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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祁皓蹙起眉头,斟酌着用句,“妈,您昨天冤枉念念,我去看看她!”
“冤枉?”徐莉挑眉,脸色瞬间难看下来:“我会冤枉她?儿子,你知道那些人说的多难听?”
韦祁皓咻的厉目,俊逸的脸庞染满怒气,他看向母亲,沉声道:“妈,您这么精明,怎么会犯糊涂?童念在凌家的地位,我早就告诉过您,有多少人眼红,背后说三道四,那也不是没有!”
徐莉愣了愣,眼底闪过什么,心底暗暗盘算起来。昨天听到那些话,她真是气炸了,倒也没有深想这中间的缘由。那安雅是凌承业的老婆,童念虽说不姓凌,可要是得宠,恐怕将来也能分到遗产,自然是惹得有些人眼红。
韦祁皓不着痕迹观察母亲的神色,见她紧蹙的眉头松懈下来,他又道:“我的话,您还不信?”
徐莉叹了口气,转头盯着儿子,郑重其事的问:“皓皓,你不能骗妈妈。”
韦祁皓轻轻一笑,搂住母亲,语气温柔下来,“我什么时候骗过您?”
这话倒是实情,这孩子虽然从小顽劣,却对她极为孝顺,从来和她最亲。
徐莉伸手拉过儿子的手,脑海中回想着昨天的情形,她想起当时童念煞白的脸色,心头依旧还有疑惑,“可她没事,昨天跑什么?”
韦祁皓见她又开始琢磨,急忙打断她,“念念脸皮薄,您说话那么难听,她能不跑吗?”
此时,佣人快步走过来,恭敬道:“少爷,老爷让您去书房。”
听到这话,徐莉顾不上其他,脸色变了变,正要起身,却被韦祁皓按住:“妈,您去休息吧,我和爸解释去。”
徐莉生怕他们父子又吵架,不放心的叮嘱:“那你好好说,不许和你爸顶嘴。”
“遵命,母亲大人。”
玩笑间,韦祁皓将母亲送回房间,转身走去书房。
推开书房的门,满室墨香。临窗的老红木方靠椅中,韦铭远目光深沉,他挑眉盯着儿子的眼睛,沉声问:“你母亲说的话,属实吗?”
站在书桌前,韦祁皓目光如炬,脸上的神情沉着,“我妈的脾气您还不知道,听风就是雨的。”
紧蹙的眉头动了动,韦铭远盯着他,眼底的眸色渐沉。
韦祁皓心知与父亲说话要加倍小心,不能出半点错误,“爸,我和妈解释过了,外面的流言蜚语,怎么能信?”
挑眉盯着儿子,韦铭远脸色沉了沉,心想平时和这小子说话,没说几句他就失去耐性,两人肯定争执起来。可是这次,他竟然能够耐着性子解释,倒是鲜少。
眼见父亲不在多问,韦祁皓心底一松,他抿着唇,忽然开口要求:“爸,我想开始做项目。”
闻言,韦铭远脸色霎时变了变,历来平静的眼底深处泛起不小的波澜。旭日地产,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这些年只有长子帮着打理,虽说他也在公司挂个名,但都不见他上心。没想到,今天主动要求上进,这可真是让他没有想到!
看起来,那姑娘对他这个桀骜不逊的儿子,确实很有影响力!
“你能想要做点正事,自然是好。”韦铭远站起身,踱步从书桌后面走出来,站在儿子面前,道:“如果真是委屈人家了,那就好好安抚,带她回来吃顿饭!”
韦祁皓剑眉挑了挑,忙的点头应允,父亲难得开口,可见他对童念印象着实不错。
“城西有块地,早先两年不能开发。上月开始竞标,明早去你大哥那里,让他给你详细讲讲。”韦铭远转过身,走回书桌,抬手摊开宣纸,将狼毫笔握在手中。
韦祁皓点点头,毕恭毕敬的答应下来:“好,我一早就去公司。”
“嗯,”将笔端沾上墨汁,韦铭远手腕有力,运笔如风,白色的宣纸上晕染开草书的放纵,“出去吧!”
