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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大的女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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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自从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孔氏子孙便被不断受封,成为世代衍圣公(即世袭一等公爵),可以说王朝世代有更替,但孔氏一门富贵延绵不绝,不论谁当皇帝,衍圣公却都是孔子之后。

历朝帝王、权贵极力与其攀亲,孔林(孔氏家族墓地)里面安葬的历代衍圣公娶的夫人,大多是皇室贵胄之女,里面不乏有公主、名门之女(李东阳的女儿、严嵩的孙女都嫁给了当时的衍圣公),可见该家族的势力之一斑。

任何一个强大的家族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地下势力。就比如每一代的孔家衍圣公,都会有独属于自己的暗人在暗中保护,聂家,就是世代守护孔氏家族的暗人。

而那块鸡血玉,族谱记载的很模糊,似乎是聂家暗卫在保护某一代的主人时付出的极大的代价之后所得到的赏赐。

随着时代的变迁,历经两晋三国唐宋元等数个朝代的洗礼,到了明朝孔氏家族已经明面上退出了历史的政治舞台,而聂家,在某一个结缘巧合之下也正式脱离孔氏,不再仅是附属的地位。家族祖宅南迁。到最后民国时期已经迁到了香港的离岛。

若是以往对于这些景平自然是不信的,什么长寿容颜不老的,除非是打玻尿酸,否则一切都是扯淡!

可是这一刻她却莫名的想到了在现代时初见聂政的情景。

那时候的聂政已经五十几岁。可是看起来却让人觉得异常年轻,好似三十刚出头。朗眉星眸,面部线条刚毅有型,比起欧洲那些一线男模也丝毫不逊色。

再仔细一想,容颜上和现在25岁的聂政相比,几乎没有什么改变,除了那双越加深不可测的墨色眼眸。

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经常带着鸡血玉的缘故吧。

这时隔壁的船舱传来孩童的哭泣声,约莫是聂宣已经醒了。冯琳之冲她笑笑就出门,一阵困意陡然袭来,景平闭上了眼睛。

清晨,阳光刺眼,她自迷茫中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趴在石墩子上睡着了。揉了揉眼睛,眼前是一团蜿蜒缠绕在架子上形成一个半月形苍翠欲滴的绿色藤蔓。而藤蔓前杂乱的放着几盆盛放的艳色芍药及绯色蔷薇。雅致横生,如其下的高楼大厦相比,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如此似曾相似的情景,景平一愣,这儿是冥红的地盘,莫非,她竟然又回来了?!

似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面前突兀的出现一杯冒着氤氲香气的茶水,冥红正站着她面前,红裙如火,媚眼灵魅。

“景平,不用等到世纪末了,你先告诉我,你想不想回来?”

不等景平问出诸如我怎么会在这里等等的问题。冥红率先抓紧她的手腕有些急切的问道。

回来?回到二十一世纪,她自己本身所处的年代么?

眼前突然浮现聂政那双如幽幽寒潭一般的眼眸,她敛眉,有些心虚的道:

“想的,冥红,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回去。我还要回苏州去照顾爸爸!”

景平话更说话,就见对面的冥红闻言双眸一亮,紧握着她的手心,献宝一般的冲她道:

“平仔平仔!我终于找到让你回来的方法了!只要你能从聂政手里拿到鸡血玉,不用等到世纪末世你就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熊抱大家啊。。这几天很难受,总觉得不在状态。以前总觉得年轻早饭爱吃不吃的,现在后遗症来了吧来了吧,每天早上胃都会痉挛,如果早上不喝水就会干呕,偏偏我好多次都忘记吃早饭,结果到公司时经常有干呕。已经快成慢性咽炎了。

某次被同事看到,来一句,小某某,你该不会怀孕了吧?这是孕振反应啊!

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啊亲。小白脸就是个万年大光棍啊,怀孕这事儿没有播种俺肿么怀啊?又不是圣母玛利亚啊。。。

57

只要拿到鸡血玉;不用等到世纪末就可以回去吗?

冥红的话像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生了根,一瞬间面前所有的情景都慢慢变淡,高楼大厦;绿色藤蔓,所有的一切都慢慢远去,她的眼前唯有父亲那苍老却依稀慈祥的眉目。

17岁,她孤身一人离开家乡到香港求学之时,父亲面色淡然,双眸却满是殷切。

“囡囡,不管能不能找到人,都要记得早点回来呐。”

厚实粗粝的手掌慢慢抚着她的头发。彼时她的眼眶潮湿一片。

回去,自然是要回去的!父亲是独子;自从母亲去世后,苏州老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中年渐过,待步入老年,难道仍要他一个人双鬓斑白孤零零的活在那个世界寄望着女儿回来么?

眼前父亲的身影也渐渐淡去,最后看见的只是那越加佝偻的背脊。

景平从空茫中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枕头上一片濡湿。

船舱里很闷,穿好衣服她打开舱门出去,带着腥气的海风吹拂在脸上,却只让人觉得眼前一片开阔。甲板上冯琳之正牵着聂宣在看海,母子两人静坐在那里,气氛温馨平和。

景平抬脚走过去,学着她们的样子盘腿坐在夹板上,见冯琳之看过来,她踌躇了一下,终究是板着脸认真的道:

“我必须回去。”

不是我想回去,而是我必须回去么?这般肯定的说辞足见其态度坚决。

冯琳之闻言莞尔一笑,笑意淡化了略显清冷的眉眼,她红唇微启,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

“是要回去找他?你一个小姑娘竟然真的不怕死么?”

