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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手指慢慢紧握成拳,林柔在心底暗暗发誓,今天是最后一次软弱,今天过后,今天皆是新生!
从前往后她绝对不会再像棋子一样任人随意摆布!生或死,她都要牢牢的紧握在自己掌心!
回到聂政的别墅,祁俊先下的车,景平此刻已经被聂政抱回了房间。他看了几眼,就回到车前去接林柔。打开车门,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盖在林柔的身上,方拉着她的手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祁俊直奔卫生间,刚打开卫生间的门,他就把林柔猛的丢了进去。
过了大半个小时,林柔才从洗手间出来,尽管连着刷了好几次牙,还是觉得嘴里的血腥味浓重的让她想吐,而身上被丁达触碰过的地方她也很用力的搓过,近乎搓掉了身上一层皮。
此时祁俊早已寻了聂政把方才看见的一幕以及丁达的死亡告知他。
聂政眉心紧蹙,丁达这时候死了,只怕麻烦随后就会到了。吩咐了手下人快些去14K求见向华炎,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帮忙挡住,同时约好了明天上午让他来这里与景平相见。
又吩咐祁俊加强别墅周围的戒备,做好这一切,聂政方移步祁俊的房间,去见林柔。
林柔没想到洗好澡出来第一个见到的人会是聂政,然而事实却是如此。只见聂政安坐在椅子上,见她出来,拍了拍身侧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林柔走过去乖顺的坐下,低眉顺眼,一副畏惧莫名的摸样。
“听阿祁说你杀了人?”
“是。”
林柔点头承认。姣好的面上俱是一片恐慌。
聂政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方皱眉继续道:
“杀了人的事我可以帮你处理干净,只是你需答应我,你在丁达那里不管受过怎样的委屈都不得向你姐姐提起。她若问起,你最好答你过得很好。”
见林柔一直低垂着脑袋,聂政面色不郁,加重了声音道:
“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林柔抬起头来看着聂政直点头,面上俱是懦弱与恐惧。
聂政嗤笑一声,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
“你最好别再妄想耍什么花样!否则我多得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等会你去见景平,若是能哄得她开心,今晚就让你去见唐俞一面。”
听见最后一句,林柔的眼睛蓦的璀亮如天上最耀眼的星辰。
聂政轻轻一晒转身就出了房门,在他走后,林如扯着唇角勾出一抹妖艳的笑容。
不论是谁,以后都休想再让她做任何她不愿做的事!再不能!
林柔穿戴好衣服,搭理妥当后,就去聂政的房间看景平。彼时的景平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摆着一盆新鲜的水果。当看见林柔的身影后,景平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小跑过去一把抱住了林柔,浑身仔仔细细的把她从头发打量到了脚趾。
“小柔,对不起,我不该丢下你的。我走后你是不是受了很多委屈?”
景平面上满是愧疚,林柔柔柔一笑,如素日那般轻声道:
“我这几日都在义父那里,义父对我很好,哪里会受什么委屈。”
义父?!那不就等于现代的干爹!果真是个糟老头子?!
景平双眸悠忽瞪得极大,突然动手扯掉林柔身上穿的白色棉布外套,趁着林柔愣神的空隙,又一把扒拉下了她的内衣。
只见林柔的身上肌肤光滑如凝脂一般,并没有任何的淤青或是其他痕迹。
至此,景平才总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没发生什么事就好。如果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还叫林柔出了事,她也就不用活了。
“没事就好,姐姐就是害怕你会出事。”
景平讪笑着拍了拍林柔的手背,帮她把衣服拉好,又拉着她至沙发上坐下。见林柔神色如常,并没有任何反常的波动。
这才试探着开口道:
“你。小柔你莫要怨聂政,其实是我没有护住你,才让你受了这场虚惊。以后再也不会了,姐姐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们姐妹两个总是要在一起的。”
“姐姐。”
林柔轻唤了她一声,声音有些许的梗咽,而后抬起手臂紧紧的抱住了景平,紧的就如落水之人抱住了求生的浮木一般。
景平一时动容,更加用力的回抱住她。
林柔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一双美眸中俱是浓浓的不甘与嫉恨。
同是女子,平姐的命可真好,有人愿倾尽所有来保全她,甚至费尽心机的让她保留着纯真,如无知稚童一般,白痴的让人觉得好笑!
两人絮絮的又说了些许闲话,转眼晚饭时间被到了,聂政亲自上楼来催人。景平忙不迭环着林柔的手臂下楼,却被聂政不动声色的挤开,变成了他挽着景平。
林柔走在他们身后,面上的笑容却是柔软而纯真。
用完了晚饭,景平被聂政带回房间,而祁俊则在聂政的示意下带她去见唐俞。
别墅下面的暗牢里,唐俞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头,一张以往清雅温润的面颊也明显的消瘦憔悴。
林柔不过只在那里停留了几分钟,与唐俞说了几句话就自动离开,倒是叫祁俊好一阵侧目。
待林柔走出去后,形销骨立的唐俞站直了身子看向祁俊,干涸的眼底闪动的是凄婉的哀求之意:
“背叛大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想到了今日的下场,这些是我罪有应得,出卖兄弟的人历来都不得好死。
只是阿祁,能否看在你我兄弟数年的情分上,帮我多多的照拂她?”
祁俊没说话,不点头,却也不摇头,就这般大刺刺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九点,。向华炎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用发油梳理的分外整齐的出现在聂政的书房。
景平在聂政的陪同下小心翼翼的走进了书房。
彼时向华炎手中正拿着本书在细细的看,听见脚步声抬头,在看见景平那张脸时,双手控制不住的发抖,摸索着把书放回了原位,他这才冲景平招手,满腔的慈爱:
“丫头。过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
景平听话的走上前去,在他身侧最近的位置上坐下。
双眸直视对面的老人,心中止不住的激动与亢奋!
