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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呢?”
“嗯?”肖阳一怔。
“法米娜上士在半个小时前就来过了,在向我询问清楚情况后已经驾乘着Nemesis前去了,虽然乌达顿准尉已经嘱咐说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准尉与法米娜上士似乎都不放心呢,所以才说你们是惊人的相似呢。”
“呃……是么……”肖阳尴尬的回应着,对与他与法米娜之间那紊乱的暧昧是他心中一块沉重的碎片。
“哦,对了,法米娜上士临行前还有些话要求我转述给准尉您,上士说等她回来后请您准备好对那女人解释的话语……”
“解释的话语?解释什么?”
“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执勤的士兵放弃了手上敲击键盘命令的工作,着手抚摸在下巴上思索起来,“呃……什么屁股坐在脸上啊,什么拥抱,摸胸呐……”
“……昨天晚上法希亚那个神经大条的家伙在女官休息室中到底对法米娜讲了什么……”
“……”
玛雅部队第三学院科研实验室。
一名身着白色大褂工作服的短发女子在黑暗实验室内唯一荧光的电脑屏幕前反复的敲击着键盘命令。
在完成一系列字符串命令键入后,显示屏幕内的窗口开始变得简单,运算读条百分比的指令开始进行。
“呵,你还是如此的喜欢黑暗场景呐,不过对于从事科研工作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长时间对着电脑屏幕还是让房间内充溢一些光亮要好些吧?”实验室的房门被动的滑开,身着白色大褂工作服的华尔纳走了进来。
短发的女子瞥眼随意的打量一眼来人后,回应道:“我讨厌光。”
“呵呵,真是个叛逆的女孩子呢。”华尔纳不顾及短发女子的感受,着手随意便把墙侧的闭火推开,霎时间房间内被光明充溢,那短发女子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着手从桌案上拿起搁置的眼镜架放到鼻梁上。
“有事吗?华尔纳博士?”短发的女子开口问道,同时出于礼貌客气她从工作椅上站起身来,踱步来到放置墙内槽的咖啡机旁,为华尔纳沏杯咖啡。
“没什么,完成了每日的基础教学,顺便到你这里来看看,怎么Maya系统驱动粒子系统又新的进展吗?”华尔纳点头致谢的接过短发女子递过的咖啡杯后,继续的开口讲道。
“没有,目前仍处于攻坚阶段,目前最大的难题就是让磁场促使粒子进行均匀的阵列。”
“啊,是啊,这确实是个难题,粒子的尖锐不稳定性很难得到有效固定,很难想象使徒军团的科研队伍是如何实现粒子驱动的,按理来讲他们机甲的住驱动系统应该就是业内流传广泛的Maya系统,或许会有些代码更改,但绝对不可能自主创造,要创造一个新的主驱动系统依靠使徒军团那种人力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他们既然可以使用Maya系统对粒子驱动,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我们的钻研到底缺失在哪里了呢?”
“呵,华尔纳博士,你问我,我有趣问谁呢?中国的Maya系统技术可全部都是来自你们美国。”短发的女子略带嘲笑讲道。
华尔纳微微尴尬,把目光朝从短发女子的身上移开,向四处打量,很开电脑屏幕中正在运行的命令计算读条吸引了他的眼球。
“这是什么?Infected Erythrocytes?谁的血液检测?”华尔纳瞬时皱起了眉头,目光紧紧的盯向短发女子。
“看来华尔纳博士对这Infected Erythrocytes记忆颇深呢。”
“你们抓回了……阳……叛逃者?”
“华尔纳博士对那个孩子的感情颇深呢,不过那样一个人造人值得你去如此的挂念吗?”
“你……”华尔纳瞬时的捏紧了拳头,中年的老者那颗热血的心并未冷却。
短发的女子似乎很得意自己言语讥讽的结果,她自嘲的一笑,打破僵局,“这并不是那孩子的血液分析,至于是谁的我还不能对你透漏,毕竟这是我中国的内事,你一个外来的教职工是无权干涉的。”
“中国的高层又要启动那惨无人道实验了吗?”
