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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耐着性子冲几人解释道:
“这座迷宫修建于一百多年前,迷宫的主人是个疯子,他最爱看的就是死亡和杀戮游戏,他把犯人和战俘扔进迷宫里,只要他们能走出去就放了他们。很多犯人都是这里面被困,最后不是被互相害就是活活饿死!”
活活的饿死么?她自小温饱不愁,还真没有体会过饥饿的感受。然后不用想都知道必然会很痛苦。
手心里传来温热的触感,是聂政正抓着她的手,男人墨玉般的眼眸紧紧的看着她,里面是温和的安抚。
别担心,我一定会带你走出去的!
男人的眼神她自然是看懂了,心里微甜,然而一想到出去之后该面对的那些烦恼和道德良心底线。双手下意识的抓紧男人,那一刻景平脑海中竟然生出一种异常诡异的念头,也许,就这样呆着不出去也好。。。
“我们进去吧。”
明斯的声音敲醒了她的遐想,的确,通往对面的路唯有眼前的这一条铁门台阶,这就意味着,他们必须从墓室的中间穿过才能到达对面。
“再等一下。”景平出声拦住众人,而后抬手撕碎身上白色棉布外套的一面,撕成简易的三角形,而后踮起脚尖把它蒙在聂政的口鼻处遮挡,随即又撕了一块给自己。
墓地里常年不通风,必然积了很多瘴气,虽然明知这样并不能起到什么防毒的作用,然而毕竟心里微安。
许蓉见状也学着撕了衣服给谢安之和自己蒙上,唯有明斯绿眸幽幽一脸的不耐烦。
“走了!”
景平却是快步走到他面前,为他也蒙上一块口罩,这才微笑道:
“好了,可以走了。”
看着女人那副眉眼弯弯的摸样,男人绿眸中之前的不耐烦统统淡去,挑着眉头冲聂政盯了一眼,眼神张扬而嚣张,意思很明显:这个小妞很合爷心意,等出去了再向你讨要。
聂政的回应是紧紧的圈着景平纤细的腰肢,看都没看他,带头就顺着台阶往里走。
出乎众人的预料,进入墓室之后才发现里面每一面墙壁上都有一盏大灯照明,和通道的幽暗比起来简直算是灯火通明。
几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顺着地砖一路往前走,没走多久景平就觉得一阵头晕,视线很模糊,眼前一片昏花,失去意识之前还听见了身体倒地的声音。
再次醒来时景平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出去了,只因为光线很刺眼,眼前一片明亮。然而待适应了那光线看清楚所处的位置后,她在心底暗暗叹气。
此刻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地宫里的一间暗房,所见的强光来源则是头顶上璀璨的壁灯,好像是无数的水晶所制反射着中间小灯的光线,因而亮的晃眼。身在一张石板床上,身下还铺了一层被褥,并且没有意料中的阴湿霉味。
然而情况却很不利!只因为她此刻外套已经被剥开,只剩下一身纯白的内衣内裤,双脚被绳子捆住,根本动不得半分。而她身旁则躺着同样遭遇的许蓉。许蓉似早就醒来,此刻正拧着眉目警惕的看向门口。
就见床旁不远处应该是门口的位置,正站了两个裸|体的男人,俱是身材高瘦,皮肤是有别于常人的苍白,看不清脸,那副推推搡搡的摸样却明显是在争执着什么。
景平沉着脸慢慢动了动身子,身|下的感觉如常,并没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显然还没有被动过,然而。。。却也快了。
门前的两个男人摆明就是在争执谁先上的问题,一旦他们的讨论有了结果,她和许蓉就危险了!!
心下一沉,随即浮现出一丝懊恼。也不知道聂政他们怎样了。擦!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她一定。。她一定早早的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给聂政拉到了!
一想到待会会有一个从不认识的恶心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做那种事情,景平刹时就觉得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想吐。
手脚悄悄的动弹,景平后知后觉的发现双手竟然没有被捆住!太好了!
