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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珊看了温仁斐一眼,温仁轩拉拉她的手,冲她使了个眼色,诗珊歪着嘴,不情愿的点头答应,“知道了。”
吴妈妈上楼来催了三次,隔着门只说老爷有事喊她下去,并不说原因。时宜看看时间,已是晚上十点,楼下安安静静,估计温家的人已经离去,便开门下了楼。
到了楼下一瞧,坐在沙发上陪着伊贾瑞饮茶看电视的不正是温仁轩吗?
温仁轩看到她穿着休闲裙下楼,立刻站起身来,“身体舒服点吗?”
时宜想,我看到你就浑身不舒服,遂装模作样地摸着脑门,“还是有点不舒服。”指指大门,“你们慢慢聊,我出去走走。”
时宜不等他们再说话,大踏步地往门外走。温仁轩眼盯着时宜出门,回头对伊贾瑞道个歉,“叔叔,我改天再来拜访,现在陪时宜出去散散步,一会我就直接回家了,不再来向您道别了。”
伊贾瑞点头,心里如明镜,二女儿的正经男朋友都回了家,这当大哥的反而还在自己家里窝着,这不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吗?起身把温仁轩送到门外,“时宜脾气不好,你就多担待点了。”
温仁轩摇头笑,“哪里,她在我眼里很可爱。”
时宜沿着黑暗的树荫往前走,低头可以看到一小道、一小道支离破碎的灯光,照射在空荡荡的路上,明月高挂,树影婆娑,月下的小径分外幽静。
温仁轩追上前,手往空中一挥,捏着拳头走到时宜的面前,“看,萤火虫。”
一只尾部亮着光的萤火虫在他手心里驻留,时宜扯出一丝笑,抬头看着几点荧光在漆黑的天空中忽明忽暗的飞来飞去,偶尔几声清脆悠长的虫鸣声划破夜晚的安静,时宜问,“你怎么跟过来了?”
温仁轩把萤火虫放飞,指着前面,“我车停在那。”
时宜转身往回走,“那你慢走,不送。”
温仁轩伸手拦住她,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他觉得很奇怪,原本时宜对他不是这样的态度,那个看着他眼睛会说话的女孩子哪里去了。
时宜叹口气,“你知道原因的,我不喜欢被人利用。”
“如果你说的是王汉伟的事情,我已经和你解释过原因了;如果你说到是上次的吻,我再次向你道歉,但是我不后悔。如果时光倒流,我还会吻下去。”温仁轩出神地凝视她,“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
时宜非常诚恳的看着他,回答,“因为丁西豪。”
“你喜欢他?”温仁轩仿佛能听到自己血管中血液流动的声音。
时宜点点头,很肯定地告诉他,“是的,我喜欢他。可是我们因为你而吵架,冷战,现在还处于冰冻期,你说我能笑着一张脸对你吗?”
温仁轩深吸一口气,用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勉强在脸上现出一丝微笑,“需要我向他解释一切吗?”
时宜摇头,“不用,只要你离我远点就可以了。”
不等温仁轩再说话,时宜转身就走。
就在时宜离开的一瞬间,在昨天出事的同一地点,她居然又看到了那名带着胸口挂着小熊吊饰的年轻女人,她手里仍然拎着一只手包。
正当时宜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又一个头戴面罩的劫匪扑上前去,疯狂的抢夺她手里的包,而那位女士拼命地护住自己的包,并大叫。
温仁轩这回反应倒挺快,抢先时宜一步冲上前,从背后用手臂勒住劫匪的脖子,时宜也赶上去,扭着劫匪的手腕双手向内,让他动弹不得。
“真是见鬼了!”那个年轻的女人狠狠地盯了时宜和温仁轩一眼,恨恨地说道,随后又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时宜和温仁轩大感吃惊,连续两个晚上都发生同样的事情,难道这是做梦?而且那名女子的反应也让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时宜扯掉那个劫匪的面罩,一瞧,吓得惊呼出声,居然和昨天那个劫匪是同一个人。
温仁轩把劫匪转个面来看,也吓了一跳。劫匪趁她们愣神的功夫火速转身跑了。
温仁轩皱着眉问时宜,“你昨晚不是把他手腕弄折了吗?”
