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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到她的床边吵醒她就可以了!什么狗屁植物人?三流网络小说你们看多了吧?!这么狗血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还有她包扎的右眼,那是头部伤口的血流淌入眼中,没有及时清理,而造成了翳化,修养了这么多天,那里的翳创早就应该完善,现在没有摘除包扎只是防止刚清洁的眼睛受到新的感染使翳化复发!!”
“那么,医生……”
“别缠着我了,一个小时后我还有手术,大中午的让我安静的吃点饭,休息一会!”
“那么,医生……”
“都告诉你们别跟着我了!妈的,再跟着老子,老子……哼。”那医生言吐不清后,大步的离去,在没有弄明白这医生最后话语到底讲了什么的几名年轻人,全部的木讷伫立在原地。
“喂,老卢你听清刚才这个医生讲的是什么了吗?”胖子常小胜把手拍在刺猬头卢耀东的肩膀上。
皮肤黝黑的卢耀东木讷的转过身,朝一旁正叼着烟卷打火的杜斌看去,“他好像说医院里不能吸烟吧……”
被点到名字的杜斌一怔,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摇头四顾起来,“咦,严晶晶呢?”
在廊道的稍远处,一身休闲打扮的严晶晶正在扶着一名打点滴的病人,当卢耀东,常小胜,杜斌看到这番景象后,不约而同的产生了晕眩感。
“我们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
当几人吵闹相互抱怨的再次回到初始的病房时,在洁净的病房病床上,那原本睡眠的身影不知何时坐起,目光伫望向窗棂和窗纱空隙之间的窗外。
卢耀东等人不由的顿下了脚步,一脸的欣喜与惊讶,甚至还有少许佯装的不削。
片刻之后坐卧在病床上的鬼姬感受到了被人凝视的目光,她缓缓的回过头朝门口的诸人看去,在她那长久冷漠的脸庞上流露出的是令人意外温暖的笑颜。
“外面很冷吧。”鬼姬开口讲道。
这是长久以来鬼姬第一次如此主动的对他人寒暄,意外的感触立刻在卢耀东等人的心间波动。
“呃……鬼姬,你……”胖子常小胜刚想继续的话语问询鬼姬是不是大脑受损秀逗了,但他的脑袋却猛然的被杜斌敲打了一下,常小胜一愣,立刻会意的缄口,目光再次朝鬼姬瞧去。
“呵,都已经是冬天了,怎么可能不寒冷呢。”病床上的鬼姬轻声叹气,同时抬手摸了摸自己右眼上包扎的纱布,那是种明明可以感受到自己皮肤触觉,又难以真实触摸的尴尬感。
“我的眼镜呢?”鬼姬开口问道。
伫立在病房门口的等人一怔,其中的严晶晶立刻会意,走到病床的近前,着手从自己的口袋中摸索出一半透明的硬塑盒。
“你右眼刚刚清洁,现在还不能除去包扎,还需保养些时日,在这段时间内就让左眼单带这隐形的镜片吧。”
“谢谢,你想的还真是周道呢。”
“……”
“喂喂喂,她不会真的是脑子受损了吧……”胖子常小胜用胳膊肘推了推身旁的卢耀东和杜斌,轻声的吐槽道。
“怎么看也不像啊,她明明还记得我们是谁……”
“那么怎可能一下子就像便了一个人一样,原先的那种冷漠全部都变换成了柔和,这……怎么想都觉得太过于玄乎了。”
“呃,谁知道呢,但是这样柔和的性格,配上她那还不错的模样,不是很好吗,嘿嘿……”
“啊,老杜没发现啊,你还很有审美标准的嘛!鬼姬一摘下眼镜,在配上现在的短发以及右眼的纱布真是不错呢……嘿嘿……”
“喂喂,你看她们在干什么……”卢耀东猛然的惊声讲道,胖子常小胜和杜斌顺着他的指向看去,才发觉在那病床旁鬼姬不知何时换上了严晶晶那一身休闲装,而严晶晶却换上了鬼姬的病服。
“啊,我们错过了换衣服最重要的场面!”当常小胜刚吐槽完后脑勺又挨到了一记爆栗。
“现在我们应该关心的是,鬼姬她到底要去做什么吧。”
“接下来这里就拜托给你了。”鬼姬对严晶晶讲道,随后莞尔一笑的便扭头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哎……”卢耀东等人刚要扑上前去阻止,但却已经晚了。
“她难道悔悟当初对我们的冷漠自杀了?”