“嘘!”短发的女子竖起中指在唇上轻轻一吹,“华尔纳博士我奉劝你安静些,不要讲述这些捕风作影的事,就算你把这一切向世界公布也没有任何人会相信的,因为中国从未失信于世界。”
“是么,可是它已经失信于了人心。”
“哼,人心……”短发的女子踱步来到已经停止的检测仪器旁,左手在那仪器上按动了某个按钮,接着那仪器的舱门便被打开,一只密封透明树脂玻璃灌装的血液被弹送了出来,短发的女子着手拾起那密封的试管,轻轻摇晃,借着房间内的光源仔细打量。
“……这个世上还有人心这种东西存在吗?”
华尔纳一怔,再也讲不出话来。
注:Infected Erythrocytes,变异红细胞。
第十八章 冗长的博弈(激烈者2)
题记:“为何让我如此的生命诞生于世,为何让我存有反抗的信念,却没有给我任何的力量?呵,神在惶恐我这生命么?那么就让我把这一切撕的粉碎吧!”
在乐比当地的反抗党营地习练场内,诸多的反抗者严阵以待,虽然他们周身没有武装任何的枪械,但是那严肃警惕的色神已经便是最好武装了。
在这样一群人围和中,乌达顿与华玛耶身列其中,在他二人的稍前方是一名双手被绳索束缚,头套黑色布袋的年轻人。
“喂,马索力可以把我们的人还给我们了吧?”乌达顿出声大高喊道。
围和人群中的一中年汉子向左右示意,队列敞开,有人把被捆锁的安德烈推身至场中。
乌达顿看着安德烈虽然面容邋遢,但是身上并没有任何被殴打的痕迹,这下他才放心,目光会意身旁的华玛耶上前去为安德烈解开束缚的绳索,并着手轻推了身前的年轻人,令他向前走去。
那头套黑色布袋的年轻人回归至他己方的阵营后立刻被人接下,同时在他头部包裹的黑袋被摘下的那一个瞬间,他满头浅银色的碎发在日光下闪耀惊鸿,他着眼朝乌达顿看去,犀利冰冷的目光是杀人般的屠刀。
明明就可以实现自己心中复仇的夙愿,可是却在咫尺的距离间被人再次阻碍成不可逾越的沟壑。
那首领的汉子示意让人把这名刚解救的年轻人带下去休息,他肚子一人上前接近了乌达顿许多。
“这次的事件我们有诸多不妥之处,方请见谅,久闻乌达顿将军是豪爽之人,今后的作战还有很多地方需要该军团的援手。”
“呵,你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过奖了,乌达顿将军。弗利可可西反抗党已经败亡了,弗利可可动反抗党也是苟延残喘,现在回想起来你们昔日领导这片大陆反抗势力的光辉,对比眼下真是悲凉呐,乌达顿将军难道你现在已经忘却了那些畜生们对你的残忍了吗?”
“我当让不曾忘记那仇恨,我知道你话语暗藏的意义,希望我背叛使徒军团,加入你的反抗党去扩充你的实力,但是你虽聪慧狡猾,但仍是肤浅的人。这些政府军虽然可恶,虽然犯下了滔天的罪恶,但即使我们现在打到他们,我们坐上了他们的那个位置,给这片大陆带来的并不是新生,而是换位的灾难,我们会延续那罪恶,我们真正的敌人是这种自私贪婪罪恶的源头,只有耕畜那源头,这一切才会被终止。”
“延续罪恶?看来昔日热血的乌达顿将军已经不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只会宣讲正义空惘的躯壳。”
“呵,随你怎么说。”言罢,乌达顿转身便朝着驾驶而来的露天越野吉普车内走去,在其内华玛耶与安德烈已经静候少许,当乌达顿入座之后,车的马达开始启动,在干裂的土表上撅起沙尘,徐徐远去。
有人近身来到那首领汉子身旁,低声问道:“首领,为什么我们不扣下乌达顿,就如此便宜的放他离开?”