“嘘~”轻声,待如愿引起许蓉的注意看过来时,景平小心的抬手指了指自己头顶上别着的那枚发夹,无声的示意许蓉待会要配合。许蓉显然是懂了,郑重的点了点头。
此刻门前的两个男人显然已经讨论出了结果,其中一人不甘心的离去,而另一个男人则是发出一声长笑,而后就抬脚向她们这边走来。男人离的越来越近,景平都能明显看清他眼底的亵玩之意。
糟糕!不似一般男人的急色,如果这是个变态,只怕是凶多吉少!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昨晚扬州4。9级地震大家知不知道。,。。昨晚我就坐在窗户前面拿着笔电码字,整个屋顶突然震了三震!!整个窗户都快要咧开了一样。我家的狗娃子一直在狂叫,当时都快被吓傻了。。
亲!!地震啊!我从来没有想过扬州如此安逸的地儿也会有地震。。。
昨晚承诺的三更,原谅俺没有做到,只因为被老姐一起叫着下楼去广场了,昨晚上广场上全是人,所有人都在讨论抗震的事。
折腾到半夜都不敢睡,就怕有余震,根本就没有心情码字!!
强烈求亲们虎摸!~!呜呜呜,今天努力更新补上昨天的份儿,大家么么。。
50成为聂政的女人
此刻门前的两个男人显然已经讨论出了结果;其中一人不甘心的离去;而另一个男人则是发出一声长笑,而后就抬脚向她们这边走来。男人离的越来越近;景平都能明显看清他眼底的亵玩之意。
糟糕!不似一般男人的急色,如果这是个变态;只怕是凶多吉少!!!
男人的肤色异于常人的苍白;五官算得上是端正。他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两个女人,最后竟然往景平这边走来。
景平心中一凛,手还背着脑后摸着发夹,发夹没有扯下来;手心里却是满满的汗。。。。
“嗨~e here”。
许蓉唇角咧开明艳的笑容,伸出能自由活动的脚趾勾住男人的小腿把他往身侧拉。趁着男人分神的当儿;景平飞快的用手拔下发夹,双手背在身后把发夹上面的点缀花丝抽掉,指尖紧紧捏着发夹尖针部分,只待伺机刺过去。
男人被许蓉诱了过去,整个苍白高大的身子就这般压在女人的身上,埋着头用力的舔吻着女人脖颈处雪白的皮肤,许蓉眼底是深深的厌恶,却还展颜冲男人媚笑,一只手更是握住男人的大手往她纤细可爱的脚踝处带。
男人此刻色与魂受,哪里还能思考,大手缓缓向下从女人的小腿脚踝一直到大腿|根|部摸了个彻底。
许蓉还在忍耐,只是眼风已经瞥向了景平,景平思绪一片清明,趁着男人一手钳着许蓉的纤腰一手扒撕扯她的内衣时动了动身子。
腿脚虽然被捆住,然而只要使些力气还是可以跳起的。眼看着男人已经意乱情迷,一手握阳|具,一手拉扯着许蓉的内|裤就要进去。景平足尖一垫奋力像弹簧一样奋力的扑向男人,同时找准男人左胸处的某一点猛的刺了进去!
“你!!”