从书房走出来,韦祁皓将房门轻轻带上。虽然暂时敷衍过去,但他清楚,父母心里都已有芥蒂。如果想要他们心甘情愿的接受童念,恐怕还要大费一番周折。
韦祁皓俊脸沉下来,眼角不经意的掠过一丝寒意。这次的事情,让他明白一个道理,男人要拥有绝对的实力,才能保护心爱的人。
第二天清早,童念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依旧看到那辆熟悉的车,等在习惯的位置上。心底滑过一丝暖流,她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
韦祁皓看到她脸色如常,低头在她脸颊亲了下,而后发动车子,离开荃湾河畔。
早上的车流很多,车速快不起来,韦祁皓单手握着方向盘,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里,“这么冷?”
童念叹了口气,神情紧张的问他:“你爸妈,他们……”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要怎么问。
早就看出她忐忑的心思,韦祁皓眉眼流露出笑容,他用力握紧她的手,沉声道:“我和他们解释过了,问题不大。”
“解释?”童念惊讶的转过头,黑眸盯着他,不敢置信的问。这种事情,要怎么解释?
望着她眼底的清澈,韦祁皓薄唇微勾,耐心的给她解惑:“我妈只是听到些流言蜚语,又没有证据,她最多就是猜测。那天问你,也是试探,我把她搪塞过去了!”
“祁皓,”童念心里沉甸甸的,很不舒服,“这种事情,能够欺骗多久?”
韦祁皓一笑,转头盯着她,道:“傻瓜,那不是骗,只是观念不同。如果要和他们解释,一辈子也说不清!说到底,这是我们两人的事情!难道那些离婚的人,都要一辈子孤独终老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童念却感觉压抑,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闷积压在心间。
见她神情暗淡,韦祁皓揉揉她的头,嗤笑道:“念念,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好。”
童念噤声,将头转向窗外,脸色一片沉寂。纸能包住火吗?那些事情,是不是早晚有一天,还是会被揭穿出来?!
前方的车流缓缓移动起来,韦祁皓将油门踩下去,眼角瞥着她暗沉的脸色,剑眉蹙了蹙。他明白,她心底的担忧,可眼前只能用这个办法。
将车开到凌氏大厦外,童念打开车门下车,转身的时候,听到身后的人开口,“念念。”
韦祁皓绕过车门,几步走到她的面前,抬手揽住她的双肩:“我爸说,让你去家里吃饭。”
收敛起心底的不安,童念仰头望着他,见到他眼底的炙热后,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回避开他的目光。如果她没有那些过去,今日的处境也不会如此尴尬。
察觉到她眼底的黯然,韦祁皓皱起眉头,伸手将她拥入怀里,他低下头,在她耳边柔声道:“不许胡思乱想!”
用力吸吸鼻子,童念眼眶酸酸的难受,她抬起手,环住他的腰,“嗯,你来安排吧。”
听到她的话,韦祁皓暗暗松了口气,抿唇笑了笑,“好。”
此时正值上班高峰期,凌氏大厦外面,站着如此的俊男靓女,自然引来无数人的侧目。路边靠过来一辆黑色的轿车,司机下来将车门打开,坐在车后座的男人迈步而出。
凌仲面容冷峻,身上纯手工剪裁的深灰色西装,笔挺贴身,虽然他两鬓已有白发,不过看上去,依旧比同龄人精神,气宇轩昂。
原本覆在男人肩头的童念,忽然看到走过来的人,脸颊一红,忙的从他怀里退开,不自然的喊了声:“董事长,早。”
凌仲远远地就已经看到他们,眼见他们亲密相拥,他只是会心的笑了笑,并没有想过打扰。
“早!”凌仲含笑走到他们两人身边,目光巡视在童念脸上,见她神色似有几许暗淡,精明的眼神闪了闪。
“伯父。”韦祁皓看到他来,立刻有礼貌的打招呼。
对他的印象极好,凌仲此时看到他们在一起,心底更加满意:“来送念念?”