时宜点点头。
“那他的手腕怎么又好了?”再快的愈合能力也不可能让他一夜之间长好骨头。
第一卷 48一连串奇怪的事5
时宜吸了口气;大有不搞清楚不罢休的势头;起身向那名年轻女人的方向追去。不久,在一个十字路口,温仁轩追上了她,他点着右边路口;“在那。”一个身影闪进了一栋公寓。
时宜紧紧地跟上前,进了公寓;从电梯显示器上得知她刚才上了28楼。
温仁轩站在电梯口问时宜;“怎么着,还要跟上去吗?”
时宜回头看到他;“你怎么还跟着我?”
温仁轩手撑着墙;“不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只身犯险啊。”
电梯到了,时宜上了电梯,温仁轩也钻了进去,“你怎么找?”
时宜并不回答,到了28楼,一共五户人家,她站在一家门口按门铃,温仁轩瞪大眼睛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是这家?”
这时门开了,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阿姨站在门里,打量他们,问,“你们找谁?”
时宜用手比划一下,“哦,刚才在楼下有个美女掉了个包,我追她没追上,看她上了这层。”说完还扬扬自己手上的小手包,“她就是掉了这个。”
中年阿姨歪着脑袋看到时宜身后的温仁轩,面露怀疑,“那你们怎么敲我的门?”
时宜解释,“我刚才听到你们家门有响动,我以为是她进屋的声音。”
阿姨还是不大相信,“你们找错了。”说完就要关门,时宜伸手把门挡住,从口袋里掏出证件,“我是警察。”
还是这招好使,阿姨接过证件一瞧,再看几眼时宜,确定是她无误,用手指指旁边一扇门,“就是那家。”接着把门给关上了。
温仁轩忍不住奇怪道,“为什么这个阿姨防备心这么强?”
时宜猜测,“可能最近这里出了什么事。”
时宜按响了28F号房的门铃,然后迅速躲在旁边一个公共小间里。温仁轩还傻傻地站在门口,扭头看到时宜躲起来了,才后知后觉地跟着一块闪了进去。
小间不大,温仁轩感觉到了时宜的体温,热血在他身体里急速奔流,他的脸颊紧贴着时宜的,低下头似乎能呼吸到时宜刚才吐出来的气息,温仁轩用力抑制住自己的呼吸,稍微左右摆动脸,感受到时宜温热的额头在自己唇边。
不一会,开门探出头的正是那位女士,她出门看看外面没有人,就又回去了。
时宜从小间里走出来,温仁轩还恋恋不舍地站了好一会,跟着她后面问,“这事真的很奇怪,刚才那位女士竟然连续两天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遭到了同一个人的抢劫。”
时宜按下往下的电梯按键,“可是更奇怪的是第一天出现的那个劫匪肯定是被我弄断了手腕,这点我绝对肯定。按理说,他应该还在医院治疗,谁知道他今晚居然又活蹦乱跳地出来作恶了。”
温仁轩跟着时宜进了电梯,下了楼,“挺不可思议的。”
时宜哼一声,不服气道,“明天,我还要去那个地点守着看,我就不信这个邪!”
