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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雨思黑着一张脸反驳不了,自温仁斐和伊时珊在一起后,来找她的机会就少了,资金收入也大幅度减少,为了维持后续整容费用和高昂的奢侈品,不得不出入那种场合赚点外快,哪料到既然被这女人给逮了一次,真是栽倒阴沟里了。
温仁斐脸色一黑,万万没想到谭雨思这女人居然敢给他戴绿帽子,而且还不知道戴了多少顶,一旁看热闹的客人在窃窃私语,有的已经很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嘲笑,温仁斐咽不下这口气,狠狠甩开谭雨思就出了门。
时珊还想追,被何秀锦拉住,“你给我收敛点,在外面放肆得还不够吗?你想我们家的脸都丢尽吗?”
温仁斐前脚刚走,从里间包厢走出了温仁轩,他在此处久等未见温仁斐,出来便看到伊家人和温仁斐的争执,最后时宜一句话就把人给气走了,不由轻笑出声,时宜回头看见温仁轩双手抱胸靠着玄关处的酒架旁看热闹,当做没看见,转身回到餐桌旁坐下,安安静静地拿起筷子夹菜。
何秀锦看到温仁轩,立刻笑着打招呼,热情地把他迎到自己那桌,左一句工程右一句项目的,满嘴都离不开个钱字。
温仁轩彬彬有礼回答地既不得罪人又不显失礼,却把何秀锦的话都推了回去,让她半天也刺探不出来什么名堂。
时珊还在抹眼泪,温仁轩安慰她,“仁斐只是贪玩,回去后我和他好好谈谈,让他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他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让他向你道歉。”
一张帅气的脸把玩笑话一本正经地说出来,逗得时珊忍不住笑了出声,何秀锦白了她一眼,暗恨她不成器。非要和那小子混在一块,看来也只有破罐子破摔把她早点嫁入温家,当上少奶奶好歹还可以当家握权弄点钱。
时宜把筷子一丢,说句吃饱了就往外走,温仁轩跟在后面出了餐厅的门,一路不说话。
走到停车场,时宜忍不住回头,“你跟着我干嘛?”
“我也来取车的。”
时宜把车门打开钻进去,温仁轩却冲上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时宜笑,“难得和你相遇,一起去兜兜风?”
时宜冷笑,一脚油门冲了出去,温仁轩冷不防地往前一冲,伸手抓住了车旁的把手才堪堪停住。
想兜风,没问题,时宜干脆把车棚打开,车速开到160码,半个小时后到了海边,温仁轩下了车第一件事就是扶住路边的大树呕吐,时宜靠在车门旁,手指爬爬飞扬的乱发,在心里大笑。
第一卷 64尾声5
温仁轩吐完好受一点;扶着树干说;“你怎么还是这个性子;一点都不肯服输。”
知道你还敢惹?时宜眼一瞪。
“行;我惹不起你。”温仁轩无奈地摇摇头,“资料我也给你了;你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
“丁西豪回来了,你难道不想把你为他付出的一切都倾盘相告?”温仁轩露出一丝讽刺的笑,“说不定他会因此而甩了他现在的女朋友,转投回你的怀抱。”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时宜;”温仁轩走近她;“你为什么就这么倔?你不愿和我在一起更不肯答应我的求婚,我不强迫你,可我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这么几年了,我没有见你笑过。”
时宜皮笑肉不笑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丑!”
“不是专业卖笑的,不懂业务。”时宜问他,“如果你只是想关心我的私生活,那可以就此打住了,我不想深谈。”
“好了,说正事。”温仁轩揉揉酸疼的下巴,“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理由。”
“家人逼着我相亲,我要你帮忙当我的挡箭牌。”温仁轩嘴角拉起一个细微的弧度,“知道你不喜欢欠人情,你还欠着我两个补偿的机会,这算一个。”
“行!几点?”
