈的痛意而抽回后,其上已是烙印下了显著的齿印。
“你……”
“这应该就是对这场战争的描绘吧,你们成年人便就是弗瑞顿帝国,想要同化统治我们孩子一样的弱小国家领土,使用着你们成年人强大暴力,而我们孩童却只能是无尽的绝望,或是抱着必死的心态进行决战反抗。”
“玲雅,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卡纱上前一步,企图靠近玲雅,然而玲雅却已是警惕的急速的后退与卡纱保持着不信任的距离。
“你们成年人总是那样,总是想要证明自己了不起,自己可以拯救世界,可是你们什么都拯救不了,无论是自己,还是自己所珍视的东西,你们只会用虚妄的话语去欺骗我们小孩子,你们以为我们什么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或许对于亚马西塔瓦斯库里玛塔那个傻瓜可以行得通,但是对我,对我绝对不行,我有的我世界观,我有我的复仇!!”
在孩童玲雅怒吼的情感发泄之下,在下一刻她便是转身朝着身后参差错乱的棚户区小巷奔跑而去,极快的便是在月色光亮无法普及的黑暗处消失了身影。
而空留在原地的卡纱想要上前去追逐,可是面对孩童玲雅前一刻那样过度成年人,伴随着孩童真挚肺腑的话语,却是使他的内心陷入了纠葛的漩涡,同时手背上那被啃咬的印迹还是隐隐作痛,失落惶恐之下,他摇晃着身躯缓缓的跌坐在了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这样对峙的战争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除了武力的发泄外,人心与人心因为间接仇恨的伤痛下,而残留下了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那么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呢?战争由仇恨产生,而这仇恨在一方得到情感的发泄后,另一方便就是感到痛苦,由此而产生以正义为名的复仇,反复无尽的循环之下,没有任何人会逃脱得了如此的诅咒,或许,或许直到有一天全人类都要被此诅咒而消减竭尽。而现在这些正在被战争仇恨诅咒的孩子们……”
在卡纱这般的自言自语沉声间,不远的简陋棚户小巷间却是传来了缓缓的脚步。
卡纱不由得一怔,随后便是立刻的从地面上站起身来,“玲雅吗?是玲雅吗?”
俄而当那身影完全从黑暗的棚户小巷现身至晴朗的月色之下后,显露出来的却是一名与卡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在整洁的单衣下,他那严峻略显冷酷的神情,还有指寸黑色的短发却是让人感到阵阵色不适,并且在他的衣袖下开放出的手掌上还是包扎着厚重的绷带,与其左眼处的绷带眼罩形成着同色与他黑发还有四周黑暗对比色的发差色效。
“玲雅?就是修拉博士那对科研助手所遗留下来的孩子吗?”他缓缓的开口讲道,吐气之间秋夜冰冷的寒霜凝结成白雾快速的凝华升华。
“Null?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应该……”卡纱倍感诧异。
“明明就是皮外伤,反倒却是要被一大堆人当做重症患者一般监护,真是让人感到厌烦,感觉他们反倒是恨不得我死了一样,在给我做祭祀活动,气闷又是睡不着,我便就是偷偷的跑出来透透气。”
“那,那你的左眼……”
“左眼?”那名黑发被卡纱叫做Null的年轻人微微一怔,右眼摆动打量下立刻豁然,“哦,原来你还在担忧这个,不过就是简单的烧伤而已,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那不是说缺少响应的药物无法进行手术么,怎么会……”
“对于我这样的战争兵器,组织内可是格外的关照呢,缺少的药品已经通过对弗瑞顿空投运输机劫持而从其上获得的相应的药物,我的左眼已经进行过了手术,并无大碍了。”
“啊,是么,那就好了。”卡纱淡淡的叹了一口气,随后缓下身蹲坐在了地面上。
“哟,怎么反倒是你,怎么会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因为,那刚才你所呼喊那个叫做玲雅的孩子吗?”Null如同老友一般的走到卡纱的身边,并是陪同他坐在了地面突起的硬石上。
“这近半个月多的时间以来,我也一直以为他们是孩子。”
“嗯?”
“可是我疏忽了身处在这战争暴风眼中的他们看到了太多,感受到了太多,已经在他们成长中的内心中产生了他们自己的复仇世界观。”
“是么?那不和曾经的我们一样吗?”
“是啊,完全的相似的着。”卡纱沉沉的低下了头去,回忆的画面中那包含在战争边缘的成长史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心酸。
“所以你便就是在逃避着自己的过去,看到相似的他们,觉得自己应该去做些正确的引导,可是现在这里并不是如同China或是America那样完全被和平包容的国度,你教导着和平只会令他们感到反感,因为他们所看到的全部都是战争所衍生的罪恶,与你教导的肢体语言进行着驳论反差。”
“那么你说我又该怎么做呢?难道直接的告诉他们这场战争的罪恶,让他们拿起武器坚强的在这场战争中活下去?他们不过还只是孩子啊!就像,就像那个时候不谙世事的我们一样……”
“卡纱,你还记得叶子么……”
“叶子……”卡纱的身躯不由得一阵激灵,眼瞳因为内心的纠葛而停止了闪动。
第四十三章 叶子5(番外篇)
题记:……
Null叙述之间,同时躬下身子用着他那包扎着绷带纱布的指尖颤动的从潮湿的地面上随意的拾起一片凋零的叶子。
虽是寒冷,但其上泛黄的色彩,以及柔软的触感让人倍觉细腻。
随后Null便是把那枚叶子送在了口间,在夜色凉薄之下,轻轻吹响。
那样单调幽轻的曲调,瞬时之间便是让卡纱的内心陷入了回忆的漩涡,紊乱的故事中虽也是包含着世界的痛苦社会的残忍,而是却还是存在着在心内温暖执着的东西。
……
“喂,知道这树叶还可以做什么用吗?”