“是啊,她总是懒床。”韦祁皓点点头,笑着揶揄。
凌仲顿时笑了笑,心想这孩子可不就是喜欢懒床吗?原来在家的时候,也是如此。
眼见凌仲眼底的笑意,童念脸红的低下头,她害羞说不出话,急忙转身离开。
望着她匆匆跑走的身影,凌仲目光深远,转头问道:“祁皓,我看念念刚才情绪不对,出了什么事情吗?”
韦祁皓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他见童念快步走进大厦,眼底幽幽闪过什么,“我父母要念念去家里吃顿饭,可她紧张的要命。”
闻言,凌仲抿唇轻笑起来,眼底的神情变得深邃。他是何等精明的人,自然明白童念的顾虑。
“祁皓,”凌仲稍稍琢磨了下,转头看向他,“既然要带念念回家,那不如两家一起见个面。我与你父亲也好久没见了,正好叙叙旧。”
长长舒了口气,韦祁皓按耐住心底的喜悦,忙不迭的点头,道:“好,那我去安排。”
满意的点点头,凌仲又嘱咐他几句话,便起身离开。他有心维护童念,自不会让她在任何人面前自卑,这是他早就许诺过的。
一整天的工作,几乎都心不在焉。艾文见童念总是失神,去茶水间泡了杯咖啡,放到她的面前。
“谢谢。”
童念手里捧着咖啡杯,神情低落,想起韦母尖刻的眼神,心中隐隐难受。
“怎么了?”艾文张开五指在她眼前轻晃,笑问:“失恋了吗?”
喝了口咖啡,童念撅起嘴,秀眉紧锁,道:“不是。”
艾文眨了眨眼睛,想到最近经常看到的那辆白色兰博基尼,压低声音问:“是不是要去男朋友家里?”
惊讶的看着她,童念挑了挑眉,心想这人眼光真毒,“你怎么知道的?”
艾文拉着椅子凑到她的身边,小声道:“牧特助交待过我,要好好带你。虽然我很好奇,你空降来凌氏的原因,但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八卦!”
“对不起。”童念手指握紧杯沿,低垂下目光,“我真的不想说。”
这些日子以来,艾文对她的为人也有所了解。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平时工作也认真,看不出任何浮夸,很随和的一个人。
“没关系。”艾文拍了拍她肩膀,语气温和,“我明白的。”
在凌氏的这几个月,多亏艾文帮助,童念对她心存感激,一直将她当作朋友。只是有些事情,她真的不愿意和任何人提起。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短信声,童念滑开查看,神情变了变。看了眼时间,她也没有心思加班,便收拾东西下班。
“念念,”艾文对她扬起笑脸,握拳视作鼓励,“不卑不亢!加油,你肯定行。”
童念展颜一笑,用力点点头,心头暖意融融。有人关心的感觉,总是让人很舒服。
来到大厦外面,童念一眼就见到站在车前的男人,加紧脚步朝着他走过去。
韦祁皓倚在车身前,俊逸的脸庞微垂,那双深邃的眼眸望着某个点,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听到耳边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恰好看到那张精致的俏脸。
晚秋的傍晚,气温有些寒凉。将她带入车里,韦祁皓握住她的手,神情温柔,“冷吗?”
摇了摇头,童念挑眉看着他,心情忐忑的问:“要去你家吗?”
伸手揉揉她的头,韦祁皓看到她的紧张,语气愈加温柔:“不,今晚我们在外面吃。”
说话间,他发动引擎,将车开到聿沣市一家久负盛名的饭店。
这家饭店,是百年老店,平时不提前半个月预订,绝对吃不到。来这里吃饭的人,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仅是有钱,还要有一定的地位。
走到包厢外面,童念往前的脚步踌躇了下,她停顿的片刻,身边的男人已经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别怕,有我在。”
他的声音,让她安心不少,努力调整好表情走进去。
推开包厢的门,迎面放置着巨大的落地屏风。屏风的面是技艺高超的江南丝绣,满幅碧绿色的荷叶,映衬着色彩艳丽的荷花,每一处都精妙绝伦。
韦祁皓牵着身边的人,往里面走,“爸妈,我们来了。”
穿过屏风,