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左胸上出现的一个细小的黑洞,上面正插着一只锋利的似是针尖的东西。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你”,疼痛就使他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小心的抱着男人的头慢慢的平放在床上,男人虎眸圆瞪,似乎到底都不能明白自己怎么会是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许蓉利索的从床上翻身坐起,便整理衣服边目光灼灼的看着景平道:“厉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杀人不需要华丽架势、血肉模糊,只需要在人左胸第四至第五肋骨的之间位置,中间偏右,只要在这个位置平行刺入,心脏每跳一下会像一个泵一样把你所有的血液从那里奋勇地抽离你的身体。”
景平的声音木然,神情更是木得像一个人偶,许蓉却看出了她眼底潜藏的恐惧。
用力的拍了拍景平的肩,她道:
“这种人死不足惜,别想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想想怎样尽快找到他们。”
一提起聂政,景平瞬间从杀人的恐惧中回神,这个底下迷宫里还不知道藏着些什么,她要快一点!再快一点!不然说不定就看不到聂政了。。。
穿上被扯落在床上的衣物,景平并许蓉两人小心翼翼的往外走,门是虚掩的,并没有锁起,而刚才的那个男人却已经没影了。景平和许蓉对视一眼,随即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出了房门眼前一黯,待视线适应了外部幽幽的壁灯,这才发现她们现在不是在迷宫,应该已经是到了墓室的深处。
这个墓室的构造很奇怪,有些类似于现代的宾馆一样,一条长长的廊道,两旁是数不清的房间。好在此时廊道上并没有人,景平往前走了几步,在临近的房门前停下,门是虚掩的,动作极轻的把门推开一丝缝隙,顺着细缝往里看,本意只是谨慎,然而在看清楚屋内情景的下一秒整个人就完全呆了。
里面照旧是满室亮眼的光线。只见聂政身上仅着一条长裤,手脚都被捆在了屋子中央的四方桌上,身侧正有个人影拿着针筒往他胳膊里注射着什么。
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海洛因,聂政从此会变成行尸走肉,完全是个废人!
景平眼底一热,冲动之下就那般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指尖捏着刚才从那具尸体上拔出的针尖狠狠的刺向房中手拿针筒的男人!
然而第一回的得手是意外,这一次她却不能再得逞。男人似被她的突然出现一惊,随即反应极快的丢下针筒,双手握拳挡住了景平。而后反手一握,一个小擒拿就这般轻易的制住了景平。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力道本来就太过悬殊,景平眼底浮现一丝阴郁,抬起脚尖正打算狠狠踢向男人脚踝时,钳制她双臂的力量却渐渐消失,她回头,只见许蓉怀中正抱着男人,手中还拿着一只不知从哪里摸到的锤子冲她笑的甚欢。
男人的脑后一片血迹,显然是不行了。许蓉干脆放下男人,在瞥见方桌上聂政的惨样后,眉头一皱。
安之!谢安之!她要去救他!
许蓉冲景平点了个头就窜了出去。景平谨慎的反锁住房门,而后抬手轻轻拍了拍聂政的脸颊,男人的眼眸闭起的紧紧的,像是正处于深度睡眠的状态。
手上拍打的力度不由的加强,重重的巴掌刚拍到男人脸上,男人剑眉一下的眼睛陡然睁开!
“大哥!”
景平心头一喜,刚想说我们快些出去吧,谁想那话却被扼死在喉咙眼,只因她看到了聂政的眼睛,聂政的眼眸一直都是墨玉般的幽深,此刻这双眼中却是一片血红,就像是被鲜血浸染过一样,活像从地狱中刚刚爬上来的罗刹。
男人的血红眼眸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景平心底一慑,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往后退,她在想刚才那个男人给聂政注射的到底是什么?聂政此刻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她敢肯定的一点是,他绝对不是处在清醒状态!
男人的身子动了,手腕只是轻轻的挣扎了几下,原本绑住他的粗硬绳索就这般轻易被挣开,其后是脚。男人沉默着从方桌上下来,而后一步步走向景平。
“聂政。。聂政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怕惊动了其他看守的人,景平的声音不敢太大,声线因着恐惧而逐渐变得嘶哑。
聂政的双眸依旧通红,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大手一把揽过景平的腰肢,蛮横的往方桌边带,聂政使的手劲很大,景平不敢挣扎,这一刻她毫不怀疑若是她敢乱动,男人必然会把她的胳膊个卸下来。
乖顺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被押到桌边,男人顿了一秒左右,随即便把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