“这里是二楼……以她的身手这种高度已是儿戏了。”
“……”
“她说她想出去走走,并不想惊动院方。”
“走走?她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她自从非洲归来便是一直昏迷……”
“她知道的,我看现在的她无论是头脑还是心都是很清明的呢……”严晶晶莞尔一笑,接着懒洋洋的躺在病床上,“偶尔成为一个病人也是不错的休闲,呵呵。”
B市阴沉的天空止不住的飘荡着轻雪,今年的气温下降的极其迅速,在十一月的末端的寒冷已经是让人无法忍受。
鬼姬抬起手静静的伫立在街道上,偶然间抬起手却应接那飘扬的轻雪,在她掌心的温度下,那水的结晶体极快的融化升华。
“真是令人怀念。”她呵气成霜,在B市街道串流不息的车水马龙中,伫立在原地的她更本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和为她伫足,没有任何人会对她好奇,在这样一个自私自欲社会中,人类总是在为自己奔波,谁也不会注意他人,即使有人故意的做出些什么去吸引眼球,但那毕竟也只是他人短暂的冷漠。
“这个世界还是一如既往的老样子呵。”
“在人类几千万年的进化路途上在走到今日的模样,你单纯的希望仅仅凭借几年坎坷,便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吗?”
“如果……呵……”
“如果……呵,人类真是脆弱啊,每当现实无法琢磨的时候,便总要用这虚幻的假设去美化心灵的缺失,呵,但是这如果却当真美好。”
“我现在做着的与当初那些践踏我的人所做的不是一样吗,只是被冠以了光辉之名,就像这雪花一样,光辉的称号并没有错,轻灵飘渺的雪花也没有错,那泥泞的土石也没有错了,错的都是人,人心。”
“要告别冷漠的自己了吗?”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共存体,对待自己的伙伴就要和善,对带哪些扭曲的意念就要冷漠!”
“呵,现在是要去看那个人遗留的吗。很后悔那时候的抉择吧。”
“是啊,很后悔,活着或许就是在后悔与补救中反复吧。”
“幸福么……”
鬼姬回头朝街道旁的露天电视瞧去,在其上,一名比她微微年弱的女孩正在演唱,在那屏幕中止不住的有“雪小涵”这三个字显示,那无疑是这个刚出道女孩的名字。
“那个叫做黄佳玲的歌手已经不在了,这个世界总是这般的有着补充。”
……
……准备一场表演,幻想美丽情节。
对着你的微笑,保持新鲜,
踏进你的世界,开始浪漫冒险,
不知不觉累积好多感觉。
我想勇敢跨越,爱情这一条线。
握着你的手,便就感觉心安。
看见梦的乐园,换上我的无邪,
拥抱你的瞬间,幸福整片蓝天。
从第一次遇见,我一直相信,我们能永恒到永远……
……
“永远,人类还真是脆弱啊,总是想用不可见的东西去证明自己的伟大。”
“你我不也是如此吗。”
鬼姬抬眼看了一下那露天电视右上角的时间——9:38。
“我们走吧,看过了心安了,在路途上还有更深远的东西等待我们去改变。”
“就像那个时候幸子所说的一样,她活在和平的幸福中,而我便是要努力的维和她,她们的和平幸福。”
“就是这样呢……”
下一刻,鬼姬迈动了伫立的脚步,离开那地点时,那因为她身躯阻隔的地方确实少有积雪的洁净。
雪花的洁净是没有错误的,藏污纳垢的永远的不都是人心吗……
呵……
注:1,本文歌词来源于张韶涵的《乐园》,略有改动。
第十九章 直到世界的尽头—中篇(邂逅2)
题记:在相同的街道,一样的路人,彼此的相逢并不是缘分,而是被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串连着。这就好比是一条锁链的两端,虽可以自由的活动着,但却无法偏离迟早面对的宿命。
不知B市是有意如此的把双轨列车架空在城市商业正街,以展示它城市的繁华;还是在规划中疏漏了双轨列车的轨道,不管怎么样,此刻在高耸的立交桥上铺设的双轨列车电磁摩擦的微细声,在轻雪的除杂下分外清晰,但纵使如此来往的路人还是把更多的注意力注意在他们的脚下,对着双轨列车的声息或是熟悉,或是冷漠。
“哇!这就是大都市啊!”