向华炎此刻已经四十好几,可是近看起来五官仍旧英俊犀利,有种中年男子独有的魅力。
这就是外婆年轻时爱过的男人么?
她以前从没有想过外婆会与香港黑道史上的传奇人物有半分交集,一如她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与聂政……
景平想的入神,冷不丁突然听得向华炎开口问道:
“南凤。你母亲她,现在如何?”
“外……妈妈她早几年前就过世了。”()
64、老大女人,。
死……死了?
景平原以为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纵然不会伤心欲绝也是会难过的。
可是对面的男人却只是眼波微动,静默了好一会儿方像刚才那样慈爱的看着她道:
“能……能和我讲讲她的事情么?”
景平敛眉,回忆起幼时母亲提到外婆时说的只言片语,外婆的美丽优雅,外婆的聪颖智慧。然而下意识的她隐瞒了外婆嫁给外公之后的生活,更没有提起小姨。她有意误导向华炎,让他以为外婆在离开他后一个人独自抚养孩子长大。这样,因为愧疚的缘故,他自然会尽心的帮聂政解决眼前的危机。
边说话边偷眼看对面一脸追忆神情的男人,向华炎的面容在这一刻看起来有些模糊,而唇角上扬的弧度却是异常的温暖,显然是想到了曾经两人在一起时甜蜜时光。
原来有种感情,不论开端是怎样的轰轰烈烈,到老了去回忆,终究会归于平淡。
景平此刻有些内疚,假如真的像她想的那样,那么妈妈才是外婆和向华炎的女儿,而林柔是外婆后来嫁人所生的孩子,那么岂不是……坐在她对面的向华炎岂不就是她的亲外公?
而向卿就是她的亲舅舅?
抚开额前的长发,景平的声音慢慢停住。
又过了好一会儿,向华炎才从方才的追忆中回神。伸手把景平的小手合起覆在掌中,虎眸之中俱是脉脉温情:
“好孩子,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你……你可愿意跟我回去?做向家的小姐,我一定会给你提供最好的生活,挑选最好的男人善待你。”
见景平的面上有些许的不以为然,向华炎顿了顿又道:
“聂政那小子确实前途无量,只是现在这段时期必然会万分艰难,你真的愿意就这样陪他一起熬着?”
不顾聂政就在三步开外的地方站着,向华炎的声音充满匪气。
景平端正态度,刚想言辞恳切的来一句“我愿意”。
谁知道一张口又感觉到一阵恶心,忍不住弯腰就是一阵干呕。
“怎么了?”向华炎
忙倾身想扶住她,冷不防伸出的手臂却被聂政挡住。聂政先他一步扶起景平,小心的扶着她的腰际。素日坚毅的面上带着明显的小心翼翼。生怕是碰到了哪里。
看他这副小意谨慎的摸样,向华炎转头看向景平的肚子,瞬间明了。
竟是有了身孕?!
心念至此,向华炎起身对着聂政的下巴抬手就是重重一拳!聂政被这样突然的情况之下被打的脚步有些踉跄。下意识的就想还手,却在向华炎凌厉的视线下颓然的垂下手臂。面前的男人看着情况竟然真的是景平的父亲,那就当得起他一声岳父了,岳父打女婿,不管什么原因都是对的。
“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向华炎的视线牢牢的盯着景平的肚子,声音却不乏严厉。
景平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这一刻眼前的身影与记忆中的父亲相重合,尤其是他训人的架势,简直与父亲一模一样。
景平的眼角有些湿润,手腕却被人牢牢扣住。只见聂政紧揽住她的腰身,坚定而清晰的道:
“华叔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娶景平过门的。”
娶她过门?怎么娶?莫忘了现在内忧外困,他还有一个未婚妻在。
景平无声的发笑,感觉被包裹在掌心的指尖正被男人有意捏弄着。
“哼!”却是向华炎冷哼一声道:
“你若是真有这份心,明天就去把和秦家的那门亲事退掉。王显《祖爷》那边你也不用担心,自有我帮你解决。”
向华炎说的淡然,景平原以为他这只是提点而已,祖爷那般的深不可测,他饶是手眼通天又如何能够那么轻易就摆平?
谁想到不过就是第二日,就传来祖爷昨夜于家中暴毙身亡的消息。景平与聂政对视,双双在彼此眼底看到了不可思议。当向华炎对上祖爷,没想到会胜的那般容易。
这一招湖底抽薪干的是非常漂亮,不少人在感叹祖爷是死于年老体衰的时候,景平看向来到府中一脸淡然的向华炎。貌似有了懂了。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任凭你的势力有多大,只要你被人找到了弱点并捏在手心里,那唯一的结果只能是死会。()
65、老大女人
这就明显是质问了;聂政闻言忙从椅子上坐起,态度甚为恭敬的道:
“伯父,我们昨晚已经商量好了;打算最近结婚。”
向华炎闻言;一张冷脸这才露出了些笑容:
“就在这个月挑个好日子,趁我还在,赶紧把事情办了吧。”
聂政点头;唇角的笑容欢喜之极。
就这样;景平的婚事就在他两人的三言两语中订下。那天一整天,向华炎都留在聂宅,一直与景平絮絮的说着话。
下午放学时林柔拿着包从门口进来;景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祈俊已经上前挡住了她的脸,声音冷漠的道:
“快去后院,何妈说在那里等你。”
林柔一脸的莫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