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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人吃过午饭,常妈妈突然手痒了起来,要打麻将。
常爸爸和余妈妈自然是要奉陪的,三人把眼神投向常小满和余渊,思量着要谁来凑个数。
常小满作为主人家,本来是想谦让一下,结果没想到余渊比她先一步开口,“我和小满轮流打。”
常小满被余渊拖上了桌,他自己搬了个椅子坐到常小满旁边。
当时这么多长辈的面,两人隔得很近很近,常小满脸一红,余渊身上清冽的香气在她周遭绕啊绕啊绕,让她紧张得把牌都摸错了,直接小相公。
所谓麻将桌上无父母,无兄妹,无朋友,无夫妻!麻将这东西总能轻易让人变得丧心病狂六亲不认!
常妈妈一看常小满小相公了,顿时笑得欢腾,似乎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奸笑起来。
“满啊,怎么打个牌都不见了魂啊?”
常小满一脸无辜,眼巴巴看着其余三人打得风生水起,自己无奈地跟着出牌。
突然身边一个低低的声音突然传来,有些责备有些玩味。
“你想什么呢?”
然后就是余渊的一击重拳,常小满单薄的身子摇曳了一下,委屈站起来让位给余渊。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夹杂着搓麻将的碰撞声,余渊的话像是不真实一般虚无缥缈。
“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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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满荡漾了荡漾了,身体轻飘飘。她飘到自己的闺房躺在了床上,任凭常妈妈扯着嗓子叫她出来给大家倒杯水,常小满也昏昏沉沉毫无反应。
小心脏啊实在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刺激,余渊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她啊!
常小满飘了十几分钟,手机上的一条短信让她重新踩到了地上。
“出来!”
小满呆了一下,然后很听话地打开门回到了客厅,某人却是无事一般跟她说:“晚上跟我出去。”
再看在座众人的神情,那叫一个比一个猥琐。
怎么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能猥琐地如此生机勃勃?
常小满不满意了,无奈常妈妈一直对着她挤眉弄眼,意思是让她快答应。
“去哪里?”
“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
作者有话要说:1。麻将知识普及:小相公:牌拿少了叫做小相公。
2。关于本文会不会V的问题,答案是:我发觉自己太天真了,而且我是受。
3。周六晚上八点,群内语音活动销魂开始,希望在群中的亲们届时参加,小傅对此很是期待!
崇尚甜蜜致死的原则,将常小满的甜蜜进行到底!
31
常小满的高中就在她家不远,在高中对街走出约莫一百米的距离有一间牛肉面店。余渊什么也没说,带着常小满步行到了这里。
透过街角茂盛的几棵大树,依稀看得见常小满高中那虎虎生威的大门。两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两碗牛肉面,接着便是进入了无语凝噎的状态。
余渊似是漫不经心,他转头看着窗外好半天,像是陷入了回忆中。“我上高中的时候常来这。”
“诶?”常小满还是头一次听余渊说起他自己的高中,心里窒了一下,“我从没来过这里,因为学校离家很近,我都是回家吃饭的。”
常小满说完,等了一会儿,发觉余渊又回到了他的沉默本质。他静静看着窗外不发一言,落日的余晖照得他的眼神有些迷离,这一刻,常小满能够感觉到一种孤寂。
这一幕,常小满觉得似曾相识。
某一日在断情崖上,那个人似乎也是给了她这样的感觉。
“你爸爸做的菜很好吃。”余渊冷不防一句,转过头来对着小满笑了一下。
小满呐呐点头,读不出余渊那个笑容的含义。两人又一次相对无言,一直到吃完眼前的牛肉面。
在余渊心情不好的时候,常小满也曾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意,直到这一刻常小满突然觉得余渊的冷漠似乎源于他的孤独。即使以余渊为核心,周围总有一些靠近的的人,但是余渊却并没有让这些人真正走进他的内心。
常小满想到这里,心情突然低落了起来。
她多想,走进余渊的内心。
喜欢一个人,应该了解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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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渊的外表是让人过目不忘的,无论是气质还是五官总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吧台的服务员明显是一眼就认出了余渊,平凡年轻的脸蛋上露出两多红晕。她眼睛亮了亮,笑嘻嘻跟余渊说:“是老房间,可以吗?”
随即看见余渊身后的常小满,女服务员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然后她便低头笑了。
“交女朋友了啊?”
常小满震了一下,怯怯看向余渊,余某人却淡淡笑着不置可否。
两人被领到了一个VIP包厢里,并排两台电脑,棕色的沙发。余渊让常小满坐里面,自己随即打开电脑。
“上号吧。”
“什么?”
“上地藏。”
余渊没有看常小满,一切说得那般云淡风轻,好像就是早上起床吃个葱油饼那么自然的事情。然而常小满的内心却是深深颤抖了,她的手握紧了,脚也软,一下跌坐在沙发上。
“你知道我是……”
“小常。”余渊可真够镇定的,轻飘飘的声音传到常小满耳里立刻掷地有声。
“你……怎么会知道?”常小满只祈求上天赐予她一个钢铁面具,罩在她脸上永不揭下来就好了,这一刻常小满只想起了一个词,那就是“无地自容。”
某人却懒洋洋答了一句。“猜的。”
常小满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被包间里的空调一吹,冷飕飕缓慢得随风摇曳。
常小满艰难转过脸启动电脑,眼神呆呆望着页面上《地藏》的游戏不知道该不该登上去好。
“登吧,婚礼要开始了。”余渊轻轻说,他笑着看了常小满一眼,常小满便又冷了一下。
脑子里不知道怎么浮现的是她和无根水的婚礼,常小满顿时冰火两重天,倍感煎熬。脸是火辣辣的,身体却是冷冰冰的。
她抖了抖鼠标,登上游戏,迟疑两秒上了大号。
登了几次才强行登上,刚登上又被挤了下来,常小满正疑惑的时候突然想起妓院。
莫非这小子正在使用她的号?