“吃?”
“笨蛋,你饿疯了吧!!”
“我才不是小零那个笨蛋呢,我可是大天才卡纱,有着和英雄一样的名字的卡纱!”
“吃货……”
“……”
“你们两个笨蛋给我看好喽,这是突然发现的,只要把叶子放在唇翼上用舌尖轻轻的抵住吐气便就可以吹出响声哦……”
“那有什么用,我们都快饿死了,这样连绵的雨还是在一直在下,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溜出去偷些吃的,在这吹叶子玩……”
“嗙——”
“哎呦,好痛的啊,不要乱敲我的头啊!”
“笨蛋!笨蛋!笨蛋!卡纱是个大笨蛋!!”
……
许久之后,在那单调悠扬的叶笛曲调渐近佳境的时候,卡纱那失神的脸面上猛然的却是突兀的嘴角上扬裂开了一抹笑容,在他身旁的Null注意到这一点后,顺势之下便是终止了自己口中叶笛的吹响。
“回想起来了吗?”
“嗯。”卡纱沉沉的点了点头,随即那么原本存在回忆式温存的笑靥却又是缓缓的散去,缓缓的凝结上如同此刻秋时凉夜般的苦涩褶皱。
“可是后来,她……”叹息之余,卡纱倍显沮丧。
“啊,是啊,离开了我们呢。不过,不过我们的内心却是满满的,满满的被填充着,那就是我们的信仰,我们在这战争暴风眼中成长起来,所可以执着一生的信仰。而现在那些孩子,如同我们成长的孩子们却是丢失了他们内心原本存在的珍惜,混沌与困苦之下却又是不懂得忍耐,盲目执着的想要获得仇恨发泄的端口,所以变得暴躁不安,内心这一刻满满的被战争所带来的仇恨填充着,没有一丝空间存留着与之平衡,与之引导的信仰,而你这一刻既然身处在他们身边,身为长着所要做的便就是要让她们的内心豁达,不要被盲目的仇恨扭曲这个世界还存在着的美丽。”
“那么,我,我该怎么做呢?”内心触动之下,卡纱迫切的抬起头对Null追问道。
“怎么做?”Null微微一怔,包扎着绷带的指尖对那孤零叶子的玩把也是瞬时停顿了下来,“或许,就像她那个时候所做的那样吧。”淡淡的叙述之间,Null抬起手把指尖的那片叶子交付在了卡纱的手上,恍惚之下那仿诺是什么颇为沉重的东西。
……
“呵,你这个家伙果然跑到了这里来,在总部那里找你都快找疯了!”猛然间棚户区的简陋闸板房间的木门被急促的推开,修拉疾步来到Null与卡纱的身前。
略显惊诧之下,坐在硬石上的卡纱和Null立刻的站起了身子。
“怎么,博士,总部那边出现了什么情况?”Null出声回问道。
“为了防止被弗瑞顿的雷达监测追踪到,我们目前所有的检测覆盖雷达全部处于关闭状态,由此来防止被弗瑞顿追踪检测到,然而在我们所劫持的那列弗瑞顿C001空投物资运输机却是存在着被动雷达,把想对劫持的雷达通讯波反相的送还给弗瑞顿,当我们发现这一切已经是晚了,弗瑞顿通过那倒置的雷达电波已是锁定了他们的空投运输机,估计用不了多久,很快变就会展开突袭的空降作战。”
“呵,真是愚蠢呢。”
“现在可不是追究这次我们任务责任的时候,少尉。”修拉的语气一顿,随后目光注视向Null那被绷带包扎的左眼,“同时你也别忘记我们是为什么冒险的去劫持那架弗瑞顿的空投运输机。”
“呵,也不说说我的左眼因何受伤,光顾着谈及治疗……”Null把头撇向一旁,目光不与修拉对视而开始吐槽抱怨的嘟嚷着。
“你在说什么,少尉?”修拉的眉头立刻的紧皱起来,他的年纪虽是高于Null,但是相差却并不悬殊,同时修拉还有一个与Null年纪相仿的弟弟范里斯,对于低龄后辈者的抱怨总是最为敏感。
“啊,没什么,没什么!”Null的脸庞上立刻化作一团假笑,并且转移话题的搪塞道,“那个,既然现在那弗瑞顿的空投运输机被弗瑞顿方面锁定了,相对来讲便就是锁定了我们在这塞克米莉西亚地区的临时总部,那么……”
“没错现在总部临时营区进行着仓促的转移,而在发觉你不在病房后,自然便就是焦急迫切了起来,而既然在这里找到了你也算是一件欣慰的事,虽然有些仓促,但少尉你还是要立刻跟我过来。”修拉一边说着,一边着手便是抓住了Null的一直胳膊,接着便是拖拉的朝着简陋棚户房屋的内部走去。
“喂,为,博士,你这是做什么……”
“来不及有太过于冗杂的解释了,简单的和你说吧,依据不久前我们侦察部传递回来的消息,目前驻守在地中海北岸弗瑞顿就近军事边塞的最高指挥者是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