温仁轩跟在时宜身后,宁静的夜晚,两人无话安静的走在路上,路灯从树叶间穿透下来,忽如其来的一场毛毛细雨不时地落在两人的头顶上,温仁轩感觉此刻幽静极了,甜美的天气随风漂浮。直到回到家中,他仍觉得今晚的一切都那么的美。
第二天晚上,时宜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只换了身便装,从公寓附近就开始跟踪那名女士。
夜色渐浓,那名女士果然从公寓了走出来,但是却去了另外一个方向,手里仍然紧紧拎着那只手包。
时宜毫不迟疑地跟了上去,那名年轻的女子走在前头,还不时地谨慎地打量两旁和身后。最终,她来到一个大垃圾桶旁,麻利地从包中掏出一个大纸包,丢进了垃圾桶。随后,掉头就走。
时宜留了下来,她躲在路边的绿化带灌木丛中,密切注视着周围的一切,看接下来还会有哪些人粉墨登场。
几分钟之后,只见茫茫夜色中忽然又蹿出一个高个子,像是等了很久,他直奔垃圾桶而去,掏出了那个大纸包,放进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公文包里,一溜烟地离开了。
于是时宜起身跟上了那个高个子,只不过高个的戒备心很强,反侦察能力也不弱,走几步就回头观察身边的情况,时宜跟得很辛苦,有几次差点被他发现,幸好反应快,往地上一滚,躲到一旁的灌木丛间。
走了一段路,高个子闪身进了一个仓库的大门里。
时宜则从外墙爬上了仓库的高出,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一切。仓库里堆满了木头,在一个角落的空地上,一名头发花白的男人被反绑在一张椅子上,身旁守着两个男子。
看到高个子进来,一名矮胖的男子迎上前去,焦急地问,“老马,这回拿到钱了吗?”
老马把手上的公文包递过去,“这回终于顺利了,她交出我们要的数目了。”
男子把得意的拍了拍包,接着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纸包,将里面的钞票一下子全部都摊到了桌子上,三个男人围着桌子哈哈大笑,另一个绿豆小眼的男人说道,“前几天居然都遇上抢劫的,我还以为是那个女的在设计耍骗我们,差点就把这男人给撕票的,看来她没有说谎,今晚还真把钱给我们送过来了。”
那个叫老马的人大笑,“不错,木头,这下我们可以好好去享受一番了。哈哈!”
不用说,这是一起绑架案,时宜期初还隐隐觉得被绑的男子和那名年轻的女主眉宇间有些相似,看来这两人很可能就是父女关系。
时宜掏出手机拨打了吴队长的电话,简单交代几句,又给李礼发了条短信,让他直接赶过来支援。
据时宜的判断,事情的原委可能是这三个绑匪绑架了那名年轻女子的父亲,向她索要赎金。女子为了解救自己的父亲,按照他们的要求前往预定地点,却没料到遭遇了抢劫者,并且碰巧两次三番被自己遇上。
而交接赎金失败的女子只要匆匆忙忙地离开现场,并且不敢联系警察,担心绑匪撕票,无奈之下对出手相救的人恶言相向,只为了尽早脱身。
而今晚,绑匪重新换了一个地点,成功拿到了赎金。
老马问,“这男的怎么处理?”
绿豆眼恶狠狠地说,“钱都拿了,还留着他干什么?”
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嘴里塞着破布,呜呜的哭喊求饶,老马到一旁拎着一根粗木棍走过来,举起来正准备砸下去。
时宜暗道,该出手的时候到了。接着便一跃从高处跳了下来,冲他们大喊,“警察!别动!”
大吃一惊的老马最先反应过来,对准时宜的胸口就是一棍子,时宜顺势向后倒地,当上身接触地面时,挺腰抬脚猛踹狠狠踢击歹徒档部,接着向左侧滚动后站起,寻找散落在一旁的棍子作防身武器。
老马被时宜的经典一脚踢得弯腰蹲在地上动弹不得。
时宜想,当年马云都躺了两小时才恢复过来,更何况你这个满脸横肉的家伙。
绿豆眼也跟着冲了过来,手上举着一根很粗的榉木。时宜飞身一脚,踢中他的关节,朝他面部猛击一拳,被打得头晕眼花的绿豆眼摔倒砸在地上。
另外一个矮胖的男人也抓起一把椅子向时宜砸来,时宜一闪躲过了他的袭击。矮胖子扑了个空,恨恨地把椅子摔了出去,捡起地上的棍子上下左右乱挥。
绿豆眼也从地上爬了起来,弯着腰准备偷袭时宜,时宜防着矮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