时宜说不清是第几次陪着温仁轩参加这样的宴会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既不抬头多看,也不多嘴乱说话,只跟着温仁轩后面,乖巧地当着个布景木偶,对别人偶尔的赞美展现笑容,对别人的邀舞羞涩摇头,对温仁轩的背影则是怒视,不巧被温仁轩回头看到了,逗她,“你脸抽筋了?”
时宜迅速把面目表情调整好,头往一边歪,不看温仁轩,已表达自己的不满,眼角却看到丁西豪和董瑜儿肩并肩走进来,时宜下意识地往温仁轩身后躲。
温仁轩护住她,往角落里走,“你怕什么?”
“温仁轩,你别管那么多。”
“你知不知道,只要他一出现,你就像个孩子一样。”
时宜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水杯,不语。她的确像个幼稚的孩子,坚守着沙做的堡垒,抗拒着他带来的海浪摧毁。
丁西豪自打一进门,眼睛就黏在角落里,气得董瑜儿在心里冒火,已经和那个女人分开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这么想着念着她,当看到他走向那个女人,更是气得头顶冒烟,恨不得把那个女人从视线里赶走。
时宜面前一道黑影笼罩,抬头看到丁西豪站在面前,冲她微笑,“好巧,在这里遇到。”
温仁轩替时宜回答,“几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两个男人面对面虚伪的客套,客气地谈笑,丁西豪的眼里射出一道视线紧盯着温仁轩搂着时宜的肩膀的手,接着很快的敛住了表情,“有机会一起喝个茶聊聊天。”
董瑜儿赶过来拉住丁西豪的手臂,“西豪哥哥,那边有客人要认识你。”
丁西豪抱歉地冲他们一笑,“下次再叙旧。”
“请便!”温仁轩伸手送走他。
“我出去透透气,”时宜转身出了宴会厅,到了花园。温仁轩也想跟着出去,却被熟人拉住聊天,只好盯着时宜走的方向,无奈地顿住脚步应酬。
时宜站在小池边的亭子里看肥大的红鲤鱼游来游去,捡起地上的树枝伸到水里逗鱼,身后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你想干嘛?”
时宜回头看到董瑜儿站在后面,面色不善似乎是来找茬的,摇头表示不解,“我干什么了?”
“只要西豪哥哥一出现的地方,你就跟着出现,你安的什么心?你以为西豪哥哥还会受你欺骗,被你蛊惑吗?别做梦了,我和西豪就快要结婚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时宜坐在廊边的椅子上,一手勾着树枝垂在水里挑打水花,一手搭在发际勾起发丝,“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我太过高看了?他和谁结婚都不关我的事。”
“不是我没有自信,而是你实在太下贱!”董瑜儿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丁西豪看时宜的眼神从来不曾出现过自己的身上,“不过你要犯贱也得看我让不让!”
“所以呢?”时宜的口气淡淡的,她还真没把董瑜儿的威胁放心上,丁西豪什么人她太清楚不过了,就凭董瑜儿,搞不定他。且看她在这里鬼叫鬼吼的,肯定抵不上丁西豪一个字。
董瑜儿说了半天,也不见时宜回答,骂得口干舌燥偃旗息鼓之际,时宜才歪了歪身子,稍微坐正了,问,“你家西豪哥哥手腕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董瑜儿愣了,她压根不知道丁西豪手腕上还有一道疤,眨眨眼傻问,“什么疤?”
还说两人感情好,连这事都不知情,看来董瑜儿宣称的亲密关系有不少水分。
果不其然,丁西豪在大厅里没见着人,转了出来,一路找到亭子里,看到时宜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斜靠在亭子椅子上,旁边气势汹汹的董瑜儿在不停地开口怒骂,心里一酸,冲过去到了近处,又放缓脚步,慢慢走过去,横在两人中间,“你们在聊什么?”
董瑜儿见丁西豪出现,立刻闭嘴不说话,依偎在丁西豪的身边,甜甜地撒娇,“我看到伊姐姐在这里就过来聊聊天,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见不到我就想我了,就跟着出来找我啦?”