“哇!这就是雪花啊!”
在这一时刻少有人乘坐的双轨列车上,法希亚跪坐在双轨列车的长椅上,目光的紧紧的锁定在窗外,并不时的发出惊叹的声音。
在她一旁的法米娜无趣的撇了撇嘴,开口讲道,“你小点声,这里只有我们佩戴了语音识别的翻译芯片,你这噪杂的话语在旁人看来和疯子的呼喊没什么两样。”
“呵,你是在嫉妒吧?!”法希亚头也不会的对法米娜嘲讽道。
“你说什么?”法米娜额头的青筋瞬时跳起。
“这空空的车厢内除了我们三个人意外,便是瞌睡的庸者,或是笑骂的情侣,现在谁会注意道我们?现在你无缘无故的找碴与我对话,不是嫉妒还有什么?”
“嫉妒?我会嫉妒你什么?”法米娜愠怒之下反倒谩笑起来。
“当然是嫉妒我和小肖阳的距离如此的接近喽。”说着,法希亚扭过头有意的朝着身体另一侧的肖阳靠过去,把她自己大半身子的重量全部的堆压在肖阳的身上,此刻在外人看来,法希亚完全就像是个撒娇的少女。
“你……”法米娜狠狠的攥紧了她的拳头,虽然肉眼无法瞧见那包裹在手套棉布之下的拳头模样,但那金属元件的琐碎已是极其清晰的表达了她的愤怒。
而被法希亚依靠着的肖阳此刻只能木讷的苦笑着,从太平洋的海底深处,延伸至这中国内陆,一路上法希亚与法米娜的战争不断升级,虽然名义上围绕着的焦点都是他自己,但是这种讲述不清的暧昧真是令人尴尬。
片刻之后,当神经大条的法希亚再次把目光与注意力汇聚在双轨客车窗外的时候,法米娜缓缓的抬起头朝肖阳看去,“我们在那里下车?”
肖阳抬起头朝列车金属车板上的电子地图站点看去,在那冗长的站道中搜寻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处名为“天池”的站名。
“应该就是那里吧……”肖阳抬手指给法米娜看。
“你到底要见什么人呢?”
“你管他要见什么人呢,跟着去见了不就知道了,你这个女人真是够啰嗦的,还有肖阳你刚才话语中的应该真是够暧昧的呢,难道你一开始便不知道自己的终点站在哪里吗?”法希亚头也不回的打岔道。
肖阳一怔的讲不出话,而法米娜对着法希亚一哼,再次把头瞥向一旁,缄默起来。
终点站?
当人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谁在心底一开始便定义了自己的终点?
这阴郁的天空真是令人悲伤呢……
思绪之中,肖阳不由得也把目光瞥向双轨客车窗外。冷暖空气的对峙在车窗上凝结出冰花水雾朦胧人的视觉。
在这样朦胧的视野,朦胧的天空灰色下,肖阳的目光还是被一名在路上缓行的身影吸引住,虽然在双轨客车的高速行进下,那一瞥的目光只是一瞬片刻,但是那人的短发,那人包扎的右眼,以及那人清秀冷漠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