“呵,你知道什么,虽然没看到有机甲陪同,但你能否知晓那可以采用动态法线模拟技术的机甲是否已经用枪口对准了我们的脑袋?”
“……”
清晨的日光开始倾斜向正午,远处的山崖上,法米娜依靠在漆黑色的Nemesis的阴凉下去俯视其下道路上辗研而过的越野吉普车而轻轻叹息。
“来自乐比政府的报告称昨夜在首都城市圈外有机甲战斗的迹象,虽然不知道是谁在战斗,但可以肯定的一方面是使徒军团参与了其中,看来使徒军团都跑到乐比境内了,这对我来说真是难得的机会。”视频通讯会议上,福达利开口讲道,虽然他率先的宣讲着言辞,但是那消极的表情毫无疑问的表露着他惰性的积极。
“福达利上将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呢?”
“西诺斯亚米尔女士又开始说笑了。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中方如何打算的,但是这一次我方是绝不做先锋,对其他地域的反抗势力的制裁就交给我方吧,你们继续的研讨怎么正面的对战,就这样,我先告辞了。”言罢,福达利便切断了通讯。
“那么胡志敏上将您又有何决断呢?”西诺斯亚米尔把话锋转向沉默的胡志敏。
“确实是一次好机会,在得到这来自乐比政府的报告后,我已派遣手下的分队去布设纳米地雷了。”
“纳米地雷?就是中方独有的那种指甲盖大小的微型检测震动区域爆破弹?呵,想不到如此积累的东西,在今天也会有发挥作用的时候。不过话说回来,中方存有这种东西怎么直至今日才拿出来对付使徒军团的陆虎?”
“实不相瞒这种东西也是昨日刚刚从国内运送这里的。”
“胡志敏上将办事真是效率呢,对这次的联合作战很是用心呢。”
“那是自然,这次的作战可是赌上了我的内心正义的名誉。”
“呵,是吗,真是复杂的人心啊。”
弗利可可首都机场上,一架客机沿着起飞航道进行一阵滑行后而驶入天空。
机内的头等舱室内仅有奥岛和黑美二人显得无比冷清。
“欢迎您乘坐此次航班,本机的目的地为弗瑞顿境内的加利加斯,全程飞行预计为四个小时,祝您旅行愉快!”舱内的播音扬声器漫响开,虽不刺耳,但在仅有两人乘航在的头等舱还是有些格外的冷清诡异。
“看来首次恢复的航班还真是冷清呢,那些记者真是够敬业的,即使亲眼目睹那光头记者殒命,也不畏惧,还有坚持在当地留守,唉……”奥岛叹了口气,随手从机椅旁侧的简易行囊中翻出一本杂志,随意的翻动浏览起来。
“呵,你以为都像你这般游手好闲吗?要依我的见解还是继续的留在那里观察的妥当。”黑美讥讽着奥岛。
“嗯。”奥岛随口的附和敷衍着黑美,注意力全部的投入手中杂志里面。
对于奥岛如此的话语,黑美有些恼怒,她立刻着手扯过奥岛手中的杂志,高声喝道:“喂!和你说话呢?!”
“呃……”奥岛有些尴尬的看着黑美,黑美此时也注意到了奥岛眼神中的忐忑,她顺着奥岛的目光朝已被扯在她手中的杂志看去,其上满是各种女模大尺度的图片,黑美的脸瞬时就变的莹红。
尴尬,害羞,愠怒的黑美立刻便把手中的杂志朝着奥岛的头砸了回去,奥岛没有任何的阻碍,“哎呀”一声的用头接下这一打击。
“呵,别在意,在这样的国度里,你认为能有什么是主流?呵呵……”奥岛尴尬的解释道,同时着手把散落开的杂志板平的收放回座椅旁侧的简易行囊中。
黑美轻哼一声,把头瞥向别处。
奥岛叹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最近的他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