丁西豪不搭理她的自作多情,眼睛盯着时宜,“外面风大,进去吧。”
时宜并不回他,甚至还扭过头去表示和他划清界限,看得丁西豪是火大,上下打量她露肩露胸的白色小礼服,脱下自己的西服披在她身上,时宜吃惊地回头看他,对上他专注的眼神,深色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暴风雨来临前的黑暗,冷不防地比他拉了起来,“回去,这里太冷。”说完,丁西豪放开时宜的手,提步先行离去。
留下董瑜儿眼中充血杀人般的视线绞着时宜,“你果然够狐媚,一句话不说光凭着那股子骚劲,就能让男人为你脱衣服啊。”
真是无理取闹,泼妇骂街,时宜越过她,不与她多做纠缠。可不代表董瑜儿会放过她,她回头看到丁西豪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眼珠子一转,伸手把时宜往后一推。
时宜穿着高跟鞋走路本就不稳,再被董瑜儿这么忽地一推,刚起身还麻着的双腿保持不住平衡,身子往后一载,她还算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一旁的柱子,腰往后仰才算停住,董瑜儿又伸出脚一扫,把时宜的双腿从地上踢开,让她彻底失去中心,狠狠地栽进了冰冷的水池里。
噗通一声再加上时宜的一声惊呼,配合董瑜儿装模作样的尖叫,果然引了人来,最先赶来的是没走多远的丁西豪,他看到时宜在水里呛着喝水,沉沉浮浮,心跳几乎停了,董瑜儿还想撇清关系,“西豪哥哥,她不知怎么回事,自己跌进水里去了,我拉都拉不住。”
丁西豪甩开她伸过来的手,一个箭步跳到水里,游到时宜身边,这个池子水深且凉,刚入水丁西豪就打了个寒颤,抱住时宜的腰拖到水面上,“你不是会游泳吗?怎么现在只懂喝水不懂浮水了!”
时宜吐口污水,“我脚抽筋了。”
丁西豪紧紧地搂住她,“抱住我脖子,我带你游上去。”
上了岸,时宜想从丁西豪怀里挣脱,丁西豪反而抱得更紧了,旁边有人递过来一条毯子,丁西豪腾出一只手接过,盖在时宜湿漉漉的身上,大踏步地迈出人群走出去。
董瑜儿跟在后面,到了停车场,她抢先一步打开车门想钻进去,被丁西豪喝住,“你自己开车回去。”
“西豪哥哥。”董瑜儿撅着嘴不服,被丁西豪一个严厉的眼神驳回,喏喏地不敢反抗,只得站在一旁看他把时宜抱进了车,放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还仔细地替她盖好毯子,挟好边角,最后她的额头,确定没大碍后,才启动车辆。
时宜透过窗户能感受到董瑜儿冲天的怒火和对她的恨意,她试图劝丁西豪,“你把我放下去,我自己回去。”
丁西豪当作没听到,一脚油门开了出去。车停在一栋别墅门口,车库的自动门打开,将车停好后,丁西豪下车打开副驾驶座的门,腰弯将时宜抱了出来。
“这是哪?”时宜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一种被狼顶盯上的错觉,“你先放我下来。”
一放人就跑了,丁西豪才不傻,进了屋把她丢到卧室,指着浴室的门,“洗澡去!”
“我还是先回家,”时宜想从他身边逃跑,却被他弯腰抗在肩上,时宜被上下颠倒着顶着胃散着头发,“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如果你不想自己洗,我愿意为你效劳!”丁西豪把她抗进浴室,丢在莲蓬头下,打开龙头,一股温热的水流冲下,把时宜从头到脚洗刷一遍。丁西豪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她,“要不要我给你涂点沐浴露?”
“不用,不用,”时宜慌不择言,“我洗我洗,你先出去。”
丁西豪两人一摊,很潇洒地说,“好,慢慢洗!”
时宜在浴室门口探头探脑,看到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