怕啊,她怎么可能不怕死呢?只是她更怕此生再也见不到老爹而已。

敛眉,景平轻声道:

“我怕,但是我更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香港那边只是看着凶险罢了,这一波困难聂政必然还是可以安然度过,毕竟她早已知道了他的命运。虽然历史发生了一点偏颇,但是她却可以肯定,像聂政这般命硬的人,怎么也不会随便就能被人给解决掉。

景平这里的“他”,自然不是冯琳之所理解的那个“他”。

冯琳之再次抬眼看向景平,眼眸深深,晦涩难明。

好一会儿才听她道:

“后日船就会到达日本,到了之后你便去机场吧。阿桀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很幸苦。。。。”

幸苦二字,被她黏在舌尖上,带着微微的苦涩。

当年的事,聂家的衰败,数十条人命,并不能说和她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她贪恋于聂家族中当家主母的权利,怎会引狼入室?一夜之间亲人尽失,明明知道仇人是谁,却为了活命不能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苟且偷生。

繁华梦碎之后,是那个素日冷漠的少年毅然的扛下了一切。

好在这么些年,终于出现了这样一位女子,可以让他舒眉展颜,可是和他并肩而立,共担风雨。

冯琳之看向景平的视线越加灼烫,景平面色淡然,心情却也有几分沉重。

望着一望无际的海面,一时忍不住臆想可以插了翅膀火速回到香港去。待拿到鸡血玉,她也想亲口问那男人一声,你到底是把我当成什么?你流露的情爱,到底又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第三天货船顺利到达香港,来接的赫然就是老熟人:藤原范殊。

对此景平微微一笑,无奈对方在看见她的笑容时面色却是又僵又冷。

“你妹妹怎么样了?”

从码头坐车离开的时候,藤原范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景平一挑眉,咧嘴笑道:

“小柔她过的还不错,你是不是很失望接到的人是我不是她?”

藤原范殊的眉眼皱起,眸中是一片厌恶,他素来讨厌的就是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

对于聂政这位合伙人的事情他不是很清楚,却依稀猜到了,他在香港必然是出现了什么危机,或是有仇家上门,所以才会这般急吼吼的把自己重视的人都送出来避难。

只是,为何不把那个像白莲一样美丽清媚的少女也送来?!

似是窥破了他的内心,景平突然凑近,对正在专心开车的男人道:

“藤原少爷,做个交易怎么样?你现在就转道送我去机场,等我回到香港一定再把我妹妹帮你打包送过来。”

藤原范殊闻言,心里一动,然而数秒之后就冷着脸回绝了,景平也不在意。缩着身子靠回柔软的车座上,身侧的冯琳之冲她眨了眨眼,两人相视而笑。

景平知藤原范殊与聂政之间必然是做了什么约定,是以藤原范殊自然不会轻易就放她走。

待她出了机场再次踏上香港的土地时,已经是六天之后了。六天后,千方百计的潜入聂政的别墅,等待着她的却是一场奢华浩大的订婚宴,男主角是她的男人聂政,女主角,则是秦家那位温婉乖顺的淑女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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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柔回到房间时,床上坐了一个男人,一个很好看的男人,男人的眉心中间是一点殷红的朱砂,五官清俊,面容温和。乍一看那通身润然的气质和唐大哥还有几分相似。

她之前是见过这个男人的,在聂政的书房,似乎是叫做沈义,身份不知,想来应该是聂政手下极为得力的帮手。

对男人点了点头,林柔便走到书桌旁坐下,随手翻阅前几日拿过来看的《中草药解析》。

她很清楚,自从姐姐离开之后,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是。这里任意的一个男人都可以对她呼号时令,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这种类似于无理唐突的情况,她觉得她可以忍耐。

十四岁的少女安静的垂下眼帘看书,深情专注,面色沉静。

沈义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方开口道:

“其实,似你这般的性子,比起你的姐姐来,与大哥更为般配。”

大哥,那就是聂政了?般配?!

林柔手腕一抖,她与那个血腥暴力的男人能谈般配?在她眼中那男人就是一头贪婪的食人狼,哪里有半点唐大哥的温情呵护?

本能的皱了皱眉头,彼时的她尚不能很好的伪装自己,以至于让对面的男人清晰的看见了她眼底那抹明显的厌恶。

“你来我房里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聂爷让你过来再吩咐其他的什么事?”

林柔的音色清丽,听得沈义心里一动。男人温和一笑,冲她摊开双手,里面是一只拇指般大小的黑皮竹筒。

“喏,给你的。虽然是情况危急,但是把你这样的一个小姑娘送去以身伺狼,让我这样一个大男人实在是汗颜得很。这个东西留给你,里面有三根针,针上俱是淬了毒的。虽不能说见血封喉,但好歹能轻轻松松的要了人命。只是用的时候自己小心一些,不要让它刺破皮肤。还有,大哥的意思尽量要稳住那个老东西,若是情况出了偏差,不妨就杀了吧。”

不妨就杀了吧。

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对于一个十四五岁连只鸡都没杀过的少女来说,简直就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人物。

男人把竹筒放进她掌心而后就抬脚往门口走。林柔僵在原地,面色不变,心里却是一片雪亮。

杀人这种手段只能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实施,而她明白,一旦她被送给了那个老怪物,只要在他的地盘杀了他,自己绝对也休想活命。

沈义走到门口时回头再看了一眼僵着身子的少女,少女此刻周身散发着浓浓的煞气。脸浸在阴影里,让人根本看不清神情。

沈义勾了勾唇角,这个女子,假以时日,必然也是一个人物。

三天后,林柔带着让官家何妈帮忙的一小包东西,在夜色最浓时上了丁达派来接她的车子。

二楼的书房,聂政与沈义齐齐站在窗口,看着那辆汽车渐渐在夜色中消失。

沈义的神情在昏黄的灯光下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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