常小满迟疑了一下,怯怯跟余渊说:“你能帮我个忙吗?”
“嗯?”
“帮我跟霸天说一下,我本人要上号。”
余渊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冷冷在系统里搜寻到霸天,发了密语过去。常小满这才安全登录,她完全没有看见余渊发了密语给霸天后,轻轻将此人拉入了“仇家”这一栏。
常小满一上线,发觉自己正在元丰陈月老庙不远,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为晚上九点半。
婚礼的筹备工作正在进行,似乎“落花无双”的长老司徒芊芊结婚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众多玩家都聚集在元丰城内看“落花无双”帮里的人辛劳地劳动着。
远远地常小满就看见了霸天,他正在月老庙对面的凉亭上准备着礼花,一排人站在凉亭上,卓越突出了中国人口为患的本质。
一个飞身下来,霸天在人群里推推嚷嚷被卡了好一会儿才噌到常小满面前。
【密语】【霸天】:你不是不能来吗?
【密语】【常在河边走】:我现在想死。
常小满偷偷看了余渊一眼,此人正在别处跟帮众汇合,似是要有什么大作为。“不会是要大闹婚宴现场吧?”常小满想起“天狼星”和“落花无双”的恩怨,心里有些不安。
【密语】【霸天】:你跟无根水怎么认识么?他怎么知道你要用自己的号?
【密语】【常在河边走】:别说了……我想死!!
霸天愣了一下,周围的玩家越来越多,霸天被挤得歪了歪身子。
【密语】【霸天】:走,我们换个清净的地方说话,我有事情跟你说。
常小满点了点头,两人组了队往元丰城外走去,一直到离开飞天NPC很远的紫竹林,周围的玩家才少了起来。
【队伍】【霸天】: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想死?
【队伍】【常在河边走】:别问了,我这真想有把刀捅死我算了。
【队伍】【霸天】:咦???我跟你说件事情,保准你又重新扬起对生命的渴望。
【队伍】【常在河边走】:你说。
【队伍】【霸天】:那个【宛在水中沚】,我帮你报复他了,现在只需要他答应,然后我们就能整死他。
【队伍】【常在河边走】:(⊙o⊙)啊!你说什么啊?
常小满暴汗,事实告诉她妓院估计对【宛在水中沚】下了毒手,可怜的【宛在水中沚】不知道是怎么惹了纪源了。
【队伍】【霸天】:什么什么啊?我帮你报仇啊,你不是和他有仇吗?
【队伍】【常在河边走】:好汉啊,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他是我师傅啊!师傅懂不?“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等于就是我爸啊!!!
霸天瞪圆了眼睛愣了数秒,突然猛地一拍头。
【队伍】【霸天】:完了完了完了!
【队伍】【常在河边走】:……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队伍】【霸天】:完了常小满!你乱伦了!
【队伍】【常在河边走】:……
【队伍】【霸天】:我以为你小号加他为好友是想暗中报复他啊,所以我……
【队伍】【常在河边走】:你能一次把话说完么?我好纠结。
【队伍】【霸天】:所以我拿你的号色诱他了。
【队伍】【常在河边走】:……
【队伍】【霸天】:常小满!常小满!……常小满!
【队伍】【常在河边走】:别打扰我翻来覆去地死…
小满在电脑桌上挠了半天,差点就能挠出一个窝来。她已经要崩溃了,以致于没见看见余渊一直拿一种考究的眼神看着她。
某人心里的活动从得知霸天上了常小满的号时,可以描述成三种状态,那就是“纠结,相当纠结,无比纠结。”
那个在他面前突然抛开灰扑扑的新手装,一身三点式站在他面前的“哪有不湿鞋”居然不是常小满本人?
居然是那个什么霸天?
他真是后悔自己当时还暗暗脸红了一把,还特别特别,想快点去她家见她。
现在知道那个人其实是那个霸天,余某人也恨不得学常小满一样挠挠桌子,咳咳,但是为了顾及自己的形象,他只能选择暗自纠结。
但是这样不能发泄,实在是很痛苦啊很痛苦!
常小满没有注意到余渊的变化,她挠了一会儿桌子又镇定自如爬上游戏,密语【宛在水中沚】,显示却是:玩家不在线。
【队伍】【霸天】:走吧,给贺礼的时间要到了。
司徒芊芊的婚礼要比斯年和小满那次销魂地多,光是排场就非同一般。元丰城内的新手们都挠着自己的胸口眼巴巴看着一排一排140以上的大神,傻×般站在月老庙周围的建筑物上,挥舞着荧光棒。
霸天和常小满回到城内就解散了队伍,他飞身到凉亭上,挤了挤站稳了脚跟,然后举起一捆烟花,倒像是要炸碉堡的董存瑞。
【世界】【霸天】:十点准时给贺礼,请准备好贺礼的仙友们将贺礼统一放到NPC元丰城管处。
常小满看见世界上刷出的这条信息,立刻翻了翻自己的包。
【密语】【常在河边走】:==我的礼物在你那里吧?
【密语】【霸天】:哎呀,是的,在我包里呢,你上来拿,我现在走不开了。
上去拿?傻×一般站到凉亭上去拿?
常小满抽搐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飞上去。
于是,“饱和状态”的原理又一次体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